nbsp; 而此時,柳州郊區的一處廢棄工廠。
這里四周綠水青山,平時更是罕有人煙,不得不說是一個殺人越貨的好地方。
方雨玲便在這個工廠里,被綁在椅子上,手腳動彈不得。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如果要錢我們可以給,想要其他的東西方家也不會缺。”
方雨玲心里雖然懼怕,但是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忍住在眼眶中打轉的眼淚說道。
在她旁邊的幾個大漢都一臉冷漠,完全不理會她。
只有坐在旁邊椅子上,一名吃著水果的中年人笑道︰“小丫頭,其實我也不想這樣,不過誰叫你們方家這麼霸道呢?要是不綁架你,方老爺子恐怕直接帶人來滅我們了。”
“至于我是誰,當初把方老爺子把我從柳州趕出去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會有報應嗎?”
聞言,
方雨玲眼楮一縮,道︰“你是當年在柳州的那個惡霸杜熊?”
“哼,惡霸?你們方家就不是惡霸了?”
那男子臉色一變,冷笑道︰“我經營多年的勢力被你們方家一下碾碎,當初方衛國身體健朗,我自認不敵。”
“不過這些年我學藝歸來,就是找你們方家復仇的,我這臉上的疤痕,拜方老爺所賜,現在還隱隱作痛!”
“至于錢?哈哈哈,想要錢,我何必來找你們方家。”杜熊冷笑連連。
方雨玲一听,心已經沉到谷底。
她雖然不知道當年爺爺到底是用什麼辦法讓杜熊這些地下大佬退出柳州,但恐怕不是什麼溫和的手段,現在人家擺明是來復仇了。
“杜熊是吧?沒有想到當年老爺子放你一馬,現在你還敢回來。”
這個時候,廢棄的工廠大門前卻響起了一道雄渾的聲音。
只見一位一米八左右的魁梧男子踏了進來,看著廢棄工廠的一干人等,眼中閃過凌厲的光芒。
“喲,這不是柳州跆拳道館的齊館主嗎?難道方家今天就請了你這麼一個廢物過來?”
杜熊站起身來,眼神看向齊館主,有一絲不屑,道︰“方衛國呢?他們怎麼不親自過來。”
齊原和他的手下,加上方才章,一共有七八人。
葉塵跟在最後面,極其不顯眼。
“哼,既然當年夾著尾巴灰溜溜逃走的敗家之犬,何需方老爺子動手?”
齊原眼神不屑了看了他一眼,對著身後一人道︰“阿虎,你跟了我也有幾年了,上去試試他的水。”
那個被叫做阿虎的男子,是齊原的關門弟子,也是修為最高的一個。
已經隱隱達到了內勁初階。
且見他一站出來,渾身肌肉便緊繃起來,暴喝一聲如同下山猛虎般沖了過去。
“這種貨色,不夠看。”
杜熊單手一掌,直接迎向了向他沖來的阿虎,隨後內力在體內流動。
轟隆!
空氣中響起一道沉悶的撞擊聲。
只見阿虎那凌厲一記附帶內力的凌厲肘擊,被杜熊輕而易舉的接了下來,隨後杜熊雙手化掌為拳, 便是幾拳打了出去,每一拳都落在阿虎的右胸膛之上。
阿虎這個壯漢,被杜熊打得步步後退,完全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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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吧,雜魚。”
杜熊冷笑一聲,最後一拳用上了八分力道,直接把阿虎給打飛出去七八米之遠,躺在地上嘴里大口的吐出鮮血。
顯然是被傷了內髒。
杜熊冷笑一聲,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道︰“方衛國沒來,不過他大兒子來了,那也算是不虛此行。”
“我先殺了你,再去殺掉方衛國那個老家伙。”
說話,杜熊雙腳一蹬,直接沖了過來。
齊原見狀臉色瞬間一變。
阿虎已經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修為比起他也差不了多少,如今卻被這個杜熊幾招就打得趴下。
這次踫到硬點子了!
“齊館主,快出手啊。”這時方才章的臉色一變,急忙喊道。
齊原硬著頭皮,渾身內力一運便沖了上去。
! ! !
只能听密集的交手之聲,四周那些桌椅全都被這兩人打得粉身碎骨,四處飛散。
而方雨玲更是被兩人嚇得小臉慘白。
兩人就像是戰爭機器般,在廢棄的工廠中不斷交手,打到那里那里便煙塵四起,方才章他們根本看不清楚兩人交手的動作。
“痛快!”
一聲猛吼。
只見兩人交手處,齊原的身影倒飛而出,狠狠的砸向了方才章等人,在一眾徒弟的攙扶下他才繼續站了起來,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杜熊,你已經到了內勁中期,怎麼可能!”
他心中驚駭萬分。
而方才章的心更是墜入深淵谷底,就連這里最強的齊原都戰敗了,那還有誰能擋住這個杜熊?
“內勁中期很難嗎?”
杜熊臉上掛著獰笑,緩緩的走了過來,道︰“我能有今天,還得多謝方衛國,如果當年不是他把我趕出柳州,我又怎麼能有如今的地位,又怎麼能接觸到真正的武道!”
“別動!”
方才章臉色一變,顫抖的手從兜里摸出一把手槍,死死對著前方︰“杜熊,你要是在過來,我就開槍了。”
“今天你讓我把人帶走,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而且我還可以給你一大筆錢。”
“讓你帶走?哈哈哈……”杜熊臉上盡是嗜血的笑容︰“我臉上這道傷疤,伴隨了我十年,你知道它給我帶來的痛苦嗎?”
“今日若是讓你帶走了人,那我還復什麼仇。”
話音一落,杜熊不知道從那里摸出一顆鋼珠,飛射而出,直接打在方才章的手上。
那柄手槍直接被打飛了出去。
杜熊冷冰冰的走了過來,眼神中帶著戲弄之色︰“區區一個普通人也敢威脅我,如果你能跟方衛國多了解一下武道界的實力,就會明白你與我的差距,浩若星海!”
話語之間。
杜海已是接近方才章,光是身上那股凌厲氣勢便讓他雙腿發顫,此時話語更是讓方才章瑞如墮冰窟︰“對了,你很愛你的女兒吧,不知道親眼看著你女兒死去,是一個怎麼樣的情景。”
說完,杜海舔了舔嘴唇,一步步走向綁在椅子上的方雨鈴。
而方才章在他說完話的那一刻起,已經滿臉毫無血色,冷汗大滴大滴從頭上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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