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晴頭發扯住了,一陣抽痛,她大叫一聲,是頭發卷進吹風筒里。
許凌見狀立刻拔出插頭,雨晴直呼,“許凌救我,我頭發卷進去了,用剪刀把它剪短。”
許凌坐到雨晴後面,撩起她頸後的頭發,脖子到頸處,皮膚光滑,許凌如玉的•手指輕輕觸摸,竟帶有一陣電流,許凌立馬收手,細心幫雨晴把頭發繞出。
“許凌,把它直接剪了就好,不用這樣那麼麻煩。”雨晴感激說道。
“頭發不是你一個人的,先天不足後天補,還是把它留住,免得明天出去見客就丟臉。”許凌把聲音盡量放平靜道。
雨晴心里罵著許凌,說我丑就直說唄,用不著拐彎抹角。
雨晴任由他弄,許凌很輕柔一根一根把頭發繞出來,雨晴覺得很舒服,不知不覺就把背靠著許凌,許凌身體一震,你就舒服,我就難受。許凌壓著心里的**,很不情願。
雨晴直接把眼閉上,這次還不好好享受許凌的義務勞動,許凌是上司,平時都是雨晴幫他干活的,現在呢?哈哈,雨晴心里發笑。
許凌看到她很安靜躺在懷里,他把吹風筒放下,摟著她的腰,聞著她身上的味道。
雨晴聞到像冰泉的味道,但為什麼這氣味帶著熱氣呢?雨晴睜開幽幽雙眼,停,在腰上為什麼多了一雙手,我的手在大腿上,這是誰的手?
雨晴還沒意識到危險,拍著他的手道,“許凌,你的手放錯地方呢。”
“嗯,你的背也靠錯地方。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許凌聲音沙啞道。
這姿勢太曖昧了,雖然這樣很舒服,雨晴被自己想法嚇到了,懷疑自己中邪了。
雨晴猛地站起來,許凌始料未及,被雨晴的頭頂撞下巴,他吃痛“嘶”了一聲,雨晴管不了這麼多了,還是快點打道回府,要不然被許凌黑死。
走得太急被地上的吹風筒滑到,許凌扶住她的腰身,想不到這雨晴力氣蠻大了,一推,雨晴把許凌壓在床上,許凌悶哼一聲,四目相對,唇上傳來溫熱的感覺。
雨晴眼楮睜得老大,不敢亂動,許凌半眯眼楮,撲朔迷離,雨晴看到眼花了。
一陣電話鈴聲,終于打破這曖昧,雨晴連忙從許凌身上爬起來,道,“我不是故意的。”雨晴灰溜溜回去了。
雨晴回到房間驚魂未定,我那是不小心,絕對沒有揩油。況且,天向樣貌很不錯,我也沒圖謀不軌。雖然許凌很帥,跟許奈有點相似,但我絕對沒那個意思,雨晴自我安慰道。
許凌摸著嘴唇,嘴角一抹笑意,拿起這煩人的電話,在這個時候想起,太不合事宜。
第二天,許凌和雨晴默默吃過早飯,大家什麼也不說,吃完就去約定的地方等客戶。
今日要見是個外國客戶,雨晴有些緊張,雖然6級考過但一段時間沒練還是生疏。
片刻,進來一個身材魁梧,金黃微卷的頭發,稜角分明的臉龐,深邃的藍寶石的眼楮,後面跟著一名中國男人,應該是翻譯員,和一名秘書打扮的外國女人。
外國人都稍微熱情,羅威看到雨晴熱情握手,用不地道的中文說,“美女,你好。”隨後把雨晴擁入懷,有雙手阻止了這個擁抱,羅威皺皺眉頭。
許凌用地道的英語說道,“羅威先生太熱情,我助理是個有父之婦,你還是和我擁抱吧。”
有夫之婦真是胡扯,不過還真不習慣和外國人擁抱,外國人太開放,接受不了。
羅威稍有不悅說道,“這位漂亮的小姐,那麼早就嫁人,不知道是誰那麼幸運?我有幸認識嗎?”羅威把頭轉向雨晴。
這問題看似簡單,但還是有點深意的,這是*裸的挑戰。
羅威他一個外國人來到中國,認識的人都是名門望族或者是大老板,如果說一個他不認識的名字就質疑雨晴的能力,同時也說公司用人不濟。但說一個他認識的人,到時謊言就敗露,就質疑雨晴的人品,公司還牽扯誠信問題。
雨晴把目光投向許凌,一副“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的表情
許凌對著雨晴曖昧一笑,轉頭對羅威道,“我助理是我的人,讓您見笑了。”
“哈哈哈,這位小姐眼光不錯。”羅威听後隨即大笑。
雨晴在腦袋里把英語翻譯成中文,本小姐眼光向來是不錯的,怎麼會是許凌呢,以後做他老婆的,早晚都會被黑死。
雨晴略有深意道,“的確是。”
許凌與羅威相見恨晚,一見如故,這許凌真能吹,合作之事很快塵埃落定。
許凌盡地主之誼晚上邀羅威游湖賞燈,羅威欣宜答應。
午飯後,一行人各自離去,許凌建議道,“我听說很多大企業家都在b城國安小學畢業的,都說孩子的學習習慣是從小培養的,離不開老師和父母的教育,我想知道這國安小學氣氛如何。走,我們去看看。”
國安小學是雨晴的母校,同時也是讓她最難忘的地方,自從畢業後就沒有來過。因為自己掛念的人都不在,去了只是增添煩惱。她就是在這里認識許奈的。
雨晴爸爸原來是在b城做生意的,所以她童年一直都在b城,後因生意失敗,得到嘉惠父母的幫助,才到回到a城的老家
雨晴嘆了一口氣,把回憶埋藏心中,已成過去事,思多無益,“好,一起去吧。”
還是一樣不變的大門,兩邊標語寫著“十年樹木,百年樹人”,頂上橫幅寫著“國安小學50年校慶”,這…這怎麼回事?
雨晴不敢相信望著許凌,“這是校慶嗎?”雨晴心都顫抖,50年校慶她居然在,她記得與許奈說過,“我們學校在50年校慶時,我會與你攜手而來”,為什麼為什麼要把他忘記時,他又出現。
許凌知道她在想什麼,牽上她的手道,“這麼巧的事我們遇上了。”
雨晴心一直顫抖,離別多年,我仍回來,但是我已經不是當時的我,時間會沖淡一切,但是總有些情誼是忘記不了的,就是對母校的感恩。
雨晴出于本能反應緊緊握住許凌的手,眼前不知不覺地模糊了,她不知道原來自己對母校還是那麼執著,她轉過頭對許凌道,“我是這里畢業的,我回來了。”
許凌心一直都在抽痛,是的,我們回來了,我們的承諾還是遵守了。
他拭去雨晴的淚水,牽著她的手,再次重溫以前的•場景。
校園充滿喜慶,校道兩排都插著紅旗,大氣球隨風而擺,地下都鋪上紅地毯,禮炮聲歡呼聲絡繹不絕。身邊都是校友,老師,還有國安小學的學生,每個人臉上布滿喜悅與歸屬感。
許凌牽過雨晴的手避開人群,害怕被熟人見到,不過雨晴對許凌那麼了解,雖然有所懷疑,但又不敢肯定,過來那麼多年容貌肯定與以前有點改變,還是不要大意。
雨晴不再傷感,自己也融入這喜悅中,雨晴抬起與許凌緊握的手,往操場那邊指去,“走,我們去閱覽室。”閱覽室是許奈經常去的地方,雨晴也整天跟著去,那是一個充滿回憶的地方。
許凌看著緊握的雙手含笑道,“那邊是圖書館。閱覽室在靠近教學樓那邊。”
閱覽室是上學自習的地方,室內有不同種類的教科書,而圖書館是存放各種雜志,小說等,都是課外書。
雨晴停下腳步,一臉鄙視看著許凌,“你比我更清楚嗎?我在這里讀了6年書。”雨晴拖著許凌往那方向走。
許凌笑言不語,唯有跟著她走。
“圖書館”這三個大字寫在門口,雨晴懵了一下,質疑著對許凌說,“你怎麼知道的這是圖書館的?”
許凌一笑道,“我上網查的。”
雨晴追問著,“你為什麼對國安小學那麼感興趣?不單單是為了想了解這間小學吧。”
許凌帶著憂傷惋惜的眼神望住她道,“我喜歡的女生是這里畢業的。”
雨晴鼻子發酸道,“那個女生是誰?”
許凌沉默幾秒,她就在我面前,而我沒有勇氣承認,我害怕她不會原諒我的不辭而別,“她是…。”
雨晴帶著一絲酸楚又期待他說出那女生那名字。
雨晴從不遠處听到,“許奈,許奈,許奈…”聲音也越來越近了。
許奈,是他回來嗎?他回來也與我無關,因為我無法面對他。雨晴挽起許凌的手往外跑,她不知道應該跑去那里,她不想听到那個名字。
許凌也確實听到有人叫人,緊接著雨晴拉著我走,原來雨晴最不想見的人是我,那我就徹底拋下這身份,用許凌身份重頭再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者不可與死,死不可生者,皆非情之所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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