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完了以後,褚一刀沒接腔。
“等會兒我就和我同事說明白情況,然後你就帶著明月回家吧”羅正的臉憋的通紅,顯然是為褚一刀他們抱不平,他實在是覺得那些人真的是欺人太甚了,怎麼就逮著褚一刀一個人下手呢,這赫連明月能不能好還是二話,褚一刀現在明顯的屬于既當爹又當媽的尷尬時期,那些人竟然還在明月的牙齒里塞東西羅正真的想脫掉自己身上的這身皮,然後狠狠的揍他們一頓。
“對了,你說明月的牙齒里面被塞了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啊,需不需要我幫忙”羅正重新問褚一刀。
褚一刀搖了搖頭,然後說︰“東西已經取出來了,主要是以後不會牙疼,而且她今早上就開始牙疼,也沒吃好飯,也沒午睡”
褚一刀的話說了一半,羅正很nice的明白了褚一刀剩下的意思,然後拍了拍褚一刀的肩膀,快速的說道︰“兄弟,你在這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和他們說明白了情況,辦點手續你和明月就回家吧”
褚一刀點了點頭,那意思是多謝了。
羅正沖褚一刀歪了一下腦袋,能感覺到他現在還有點為褚一刀和赫連明月的現狀感覺擔憂和傷心。
羅正沖著褚一刀揮了揮手,然後就要往屋子里面走去,褚一刀站在他的身後,目光一直盯著他的背影,看著他向前走。
但是,羅正只向前走了兩步,然後就停住了步子,褚一刀的眼神一黯,然後就看見羅正轉過來身子,沖著褚一刀說到︰“對了,你剛才見到我的時候,問我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這是什麼意思啊”
羅正因為多年的職業生涯的燻陶,所以平時面對面的聊天還不感覺,但是只要是稍微拉大了一點距離,導致羅正需要大點聲音的說話的時候,就會感覺到他那帶著職業色彩的、甚至可以說得上是不太留情面的詰問的壓力。
“沒什麼,就是太長時間沒看見你,感覺很驚訝。”褚一刀說。
羅正一笑,隨後補上了一句,“有時間一起吃飯”,然後就走進了辦公室里面。
留下褚一刀一個人看著羅正的背影久久的陷入了沉思。
他根本不會听錯聲音,被陌生人送到他們家門口的那段視頻里面的聲音確認是羅正無疑,除了那獨特的聲線,其次,羅正是東北人,他說話特有的口音,還有說話的習慣比如說抑揚頓挫,還有起伏什麼的都是特別的有特點。
褚一刀不會听錯聲音。
褚一刀不能排除視頻里的聲音不是羅正,但是也不能完全的確認視頻里面的聲音一定是羅正。
首先,羅正的臉沒有出現在視頻里面,褚一刀听到的是一段聲音,這段聲音雖然具有明顯的羅正的特點,但是不能像人臉那樣有著近乎百分之一百的辨識性,如果這段聲音是偽造的,那麼也能間接的說明了,為什麼繼共子 寄給他一個視頻的開頭以後,又有人這個人的來路不明,又用一種幾乎是驚動他的手段給他寄來了一個虎頭蛇尾的視頻,這個視頻里只能說明共子 他們一行人確實見到了什麼讓他們大吃一驚或者說是覺得驚悚的東西。
但是到底是什麼,無論是最開始的視頻還是後來的補充版本,都沒有說明。
第二段視頻里能證明的只有共子 有他自己的手下,第二點存疑的,或者說最刺激褚一刀的就是羅正的聲音。
如果說當時在視頻里褚一刀在听到羅正的聲音後有一點對共子 的情況更加的放心,但是現在突然看見羅正的身影,讓褚一刀的心里就像是反彈了一樣,特別的憂心。
羅正那坦然的態度,是不是也是間接的證明了視頻里的那個人不是他還有,藏在明月牙齒里面的東西上面到底藏著什麼樣的信息
褚一刀頭痛欲裂。
羅正的事情辦得不是特別的順利。
“黑花,放他們倆走吧。”羅正雙手按在桌子上,對面端坐在椅子上的,被他叫做黑花的女警、察閑閑淡淡的瞥了羅正一樣,隨手拿起桌子上的熱咖啡啜飲了一口,沒有吭聲。
羅正有點頭疼,有的時候,規則就是這麼的討人厭,明明這倆人是無辜的,某種程度上講還是受害者,但是就是被那個多事的牙醫一個舉報,倆人就連家都不能回,只能在這里呆著。
“我說了,他們倆我都認識,而且剛才我給你解釋了一下原因”
“你剛才和那個男的出去干什麼去了。”黑花絲毫不買自己︰“頭兒,我知道你說的是真麼意思了,看來這案子還超出了我的預料,不是一時興起的虐待,而是長時間、有計劃有預謀的謀殺”
羅正瞪大了雙眼,他說了什麼了他話都沒說完呢,她就嗷嗷的大叫著說謀殺,這是多麼嚴重的詞匯
看著黑花就要像一個小炮彈一樣沖出去,羅正一個反手就把黑花給抓在手里,然後大掌嚴嚴實實的扣在了黑花的嘴巴上。
黑花是海南人,人長得精致但是就是有點黑,所以局里的人都叫她黑花,要是追溯起源,這個響當當的綽號還是羅正給她取的呢。但是黑花並沒有感謝羅正的起名之恩,反而有事兒沒事兒的和他叫板,絲毫不在乎他是她的完了這句話,又覺得自己裝的有點太刻意了,于是揮了揮手,揚起脖子喊道︰“小趙兒小趙兒呢”
小趙兒也不知道去哪了,千呼萬喚的讓羅正的嗓子都有點難受,但是就是沒看到他的人影,羅正放棄了,搖了搖自己手里的領帶,然後沒什麼精神的對著黑花說︰“反正就是這麼一回事兒,你要是有疑問,就去找小趙兒,小趙兒要是解決不了,你就坐在椅子上好好想想啊”
羅正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墨跡了,什麼時候看見褚一刀那麼伺候赫連明月,是不是自己也被這種名為老媽子的病毒給感染了啊看樣子還感染的不清。
羅正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就往辦公室走去,他剛要關門,就發出一聲暴喝。
“你說你跟著我干什麼玩意兒”
黑花一雙眼楮瞪得也沒有以往那種恨不得同歸于盡的氣勢,反而有點受傷的瞄了一眼羅正,隨後在羅正順手關門的時候及時的擠進了門里面。
羅正氣的都不知道該說啥了。
不過自己為什麼這麼大的火氣呢羅正也覺得有一點奇怪,要是說黑花討人嫌怎麼可能,整個警局的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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