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莊曉溪找護照的行跡敗露,她想到了用尖叫聲來掩飾過去,但邵逸南卻不打算放過她。
走過來用一只手捂住小姑娘的嘴,不讓她再大聲尖叫,邵逸南另一只手已開始去撥110
莊曉溪見他要報警,馬上雙手去搶他的手機,差點兒把他的手機打飛出去。
邵逸南見她反應激烈,連眼淚都從眼眶中落下來,不由又軟了心腸。
這個女孩兒不是來家里偷東西的,也沒有同伙,否則他邵逸南的家可能早進了一窩齢磠A 敲此 歡ㄊ竊謖沂裁此 餃 匾 畝 髁耍 鞘裁茨兀 br />
邵逸南沒再捂住她的嘴,也沒再打電話,而是將她雙手反剪著摜到了客廳的沙發上,然後惡狠狠地瞪著她,把大長腿踏在沙發上,把小姑娘圈在里面,狠狠質問道︰“說,來我家是為了找什麼?瞧你把我這兒弄得亂七八糟。“
但莊曉溪也是有職業道德的,客戶只讓她偷護照,她就不能出賣她的客戶,她還想著要收錢呢。
“不說是吧?不說我總有辦法的。“邵逸南就不信自已不能對付一個小姑娘,她不是怕報警嗎?他就報警讓警察來抓她,看她還說不說實話。
就在這時,莊曉溪口袋里面的電話鈴響了起來,她慌忙要去把它摁斷,更後悔自已怎麼做事忘記了關手機,這不是自已要作死的節奏嗎?
邵逸南則比她更早一步從她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手機,並看到了那上面一串有些眼熟的電話號碼,但他一時想不起這號碼是誰的,不過他卻替莊曉溪把電話接了起來。
童顏正咬著手指,不知道莊曉溪會不會接自已的電話,她也不知道打了多少遍這個電話,不過每次都是正常的嘟嘟聲,卻沒有一次電話是有人接听的,這讓童顏也很擔心莊曉溪在外面的安危,她會不會有什麼事所以不能接電話。
這一次也是不能確定會不會有人接听,童顏只是撥打,沒想到電話竟然有人接听了,她立刻驚喜地喚道︰“是曉溪嗎?我是童顏。”
“童顏?!”邵逸南真不敢相信,這個熟悉的聲音真的是童顏的,還是他認識的那個童顏。
“童顏,你在跟誰打電話?”
童顏一時愣住,為什麼莊曉溪的手機會是邵逸南在接听?這是什麼情況?
那莊曉溪反應也夠快,她沒想到童顏會給自已打電話,她也只是听莊曉晨說過,童顏是爸爸在外面的私生女,三個人還曾一起去律師事務所拿爸爸留給她們的那筆錢,她因為講義氣把錢又轉給了莊曉晨,沒想到她會拿了大家的錢跑路,莊曉溪曾發誓,莊曉晨要是回來,她一定會好好揍她一頓。
如今她人在外面,被那個叫明厲的男人迷得團團轉,他卻把她趕了出來,現在她只想找到李明明的護照,拿到另一半的辛苦費。
可是現在情況似乎不受她的控制了,這個邵逸南竟然接听了她的電話,那她就將計就計,反正這個童顏也不是什麼好人,她討厭她,因為她曾經害她在咖啡館被人當小偷請到了警察局。
這會兒童顏打電話來,莊曉溪便惡向膽邊生,從沙發上跳起來,一把搶過了邵逸南正在接听的手機,然後沖著電話里的童顏大叫︰“童顏啦,我正跟我男朋友‘恩恩’呢,你干嘛打電話來打攪我們,討厭!“
莊曉溪說罷,便把電話給掛斷了,她不過是想讓童顏知難而退,並沒有去在意自已說了什麼,但另外兩個人卻不是這麼想。
當童顏听到莊曉溪那番話,又稱剛才接電話的邵逸南是自已男朋友時,她只感覺一股熱血直沖腦門,她都有殺人的沖動了。
她根本無法想象,莊曉溪和邵逸南在一起是什麼情況。
一個是未成年的少女,一個是花叢中打滾的老手,她又想起了以前做他的助理時替他處理那些女人電話的情景,真是讓她有罵他禽獸的沖動。
她不會想到是莊曉溪為了找護照去了邵逸南的家,她只會想到那個男人真的成變態了,連小姑娘也欺負。
這邊的邵逸南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一把封住了莊曉溪的領口,把小姑娘當小雞似地抓在手上,深邃的眸中眼神暗沉,似在醞釀一場狂風暴雨,那逼人的氣勢讓莊曉溪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知道你說這些話的後果嗎?小姑娘,你最好說清楚你和童顏的關系,還有,一定要跟她解釋清楚,我們究竟是怎麼認識的,你又怎麼會來我家,你听清楚我的話沒?”
“有……有什麼關系……不會童顏才是你……女朋友吧?”
莊曉溪被邵逸南身上暴戾的氣息給深深震撼到了,連話也不完整說出來。
“不管怎麼樣,總之,你要跟她說清楚,說你到底來我這兒都做了些什麼,我會保留這兒的現場。”
邵逸南放開莊曉溪,正準備去打電話,這才想起來還不知道這小姑娘叫什麼。
“你叫什麼名字?”
“什麼?”莊曉溪不知道他問這話是什麼意思,但邵逸南已懶得再跟她說,而是直接用自已的手機打通了童顏的的電話。
“童顏,剛才跟你說話那小姑娘叫什麼?”
“邵逸南,曉溪還沒有滿十八歲,你是不是真的和她……?” [ban^fusheng]. 首發
童顏的聲音都有些哽咽了,她真不希望邵逸南是那個會和未成年人發生關系的變態,畜牲,如果是那樣,她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他!
“童顏,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樣的人嗎?你用腦子想想好不好?她叫什麼?你說的未成年,現在在我家這位。”
“她在你家?”
童顏又感到吃驚了,邵逸南竟然把莊曉溪帶到了自已的家里。
“你來了就知道了,我等你,記得動作快一點,你要是來得太晚,我可能就直接把她送警察局了,對了我家在******”
邵逸南報了一個地址,然後掛斷了電話。
這一次他也不去捆綁莊曉溪,而是直接坐到了她的對面沙發上,然後雙手扶在扶手,雙腿交疊,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看著眼前的小姑娘,對她額頭上的傷痕視而不見,只一副審問的口吻道︰“我再問你一遍,你來我家到底有什麼目的,為什麼把我臥室翻得亂七八糟,是在找什麼嗎?”(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