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決定不復制原著了,所以接下來大家看到的有和原著一樣的地方都是我手打上去的!(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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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der!為什麼我要和你在這里逛街啊!你的衣服又是哪里來的?你又動了我的錢包了吧?”
“嘛,這是有很深刻的理由的,所以就不給你解釋了。衣服的話是caster小姐為我準備的,怎麼樣,很不錯吧?”
昨晚從間桐宅回家後,其實韋伯私下里還真的認真思考了一下caster和rider說的話,在冷靜客觀的分析了一番之後,他也不得不承認那些道理的正確性,也決定要改變自己對聖杯戰爭、對本來僅僅當做使魔看待的servant、對自己的將來的一些看法了,正當他打算再度像這些“有著鮮明特點”的英雄們取點經什麼的時候,就被穿著那件印著“大戰略”的蠢到家的衣服的rider提溜出來……逛街了。
臥槽尼瑪,干什麼不好為什麼偏偏要出來逛街!那是一介王者該干的事情嗎?好歹你也是個大老爺們啊!逛街是女性才熱衷的活動好不好!我這個王妃都沒有……咳咳,總之白天雖然默認是休戰時間但是也不能這麼揮霍吧!去打探打探情報也好啊!
對于自家王妃的抱怨,rider是這麼回答的︰“啊,情報什麼的事情由caster小姐負責了,我們不需要操心啦。我們這趟出來是要專門物色好酒的,為今晚的宴會做準備。”
“宴會?”
“是啊,昨天不是有說過嘛,就是難得有聖杯戰爭這個機會讓在不同時代的英雄在同一個舞台登場,甚至光是王者就有三個,如果不能和他們在酒桌上好好大戰一番,豈不太可惜了?”
“你是憑什麼確定別的servant就一定會接受你的邀請啊?而且要是他們不懷好意來赴宴怎麼辦啊?這種事情你又是自作主張不進過我的同意就……”
“安啦,安啦。憑借英雄這個身份就可以斷定啦,他們一定會來的,而且絕對不會在宴會上有什麼奇怪的舉動。”
“就算servant的思維回路和你一樣奇葩,但是還有令咒啊!”
“呵呵,”rider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如果真的有魔術師那麼干,那麼他的聖杯戰爭也就到此為止了。你還記得昨天的談話嗎?servant,可不是一般意義上的使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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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江,沒有問題吧!”
“不好意思,我是湖之騎士。”
“不要在意細節,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今晚就是和你的王再會的時刻,想說些什麼,想傳達什麼,都想好了吧?”
“昨天听了你和rider教育那個弱氣的魔術師時說的話,確實有了一番感觸。當年在卡米洛特的時候,王的那種絕對完美的姿態……”
“好啦好啦,有想法就行不用給我說啦。總之加油吧,長江!”
“我是湖之騎士……而且這才不是細節!這個稱號對我來說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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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降臨了愛因茲貝倫的森林,同樣來到的還有寂靜……嗯,我剛說完就被打破的寂靜。
衛宮切嗣在黃昏時分打了個電話,然後就匆匆離開了,沒有告訴自己和saber任何情況。
“唉,切嗣和saber……”
在城堡里為自己丈夫和servant之間關系苦惱不已的愛麗絲菲兒,本來是想早點休息來緩解一下神經,但是看上去今晚她是無法早睡了。(有點邪惡啊這句話。)
因為門外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隨之而來的魔力沖擊意味著城外森林中的結界已遭到攻擊。雖然結界不是那麼容易摧毀的東西,對軍寶具的沖擊也不容小覷。
“怎麼回事……正面突破?”
一雙有力的手臂扶住了愛麗絲菲爾的雙肩,那是發現異變後第一時間出現在她身邊的saber的雙臂。
“沒事吧?愛麗絲菲爾。”
“嗯,只是被嚇了一跳。我沒想到會有這麼亂來的客人到訪。”
“我出去迎接吧,你待在我身邊。”
愛麗絲菲爾聞言點了點頭。留在前去迎擊的saber身邊,就意味著她自己也必須面對敵人。但戰場對愛麗絲菲爾來說是最安全的地方,因為最強的servant就在自己身邊。
愛麗絲菲爾加快腳步跟在saber身後,兩人飛奔著穿過了城堡,目標直指玄關外的露台。既然是對方從正面進攻,那應該能與他在那里相遇。
“剛才的雷鳴,還有這無謀的戰術……對方應該是rider。”
“我想也是。”
很快就推斷出了來訪者,當然始作俑者也完全沒有遮遮掩掩的意思。
“喂,騎士王!我特意來會會你,快出來吧,啊?”
這聲音是從大廳傳來的,看來對方已經踏入了正門。毫無疑問,敵人就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听他中氣十足的呼喊聲,那語氣倒不像是即將戰斗的戰士。
但saber絲毫不敢懈怠,她邊跑邊將白銀之鎧實體化。
愛麗絲菲爾與saber終于穿過走廊來到了露台……然而當二人借由天窗射入的月光看清了挺胸站在大廳內的敵人servant時,頓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
“喲,saber。听說了這里的城堡之後我就想來看看——挺不錯的樣子嘛,嗯?”
rider毫無愧意地笑得露出了牙齒,隨後他煞有介事的活動著脖子。
“就是院子里樹太多出入太不方便,到城門之前我差點迷路啊,所以我替你們砍了一些,謝謝我吧。視野變得好多了。”
“rider。你……”
saber厲聲開口道,但面對這總讓人感到莫名的敵人,她也不知道該接著說些什麼好了。倒是rider驚訝地皺起眉頭說道。
“喂騎士王,你今晚不換身現代行頭嗎?別老穿那身死板的盔甲了。”
saber身穿盔甲的樣子如果被說成死板,那rider的牛仔褲加t恤又該怎麼評價才好呢。如果將這盔甲視為saber的驕傲,但那厚厚胸甲上的裂痕卻又仿佛在暗示著它的脆弱。這里,或許只能說聲“無知者無敵”了吧。
韋伯半躲在rider巨大的身軀後面,抬頭望著愛麗絲菲爾,看他的表情不知是在敵視對方還是在感到恐懼。不必言明,他的臉上清清楚楚地寫著“啊,又是這樣”和“隨你們的便吧”。
曾經伊斯坎達爾王因對被侵略領土的文化感興趣,率先穿上了亞洲風情的服裝使得身邊的隨從對他退避三舍。愛麗絲菲爾听說過這故事,但她肯定沒有想到,引得面前的rider換上現代服裝的原因,其實在于身穿西裝的saber身上。
讓她們更覺得奇怪的,是rider手中的不是武器或其他戰斗使用的東西。
而是個桶。
不管怎麼看,那都是個木制紅酒樽。將酒樽輕松夾在腋下的rider,簡直就像是個前來送貨的酒屋老板。
“你……”
再度語塞的saber深吸了口氣,鎮靜地說道。
“rider,你來干什麼?”
“看了還不明白?來找你喝酒啊——喂,別杵在那兒了,快帶路吧,有適合開宴會的庭院嗎?這城堡里面都是灰,不行。”
“……”
saber無奈地嘆了口氣,之前積攢在胸中的怒氣也不翼而飛了。看著這個貌似毫無惡意的對手,她是沒辦法維持斗志的。
“愛麗絲菲爾,怎麼辦?”
愛麗絲菲爾也同樣一頭霧水。
之前因為森林的結界被破壞而憤怒,但在看到那張笑嘻嘻的臉後,她也無論如何都恨不起來了。
“他不是那種會設圈套的人吧,難道真是想喝酒?”
rider曾經說過,他會等saber和lancer之間分出勝負後再挑戰。依然遵守以英靈的驕傲與自尊約定的事情,那麼今晚他的突然出現實在是令人費解。
“難道那男人想對saber采取懷柔政策?”
“不,這是挑戰。”
應該已經失去了戰意的saber,此刻不知為何嚴肅了起來。
“挑戰?”
“是的……我是王,他也是王。如果要在酒桌上分個高低,那就等于沒有流血的‘戰斗’。”
或許是听見了saber話語,征服王笑著點了點頭。
“呵呵,明白就好啊。既然不能刀劍相向,那就用酒來決一勝負吧。騎士王,今晚我不會放過你的,做好準備吧。而且在今晚的宴會上,會有對你來首意想不到的嘉賓哦。”
“有趣。我還真有點期待呢。”
毅然作出回應的saber如同在戰場上一般散發著凜冽的斗志。直到現在,愛麗絲菲爾才意識到這不是玩笑,而是真正的“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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