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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瑟瑟,這個鬼地方的晝夜溫差極大,血鷹不得不披上風衣出門。跳出學校圍牆後,借著兩邊路燈昏黃微弱的光芒,血鷹一路向北行去,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老長。
路上連行人都看不到幾個,夜幕降臨後,這個縣城也隨即萬籟俱寂。貌似還保留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風俗,但真正的原因恐怕還得歸功于聖佛教。
血鷹拐過一個街角後,就感覺到有人盯上了他,這條路上只有他一人,除非聖佛教的探子都是瞎子才會看不到他。血鷹隱藏在衣領下的面龐上露出一絲冷笑,只要不是那個甦魯錠親自出馬,血鷹有把握在任何人手下逃生,當然,能不發生沖突最好,畢竟他身負任務。
血鷹沒去管身後的尾巴,徑直走進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藥店。坐在櫃台後面昏昏欲睡的老板听到響動,一個激靈清醒過來,看著眼前這個身著黑風衣的健壯男子,店老板問道︰“這位先生,請問您需要些什麼?”
血鷹听見門外那兩個呼吸聲,故意大聲道︰“十顆避孕藥、五十顆安眠藥。”老板听完差點一頭栽倒,他被震驚了,唯唯諾諾地說道︰“先生,避孕藥可以賣,但安眠藥是處方藥,沒有方子我不能賣啊。”
“少他媽廢話,你到底賣不賣?”老板哭喪著臉︰“真不能賣啊,我要是把藥賣給您,回頭我就得吃官司。”
“砰”,血鷹狠狠地拍了一下櫃台,凶神惡煞地盯著老板︰“老子有的是錢,你開個價吧,你今天要是不賣給我,老子砸了你的破店。”
就在血鷹和店老板僵持不下時,大肆吵鬧時,門外的兩個探子已經沒興趣听了,他們對視一眼,轉身就走,消失在夜色中。
血鷹等那兩人走後,立刻停下了他那囂張狂妄的話語,話鋒一轉,對店老板說道︰“那算了,我也不勉強你,安眠藥不要了,給我拿十顆避孕藥、二十盒頭孢拉定、二十盒阿莫西林,再拿點紅霉素和灰黃霉素。”
店老板對他的轉折始料不及,當他反應過來時,一言不發地從身後的櫃子里拿出血鷹需要的藥,拿過計算器按了一會兒,隨後神色怪異地看著血鷹,說道︰“一共七百零六元三角。”
血鷹微笑著點頭︰“好的。”說著右手慢慢伸進風衣口袋。突然,血鷹從口袋里摸出一把匕首,右手閃電般揮出,寒光閃閃的匕首在日光燈的照射下閃過一道寒光,隨即劃過店老板的頸間,店老板驚駭地看著血鷹,雙手捂住自己的脖子,軟倒在地上。血鷹跳進櫃台,把店老板的尸首扶起來,把他擺成坐在椅子上、趴在櫃台上睡著的樣子。隨後拿起櫃台上裝藥的塑料袋出了門,大步流星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等他一路躲躲閃閃地回到學校中時,血鷹猛然發現,自己的後背竟然濕了一大片。回到會議室中,為了不暴露行蹤,廖天不允許開燈和點蠟燭,就算是吸煙,都得躲在牆角抽。幸好,這些廖家族人都不是嬌生慣養之人,比這里更艱苦的地方都走過來了,這點小困難不在話下。
像廖明福和廖富貴兩人,買完東西回來後就開始大吃大喝,兩個富二代硬是把青稞面和馬奶酒吃出了山珍海味的感覺,吃完後兩個人躲到樓梯間里抽煙去了。而彌撒、崔浩、廖元坤和張晉四人則沒那麼幸運了,本就受傷的他們根本不敢去外面吹冷風,吃了血鷹帶回來的藥,他們就拿出帶來的厚衣服披在身上,然後每人拿了兩張椅子並在一起,開始睡覺;王思思則是拖了把椅子,坐在廖天旁邊,趴在桌上睡了起來。畢竟這里的夜間太過寒冷,受傷的武者也有點吃不消,能有個遮風擋雨之地,一群人湊在一起就好多了。
而沒受傷的幾個人就無所謂了,他們完全可以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廖天現在正在考慮後面的路該怎麼走,這確實很讓他傷腦筋。畢竟,他現在正帶著十個人在走鋼絲,一不小心就會摔落萬丈深淵;而且還有一點,這里的條件畢竟太差了,安全歸安全,但並不適合長久安身,這幾天沒問題,但絕不能呆在這里超過一周時間,廖天打算等九處出手後,把聖佛教的注意力轉移開,他再帶人另找個居住地。
廖天不知道,就在他傷腦筋之時,陪他唱這出“三國演義”的另外兩方勢力也不好過。距離九中直線距離七公里的汗可沁飯店四樓,最東邊的商務房間中不時傳出陣陣咆哮聲。汗可沁名義上是國內某集團老總的產業,但實際上是聖佛教的產業,一樓和二樓是普通的客房,用以掩人耳目;三樓和四樓則是聖佛教內部人士使用,而且住在這里的都是聖佛教的核心人物,譬如副教主、四大金剛、八大護法和聖佛教收買的一些掌權者。
而現在這些人都在副教主的房中,此時副教主格薩正在大發雷霆。偽宗師格薩,是教中僅次于教主的最強者,綽號“蠻王”的他,天生神力。而這樣一個粗獷豪放之人,卻出人意料地擁有著草原部族男人罕見的精明,這也是教主甦魯錠放心把聖佛教的日常事務全權交由他處理的根本原因。
“你們這群廢物、飯桶。一個個都他媽跟二百五似的,都被人打上門了,到現在還不知道是誰干的,你們干什麼吃的?”蠻王格薩正在訓斥一幫手下。怒火沖天的他忍不住想動手揍這些廢材,突然桌上那部紅色的座機響起,刺耳的鈴聲響徹整間房。
格薩松開了拳頭,快步走到桌邊抓起話筒︰“喂。”“副教主,大事不好了,城北風華莊的據點被人拔掉了,據逃出來的兄弟反映,是兩個大師帶著十幾個武者干的。”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急促的聲音。
格薩臉色冰冷,陰森地道︰“我立刻過去,你們給我跟上那群人,絕不能讓他們從你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明白。”
格薩用力抓著話筒,听著那頭傳來“嘟嘟”的盲音,再也憋不住火氣的他猛地把話筒摔在桌上,隨後臉色變得極其猙獰,狠狠地一拳砸在楠木桌面上,“砰”,楠木長桌被格薩打成兩截,中間斷裂處化為一片齏粉。
站在下面的人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被暴怒的格薩盯上,一拳打成半身不遂。格薩冷哼一聲,大聲道︰“帶好家伙立刻出發去風華莊。”所有人如蒙大赦,立刻溜之大吉。
格薩返回自己的臥室,從衣櫃里拿出一把通體亮銀的大馬士革彎刀,刀面上反射出格薩那雙陰冷的眸子,雙眼飽含殺氣,讓人望之生畏。
三分鐘後,五輛漆黑的轎車從汗可沁的地下車庫中沖出,向著城北方向疾馳而去。來到風華莊後,格薩下車看到那一片焦黑的廢墟,廢墟上還不停地冒著青煙,廢墟旁邊還站著十幾個人,有的完好無缺,有的則是身上纏滿了繃帶。
格薩拉過站在人群最前面的一個青年男子,冷聲問道︰“小毛頭,那些罪魁禍首呢?”小毛頭就是之前給格薩打電話的人,同時他也是風華莊的隔壁村莊︰林家坳據點的渠主;當然他還有另外一重身份︰聖佛教教主甦魯錠的關門弟子。正因如此,格薩才未對他惡語相向。小毛頭回答︰“副教主,那幫家伙跑到十公里外的一戶人家去了,我們實力沒他們強、再加上沒有您的命令,所以只是暫時在屋外監視著他們的動向,並未動手。”
“走。”格薩大手一揮,帶人追了過去。沒過多久,一群人來到了這戶河畔人家。一幢孤零零的二層樓房矗立在哈巴河畔,洶涌的河水從房屋後面流過,奔騰聲不絕于耳。屋內一片漆黑,格薩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一種不祥的預感在他心頭浮現,他揮揮手,示意後面的人跟上,隨後右手持刀,帶頭往房屋處沖去。
“ ”,格薩一腳踹開大門沖了進去,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格薩大驚失色,急忙打開大廳中的燈,隨即無盡的怒火從他心底噴薄而出,圍坐在餐桌旁的一家五口盡皆被殺,鮮血流了一地,好一副人間慘劇,就連習慣了殺戮的聖佛教教眾都于心不忍,連垂髫幼童都下得了手,這絕對算得上是喪心病狂了。格薩殺氣騰騰地跑到後廚,那洞開的窗戶和下面傳來的哈巴河水拍岸聲,差點讓他陷入瘋狂。格薩雙手持刀,瘋狂地劈砍著眼前的一切,跟在他身後的小毛頭壯著膽子問道︰“副教主,是不是那些人跑了?”
格薩也砍累了,微微喘著粗氣回答道︰“殺別人全家,然後在這里跳窗,從哈巴河里跑了,看來你們跟蹤的時候被他們發現了,這才從這里脫身的。”小毛頭臉上帶著悔意,懊惱道︰“早知道還不如放他們走。”格薩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不要再作小女兒姿態。你的心腸還是太軟了,你只要不把屠刀對準平民百姓就可以了,不要管別人怎麼做。大好男兒就該活得坦蕩,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自己明白就好。”小毛頭用力地點點頭,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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