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已經到了夏日最熱的地方,就是夜里也是一股悶意,屋里雖擱了冰盆,她還是無端臉紅起來,張皇後和孝宗小時候也常‘佑兒,佑兒’地叫她,卻沒有哪一聲讓她臉紅心跳,手里的動作也頓了頓,她偏了偏頭,故意調笑道︰“掌印瞧瞧這場景,朕算不算孝敬長輩?”她看見他脊背僵了僵,得意洋洋地樂道︰“你大朕八歲,朕叫一聲長輩也不算冤枉了。”
薛元咬了咬牙,微抬起頭乜了她一眼︰“皇上管長輩叫夫君,這不是亂.倫嗎?”
姜佑取笑他老牛吃嫩草沒取笑成,只好悻悻地繼續倒藥酒給他揉按,定下神來才發現手底下的皮膚又嫩又滑,隱藏在素白皮肉下的卻是隱隱的力道,線條流暢讓人垂涎三尺,她發現自己臉又熱了。
她探頭瞧了瞧︰“掌印傷到哪了?朕怎麼沒瞧見?”
薛元不知道什麼時候坐了起來,在榻上跟她臉對著臉坐著,兩指隨意搭在腰間的玉帶上︰“臣傷在不好瞧的地方,皇上幫臣瞧瞧。”
姜佑抱著藥酒壇子往後縮︰“你讓成北給你瞧去吧,朕要早點歇了,明兒個還有早朝呢。”
他卻微閉了眼,拖長了的語調︰“我難受...”
姜佑酒醒了就不上當了︰“你難受了就去請御醫,朕又不會看病。”
薛元握住她往後縮的一只腳,順著腳踝往上撫,每動一下她就抖一下,又來回在大腿內側輕輕揉.按,她臉都綠了,兩只手用力按著他的肩膀不讓他亂動。他低低地笑了幾聲︰“臣讓皇上瞧個東西。”
姜佑茫然地看了他一眼,又想到什麼似的,結結巴巴地道︰“瞧,瞧什麼啊?”他笑而不答,那只手從大腿內側滑過細腰,最後捉住她撐在身後的手腕,順著他的胸膛往下慢慢移著,等到了地方兩人都齊齊喘了一聲。
姜佑一手被他拉著,指尖隱約描繪出形狀輪廓,一邊驚嘆一邊驚恐︰“你...你不是太監嗎?”那熱騰騰的觸感想想就嚇人。
薛元頓了頓,漫聲兒信口道︰“當初胡吃了幾味藥,沒想到竟然重新長出來了。”
姜佑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世上還有這種藥?”不知想到什麼又霍然變了臉色︰“秦國的時候就有假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