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金艷妮挽住他的胳膊,推著他往房間里走,小聲說︰“下午,我听到一點消息,急忙出去打听。你可不許生氣,我這都是為了你閻總呀。”
她這麼說著的時候,柔軟的身體仿佛裝了彈簧似的的,左右扭動起來,把她的妖嬈放大了百倍。
閻震強這樣的色男人,哪里扛得住如此媚惑,直接就把她摟在懷里。
繼續問︰“你打听到什麼消息?哪里的消息?”
金艷妮顯出神秘的樣子,小聲說︰“當然是股市里的消息呀。告訴你,我可听到不少消息呢,听我一件一件說給你听。”
但閻震強卻直截了當地問︰“有沒有滬市4412的消息?”
金艷妮心里震驚,但外表卻沒有露出絲毫,只是把她的大眼楮眨了又眨。
她用一種什麼都不知道,又非常疑惑的眼神看著他,問道︰“滬市4412?是干什麼的?它怎麼了?是漲了還是跌了?咱們買這只股了嗎?”
閻震強看著她,感覺自己已經掌握了主動,就微微一笑,說︰“算了,算了,不說了,時候也不早了。”他的兩只手,也在她身上游走起來。
懷里抱著這麼一個妖精,男人的兩只手要不在她身上游走游走,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就是孔夫子再世,也不能免俗。
對這種情況,金艷妮自然要奉陪到底,就咯咯地笑著,泥鰍似的在他懷里扭了起來,鶯聲叫道︰“閻總,你別那麼著急嘛。癢死我了。”
後面是個什麼情況,人人都想得到。
此時北京,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
但在瑞麗,古龍毛料市場的“博富”賭石行門外,電鋸解石的嘶吼聲仍然持續不斷地響著。
賭石行門外燈光明亮,一些人聚在門口吸煙喝茶聊天。
他們其實都在等待解石的結果。有人花五十萬賭一塊石頭,在這里,無論輸贏,都是一件大事。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一些期待的興奮。
解石車間里的轟鳴聲,持續不斷地響著,像銼一樣,磨著每個人的神經。
自然,也磨著栗光英的神經。只不過,她現在終于稍稍地平靜了一些。有的時候就是這樣,你命中注定的事,再急也沒用。乾坤不會倒轉。她和門口的那些人一樣,只是為了等一個結果而已。
栗光英仍然坐在牆邊的石頭上,看著坐在兩步遠的喬一福。
也許是吃了人家的油炸魷魚圈,吃了人家的麗江粑粑,說話總要客氣一點。
她隨意地問︰“喂,你是律師?”
看見美女向他開口,喬一福滿臉都是傻笑,急忙說︰“是,是小……小律師。”
栗光英歪著嘴,用琢磨不透的眼神看著他,心里對他很不屑,“你說話都結巴,怎麼當律師?到了法庭上,你怎麼辦?也這麼結結巴巴的說話?”
喬一福不住地點著頭,尷尬地說︰“我……我上大學時,老……老師也說我吃不了這碗飯。可……可是,我也沒別的本事,只……只能混混這碗飯吃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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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光英很快想到另一面,“你既然是律師,有顧問單位嗎?”
“我……我工作時間不長,還……還沒有。”他的口氣已經慫了。
“那麼,你辦案多嗎?”她的眼楮賊亮賊亮地盯著他。
“你……你別笑話,我平時都……都呆在咨詢室里。別人要來咨詢什麼事了,我……我就給他們解釋解釋。偶……偶爾也辦個小案子什麼的。在這里,就是為了辦一個小案子,就……就是取個證。”
“取完證了?”現在,她幾乎是沒話找話說了。要不然,怎麼打發時間?
“是,取完了。”他底氣不足地說。
“既然取完證了,你怎麼還不走?游山玩水呀。”
“不是,不是。我……我就是想來這里看個新鮮。賭石,是不是挺刺激的?”
栗光英冷笑一聲,惡狠狠地說︰“能刺激得你上吊!知道嗎!”
喬一福的小眼楮飛快地眨著,努力尋找她愛听的話。他再傻也知道,現在一定要說美女愛听的話。
他努力做出堅定的樣子,“您……您的石頭,肯定行!”
栗光英心里又是一股無名火。這個傻缺,看見美女就點頭,害她頭腦一熱,花五十萬買下一塊大石頭。五十萬呀!一旦賭輸,她就全完蛋了!
這樣的後果,又讓她焦慮起來,心里剛剛鼓起來的氣,眨眼就泄光了。
她無力地說︰“喬律師,你哪里知道,我要是 輸了,可就有大麻煩了。”
她心里不能不想到洪金,不知他會怎麼對付自己。光是自己的事,倒好辦了,大不了就是一條命嘛!有什麼了不起!可是,還有鳳姐呢!
她說︰“你哪里知道我的事。不光我有麻煩,連帶著,鳳姐也有麻煩了!”
他眨著眼楮看著她,“那……那個鳳姐,一定是好人。”
栗光英瞪著他,“你怎麼又知道了?”
喬一福咧開嘴笑著︰“她肯……肯借你那麼多錢,兩百萬呀!一定是好人!你……你和鳳姐,都是好人。”他用力點著頭。
栗光英看著他那個傻樣子,簡直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喬一福又說︰“栗小姐,好……好人都有好報。”
栗光英更加苦惱了,你說有好報,管個屁用!鳳姐非罵死我不可!
這個時候,正被栗光英念叨著的俞鳳媛,剛剛下了出租車。
她端莊而妖嬈地走進她家所在的塔樓里時,還在想著許瑩湘和她護衛的千金小姐項玉菲。她覺得,項家那個丫頭實在沒禮數,居然說︰她爸爸在黃埔會里吃飯,關她什麼事。真是的,哪有這麼不講道理的丫頭呀。
她乘電梯上了樓。走出電梯時才想起栗光英在電話里的叮囑。媽呀,許家城那個狗蛋,會不會趁她在外應酬的時候,在家里招什麼女人呀!
她走到家門外時,就放輕了腳步,像間諜一樣四面張望,諦听周圍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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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p; 她沒听到屋里有什麼動靜,就掏出鑰匙輕輕打開門,大叫一聲沖了進去,打開燈向屋里查看。她沖進幾個房間里查看一遍,甚至連床下都看了。
但是,她什麼也沒發現。家里干脆連個人影也沒有。
她一下子就泄了氣,鼓著嘴悻悻自語︰“狗蛋,遲早讓我抓住你!”
她扭啊扭地進了臥室,開始脫衣服。以她的敏感,狗蛋許家城肯定在外面有女人了。連小光英都察覺到了,那就更肯定了。她一想到許家城這個時候可能正和某個女人在一起鬼混,心里的怒氣就不打一處來。
她將衣服脫光了,裹上一條大浴巾,就進了浴室。她對著鏡子時,就想到今晚黃埔會的宴會,不由自語︰“完了,完了,今晚馬總肯定要生我的氣了。眼下這個年頭,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放馬總的鴿子!”
她站在蓮蓬頭下洗澡的時候,不由想到廖清山老謀深算的眼神,也不知他們談得怎麼樣了。她感覺,廖清山那個家伙,肯定在玩什麼陰謀詭計呢!
這個時候,黃埔會的宴會已經結束了,客人們走到門口正在互相告別。
馬維世老成持重,握著廖清山的手說︰“廖總,你說的大方案想法不錯,我很有興趣。有機會,咱們還可以再探討一下,你說呢?”
廖清山哈哈地笑著,“好的,好的,我隨時等你的電話。咱們今後也許還有合作的機會,可以一起談,一起談,是不是?”
在後面,溫慶西則拉著項雨軒的手,一邊走一邊和他低語。
“項總,不太了解我的海洲吧?”他低聲說。
“說句實話,確實不太了解。”項雨軒不由點點頭。
“我的海洲數據還不錯,網上都可以查到,你抽空看一看就知道了。”
“我會看看。我們都在北京,卻互相不了解,似乎不太應該。”項雨軒笑著說。
“確實,確實。你是電子,我是數據,從技術上來講,我們應該有密切的聯系才對。如果我們真能建起某種聯合關系,一定會很好。你說是不是?”
“是,是,我也有這種感覺。”項雨軒這麼說著,還不停地點頭。
“這樣吧,”溫慶西非常誠懇地說︰“我明天派人給你送一點資料,我們海洲的資料,你多看看。我盡可能給你弄得詳細一點。”
項雨軒急忙點頭,“好,好,這樣就最好了。我看一看,然後和你聯系。”
他們這麼說著,一起離開黃埔會。在外面的停車場,雙方再次握手告別。廖清山和溫慶西一直看著馬維世和項雨軒上車走了,才鑽進自己的汽車里。
汽車上了大街,在夜色里疾駛。他們坐在後排,靜看外面的景色。
夜已深,街上的行人和車輛都很少。街燈清涼如水,一動不動,讓沉靜的街道也仿佛沒在水族館里。
廖清山沉穩的臉上,一雙眼楮在黑暗中閃著銳光,看著窗外閃過的街景。
片刻,他扭回頭,看著身邊的溫慶西,淡淡地說︰“溫總,你和那個項雨軒,談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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