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鄭老板確實很幸運,他並沒有死,影子的手刃砍在了他脖子上,離要害部位只差一步之遙,我胳膊卻被縫了三針。
符哥听完了我的匯報,思索了一陣,“怕什麼來什麼,這次咱們可能又要和那些非正常案件打交道了”。
“看來是有一個組織在*作整個事件,陸寬的案子並不是一起簡單的案子,他已經牽扯進來不少事情,而且,現在那個組織還在活動,並有所察覺,他們在消滅所謂的游戲幸存者”。
“我有一個辦法”我靈機一動,“既然陸寬一直在關注那些資金短缺的企業,為什麼我們不能呢,我們找幾個符合他們要求的企業,請他們協助,假如再有類似陸寬這樣的聯系人聯系他們,我們就可以同這個組織接觸了”。
“倒也是個主意”符哥說,“如果接觸上了,可以以企業的身份參加進去,那麼就知道他們內部究竟在做什麼”。
“地上沒有彈殼,周圍房頂也沒有腳印”,現場人員報告,奇怪,我明明看到那個白衣人蹲在屋頂開了一槍。
我們聯系了幾個效益不是很好的私人企業,並在熱點網站上旁敲側擊的寫上幾篇分析當下經濟的文章,專以這些企業為反面教材,看看是否會有人上鉤。
這個辦法還不錯,不出一周,就有幾個企業相繼打來電話,說收到了同一種類似參加某種會議的邀請,地點都是在一些比較高檔的場所,經過篩選,我們最終挑選了一家,原因很簡單,第一,那家企業的負責人和我長的有點相像,第二,那確實是已經焦頭爛額的企業。
邀請函上寫的很簡單,大概是參加什麼金融運作交流會,聯系人是一個名叫吳宏的人,但這只是一個猜測,我們只能試一下,沒準屬于那種常見的垃圾郵件和短信。
電話一打,我就覺的有些門道,假如是那種垃圾郵件,不是電子聲音就是生硬的叫你交費報名,不過這個吳宏表現出了異常的熱情,並且話里有話,更重要的是,他需要先和你單獨見一次面才能確定你適不適合這個會議,這和那些斂財的培訓會議不太一樣。
給我的身份是一位食品加工企業的老板,姓藍,和吳宏約定在一間咖啡屋見面,吳宏看上去是一個很精干的人,見面後立刻滔滔不絕的把我的企業現狀分析的頭頭是道。
“你說的很對,大概新聞你也看到了,我的企業現在確實有很大壓力,所以我想取取經,看看能從別人那里學到什麼拯救我的企業”,我裝作比較擔心的樣子。
“企業的運作最基本的不就是錢嘛,有了錢就能往前走,沒錢什麼雄心大志都沒用,對吧,藍總”,吳宏說,我很贊同的點了一下頭,“沒錢寸步難行啊”。
“這樣,咱們都算朋友了,有話我也不瞞著,什麼金融運作交流,實話說,一點用也沒有,我這里有一個快速融資的好辦法,有興趣麼”。吳宏神秘的說。
“哦?說來听听?”我故作很感興趣的樣子。
“看你的企業也是困境重重了,我們這里有個局,只要你參加,就有希望拿到幾百萬美金,折合人民幣可是不少了,就算不能叫你的企業立刻活過來,但是也能撐一段時間了”。
“不不不,賭錢這種事我可不干,我已經沒錢了,不是那種去澳門玩的大老板”我推辭到。
“哪里,不要您的錢,只要你願意參加就可以,人生能有幾回搏,何況這又不是賭錢,只是一場游戲,比的是膽略計謀,贏了,您拿錢走人,輸了,也就算是體驗一把,沒有任何風險”。
“有趣,那你們圖什麼啊,難道是慈善機構麼,哈哈”我不相信。
“我們老板招才納賢,就喜歡結交商海里有頭腦的朋友,最不忍心看到心存高遠但被錢這個俗物絆住腳的人才,如果你贏了,就算是他對你企業的投資,也是對你個人能力的認可,沒準以後的合作會更多”,這個吳宏還真會忽悠。、“你們老板是?”我問,“如果你答應了,我會通知你去見面的,應該還會有不少人才和你一起”吳宏說。
不能立刻答應他,那樣太明顯,“我考慮一下吧,我是個謹慎的人,不到萬不得已不會鋌而走險的。”我說。
“你看,我就知道您是個謹慎的人,大膽一些,路就寬一些,好吧,我等著您的電話,機不可失啊”吳宏看起來已經上鉤了。 360搜索:(.*)☆\\半^浮^生//☆=
醫院里,老鄭已經脫離危險,但是很虛弱,這會是不會多說話的,符哥在那里看著他,我把今天的踫面告訴了他,他也認為是一個機會。
“不錯,很順利,我覺得還要再加一把柴,這幾天藍老板的工人正在討薪,把這個也報道一下,這個黑心商人,早就該關門了,過期食品坑害了不少老百姓了”。
符哥出去抽煙了,我翻看手機,思考著在什麼時間段給吳宏發短信最貼切,這時走進來一個護士,看樣子是給他換藥。
我挪了一下,站在窗戶邊看著外面,忽然,透過玻璃反光,看到那個護士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黑色針劑,雖然動作很快很隱蔽,還是叫我無意間看到了,她推過來一車藥品,為什麼從口袋里拿針劑,灌好藥水的針劑直接放在口袋里,這是絕對不符合衛生條件的,這個舉動好業余,我轉過身,“護士,你這是換的什麼藥,名字是什麼”。
她低著頭沒說話,依舊準備把針劑注射進點滴瓶里,“先不要注射,告訴我藥名”,我攔住了她,就在拉住她胳膊時,露出了一截密密麻麻的紋身,“你不是醫院的”,我一把按住她的手,好大的力氣,她一反腕把我甩開,奪門而出,看到落在地上的假發,我才發現他是個男的。
外面的符哥听到動靜,剛走到門口,就被那人撞了一個跟頭,“快,別叫他跑了”,符哥邊起身邊用對講機命令其他同事堵截他。
那人應該是個練過跑酷的高手,在高速運動中遇到任何障礙物都沒有減速,不斷變換姿勢翻轉騰挪,同事幾次合圍都被他沖了過去,我拔出了槍,但是醫院人多,沒辦法瞄準,病房在三樓,那人已經跑到二樓去了,三樓掛著一個寫著“照顧每個病人都像對待自己親人一般”的大條幅,我看了一下一樓,這個條幅正好可以垂下去,一咬牙,我拽著條幅一角借著自身的重量蕩了下去,下面的人立刻散開,留給我一個滿是塑料椅子的空間,我直接撲倒在那堆椅子上面,渾身就像散了架,那人已經跑到了一樓,幾個同事邊疏散邊追趕,就在他跑過我身邊時,我抓起一把椅子直接砸在他後背上,他壓根就沒注意我在旁邊,被一下砸倒在地,我直接壓在他身上,“小子,你屬猴的,我看你還能跑哪里”。(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