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此時的司馬風瑩異常緊張,畢竟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從韓青的表現來看,他也不像坐懷不亂的人,雖然他自稱韓君子,可身為一個君子,豈能隨意染指一個女人的清白?僅憑這一點,司馬風瑩就可以斷定,韓青和君子這兩個字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
而且,最關鍵的是,那司馬風瑩此時有點恐懼了,而她恐懼的居然不是將要被韓青剃成光頭,她恐懼的乃是自己不知道有沒有把握控制住自己,萬一自己真的把持不住自己的話,該怎麼辦?
司馬風瑩就從沒有嘗試過主動去勾引一個男人,身為一介郡主,而且還是個大美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勾勾玉指就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會成為她的裙下之臣,故而,那司馬風瑩從沒有想過去要去勾引男人。
但是,此時的她***中燒,被韓青撩撥到極致之後,那司馬風瑩還以為自己會半推半就從了韓青,誰知道這家伙把自己撩撥到心癢難耐的時候,竟然罷手了!那司馬風瑩此刻非常難受,在難受到極致的情況下,就算再怎麼理智的人,最終也肯定要失去理智,是以,司馬風瑩很擔心,如果自己失去理智,像是一個〞yin wa〞〞dang fu〞主動去勾引那韓青的話,該怎麼辦?這種事情她沒有做過,完全沒有好嗎?!
看到司馬風瑩目光閃爍,韓青哪里知道她在想這些東西,還以為這女人是在沉思自己的問題,趁著這女人分身旁騖的時候,韓青倒是沒有任何猶豫,揚起手中母氣劍,趁機便將司馬風瑩一縷青絲削落在地。
看到長發飄落,司馬風瑩呆了一下,原本沉浸在自己擔憂之中的她馬上回過神來,眼中露出一絲恐懼。那家伙竟然趁自己分心的時候動手將自己頭發剃了下來,司馬風瑩倒吸一口涼氣,臉上情欲慢慢化作了蒼白,說道︰“韓青,我們商量一下好不好?你放過我,這件事我誰也不說,我發誓!”
韓青搖頭,說道︰“當我三歲小孩子?媽的,你是五大上門的人,誰知道你會不會把這件事告訴給五大上門的人知道,若是他們知道的話,怎麼可能放過這個對付我的好機會,我韓青縱橫江湖,怎麼可能自掘墳墓?”
“就算你不放我,你能不能不要剃我的頭發?”司馬風瑩問道,這是她最後的堅持,假如她連這個懇求都無法得到滿足的話,又與一個階下囚有什麼區別?
“不過就是頭發而已,佛教徒為了表示自己對信仰的忠誠,不僅要剃頭發,還要剃腋毛,你不要慌,我們一樣一樣來。”韓青說道,頓了頓,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接著說道︰“對了,你知道什麼是人造白虎不?老子雖然不是青龍,但若是想將你打造成白虎也是沒有任何問題。”
“你!”听到韓青的話,司馬風瑩兩頰緋紅,滿眼都是不可思議,盯著韓青,說道︰“你……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這番話其實已經讓司馬風瑩意識到了什麼,似乎這家伙不止是打算將自己腦袋上的頭發剃光了,他似乎對其它部位的體毛也充滿了興趣,人造白虎,那是什麼東西司馬風瑩豈能不知道?這韓青一席話立刻便讓這女人原本緊閉的雙腿再次閉攏了幾分。
“我只想讓你冰清玉潔一點,畢竟是侍奉佛主嗎,假如不干淨一點,豈不玷污了佛門清淨地?”韓青說道,催動法力,手中母氣劍再次法力,揮動之間,便看到那司馬風瑩半個腦袋的頭發都已經被他剃了下來。
原本司馬風瑩以為韓青對自己身體其它部位的體毛有興趣只是一個猜測,但听到韓青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之後,臉色也不禁變得蒼白了幾分,立刻便開始在韓青剃刀下掙扎了起來,說道︰“你走開!我不要你踫我!”
韓青笑道︰“你這是在勾引我呢,還是在拒絕我?一般女人說不要的時候,其實心里頭都瘋狂想要,我要不要跟你嘿嘿嘿?我韓某人別的不敢保證,要是和你嘿嘿嘿的話,肯定能嘿的你欲仙欲死,嗯。”
說到最後,韓青又猶豫了一下,不敢說的太過露骨,免得嚇壞這小少婦,想這小少婦雖然和木天涯顛鸞倒鳳,但那木天涯是什麼貨色,他是什麼貨色?從來不放過任何一個補腎機會的韓青,戰斗力簡直保鏢,而木天涯那小白臉僅從面向上來看,簡直就和病秧子沒有區別,一個病秧子怎麼可能是一個***的對手?韓***若是想要滿足那司馬風瑩的話,只怕施展自己五成實力就足夠了。
想到這里,那韓青嘿嘿一笑,接著想到,也不知道司馬風瑩這女人里面有多少還是新的,以木天涯的水平來說,老子很難不懷疑這婆娘里面九成都還是新的。
司馬風瑩看到韓青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臉色蒼白的說道︰“你在想什麼?”
韓青憋著笑,說道︰“我在想你里面究竟有地方是舊的。”
“什麼地方?”司馬風瑩的邪惡度似乎還沒有達到韓青的高度,疑惑的問道。
韓青也不說話,抬手指了指司馬風瑩雙腿之間。
那司馬風瑩又不是白痴,看到韓青的動作,哪里還不知道這家伙說的地方是什麼地方。意識到這一點,司馬風瑩俏臉猛地一紅之余,心里忍不住便破口大罵起來,暗道,***,***!我要稟告父王,讓他把你閹了!
說實話,這司馬風瑩臉紅的時候,小女兒神態極度迷人,眼中神色復雜,春情中帶有三分嗔怪,嗔怪之余又有五分薄怒,讓韓青看的禁不住心頭一呆,暗道,這婆娘要是調教一下,簡直就是極品***啊!不過遺憾的是,老子沒有調教人的愛好,不然的話,就算老子現在和五大上門明爭暗斗抽不開手,也要抽時間好生調教這女人一番。
“咳咳!”韓青咳嗽一聲,讓自己回過神,隨後壓下心頭邪念,猛地催動法力,手中母氣劍白芒連閃,那司馬風瑩僅剩的半頭長發也被韓青削落在地,一個清潔溜溜的光頭立刻便出現在了韓青面前。
“好了,頭發給你剃光了。”韓青點頭說道,比較滿意自己的手藝,雖然他並非正兒八經的剃頭匠,但身為一個修士,只需法力涌動,想要將那司馬風瑩頭上的青絲斬草除根可謂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看到自己頭發真的被韓青剃光,司馬風瑩遲疑一下,眼中突然便擠出了淚水,哭哭啼啼的說道︰“混蛋!我總有一天要報仇雪恨,把你的頭發也剃光!”
韓青笑了笑,拍了拍胸口,故作恐懼狀,道︰“你還真是嚇死我了。”
對一個男人來說,有沒有頭發沒有任何意義,除非是特別需要,不然頭發對男人價值遠遠不及頭發對女人的價值,韓青不介意自己頂著個大光頭,自然也不可能將司馬風瑩的威脅放在心上,笑了笑,便看到那韓青提劍朝司馬風瑩走了過來。
看到韓青靠近,司馬風瑩頓時便嚇得三魂不見了兩魂,連忙喝道︰“你干什麼?”
“自然是幫你完成剃度。”韓青面色鄭重的說道,顯示出了他對宗教信仰無比尊重的態度。
“滾開!我不要你踫我!”司馬風瑩咆哮道,哪里敢讓韓青靠近?她現在身上只有一條被單,可以說和一絲不掛沒有區別,韓青幫她梯度是假,來吃她豆腐欣賞她身子是真,這一點,司馬風瑩豈能看不出來?畢竟佛門自存在的那一天開始,就沒有听說過佛門弟子除了剃光頭之外,還要剃體毛的。
韓青正色道︰“你不要讓我,你對佛門就不夠虔誠,將來若是因為你的態度,讓別人懷疑你的身份的話,你說該怎麼辦?”
“你無恥!”司馬風瑩吼道,吼著吼著卻又哭了起來,說道︰“你剛剛才答應我的,你怎麼出爾反爾?”
看到這丫頭居然哭了起來,韓青一時間也有些意外,暗嘆一聲,原本想要捉弄一下司馬風瑩,卻不料這女人的反應這麼大,頓時便有點索然無味,苦笑一聲,手中白芒一閃,母氣劍便重新蟄伏到了虎口上,說道︰“行了,嚇唬你的,堂堂斬道修士,竟然會嚇得哭出來,你真是給我等斬道修士蒙羞!”
聞言,司馬風瑩止住眼淚,嘴唇動了動,似乎有話想說,但終究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那韓青幫司馬風瑩剃光了頭發之後,也放棄了繼續捉弄這丫頭的打算,站在倉庫門口,一邊欣賞夜色,一邊等待木興的回來。
一時無話,卻說那韓青在倉庫門口等了一個多時辰之後,便看到一道遁光由遠及近,落在了倉庫前面的空地上。
“怎麼樣?”木興手中提著一個包袱,看到韓青站在倉庫門口,走進之後問道。
韓青點點頭,接過木興手中的包袱,轉身便走進了倉庫。將包袱扔在那司馬風瑩身前,隨後催動法力,在後者嬌軀上連點幾指,利用真魔之力封住了這女人渾身上下的經脈,阻斷了法力的流動,然後背負雙手說道︰“把僧袍換上,馬上天就亮了,咱們天亮前就入大金剛寺,免得天亮後人多眼雜,讓人看出玄機。”
言罷,便看到韓青動手解開了司馬風瑩身上的繩子,後者得脫自由之後,立刻便暗中嘗試催動法力,不料無論她怎麼努力,竟然也無法和丹田內的法力建立聯系,心知自己的法力已經被韓青封印,暗怒之余,也不敢聲張,撿起地上包袱,便乖乖朝倉庫深處行去。(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