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山,我和罐頭的衣服就被扒了,兩個人都只穿著褲子,這個時候很冷,我一下子就起了雞皮疙瘩,剎那間,冷,疼,委屈,恐懼,讓我覺得這仿佛是在做夢一般,我很希望自己能被他們在腦袋上面打一鐵棍,把自己打暈,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就好。
但是事情是殘酷的,我們被脫了衣服後,張老黑被支使去拿桶去不遠處的一個水庫里面舀了幾桶冰冷的水,一桶一桶的潑在我和罐頭身上,一陣陣涼風吹來,我冷的渾身發抖了起來,抖到我的肺又痛又酸,呼吸都很困難。
那些混混們圍著我們,看著我們兩個人發了一陣抖,南風哥抽完一根煙後,對著那些混混們說兄弟們,〞gao chao〞又到了,你們各自去找家伙,輪流伺候伺候這兩位學生老大吧,南風哥一說完,混混們就散了開來,去找東西去了,只留下南風哥和張老黑看守我們。
我听南風哥說〞gao chao〞到了,我心就寒了,我們已經被折磨成這個樣子了,還沒有到〞gao chao〞?我看了罐頭一眼,罐頭也看了我一下,但是很快把頭低了下去,可能他覺得他連累我了,有些羞愧吧,我推了罐頭一把說罐頭哥,你,你還好吧,罐頭點了點頭,沒說話,把頭埋下去了。
這時候南風哥又走了過來,風吹著他柔順的分頭,讓他越顯得帥氣了。南風走到我面前,用腳踩了踩我的肚子,說兄弟,我知道你渴了,來,哥剛剛又釀了些黃酒出來,剛剛我知道你一定沒喝到胃,現在補上,來,嘴巴張開。
我以為南風又要撒到我身上,忙又轉過頭去,等待他滾燙的尿水襲來。沒想到南風拉開褲鏈,掏出他那玩意後並沒有發射,而是彎下腰,揪住了我的腦袋,然後狠狠的在我眼角部位來了一拳,說你他媽的張開嘴巴,讓我練練槍法,听不懂我說話啊。
南風看起來不怎麼樣,又矮又瘦,但是這拳頭卻異常的毒,比以前安子或者那些小混混們打我重多了,一拳就讓我眼前一黑,然後是一片金星,我重新開始看清楚眼前的東西後,又是一陣眩暈。不過,我依然听清楚了南風說的話,他讓我把嘴巴張開,意思是要尿到我嘴巴里面。我感覺我已經到盡頭了,被他們打,還被他們凌辱,凌辱是有界限的,他說要尿到我嘴里,這已經超過我的界限了,不知道為何,我心里突然就生出一股怒火,這股怒火讓我膽子大了起來。
我摸了摸我的口袋,那把折疊刀還在,我看了看四周,那些混混們都到遠處林子里去找東西去了,張老黑坐在我們不遠處,正哈哈大笑,期待著南風把尿撒我嘴里。我把手伸了進去,我玩刀還算可以,速度很快,那是從小我爸爸教的。
南風伸手抓住我的腦袋往他下身靠,說來,嘗嘗哥釀的酒味道怎麼樣,離我保持半米的距離,讓哥看看哥的槍法怎麼樣,能不能弄你一嘴,張嘴。
隨著南風最後爆喝一聲張嘴,我飛快的把折疊刀掏了出來,一只手就把刀鋒拉了出來,然後往南風的大腿根部插了過去,南風沒有發出慘叫,而是又爆喝一聲說去你媽的,還跟老子玩陰的,老子弄死你個小鱉崽子。 /~半♣浮*生︰.*無彈窗?@++
不過,南風還沒有罵完,我就往下山的小路猛沖過去,一邊沖,一邊大喊罐頭,走,快走。
南風追了我幾步,就跑不動了,坐在了地上,大聲罵著,我沖到亭子那里的時候,張老黑追了過來,我舉起折疊刀大喊一聲去你媽的張老黑,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來,老子桶完你還要去桶你老婆孩子,快滾,張老黑沒有被我罵退,而是繼續追我,不過在追到亭子那里的時候,張老黑重重的摔了一跤,躺在地上不動了,不知道他是真摔還是假摔。
我跑到路口處,罐頭還沒有過來,估計罐頭也不想逃跑吧,我便一個人打著赤膊跑下了山,往大路跑去,快要跑到大路的時候,身後傳來了摩托車的聲音和摩托車燈,我就鑽進路邊的灌木叢躲著,等摩托車開過來的時候,發現真的是那些混混們,等他們過去好大一會,我才從灌木叢中鑽出來,往前面走,我一個人孤獨的在路上走著,偶爾還能听到幾聲狗叫,不知不覺,我已經淚流滿面。
路上沒有車,好不容易一輛黃包車經過,我揮手讓黃包車停,黃包車卻加速躲著我開了過去,黃包車司機可能看到我沒穿衣服,以為我是混子,不想惹事吧。走了一兩個小時,終于回到了縣城,此時已經很晚了,路燈全部熄滅了,街上黑暗一片,我翻牆進了宿舍,換了干淨衣服後又出來了,我不敢在宿舍里呆,怕他們會來找我。
我去了錄像廳,錄像廳只要兩塊錢,可以看通宵電影,而且,里面還有一個小放映廳,專門放成人電影。我是成年人,很自然就進了放成人電影的小廳,里面除了一些民工,就是一些學生了,腳臭味燻天。我作者看了一會,突然听到後面有喘息聲,回頭一看,一個民工模樣的長相猥瑣的人在那啥,太惡心了,我狠狠盯了那個民工一眼就去大廳看了。
在大廳睡覺都睡的不踏實,我用刀傷了南風哥,從昨天晚上他們的聊天里面,我就听出了南風哥是四大金剛帶隊的,我得罪這種人了,接下來的日子不好過了,如果我解決不了的話,就只有退學了,直接不讀,不然我肯定會死得很慘的。一個晚上都沒有真正睡著,天快亮的時候,我才迷糊的睡了一會,睡起來的時候已經十一點了,我吃了點東西就去那個游戲廳找劉敏去了。
劉敏貌似混的非常不錯,因為他手下白板都很牛了,他應該在白板之上,但是到底是什麼地位,我也不太清楚,不知道劉敏能不能對付得了南風,這次我是願意花錢解決問題的,我還有兩千來塊錢,全部給南風當醫藥費也無所謂。我知道南風的傷其實也不是很重,我故意挑那個地方下手的,也是爸爸教的,那個地方下手不傷筋骨不傷動脈,但是能讓人走路不動。(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