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稿,有時間再修改,罰的太厲害了,這個月的全勤已經給罰的成負數了,辛辛苦苦寫一章不過十幾塊錢,停一天就罰七十多,到工廠上班曠工一天罰的也沒這麼狠。我跟磨鐵這些作者們沒法兒比,人家至少都是城里人,沒個農忙的啥的,我們家里七八畝地,而且是最原始的收割方式,今年還特別倒霉,玉米全都翻了,用鐮刀割起來比平常慢了好幾倍。)
就見山根底下那些人有些三五成群湊成一堆兒聊著天,有些自己一個蹲在別處抽著悶煙,眼楮四下里來回瞧著,還有一些圍著山根底下回來溜達,反正一個個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或許他們之間彼此都不太熟悉,即便少了一個人他們也絲毫沒有察覺。
女會計這時候問我︰“你說什麼不簡單?”
我趕忙扭過臉回道︰“沒什麼。”
“莫名其妙……”女會計嘀咕一句,看向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有神經質的人。
強順這時候朝我們這里走了過來,我見他一臉不痛快,生怕他在女會計跟前說啥不該說的話,趕忙朝他迎了過去。
走到他跟前,他瞅瞅辦公室門口的女會計,又瞅瞅我,說道︰“劉黃河,你經常說咱們男人要從一而終,你不會已經把胡慧慧給忘了吧,咋勾搭起李三元的姘頭了。”
我一听這話哭笑不得,挺損人的,誰勾搭那個騷狐狸了。我知道,強順還在因為那些元寶心里鬧著別扭,我解釋道︰“我可沒勾搭她。”
強順說道︰“那你剛才跟她神神秘秘說了些啥?”
我說道︰“我問她李三元從勞務市場找來多少人。”
強順說道︰“你管他找來多少人,他愛找多少人找多少人。”
我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他們找來三十五個人,現在少了一個,我懷疑……”
話沒說完,強順打斷道︰“可能去上廁所了。”
我一搖頭,“不可能,走,咱再過去數數。”
我們兩個又回到了山根底下,挨著個把那些人仔細一數,還是三十四個,還是少一個,就是真的上廁所這麼大功夫也該回來了。
我低聲對強順說道︰“咱再到伙房那里看看。”
強順不解地看了我一眼,不過也沒說啥。
來到伙房這里,我一拉強順,沒著急進qu,帶著他圍著伙房轉悠起來,強順問我轉悠啥,我說,找找看有沒有啥東西。
轉到伙房後面,我們倆同時一驚,就見伙房後面放牆根兒底下,躺著一個人,走近了一看,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仰面朝天躺著地上,臉色煞白,嘴角有白沫兒,似乎躺在這兒有一段時間了,因為他嘴角的白沫兒都快干了。
我走過去蹲到他身邊給他掐了掐脈,脈搏正常,翻開眼皮一看,陰氣沖身了,之前給啥東西上過身。
我舒了口氣,在心里推測到,這人應該抬過那女僵尸,女僵尸的魂魄一直附在他自己的尸體上,抬出洞以後,魂魄附在了這人身上,之後,見伙房這里陰氣比較重,從男人身體里跑出來,躲進了伙房里,隨後,我跟強順進了伙房。之前我打破過她的石像,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迷惑住一只老鼠向我報復。
要是這麼推斷,那男僵尸,也就是那道士,肯定沒出來,想想,他的尸體給炸藥炸爛了,石像又四分五裂了,他可能已經魂飛魄散,也或者沒啥依托,不得不離開了,這女的,石像雖然壞了,還有那具僵尸供她依附,她的魂魄只所以沒離開,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我一拉強順,示意他再跟我到伙房里看看。
到了伙房,我有讓強順來回找找找,看那女僵尸是不是還躲在里面。強順在伙房里轉悠了好幾圈,最後沖我搖了搖頭,我點了點頭,那女僵尸一定離開了,剛才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了,至于跑到了哪兒,這個就不好說了。
沒辦法,我們兩個只能把昏迷這人抬進了宿she,所幸魂沒丟,只要睡上一段時間就會醒來過了,我給他眉心抹了點兒指血。
強順呢,去看他爸王思河了,我出了宿she門,回到了山根底下,見躺的那些人給太陽曬的也差不多了,又去找那女會計,讓她吩咐山根底下那些人,把躺地上那些抬進宿she里。那女會計問,炸爛的跟那女人也抬進qu?
我想了想說,那兩具尸體讓他們找地方燒了吧,燒完以後再賣掉。
女會計去吩咐那些人了,不過那些人把幾個工友抬會宿she以後,死活不肯去燒尸體,這等于是另外加的活兒,還得加錢,而且得是現錢。
女會計一听也挺不樂yi,跟一群人討價還價,而且口氣生硬,我在旁邊插了幾句話,意思是勸那女會計,別心疼這幾個錢,燒尸體不比抬人,給錢少了誰干呢。誰知道女會計給我一個白眼,堅持著自己的價錢,六個人抬著尸體燒了再埋掉,每個人只加三十塊錢。一群人全都是不是太滿意,都不願yi干,最後有幾個年輕人接下了這活兒,幾個人抬上尸體拿上鐵 ,說到外面找了個山溝啥的把尸體燒掉再埋了,我見狀對女會計說,你最好跟去過看著他們,要是他們直接把尸體扔山溝里可就麻煩了。
女會計瞥了我一眼,沒吱聲兒,我本想跟過去看著他們,這時候,強順跑過來喊我,說是他爸醒了。
王思河之前早就醒了,只是精神渾渾噩噩的,這時候,估計是恢復意識了。我趕忙跟著強順進了寢室。
來到王思河床邊,王思河已經打床上坐了起來,我又給他掐了掐脈,看了看眼楮珠子,問道︰“叔,你覺得咋樣兒啊?”
王思河有氣無力地問道︰“我咋在這兒咧?”
我說道︰“我跟強順進洞找你,看見你在洞里昏迷了,就把你背回來了。”說完,我又問道︰“你還記得你在洞里遇見啥了麼?”
我問完,強順在一邊插嘴道︰“爸,李三元給了你多少錢,就咋也進洞咧!”
王思河看了強順一眼,說道︰“你李叔說了,咱炸出來的是個古墓,里面可能有好東西,我要是帶著他那倆朋友進洞,將來洞里的東西也分我一份兒,我不是想著,你姐年齡都不小了,眼看著就要出嫁了,想給她弄點體面的嫁妝。”
強順一听就來氣了,我看的出來,他不是氣他爸,他是在李三元,李三元說能分王思河一份兒,純屬胡扯。我趕忙拉了強順一下,又問道︰“李三元咋知道那是個古墓呢?”
王思河說道︰“那女會計說的。”
“那她咋知道呢?”
王思河說道︰“人家是大學生,有啥不知道的。”
我跟強順無奈地對視了一眼,大學生就啥都知道呀,估計她來我們這些工作之前,事先把我們這里的人情風俗地理知識查了一下,知道這一帶有古墓。
見王思河沒啥事兒了,我跟強順說了一聲,道廚房給你爸弄點吃的,我到外面看看。
離開宿she,打眼往場子里一瞧,那幾個人已經抬著兩具尸體走沒影兒了,追出場子往那些山溝里山梁上一瞧,也不見任何一個人。
我心里有點兒著急,不過也沒辦法,轉身又回到了場子里。
就見這時候,強順正扶著王思河一步步往伙房這里走,我趕忙過去了,一起扶著王思河走進了伙房。
王思河等于快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伙房也沒有熱水,就著涼水,一邊喝著,王思河吃起了櫥櫃里那些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居然漸jian黑了下來,一道明亮的車燈打外面閃過,像是李三元回來了。我出門一瞧,果然是李三元的面包車。
我邁腳出了門,這時候,那些抬人的人都還沒走,因為還沒給他工錢,李三元把車一停,招呼那些人從車上往下抬雞,一只雞一個籠子,總共從車里弄出十只雞,我走近了一看,還是烏雞。我們這一帶沒有這種雞,李三元指定跑了很遠的路。
李三元招呼我看看,這些雞行不行,我在心里笑著點了點頭。之後,李三元把那些的錢給了,那些人陸陸續續離開,就在這時候,我猛地想起來燒尸體埋人的那幾個,在人群里一找,沒找見,忙問李三元,給了幾個人的工錢,李三元說,三十四個人的,少了一個,我嘴上說,少那個在宿she里躺著呢,這會兒也該醒了,不過心里卻在琢磨,那幾個人肯定沒燒尸體,心里有鬼,領過錢立馬兒就走人了。那兩具尸體,道士的尸體沒事兒,那個女僵尸要是不處理掉,可是個大麻煩。
李三元這時候問我,啥時候開始做法,我看了看天色說,等天黑透了吧。
這時候,強順跟王思河也打伙房出來了,李三元一看,笑著朝王思河迎了過去,強順狠狠瞥了他一眼,朝我走了過來。
強順走到我跟前對我說,趕緊把你的血給我抹胸口吧,天黑了。
我給他抹了血。
晚上,九點多種,我到寢室里找到旅行包,從里面掏出一根紅布撕扯成七個布條,每個布條寫上名zi,又從十只黑公雞里找出七只強壯的,分別把布條系在他們翅膀上,然hou又從旅行包里掏出麻繩,不過一看麻繩的長短,不夠長,想了想,到點炮的那個石頭房子里弄來很多引線,這種引線前面說過,跟針一樣細,不過倒也結實,主要是夠長,分別給每只黑公雞腿上系了一根。
隨後,我跟強順兩個把七個黑公雞抱進古墓,拉著繩子讓它們自己在古墓里隨便跑。
黑公雞在前面跑,我們在後面扯著繩子一步步走,每個人走了十五步以後,扭頭扯著繩子往回頭,期間不能回頭,扯繩子的時候,那些公雞也不能叫。
從洞里一直扯到寢室以後,這就開始給寢室里那些人打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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