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葉揚所料地那樣,平台上的戰斗中,白色武士服的年輕人已經在苦苦地支撐著,而黑色武士服的人卻游刃有余,孰能孰劣一眼便可以看出。
沒有過兩分鐘,在黑色武士服青年一個後旋踢之下,白色武士服青年被一腳踹下了平台,嘴角流出鮮血。
觀眾看到這里,不由得一陣失望。
“哈哈,我贏了!”黑色武士服鄙視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然後大聲地道︰“你們永遠不可能戰勝大和民族的人!”
“你麻痹地想要找死是不是?”
“真以為自己了不起,待會讓你躺著出去!”
“干你娘地,有本事待會別跑!”
他的這句話立馬引起了眾怒,一陣叫罵聲在四周響起,圍觀的人紛紛怒視著黑色武士服年輕人,恨不得一擁而上,把對方給踩成狗屎。
在華夏的地盤上,也敢說這句話,這個人應該是個腦殘。
葉揚眯起了眼楮,同時心里面也恍然大悟,難怪他剛才看出了白色武士服青年用地是詠春拳,而沒有看出來黑色武士服青年用地什麼招數,原來是倭國人。
那麼這就可以解釋了。
在平台邊上兩個容貌姣好的女孩看到白色武士服年輕人敗了,眼神露出失望之色,在听到黑色武士服青年的叫囂後,也是非常的憤怒,心里面恨得牙牙癢。可除了這個之外,她們卻沒有任何的辦法,也不能上去跟人家打。
這兩個女孩正是何夢琪和董蕾。
這幾天一時心血來潮,她們兩個來到滕氏拳館學拳,可是哪知道就在今天卻踫到了柔道和跆拳道的人來踢館,但是這個時候館主正好出去有事,一時半會又回來不,對方的人直接把滕氏拳館的一個個弟子打得落水流水,讓他們顏面盡失。
何夢琪看到事情不妙,從董蕾那里得知葉揚也在商海,之前她也見識了對方的身手,知道葉揚很厲害,所以剛才就打電話找對方幫忙地。
“想不到大師兄也輸了,這可怎麼辦才好?”
董蕾嘆了口氣,她剛才口中的大師兄正是被打下太的白色武士服青年。
“沒事,等葉揚來了,就會讓他們好看地,竟然敢罵我們是豬,等下就把他們這些人打成豬頭滾出去。”
何夢琪銀牙緊咬道,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算了,現在都不見人,你還是別指望他來了。”董蕾有氣無力地道。
“這個死葉揚,我讓他十分鐘到,現在足足過了十五分鐘,他竟然還沒有見人影。”何夢琪看到葉揚現在還沒來找自己,有些惱怒地道。
“或許是路上堵車了,又或者是他根本就不來了。”
董蕾無奈,她也希望對方趕緊出現,或許現在就可以滅了黑色武士服青年的威風,為自己的這邊的人挽回顏面。
雖說來滕氏拳館學拳沒幾天,可身為滕氏拳館的弟子,她絕對不希望看到這種場面,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剛才黑色武士服青年的話太囂張了,竟然敢侮辱整個華夏,這就讓董蕾氣不打一處來。
“哼!他要是敢不來,下次見面我就讓他好看!”
何夢琪再次撥通了葉揚的號碼,看到一直都沒人接,氣得她想要摔手機。
見狀,董蕾流露出一種掩飾不住的失望。
將目光向四周看去,她心里面隱隱約約還抱著一點期盼,希望能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董蕾非常相信,那天葉揚能夠把曹家的那些厲害的保鏢給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也一定能夠能夠眼前這些踢館的人從滕氏拳館里面趕出去。
可由于葉揚站的位置比較隱蔽,靠著牆壁,所以董蕾看了老半天,也沒有找到對方。
“滕氏武館,你們還有人要上來跟我打麼?”
黑色武士服青年冷冷一笑,用不標準的華夏語道︰“連你們的大師兄都被我給打敗了,我看你們這群膽小鬼是不敢了吧!原來你們滕氏拳館也是浪得虛名,哪有說得那麼厲害。跟我們柔道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你等著,老子這就上去把你打得連你爹娘都不認識!”
“王八蛋,等師父回來收拾你!”
“囂張得意什麼,不就是乘人之危。如果師父在的話,就算給你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滕氏武館瑟。”
听到黑色武士服青年挑釁的話語,滕氏武館這邊的人立馬群情洶涌起來,紛紛都想跳上抬去狠狠地揍對方一頓。
“你們不是他的對手,還是不要上去。”
受傷的大師兄阻止道,因為受了傷,所以面色有些蒼白。
他剛才和對方交過手,連自己都不是對方的對手,滕氏武館這邊再上去人打什麼,肯定是自取其辱,徒添傷者罷了。
眾人有些慚愧地低下頭,他們也知道自己技不如人,可是看到台上黑色武士服青年囂張的模樣,實在令人氣憤。
“中田兄,你們柔道再厲害,也沒有我們跆拳道厲害。”
一個頭上綁著黑條的青年從台下一躍而上,一臉倨傲地道。
聞言,名字叫做中田的黑色武士服青年心里面一陣不爽,臉色陰沉道︰“李漢光,你想要在這里跟我決斗麼?”
“呵,誰怕誰!”
李漢光雙手抱胸,斜視著黑色武士服青年,道︰“不過今天我不是跟你決斗,而是來跟滕氏武館的人切磋一下地,不過看到他們這麼沒用,連你都打不過,實在讓我失望。以前華夏還屬于我們棒子國的時候,挺繁榮昌盛地,沒想到如今連武道也沒落了。”
這番不要臉的話再次點燃了圍觀人群的火氣,分明就是在顛倒黑白。
再想到這幾年,他們非常不要臉的,見過不要臉地,沒見過像他們這麼不要臉地,就連別人的祖宗都可以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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