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著她的手,白暮雲走進去,矗立在門口的侍者馬上九十度躬身,禮節地問好︰“白先生,晚上好。”
顯然,他是這里的常客。林洛黛自然知道這處酒房,在本市極為有名,卻只有極有錢的人才能出入。這里一瓶酒的花費,抵過她好幾年的工資。
在她印象里,白暮雲頂多只是一個富二代,對于他的這種大手筆還是滿含責備的。不過,雖然已結婚,他們之間跟陌生人差不多,她始終覺得自己沒有什麼立場勸戒他,只好閉口,什麼也不說。
他們被請進了一間干淨、雅致的房間,里面有床,還有好看的極講究的吧台,吧台對面是一排酒櫃,里面放了數十瓶酒。白暮雲熟門熟路地取過杯子,拿過一瓶酒打開,分別往兩個杯子里倒上了酒液。
林洛黛坐上高高的吧台椅,眼皮緊張地微顫,看著白暮雲優雅地進行著這一系列動作,心髒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