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就交給你辦了,記住,做干淨點,別留下什麼尾。”
青年略作沉思,緩緩地點了點頭,中都的那批軍火耗資巨大,他可舍不得自己來承受這次的損失,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干掉交易人,只要尾料理得夠干淨,他們血影門不必自己承擔相關損失的同時,也能保住他們的名聲和信譽。
只要生意還能做,那麼損失還能慢慢地挽回。
“請門主放心,屬下明白。”老者連忙拱手領命,接著又說道︰“門主,這次我們蒙受這麼大的損失,全是拜那周家所賜,您看,是不是……”
青年略作沉吟之後,輕輕一擺手道︰“暫時我們不宜過于刺激周家,對我們沒有好處。且看著周家是否能挺過這次的風波再說。”
“是!”老者點頭應諾。
“另外,赤眉長老之前跟我通話的時候,提到過一個叫李牧塵的人,讓人去查查他的底細。”稍遲一會,青年又開口吩咐道。
“李牧塵?這小子,就是上次在中都廢了無憾的家伙,我們還沒去找他的麻煩,他竟然敢找上門來!”
下一個較為年輕的家伙,听到李牧塵的名字略感有些熟悉,皺眉沉思了一會,想起了李牧塵的事,趕忙上前拱手回答道︰“門主,屬下馬上就派人去把他料理了。”
“蠢貨,那邊這會正是敏感時期,你這是還嫌這次我們死的人不夠多嗎?”旁邊一人應該是和這家伙不對付,立刻反唇相譏,故意在青年面前打壓對手。
“你!”
被他這麼一羞辱,之前那人臉色頓時脹了個通紅,體表真氣劇烈波動,不是心里清楚這里不是動手的地方,怕是就忍不住要跟對方動手了。
“門主,這家伙姓李,想來應該就是李家之人,這次李家讓我們吃了這麼大的虧,我們要是沒有任何動作,難免讓人看輕了我們血影門。”
不過這家伙倒也不是完全草包,怒瞪了對方一眼,回過頭來對青年深躬行禮道︰“宰了這家伙,既是給李家和青衣門提個醒,也是讓江湖上的同道們,知道得罪了我們血影門的下場。”
“門主,現在那邊正是敏感時期,暫時不宜輕舉妄動,即便是要多那小子出手,屬下認為也該等風聲過去些再說。”
“哼,正是要在這個時候動手,才能顯出我們血影門的威風,讓其他人知道,華夏政府又怎麼樣,得罪了我們血影門,就必定不得好死!”
“那好啊,”
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這兩人還在勾心斗角,青年的臉色不由陰沉了下來。
“夠了,你們兩個,給我閉嘴!”
站在他下的老者見勢不妙,連忙厲聲喝止他們的爭吵,老者在這些人的中的威望不小,兩人雖有不甘,卻也還是老老實實地閉上了嘴巴。
“門主,我覺得血狂說的,也並非沒有道理,這次鬧得這麼大,如果我們就這樣認了,未免讓人覺得我們怕了華夏那邊,如果能在這緊要關頭,解決那邊主辦這次案件的官員和這個小子,不失為一種有力的反擊,不至墮了我血影門的威名。”
老者轉回頭來對臉色緩和下來的青年說道︰“我們不妨出個暗花,只要給的錢夠誘人,有的是亡命之徒幫我們干掉他們。再不濟,這些人也可以幫我們轉移一下警方的注意力,緩解一下我們的壓力。”
青年淡淡地看了老者一眼道︰“那你覺得,要下多少暗花,才夠?”
老者聞言,額頭頓時冒出一層油汗,青年這句話算是說到重點了,華夏可是號稱殺手和雇佣軍的禁地,但凡是涉及需要去華夏內部執行的任務,鮮少有人願意去接。
要想讓這些人心動,除非是有一個讓人難以拒絕的數字,血影門雖然財力不俗,但要下這麼大一筆暗花,壓力可也是不小,更何況這會還在中都那邊損失了一批價值上億的軍火,如今的資金壓力可是不小。
“不過,給他們找點麻煩也好。這樣吧,一條命一千萬,這點錢我們血影門還是出得起的。這事,就交由你來安排吧。”就在老者不知該怎麼回答的時候,青年突然笑了起來,同意了他的建議。
“是,屬下定不負門主所望。”老者听到這話,心里稍稍一松,連忙領命應諾。
“行了,沒別的事的話,你們就下去安排吧。”青年點了點頭,閉上雙眼靠在椅背上,對手下眾人擺擺手道。
“門主,還有一事。”他下的老者聞言,趕緊開口說道。
青年這才再次睜開眼楮,淡淡地看了老者一眼問道︰“什麼事?”
“我們剛接到消息,逍遙門的門主,想跟您見上一面。”老者趕緊說道。
“逍遙門,宗少玄,他找我?”青年聞言眼瞳頓時一縮,他曾跟李牧塵有過一次交手,結果是他大敗遁逃,也正是因為敗在李牧塵手里,他才會選擇閉關苦修,直到月前才出關親自掌管血影門。
“門主,我們最近才得到消息,逍遙門原門主宗少玄因為不敬師長,已經被廢了,現在執掌逍遙門的是宗少玄的師兄,候百羽。想跟您見面的人應該是他。”老者趕緊將之前得到的消息告知他。
“什麼?宗少玄被廢了?不敬師長?呵呵,還真有意思。這候百羽,不過一個野心勃勃的偽君子,卻沒想到宗少玄這樣的天驕,竟然會敗在這麼一個人手里,還真是讓我有些失望啊!可知這宗少玄現在在哪?”
听到這個消息,青年不由得譏笑了一聲,帶著幾分惋惜的語氣說道。
“這個,屬下就不清楚了。”老者搖了搖頭,不過從古至今,失敗者還能有什麼好下場?那候百羽既然贏了,怎麼可能放任宗少玄這個威脅存在下去。
“可惜了。”青年惋惜地搖了搖頭,接著問道︰“那這候百羽找我會有什麼事?”
老者想了想開口答道︰“逍遙門近期給華夏眾古武勢力,出了論劍的邀請函,听說是針對華夏政府方面的,以屬下淺見,他會不會是為了這件事?”
“看來,很多事情,我不問,就沒有人說給我听啊!”青年聞言眼神微微一冷,看著老者說道。
“門主息怒,這段時間屬下一直在外忙碌,所以疏忽了,還請門主責罰!”感受到他眼中的冷意,老者只覺得自己仿佛是被什麼猛獸盯上了一般,渾身一寒,哪敢遲疑,連忙單膝跪倒在地焦急地解釋。
“好了,起來吧,希望不會再有下次了!”青年冷冷地盯了他好一會,感覺給他的震懾夠了,這才緩緩開口道。
“多謝門主,多謝門主。”
老者這才站起身來,才這麼一會,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給浸透了。
幾年未見,他自認為武功進步頗多,難免對眼前這個年輕的門主有些輕慢了。這會他才明白不止他在進步,他這位年輕的門主進步更是驚人,如此,心里哪還有半點其他心思。
……
……
又過了兩天,京都機場機場出站口,穿著一身運動服,戴著一副墨鏡的李牧塵從出機口走出來,以他的體質,加上他自配的那些傷藥,早在昨天他背上的外傷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辦完出院手續,在家里賠了肖雪她們一天,便趕來京都赴約。
機場外,早早地就有人在等著他了,不過跟上次不一樣,或許是為了掩人耳目,晁偉成沒有派軍車來接機,而是派了一輛看著顯得有些老舊的吉普車過來接他。
不是從電話里得知了這輛車的具體情況,李牧塵怕是都還找不到這輛車。
接車的人雖然穿著便裝,但是身上那股子軍人味道,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是李先生嗎?晁先生,讓我們來接您。”看到李牧塵,借機的人馬上就認出了他,快步上前來說明情況。
李牧塵點了點頭,先後跟這人上了車,一路往京郊方向去。
不過這次並沒有將他接去秘密基地那邊,而是左拐右拐地,帶著他來到京郊一座農家樂小院里。
小院門口站著兩人,穿著西服便裝,兩雙眸子神光四射,兩人赫然都是有著不俗真氣修為的武者。
司機領著李牧塵上前,這兩人客氣地攔住他,搜了搜他的身,確定他身上沒有帶任何的危險物品,這才讓開小院的門,讓李牧塵兩人進去。
剛進門,李牧塵就看到了正在院子里一棵大樹的樹蔭下下棋的晁偉成,和另外一個頭已經有些斑白的老者,可想而知,這位就是晁偉成說的那個神秘人,只是李牧塵對這位老人沒有任何影響。
見到李牧塵進來小院,晁偉成趕忙丟下手中棋子,落下的棋子恰好將棋盤上其他的棋撞得七零八落一團糟。
“小李,你來了。”隨後他迅起身,笑眯眯地過來迎接,只是李牧塵卻現他臉上的笑容顯得有那麼些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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