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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遣鹿輕呼了一口氣,“皇宮里是沒有秘密的。”
“所以呢?”江樓月無所謂地道,“難道被人看見我和他在一處,就是有不軌?再說我只是被擄去的呢。”
趙遣鹿面色沉了幾分,“趙瑟比你所見的要不簡單,不可輕惹。”
江樓月肅然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對付他,只能一舉制勝,是好是歹都不能聲張,以免再引起上下動蕩,現在南邦經不起折騰了。”
趙遣鹿看了她一會兒,“你明白就好。”
她打了一個呵欠,對趙遣鹿搖了搖手,表示本小姐要睡了,你是不是該走了。“我今天起太早,折騰了一天,飯也沒吃上幾口的,我要睡覺了,太子殿下請自便,恭送太子殿下。”她軟綿綿地一溜說完,敷衍地行了一禮,就開始卸頭上沉重的首飾。
“這里是我的寢宮,我當然自便。”趙遣鹿說著,徑直就走到*邊,一屁股坐在了*上,看著她。後者的手略頓了頓,又繼續將發髻放下來,“也可以,我睡*,你自便。”
趙遣鹿笑著道︰“太子妃娘娘,你別忘了,這是我的*。”
江樓月取下最後一支簪子,放在妝台上,走到*邊,坐在他旁邊,拉起他的手,苦口婆心地道︰“殿下,你想啊,這*上的被褥枕頭一應物事都是新的,這是為你迎娶太子妃準備的,對吧?那這些都是因為我才在這里的,該不該是我的?”
“是太子和太子妃兩人的。”趙遣鹿道。
江樓月脫了鞋子,已經爬到*上去了,拉起被子,“隨你吧,反正我要睡了,我這人呢,晚上睡覺不老實,我身上藏著好多毒藥呢,若是一不小心踫著你了,那就怪不得我了。”
趙遣鹿沒說話,起身來自己給自己寬衣,回頭看時,揚了揚眉,她還算有良心,給他留了一半的*,她正自己裹了一條被子面里睡著。他拉起另一條被子給自己蓋上時,背對著他的江樓月道︰“我剛才可不是說笑,趙公子自重。”
趙遣鹿露出一個淺笑,“娘子放寬心。”
江樓月沒理他,安靜了一會兒,眼皮開始打架,漸漸睡著了。
趙遣鹿听著枕畔淺淺的呼吸聲,他也合上眼簾,不想很快就睡過去了,不知是不是真的喝醉了。
清晨,江樓月在清脆的鳥鳴聲中醒來,徐徐地伸了個懶腰,踫著了身邊的人,她側了側身,將懶腰伸完。
“醒了?”趙遣鹿道。
江樓月轉眼看著他,噗嗤笑了,從來沒見過他宿醉醒來的模樣,如今那雙漂亮的眼中,還有著不少迷離呢。
見她笑得好似陽光般明媚,他嘴角輕勾。
“太子妃,你看這個,若是被底下人發現沒有落紅,那可說不過去不是?”趙遣鹿道。
江樓月坐起身來,“你快點起來。”他只好起身來。江樓月從*上下來,穿了鞋子,一邊脫著嫁衣,一邊道︰“我不管,你自己想辦法。”
只見趙遣鹿早有準備,從匣子里取出了一個小瓶子,在*單上滴了點血,也不知是什麼血,放著不凝固,倒出來卻很快就干了,看來那瓶子比較特別。
“殿下,娘娘,奴婢們進來服侍更衣洗漱。”有宮人在簾幕外面道。
“進來。”趙遣鹿道。
宮人們便卷起簾幕,端水捧衣而入。整理*鋪的宮人見了那染血的*單,微紅了臉,將*單換過新的。
“待會兒要先去向父皇和母妃請安。”趙遣鹿道。
“好。”
到了胥成帝寢宮,承妃也在那里,應是過來喝這杯媳婦茶的。昨日大殿上,江樓月是第一次見承妃。後者眉目如畫,眸光溫柔得能滴出水來,就是這麼一個看似溫婉至極的女子,其實精明得很。初次見面,江樓月有隱約的直覺,這承妃並不喜歡她,不過,只要是為了兒子的將來,不喜歡也可以裝作喜歡。只要不壞事,江樓月一點也不在意。
她踏進門去時,見今早伺候的一位姑姑正站在承妃身後。
“鹿兒來了。”承妃溫柔地笑道,又看向江樓月,攜過了她的一只手,溫柔地拍著她的手背道,“鹿兒的太子妃果然是美若天仙,像是畫里走出來似的,怪不得鹿兒如此鐘愛呢。”
“母妃謬贊,能服侍殿下,在父皇和母妃跟前盡孝,是月兒的福氣。”江樓月道。
胥成帝走了過來坐下,江樓月兩人齊齊行禮,“兒臣(臣妾)拜見父皇、母妃,父皇、母妃萬福金安。”
“快起來。”胥成帝和承妃道,後者還親自拉了江樓月起身。
一旁已有宮人捧了茶上來,江樓月復行禮,恭謹地端了一盞茶,奉給胥成帝道︰“父皇請喝茶。”
“好,好,起來吧。”胥成帝端過了茶喝。
江樓月起身,走到承妃跟前,又行禮奉茶,“母妃請喝茶。”
承妃接過了茶盞,“月兒起來吧。”
喝過了媳婦茶,胥成帝略囑咐了兩人幾句,就說還有政務要忙,便去御書房了。承妃回自己住的晨雪宮,趙遣鹿兩人陪同著。承妃一路親切地攜著江樓月的手說話。三人一起用過了午膳,承妃要午睡,江樓月兩人總算能出來了。
她看著趙遣鹿似笑非笑的樣子,“殿下這是想笑還是想哭?”
趙遣鹿淺淡一笑。
回到東宮,江樓月悄問趙遣鹿,“你當初是如何讓你父皇和母妃答應這樁婚事的,難道不該娶公主更合適?”
“是我自己選的呀。”趙遣鹿道。
“你母妃對我的事知道多少?”
“該知道的一樣不少,不宜知道的一樣不多。”
江樓月知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便換了話題︰“對殺手赤虹的通緝,你能撤掉麼?”
趙遣鹿有點高深莫測地道︰“可以,不過,我幫了娘子,娘子打算如何謝我?”
江樓月看著他,“你想我如何謝你?”
趙遣鹿眼中晶亮,微笑著道︰“娘子何不以身相許?”江樓月白了他一眼。他故作委屈地道︰“月兒求我辦事,倒比誰都要凶呢。”她轉開臉不理他,眼中卻有幾分笑意。不過,她是絕對不會被美色所迷惑的。
“你听沒听說,望凌和夕加開戰了。”趙遣鹿突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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