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少擎手底下有0到10號得力手下,是他比較信任的人,幫他打理私下的勢力。
排名越前,能力越高。
“也是僥幸,夜舞是個女人,她愛上了h國掌權人,于是利用自身資源幫他,我在調查的時候順藤摸瓜發現了她。”黎白回答。
“果然是刑少擎策劃的。”展拓冷冷一笑,點頭,“結果如何?”
“夜舞擔下了責任,說一切都是她挑起來的,h國的武器也是她免費送出去的,交代了這一切,她畏罪自殺了。”
展拓挑眉,語氣玩味,“好一出情深不壽的愛情故事。”
帝國統治下的各個國家,無論是駐兵還是武器儲備,都控制在一個度上。
一旦超過,將會被問罪。
夜舞自知壞了刑少擎的計劃,又不忍心上人被問罪,便心甘情願的背鍋。
“後續事情按照規矩來辦就是,你自己看著處理。”
黎白隱約覺得有哪里不對,卻也沒有多想,“是。”
和黎白打了個聲招呼,寧藍走過去,把不斷打哈欠的女兒遞給他。
兩人把孩子哄睡著放在嬰兒床上,便一同站在窗前往下看。
“小藍,你覺不覺得你最近忽略了什麼?”展拓攬著他縴細的腰肢,語氣不善。
寧藍眨了眨眼,“沒有啊,嘟嘟越長越胖也越長越可愛了,團團也漸漸健康了,默默過的也很好,我忽略什麼了?”
展拓俊容一黑,收緊攬著她腰的手。
“寧藍,在你心里,我排第幾?”
寧藍︰“……”
這種幼稚的話他也說的出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第一第一,絕對的第一啊。”若是懷孕前,她可能會和他長篇大論的討論親情和愛情的不同。
但現在她學乖了,什麼好听就說什麼。
果然,展拓神色緩和了些,微微一哼,隔著薄薄的衣料摩挲著她的細腰。
寧藍心猿意馬,抬腳吻了上去。
展拓自然樂的享受這份好久未曾細細體會的美人恩。
兩人算起來也有一年沒有親熱了,哪怕只是一個吻,雙方都有些把持不住。
展拓動作有些急躁……
寧藍推了推他,〞jiao chuan〞著開口,“等會兒我們還要出去呢。”
“今天的主角不是我們。”展拓吻著她的唇,呼吸急促,“小藍,我現在就想要你。”
他的嗓音本就低沉清冽,動情時更是說不出的好听撩人。
“孩子……”
“他們睡著了,我輕一點,你別叫的太大聲……”
寧藍臉一紅,身子一軟,不再拒絕,“去床上。”
“不,就在這里,我等不及了。”
寧藍︰“……”
匆忙之下,她把窗簾一扯,然後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一場情事像打仗一樣的結束,寧藍整個人都窩在了他懷里,雙腿發軟。
正要讓展拓把她抱到床上去,突然眼尾的余光捕捉到被風吹起的窗簾後閃過的一個畫面。
她眸光閃了閃,“抱我到床上休息會兒。”
展拓依言照辦,順便一掃睡的沉沉的嘟嘟和團團,微微一笑。
“再來……”他壓了上去。
就在這個時候,門突然被敲響了。
展拓皺眉,寧藍抿嘴一笑,低低的開口,“別鬧了,快起來。”
她快速的穿好掉落在地上的禮服,打理了下亂糟糟的頭發,優雅的上前開了門。
寧嬌。
寧藍雙眸眯起,盯著消瘦了許多,打扮也有些隨意的她,“你怎麼來了?”難為父親把她關到今天才放出來。
“看看不行嗎?”寧嬌冷硬的反問。
“行,怎麼不行。”寧藍淡淡一笑,“請進。”
展拓掃了寧嬌一眼,眼神充滿了壓迫力,叫她下意識的身子一顫。
他眸光一動,又看向寧藍。
寧藍對他點了下頭。
展拓徑自走出了房門,不忘把門掩好。
“孩子就在床上,你看吧,我給你倒杯茶。”寧藍像是對待普通朋友那樣,語氣自然。
“哦。”寧嬌沒有了往日的跋扈囂張,安靜平和的有些古怪。
寧藍蹲下身,翻找櫃子,自言自語的嘀咕,“茶葉放哪兒了呢。”
寧嬌走到嬰兒床前,嘟嘟和團團正躺在上面睡的正香,對她的到來渾然不覺。
她定定的看著團團的小臉,眸光里的情緒變換不停。
團團長的和展拓真的很像,無論是眉眼,還是五官。
背後還在傳來寧藍找不到茶葉的嘟囔,她慢慢的伸出了手,右手的掌心躺著一只一次性的針管。
只要順著喉管把里面的液體注射進去,哪怕這個孩子死了也和她扯不上半點關系。
她的手停在半空中,有些落不下去。
她雖然恨寧藍恨不得她去死,但讓她害死一條人命,還是對一個孩子。
她難免害怕猶豫。
“你真的要這麼做嗎?”突然,寧藍的聲音響起。
寧嬌大驚,嚇的幾乎暈厥,她本能的回頭,發現寧藍只是在和人通話,頓時長松了一口氣。
寧藍依舊蹲著,頭也不回,“阿莉,一步錯步步錯,你想好了嗎?”
“只要你真的做了,不管結果是好是壞,你都得自己承擔。”
寧嬌收回了手,被她的話嚇的出了一身冷汗。
她怎麼覺得寧藍這話像是在對她說的?
“你怎麼突然問起傅明珠了?她死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展拓不會放過傷害過我的人。”
“嗯呢,就這樣了,拜拜,你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做決定。”
她在光腦上滑動了下屏幕,站起來看向面色驚慌不安的寧嬌。
“怎麼了?”她微笑著問。
“沒什麼,我先出去了。”寧嬌滿頭大汗,俏顏蒼白。
“不喝茶了?”
“不了。”寧嬌急急的往外走。
“等一下,我給你點東西。”寧藍叫住了她,從抽屜里拿出一疊資料,“沒找到茶葉,倒是翻出了這個。”
她把東西遞到她眼前。
寧嬌心亂如麻,也不問是什麼,一拿就急匆匆的走了。
寧藍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臉上的表情晦澀難明。
她只是看在父親的面子上,又想著今天是個好日子,不想讓事態發展到一個無可挽回的地步。
這一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她不會再手下留情。
也是寧嬌自己識趣,或者說她膽子太小了,知道懸崖勒馬的道理。
她拉開窗簾,看著寧嬌奔了出去,正好停在她可以看到的地方,拿出了她給的資料。(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