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絞盡腦汁放在他家門口的這個u盤里面只有一個文件。
u盤經過安全掃描以後自動打開,文件上後綴的字母表示這是一段視頻。
褚一刀戴上了耳機,調整了一下音量,隨後播放了這段視頻。
這段視頻所佔的內存空間比較大,褚一刀完全打開以後發現,這段視頻不像之前共子 傳輸給他的那段是被偷拍的。
這段視頻無論是畫面的質量上還是取景的角度上都相當的完整和專業,很可能使用專門的設備拍的。
畫面開始以後就听見嘩啦啦的水聲,屏幕的角度也微微的晃動了一下,褚一刀看見了鏡頭里一閃而過的瀑布,他不禁想到了以前听說的一個故事,褚一刀的心里一緊,隨後繼續看下去。
屏幕的鏡頭向前推進,從有著清脆的植物的地面上抬起頭來,畫面掃過幾個人的大腿,慢慢的抬起來,目的是要對準前面人一直熱切的盯著的東西。
這個時候,褚一刀的心里也有一點的緊張,視頻里到底會出現什麼東西。
而這個時候,忽然有一個人的手伸了過來,微微的推開了攝像頭,然後說︰“都閑著沒事兒做是不是回到你們自己的位置上。”
被共子 說的這些人大約有十多個,被老板批評了以後他們並沒有表現的十分的害怕,而是一臉嚴肅和恐慌的扭過頭來,半拉半拽的將共子 給拽到了前面去。
其中有一個人飛快的說著什麼話,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是從視頻里露出來那個人的黝黑的脖子上也能看到出來,這是熱帶雨林的原居民,不知道共子 是找了何方神聖才能將當地的原居民叫過來為自己做事。
共子 沒再說那些仍舊停留在那里的手下,而是順著那個人的力站到了前面去。
就到這里。褚一刀幾乎可以斷定,這段視頻和共子 給他傳輸的那端視頻是可以接的上的。
褚一刀在攝像頭對準了共子 的臉的時候將視頻給暫停了。
不過這也是一個疑點,共子 給他傳輸完了這段視頻以後就沒有消息了,沒有電話,信息,只有這一段沒有附帶審核信息甚至不能證明是共子 自己給他發過來的視頻,在褚一刀沒有給予任何的回應以後,第二條承接著上一條的視頻又以如此不友好的方式來到了褚一刀的手上,為什麼共子 不像之前一樣親自把視頻發給他
覺得被褚一刀拒絕所以不好意思不會,共子 之前有半年沒有聯系褚一刀,就是因為對褚一刀這個人太過了解了,與其沒有斷了聯系,讓過去的事情過不去,還不如都給大家一個比較能冷靜下來的時間,真正的友誼不會因為斷了聯系而失去它原有的溫度。也就是說,共子 可以在大家都相安無事的時候互相不打擾,保持著歲月靜好的態度,但是當自己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的時候,褚一刀作為一個值得信任並且有能力的朋友,絕對是他想要咨詢的第一人選。
這段視頻的不同來源是一個關鍵點,弄清楚到底是誰給自己寄來的視頻這一點相當重要褚一刀心里暗暗的想,一方面,這個人能夠得到共子 的視頻,這也就說明共子 的內部其實有他的人,而且這個人還不怕暴露。另一方面,這個勢力所在的範圍竟然能夠使他來到自己的家門口,對于這一點,褚一刀不敢輕易的放下心防,無論是對于他還是共子 ,這將都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當然,這只是第一種的猜測,還有第二種猜測在褚一刀的心理一閃而過。
如果不是共子 對面的勢力,而是他自己知道以現在的情況會很難請動褚一刀來做他的左膀右臂,所以他先用這種方法來刺激一下自己呢
褚一刀很快就打消了這樣的想法,這個猜測很容易會被推翻,因為赫連明月現在這個樣子,褚一刀根本不會放心讓她和自己分開,那麼問題就來了,如果去幫助共子 的話,那麼赫連明月到底要在哪里如果褚一刀要帶著赫連明月,就以共子 現在的狀況,又不是什麼度假修養的和平地方,而是一不小心就會丟了性命的熱帶雨林,褚一刀現在拿赫連明月的命看的比自己的都要重,根本不會帶著她去面對這樣的危險。
把赫連明月留在家里呢也不可能,赫連明月現在心智就和一個小孩子差不多,但是身體的形象都是一個成年的女人,所以這樣子真的很難辦。
而且,現在褚子雄也得了肺癌,褚一刀現在根本走不動。
現在,事情似乎是陷入了僵局,共子 處于危險的環境內,需要褚一刀的幫助,而褚一刀已經對這一切在貪欲的刺激下,利用冒險和運氣掠奪財富的活動已經徹底的厭倦,而且他現在上有老、下有小,現在的責任可謂是很大,他不想攪入這一攤混水,但是共子 現在的狀況又讓他覺得如果自己現在淡然的不去處理這件事情,他以後很可能都見不到共子 了,但是褚一刀心理也明白,如果他去勸說共子 ,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褚一刀按下了播放鍵。
褚一刀調節的音量不太大,而且他的電腦配備的是森海塞爾的防噪的耳機,但是就是這樣,那驚恐的嚎叫就像是一聲炸雷一樣的在他的耳邊打轉。
接下來的一幕讓褚一刀覺得哭笑不得,他眼睜睜的看著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大漢看見了面前的情景以後,雙目里迸濺出來滾燙的熱淚,然後兩個像小樹干一半粗細的胳膊緊緊的箍住了身後人的上半身。
“哦天吶太可怕了”他一邊哭一邊含糊不清的說。
這是來自這個人的間接描述,褚一刀能夠看清剩下的那些人的表情也不好,紛紛倒退了一步,膽子大一點的沒有幾個,褚一刀有注意到他們就像是仍舊看著之前讓大高個哭的不行的那個東西,和他並排的站著的那幾個人穿著的服裝和他一樣,看樣子,這幾個人才是共子 真正帶出來的人。
眼看著視頻的進度已經超過百分之七十了,屏幕上下移動,混亂成了一團,有的人受不住眼前的刺激,拼命的想遠離這片地方,手里拖著攝像機的這個人被往後走的人給撞到了好幾次,對方低聲了罵了一句什麼東西,褚一刀的眼皮一跳,這個人的聲音太熟悉了
是
褚一刀的腦海里迅速浮現出那個人的臉龐,他怎麼會和共子 在一起,他的職業褚一刀有點弄不清楚了。
眼看著視頻就要到了尾聲,共子 才回過頭來,然後對手里拿著攝像機的人說︰“托尼,過來,把這拍一拍。”
托尼連名字也是假的
不過這不是重點,視頻結束的時候,褚一刀看見共子 的臉色也是說不出的青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的那一幕嚇的還是怎麼回事兒。
視頻就這樣的戛然而止,褚一刀晃了晃手里的鼠標,鼠標的光標在屏幕上來來回回的轉了兩圈,最後落在了共子 的臉上。
如果那個人在的話,事情應該沒有他想的那麼糟,褚一刀心里這樣想著,他自己也放了一點心。
這邊,褚一刀剛覺得事情有那麼一點點的不用自己操心,隨後就听見廚房里稀里嘩啦有什麼東西給摔碎了一樣,這屋里面一共就倆人,除了赫連明月還能有誰天天惹禍
褚一刀習以為常的沖出門去,連電腦都顧不上關,只是粗暴的拔下來u盤,然後便沖出了門外。
果然是赫連明月又闖禍了。
她本來就牙神經敏感,平時褚一刀給她買牙膏都要注意特別購買脫敏的,但是總愛牙疼的當事人卻不覺得有什麼。反正牙疼的時候難受是難受,但是也有人帶她去治牙呀更何況,她現在明顯的小孩兒思維,自制力簡直弱的不行。哪怕是褚一刀再三的強調,甚至不惜將冰淇淋藏起來也無法遏制赫連明月體內的饞蟲。
她最近愛慘了藍莓口味的哈根達斯,褚一刀覺得這東西太涼了,吃了她的牙受不了,所以基本上不太給她吃,以往赫連明月雖然委委屈屈,但是好在是也服管教,哼唧著撒嬌幾次要是褚一刀還是不給她吃,她不情願一會兒也就好了。之前也從來沒發生過偷吃的事情啊
褚一刀覺得自己的頭不是一點半點的大。
“你站在那,別動。”
地上的牛肉醬的瓶子已經摔的四分五裂,流出來紅燦燦的辣油還有黑乎乎的牛肉粒,赫連明月就站在碎瓶子的旁邊,粉白色的小襪子已經被迸濺出來的牛肉醬染上了一點點的顏色,赫連明月低頭看著自己的襪子,干淨的吸管讓她覺得有點不太舒服,她都不用抬頭,褚一刀就知道她肯定是皺著眉頭。
“別動”看著她兩只腳疊在一起,褚一刀趕緊大聲的叫道,他知道赫連明月是想把襪子上的東西給蹭掉,但是他現在一點也不放心她的平衡能力,周圍都是碎的玻璃碴,要是真的跌倒了,出一大不敢繼續想下去了。
”別動啊,乖”褚一刀就像是一個慈愛的父親一樣一點點的絮絮叨叨的說著,隨後他避開那些碎玻璃碴,然後一把將赫連明月給攔腰抱起來,然後放在了床上,隨後扒掉了她的襪子。
不得不說的是,這個辣椒醬吃的時候倒是不覺得什麼,但是灑在了衣服上以後才覺得它真的很油,只見微紅色的辣椒油透過赫連明月的襪子粘在了她瑩白的腳背上,褚一刀用手摸了一下,然後抬起頭來對赫連明月說︰“不行,你得起來一下,咱得去衛生間把這油給沖掉了。
但是哪里還看的見赫連明月,只見她的腳還在褚一刀的手里面握著,但是上半身已經重新鑽進了被子里面,還不停的在被子里面拱來拱去的,都不知道在干什麼。
褚一刀無語的看了一眼,隨後試探的沖著被子里面的赫連明月小聲商量道︰“明月,出來一下,一會兒再玩。”
他以為赫連明月還在生氣,于是軟聲軟語的說著,絲毫忘了剛才是誰看見赫連明月差點踩上玻璃時那樣的心焦和略微的氣憤。
赫連明月在被子里面又拱了兩拱,然後對褚一刀的話沒有反應。
“明月,你出來。”褚一刀皺了皺眉頭,被子里能有多大的空間,在里面待的時間長了,不說呼吸不暢也得憋的頭昏腦漲的。
赫連明月終于在褚一刀的千呼萬喚中冒出來的一個頭,褚一刀看見她臉有點憋得發紅,趕緊湊上前去把她往外面拽了拽,赫連明月一臉警惕的看著褚一刀,嘴唇抿的緊緊的。
褚一刀被她熱切的衍生看的有點面色發燙,然後甚至不自信的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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