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買點東西。”
他說罷,連忙下車替霍連城打開車門。
眼前躍進一抹抹魅惑的藍。
進門的先是一束藍色的玫瑰花。
“好漂亮!”方可晴很意外,很驚喜,她還是第一次收到他送的花呢,雙手接過,大眼楮看著朵朵嬌艷欲滴的玫瑰。
她的男人坐了進來,看著她歡欣喜悅的表情,嘴角勾起迷人邪魅的笑容︰“都說女人喜歡男人送花,看來這句話是對的,如果做這種無聊的舉動能讓你更快樂一些,那麼本少爺倒是願意。”
方可晴好笑地輕捶他的肩膀︰“你這是在說自己無聊嗎?”她輕輕嗅了嗅,花香味撲鼻。
霍連城握住她的手︰“為你無聊,值得。”
她甜笑,奇怪地看著他︰“霍連城,你今天怎麼一直那麼肉麻?早上的時候是,現在也是,你從來沒有送過花給我,都說呢,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莫名奇妙地特別好的時候,是因為那個男人做了對不起這個女人的事。”
她只是隨口說笑,沒想到霍連城認真了,板起俊臉︰“我對你一直不太好?”
他冷峻的臉色嚇了她一跳,不就是說個笑?至于那麼認真嗎?
她正在想辦法把話給說兜回來,免得大家又為一言半語鬧不快,誰料他那雙狹長魅力的深眸半眯,兩片性感薄唇微微咧開,冷漠化成寵溺溫暖的疼愛︰“嚇著了?”
方可晴愣了愣,反應過來︰“霍連城,你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那麼調皮了!”
她掄起粉拳試圖捶打他的胸膛,誰料,被某人當場撲了過來。
花被他一把扔到對面座位上,以免阻礙他們接下來要進行的“運動”。
“老婆,我們要不要在學校門口來一次?”
方可晴臉刷地紅了,眼角余光見到肖克自動自覺,動作迅速地塞上了耳機。
最近他們總裁說發情就發情,可謂不分場合,不分時間地點,他不機靈點隨時會被炒掉。
“你色中惡鬼嗎!快起來,很多同學在路過呢。”
“你覺得我這車子的防震能力不好?”他挑挑眉,拍了拍座墊,邪惡地問道。
方可晴又羞又惱︰“霍連城,我們,我們能不能回家再……”
“好,你說的,我們回家再做。”
結果……回到名尚之都,他果然是狠狠地要了她一番,直到夜晚十點,方可晴躺在床上,差點要虛脫。
昨夜分開了一晚,他至于饑渴成那樣嗎?
他坐在她的旁邊大汗淋灕,她趴在他的旁邊,不停地喘息,順著氣。
他光著身子出去,拿回來了一支生命水,扭開蓋子“咕嚕咕嚕”地喝了幾口,下巴至脖子喉結的弧線十分完美性感,上上下下地滑動著。
方可晴也口干舌躁的,吞了吞口水。
他側看她一眼︰“想喝嗎?我喂你。”
“唔……”
十一點,方可晴全身軟得像條水蛇一般,爬都爬不起來。
不知道他這夜為什麼如此瘋狂。
“你是我的,誰都搶不走。”
“嗯,我知道。”方可晴躺在他的懷里,喃喃地應道,聲音無力。
“霍連城,我肚子餓了。”
他看了看牆上的鐘︰“寶貝,辛苦了,老公這就是給你去做吃的。”
方可晴幾乎想用紙和筆記下來,此時此刻,是他第一次為她下廚。
看著一身洋灰色休閑裝的盡顯帥氣慵懶的他從冰箱里挑出來兩塊頂級牛排,解凍腌制,有條有理地準備著備料,方可晴視線幾乎要移不開。
他抬眸,看著靠在廚櫃前,看他的眼神尤如看著一塊香噴噴的牛排的方可晴,張開雙手︰“來幫幫我,嗯?”經過剛剛那番連著好幾小時的激情過後,他嗓音溫柔而低沉,令人听著就骨子里酥麻,方可晴抱住胸,摸了摸兩臂。
以為他在求抱抱,或是親親。
她過去,給他一個擁抱,身子骨軟乎首的,她是真的沒力氣了,再來一次的話,真得虛脫。
男人在她耳邊笑了︰“你這小腦袋里都是壞思想,我讓你幫我勒圍裙,親愛的。”
方可晴自己會錯意了,臉一紅。
連忙轉身打開廚櫃,把圍裙找了出來。
粉色的圍裙,平時都是若桐用的,戴到了他的身上,顯得格外滑稽,但這粉色系的圍裙並沒有將他的魅力減掉半分。
下廚的男人最有魅力,曾經有人這樣說過。
方可晴欣賞著這幅賞心悅目的面畫,竟然舍不得移開眼楮。
他怕她真的累得撐不住,體貼地給她搬來一張椅子,讓她坐在廚房里,看著他下廚。
燭光晚餐。
很溫馨,很幸福。
他親手為她把牛排一小塊一小塊地切開,兩份肉量,足夠她補充體能了。
親自喂她一塊︰“好吃嗎?”他眼中帶著自信問道,仿佛一點都不擔心,她會說個“不”字。
方可晴眼前一亮,吃得津津有味,食指大動︰“好好吃!你什麼時候學的?”
霍連城臉上帶著成熟男人的胸有成竹︰“沒有什麼事難得倒我,你信嗎,我這是第一次做。”
她咋舌,一口接一口地開吃,期間還得到了他的允許,喝起紅酒來。
他看著她吃得滿足,慢條斯理地細嚼他的蕃茄醬意粉,這個男人無論什麼時候,舉手投足之間都仍然會透著那股骨子里沒有辦法抹掉的貴氣,以及從容淡定的氣質。
她幾杯酒下肚,有些醉了,看他的眼神痴痴的。
他輕點她的額頭︰“女人,雖那麼陶醉的看著你老公,要不然,我會忍不住再要一次。”
她應聲倒下,是醉倒了……
他輕撫她的發燙的臉蛋,目光柔情似水,情深一片。
將他的女人抱回房間,為她蓋好被子。
帶上門之後,他柔和的目光瞬間冷卻下去。
雙眼抬了抬,看了看天花板。
門被關上了,他出門了。
準確點說,是去拜訪他的鄰居。
“叮咚叮咚叮咚”深夜十二點,門鈴急促地響起。
響了一陣,沒有人理會,門鈴再次固執地,不間斷地被按響。
大床上正在火熱纏綿的男女不勝其擾,動作停頓了下來。
“辰,那麼晚是怎麼回事嘛,是誰找你嗎?”身材火辣的女人一絲不掛地躺在他的身下,圈住他的脖子,整個人與他肌膚相貼,不舍得分離。
“別管他,我們繼續。”
女人忘情而瘋狂,歇嘶底里。
突然,“砰”地一聲,房間的門被直接踹開。
女人享受的〞jiao chuan〞變成恐嚇的大叫,她蜷縮到了被子里去,躲在歐陽辰的身下,連頭都不敢探出來。
“救命!辰,保護我!”
她以為遇到什麼恐怕襲擊了,這是在自保的表現,而不是什麼害羞,所以才把自己的身體保護得那麼好……
歐陽辰晦氣地低罵了一聲,順手從床頭撈過來一件睡袍,披到身上,從床上起來。
門口是一臉森冷,殺氣騰騰的霍連城。
“喲,霍總裁,我怎麼不記得,我允許過你私自闖進我家呢。”歐陽辰見到來人,一點都不意外,搬進來的那時候開始,他就知道霍連城很快就要找上門來,但偏偏趁著這個時候找,是不是太掃興了一點?
他下巴滿是胡荏,一張白淨的臉不如平時干淨,爬上了幾分滄桑感,欲望與放縱被硬生生地打斷,他看起來十分的不耐煩。
霍連城冷冷盯住他,嘴角勾起一抹可怕的狠意︰“我也記得,我明明說,不允許你接近我的女人,你耳朵聾了听不進來,我今晚特意親自來告訴你。”
被窩里的女人听見了霍連城的聲音,驚得從里面的探出頭來。
天!竟然是他!真的是他!
陳思思慌了,又是糗又是恨,心想萬萬不能讓霍連城知道自己和歐陽辰搞上了,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一分神,兩個男人就扭打起來了。
正確點來說,是歐陽辰在下,霍連城在上。
東帝醫院里。
陳思思渾身微微顫抖著,由季曼扶她走出醫療室。
她是剛剛那場兩個男人的“戰斗”中被“誤傷”的。
“你腳怎麼能腫成這樣?拍戲專業也不能太拼。”
三更半夜找她陪來看跌打,卻一直沒有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直覺告訴她,她之所以舍近求遠,不讓她的助理送她來,絕對是有些內幕的。
季曼聰明地不問她究竟發生什麼事,讓她自己說出來。
陳思思到現在還心有余悸。
她的身子微微顫抖︰“季曼,霍連城,霍連城他……”
季曼看著她怕成這樣,結結巴巴,話不成語,嘴里念叨著霍連城的名字。
她驚愕地站起︰“霍連城他怎麼樣了?”
陳思思見她反應如此大,反而奇怪地抬眸看著她︰“季曼,你……”
季曼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收斂起緊張和焦急︰“霍連城是我的上司,我……”
陳思思抓住她的手︰“你這個上司太可怕了,他簡直……簡直是瘋的,他剛剛沖進歐陽辰的家,不由分說就按住他暴打,他滿身戾氣,眼楮里都是殺意,季曼,我害怕,逃出來的時候把腳扭到了,現在歐陽辰的電話打不通,我怕,我怕他已經被打死了。”
听了她的話,季曼眼底的急色褪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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