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銅色的皮膚在燈光的照耀下別有風味,甘靜咽咽口水,眼中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你這兩年,是不是經常鍛煉身體?”
他的皮膚之前是白皙的,可是現在卻變成古銅色,伸手去捏了捏,結實的肌肉如同一個運動員一樣,一點多余的脂肪都沒有。
要說他沒有鍛煉身體,她不信!
一個旋轉,他抱著她坐到床上,雙手慵懶的往後放著,他的動作恣意閑散。
“你猜!”
猜你個大頭鬼。
看著他得意的樣子,甘靜就忍不住想要往他的臉上砸下一拳。
尼瑪的,兩年的時間不見,他頑劣的性子還是一點都沒有改變。
在他得意的嘴臉下,她咬咬牙,粗魯的把他身上的襯衣扯開,低頭立馬咬住他胸前的櫻紅。
“嗯~”
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怎麼滴,他呢喃了聲,嘴角弧度上揚了幾分。
“老婆,你不要這麼熱情,我怕~”
“……”甘靜默。
他那是害怕嗎?分明就是享受!
想起妞妞說的他經常帶女人回家,她的心里,就有一把烈火在熊熊燃燒著。
“你最好是害怕,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淘氣的伸出舌頭把他胸前的圓點掃了一遍,在他身體漸漸緊繃後,她倏地含住,用力吸吮著。
在她的口中,那點點櫻桃猶如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一樣,只是幾分鐘的時間,柏向晨就被她挑逗得〞jiao chuan〞連連了。
“貓兒,你好棒!”
說著羞人的情話,他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肩頭輕輕摩挲著,而後,緩緩地移到她的耳垂上,順理成章的挑撥著她的敏感。
兩年的分離,思念已經堆積成海。
甘靜意亂情迷地抬起頭望著他,只是一眼,便是萬年!
衣服在彼此的嬉戲中已經褪去,當彼此的身上只剩下最後一件貼身的衣物時,躺在床上的妞妞突然翻了個身……
柏向晨動作神速的一個翻身,把甘靜抱下床,兩人雙雙滾在地毯上。
“妞妞。”
用嘴型無聲的說著,甘靜想要起身看看女兒,卻被柏向晨攔住了。
“她只是翻身而已,放心,在天亮之前,她不會打擾到我們的。”
甘靜不明白他所說的天亮之前不會打擾到他們是什麼意思,當天空揭曉,男人才心滿意足的從她身上離開時,她才恍然大悟。
特麼的,他簡直就是餓狼投胎。
活像幾十年沒有近女色一樣。
整整要她一個晚上。
一個晚上啊!
揉揉有些發疼的腰,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柏向晨已經在她殺人的目光中死了幾百次了。
有人歡喜有人愁。
得到滿足,一個晚上都在奮戰的男人一點都不覺得累,反而神清氣爽的。反倒是甘靜,癱軟的躺在床上如同一潭死水,閉上眼楮呼呼大睡著。
剛剛閉上眼楮沒多久,臉就被人輕輕撥動著。
她不耐煩的拍了一下,“柏向晨,你別鬧!”
“咯咯~”
拍手歡快的笑著,妞妞對媽媽的表現感到很稀奇。
回頭看了柏向晨一眼,她扯嘴笑著。
“粑粑,麻麻是不是貪睡貓?”
瀲灩的雙眸掃過酣甜入睡的小女人,柏向晨那孤寂的心,瞬間被那甜美的睡顏給填滿。
把又要搗亂的女兒抱起來,他在她的臉上親親一吻。
“麻麻是貓兒,可是麻麻卻不是貪睡貓。”
“可是粑粑說過,太陽曬屁股了還不起床的就是貪睡貓啊!就像粑粑說妞妞是貪吃貓一樣,麻麻就是貪睡貓。”
柏向晨忍俊一笑,“麻麻是太累了,妞妞讓麻麻多睡一會兒,好不好?”
妞妞圓圓的眼楮眨了眨,眼里滿是不理解,“麻麻又不工作,為什麼會累呢?”
柏向晨想了想,笑著說道︰“麻麻昨晚忙著給妞妞制造小弟弟,很累了,所以才會睡得這麼晚啊!妞妞不是一直想要一個弟弟嗎?你讓麻麻休息好了,麻麻給你生個弟弟好不好?”
“就像夜子哥哥那樣帥氣的弟弟嗎?”
“嗯,會比夜子哥哥一樣帥氣的弟弟!”
開玩笑,吳澤涵的兒子能比他的兒子還要帥氣好看嗎?
他和貓兒生的孩子,女的美若天仙,就像妞妞一樣。兒子呢?結合他和貓兒的優點,一定會帥得一塌糊涂的。
心里有了主意,柏向晨看著甘靜的眼楮里滿是深邃的光芒。
為了生兒子,看來這段時間,他要好好努力了。
在把馮輝解決之後,孩子,也要生下來。
——
江海市一年一度的精英峰會在剛剛建成的望海國際舉行。
作為東道主,柏向晨用他雷厲風行的手段把一切布置得井井有條的。被一群公司高層簇擁著,他從樓上下到55層的會議中心,黑色的修身西裝讓他的身材更顯高挑。
兩年的時間,他的輪廓更深了,俊逸的容顏更加富有男人味了。
改變最大的,就是他的為人處世。
以前他逢人就笑,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大家私底下都叫他笑面虎。只是這兩年,笑面虎的頭餃已經從他身上摘走,取而代之的是冷面閻王。
沒錯,就是冷面閻王!
兩年前那件事情不僅對甘靜影響甚大,對他的影響更大。
不過他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的忍著。
作為男人,不能保護自己親愛的家人已經是一種恥辱,讓妻子漂洋過海更是一種用言語都無法言語的悲痛。
兩年,他忍受著妻子遠走,家支離破碎的悲劇,一步一步的,用艱辛來鞏固自己的實力,只為了讓兩年前的悲劇不再發生,也不再讓他親愛的人再因此而受到一丁點兒傷害!
柏向晨天生就帶著耀眼的光環,無論走到哪里,都是輕而易舉就引起別人的注目。
他才剛剛走到門口,之前還在寒暄的人們紛紛停止下來,不用任何口號,所有人都向他行注目禮,有崇拜的,有敬畏的,有羨慕的,也有戲謔的。
皮特杰屬于後者,
他戲謔地看著門口,柏向晨不用抬頭都知道那道熾熱的目光是來自誰。
瀲灩無雙的雙眸緩緩移過去,只是淡淡的一眼,隨即便無所謂的移開了。
是的,無所謂!
對于這個馮輝背後的男人,他的態度是無所謂的。
那樣的男人,除了陰險的手段之外,沒有一點是值得讓人敬佩的。
皮特杰原名葉鵬松,是南方人。因為從小在國外留學,他儼然把自己當成是外國人了,把自己的原名改了不說,就連說話都操著一口中西結合的語氣,讓人听了忍不住想要揍他幾拳。
兩年前他抱著雄心壯志從國外回來,第一個要發展的地方就是江海市。因為一次機緣巧合和馮輝勾搭上了,馮輝因為有他壯膽,所以才膽大妄為的把炸彈送到柏家莊園,從而造成了一場悲劇。
兩側的手微微握緊,柏向晨深鎖了兩年的眉頭漸漸地舒展開來,那性感的薄唇,難得揚起邪肆的弧度。
“文總,好久不見!”
柏向晨剛剛走到文家集團的首席總裁文盛彬身邊,皮特杰也跟著走了過來。
“文總,柏總,好久不見!”
這兩年,皮特杰所在的公司一直在和柏亞競爭這大家是知道的,文盛彬笑容可掬的看著柏向晨,一副把主動權交給柏向晨的模樣。
江海市經過這麼多年的成長,大家已經各成一派了。對于皮特杰這個外來者,大家排斥那是必然的,不過最讓人難以接受的就是他的手段。為了生意不折手段,這樣的人任誰都不喜歡。
偏偏的,大家還動不了他,因為,他的後台很強硬。
據說,江海市前兩年剛剛上任的市長是他什麼親戚,這兩年,很多政府的項目都落到皮特杰的手中,這也是為什麼甘靜會答應藍爵的條件和他去英國的原因。
皮特杰的後台太硬了,光光以柏向晨商人的身份根本動不了他。
可是藍爵就不一樣了。
藍爵是英國貴族,為了兩國邦交,皮特杰的後台不敢太放肆了。
而且為了堤防藍爵在那邊捅他一刀,皮特杰的後台多多少少會給藍爵一些面子的。
對上文盛彬想要看熱鬧的心態,柏向晨只是輕輕一笑。
“葉總說笑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前兩天在莫爾頓的會議上還見過面,你為了奪得莫爾頓的項目,還不惜當中對我們所做的方案進行一番抨擊呢!”
那一次的事情大家是有所耳聞的。
柏亞做的方案無懈可擊,可偏偏的,皮特杰睜眼說瞎話,硬硬說柏亞的方案垃圾爾爾的,誰知道當他們公司的方案拿出來時,全場一片嘩然。那樣的方案才叫一個垃圾,和二流小企業放在一起,二流企業都能勝利。可想而知他們的方案有多渣了。
柏向晨重新拿出這件事情來說,完全是在啪啪啪地打皮特杰的臉。
皮特杰的臉色頓變,陰狠已然掛在臉上。
“那柏總是什麼意思?是在笑話我年級大,記性差了嗎?”
柏向晨聳聳肩,“葉總說笑了,看你的樣貌,頂多不過六十歲而已,我怎麼會笑話你年紀大呢?”
“柏向晨!”皮特杰怒喝道。
葉鵬松這個名字他已經二十多年不用了,柏向晨叫他葉總已經是在侮辱他了。他說他看上去頂多不過六十歲,更是直接挑釁他。
他今年才四十碎,被他說老了二十歲,這口氣,他怎麼能咽得下去?
張嘴,皮特杰正要說什麼,馮輝從外面匆匆忙忙進來,看到他對面的柏向晨,他的眸光微閃,靠在皮特杰身邊說了幾句話,皮特杰原本暴怒的表情突然鎮定了下來。
似笑非笑的望著柏向晨,眼里,是勢在必得的陰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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