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燦燦?她對我們有什麼幫助?”
梁裴洲笑了笑,卻沒說話,只是牽過我的手往前走。
大約走了十來分鐘,我感覺又繞回來了,但是周圍的環境,又很陌生,只是潺潺的水聲涓流不斷。
他輕輕指了指一塊石壁,跟我說︰“上去。”
“上去?”
他點點頭,“上去推一推那面石壁,看看能不能推動。”
我了然的看看他,然後快速悠了上去,我先把耳朵貼在上面听了听,沒動靜,才小心翼翼的推動那塊石壁。
我在中間推了幾下,沒反應,不確定的回頭看著站在下面的梁裴洲,他指了指兩邊,“可能是旋轉的,你從兩邊推著試試。”
我照著他的話試了試,果然有動靜,厚重的石磨滾動的聲音,在安靜的溶洞里顯得尤為刺耳,就在石壁一點點轉過來的時候,我赫然發現,那半邊的環境好熟悉……
那可不就是先前我遇見偽裝成岳陽的洞鬼時藏身的那個祭台麼……
那這面石壁是?我深吸一口氣,剛做好準備,石壁上那張微笑的女人臉赫然與我面面相對,甚至她冰涼的鼻尖都能與我相對。
我嚇了一跳,這里本身就狹窄,我剛才隨著石壁旋轉的時候又讓出了不少位置,一個沒踩穩就差點掉下去,但就在那一瞬間我感覺那個石壁上的女人的睫毛動了動,並且感覺有雙溫柔的手拉了我一把。
等我回過神來,愣愣的看著她的時候,石壁上的女人已經恢復如常,似乎並沒有什麼任何變化。
我定了定神,回身問梁裴洲,“接下來呢?”
他揚起指尖,金蝶自他的指尖飛起,來到我面前,最後停在那個破碎的蓮花轉盤上,不時舞動著翅膀。
“搬開轉盤,看看有沒有縫隙。”<div id=”ad_250_left”></div>
我按照他的話,使勁搬起厚重的蓮花轉盤,伸手撢了撢上面的浮灰,里面竟然露出了一塊朱紅色的老木板,木板上上了鎖,我摸了一下,木質已經有些發翹,應該是長期潮濕所致。
我俯身貼在木板上听了听,只听見水聲更大,難道這下面是河?
有了這個大膽的猜想,我差不多知道梁裴洲為什麼會讓我上來做這些事了。
這下面很可能就是燦燦說過的那條地下河?而梁裴洲的水棺很可能就在這下面?
我心跳不由得快了起來,梁裴洲不知何時也跳了上來,笑意正濃的在背後看著我。
我覺得有點擠,不太高興的別了別肩膀,跟他嘟囔︰“你現在上來做什麼?擠死了。”
梁裴洲卻不知怎麼了,突然把臉搭在我的肩窩子里,冰涼的觸感讓我呼吸幾乎紊亂,我小聲問他︰“怎麼了?”
他蹭了蹭我的臉,“燦燦,水棺附近設了禁忌,你還記得嗎?”
我點點頭,記得啊!
他嗯了一聲,“所以我不能幫你,水棺被吊在地下河的中央水流最急的地方,你一個女孩子肯定很吃力,而且……水棺里還有一把鬼鎖。”
“鬼鎖?”
他點了點頭,“你見過,就是水棺里的女人。”
我不解道︰“你不是說,那是你們這邊的風俗嗎?你死後給你配的陰婚。”
梁裴洲的臉色卻突然冷了下來,語氣更是比秋霜更寒,“哼,如果不是這把鬼鎖,我又怎麼會被困在這這麼多年。”
然後眼光柔了柔,細細的望著我,“剛不會等到那個人對你做了這種事情才被動的來想辦法。”
我隱隱感覺得到他的怒氣,卻隱而不發,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他和那個人到底是什麼關系,又有什麼糾葛,而我又和那個人有什麼瓜葛,至于他接二連三的緊追不舍,我真的不知道原因到底是為什麼?
而且,梁裴洲死了一千四百多年,那那個人,如果是活著的,如今又變成了什麼樣子……
“一會我還是會在蠱皇鈴里,蠱皇鈴可以保護我,下去之後如果一時找不到,先不要著急,跟著金蝶的方向走,一定可以找到。”
根據梁裴洲的方法,開木板上的這把鎖並沒費什麼功夫,只是一打開我就傻了,因為下面漆黑一片,沒有台階,更沒有梯子,空蕩蕩的一片。
我試著往下輕喊一聲,反饋給我的卻是一聲聲的回音,這太恐怖了,下面除了水聲什麼都沒有,難道下面正對的就是一條河?那我玩籃子!
下去不就直接摔河里了?
吊著懸棺的地下河,漆黑如墨的河水,誰知道里面都長著些什麼奇怪的東西,萬一像盜墓筆記里面有尸蹩的那種陰陽河,我還玩毛線啊!直接在這就交代了啊!(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