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摩托車雖然很爛,但是騎起來倒挺快的,那個時候深圳的路可沒現在這麼好,一路上坑坑窪窪的,黑子又騎得猛,在彎路進關的時候,因為彎的那條路非常爛,還是條泥巴路,我們兩個人摔了一跤。
好在摩托車沒有摔爛,把摩托車推起來後,還能繼續騎。黑子對深圳的路比較熟悉,騎著騎著,就到了我開房間的那條路,很快,我們就騎到了那一排發廊。
上午我們經過這發廊的時候,發廊全部關門了,此刻,發廊全部開了,每個發廊里面都亮著或紅或綠的燈,很多穿著暴露的女的坐在里面,還有一些女的坐在門口,對過來過去的民工招手,甚至還有些女的拉拉扯扯的拉那些民工。
“我們先去爽一下,探探情況。”黑子把摩托車停在那排發廊的一個性用品店的門口,然後說道。
“不用吧,有什麼情況好探的,不就是一些雞婆在店里,要探情況也是去後面看看,那些帶雞婆的人都在後面。”我知道黑子的意思,想去玩雞婆,可我不太想去。
“這你就不懂了,從雞婆嘴巴里,肯定能問道很多東西的,走吧,一起去玩玩,我請客,呵呵,你很久沒有放炮了吧?”黑子箍著我的肩膀往那排發廊走去。
“不是請客的事情,要請也是我請,你是幫我的忙,怎麼能讓你請客呢,我只是,只是不太想玩。”我說了實話。
“等下你就不會不想玩了,其實我也不缺女人,我也帶了雞婆,我只是去探探口風,弄不好,還能挖幾個雞婆來給我帶呢,走吧,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也是一個幾把,你也是一個幾把,要吃一起吃唄。”黑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邊說著一邊箍著我的脖子進了第一個雞婆店。
幾個雞婆坐在沙發上面,腿上面還蓋著毯子,一看到我們走進店,馬上都把腿上面的毯子掀開了,露出穿著各種顏色絲襪的腿,一個個用放電的眼楮看著我們。
黑子眼光在那些失足婦女們身上掃視了一圈,然後箍著我的脖子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沒一個好貨,都是干貨,玩起來骨頭打骨頭的,沒勁。”
“干貨什麼意思啊?”我不接的問黑子。
“這你就不懂了吧,哈哈,天養,雖然你長得那麼帥,但是你玩的女人絕對沒我這麼多,水少的女人,就叫干貨,水多的女人,叫水貨啊,呵呵。”黑子很自豪的解釋道。
“那你怎麼知道都是干貨的?”我有些奇怪。
“那當然知道了,哈哈,女人水多不多,看眼楮和嘴巴還有奶子,眼楮下面的天蠶比較厚,比較肉加上嘴巴也比較豐厚而且奶子也大的女人,絕對水多,一定不會錯。”黑子很自信的說道。
“不是吧,還有這說法?”我有些不敢相信。
“絕對是這樣的,不信,你等下找個奶子大,眼楮下面有天蠶,嘴唇也厚的雞婆試試看,雖然那雞婆每天接客,但是絕對水多。”黑子信心滿滿。
“噢,還是你厲害啊。”我突然想起了小麗,小麗的眼楮下面卻是有天蠶,而且也比較肉比較厚,嘴唇也不算很厚,胸部也比較大,她確實比其他的我上過的水要多,每次都很順滑,這好像確實有些道理。莎莎的特征和小黑說的就更為溫和了,不僅眼帶大,胸大,嘴唇好像也是比較豐厚的那種,有些像明星舒qi的嘴巴。
我和黑子接下來,又去了第二個店,我擔心被早上和我表姐一起吃早餐的兩個失足婦女踫到,就隨便選了一個,就是按照黑子說的水貨的標準選的。黑子看到我選了,趕緊也在哪個店里選了一個。
兩個失足婦女帶著我們上了二樓,我和黑子分別進了一個很小的房間。
房間里面只有一個很小的床,床旁邊的桌子上,放著幾卷紙巾,整個房間里面充斥著一股劣質香水的味道,讓我一陣惡心。
我選的那個女的,應該是個少婦,應該有三十歲了,一進房間就脫衣服,很快把自己脫了個光溜。
我沒打算和少婦發生什麼,故意和少婦聊起天來,和這少婦聊天太讓我惡心了,她簡直就是睜著眼說瞎話,說她才二十二歲,剛剛從湖南過來,今天第一天上班,我是她的第二個客人。我一听就知道是騙人的,看她那老練嫻熟的樣子,怎麼也不像是第二次接客的樣子啊。
少婦和我聊了幾句,就抱著我讓我躺到床上,然後直接把我的褲子解開,嘴巴就要湊上來,我趕緊用手擋住了少婦的腦袋說︰“別,別,我不想做,我就來聊聊天,等我朋友完事了,我就走,錢我照樣給。”
“你是不是看不上我,看不上我早說啊。”少婦似乎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沒,沒那意思。”我有些覺得不好意思,好像自己做錯了事一樣。
“那你先拿錢吧。”少婦開始穿衣服。 banfu-(.*)sheng. com 唯我輕狂
“等下,我摸一下行不?”我突然有些好奇,想看看黑子說的到底對不對,這個少婦到底是不是水貨。
“呵呵,原來你還有這愛好啊,摸就摸唄,別伸進去就行。”少婦把褲子又丟到一邊,躺了下來。
我小心翼翼的伸過手去,在峽谷地帶徘徊了幾分鐘,果然就有泉水涌出來了,而且泉水還比較多,我趕緊把手抽了出來,用紙巾擦干淨,然後把一百塊錢給了少婦。
下樓的時候,黑子已經在下面等著了,我要付錢,黑子卻說已經付過他自己的了,還說這種事情不能請客的,自己付自己的,不然不吉利。
我們很快出了店門,一出店門,黑子就問我怎麼樣,爽不,我說不錯,果然是水貨,黑子哈哈大笑起來,說女人身上的學問多著,以後他會慢慢教我。
我們走到摩托車旁邊,商量了一下,決定去發廊後面查看一下情況。
發廊後面只有中間和兩頭有路燈,光線很昏暗,我們走到中間的時候,听到一陣陣的搓麻將的聲音,我湊到其中一個窗戶看了看,一下子就看到了今天被我打的那個脖子上面紋了身的混混正在叼著根煙,打麻將。(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