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別墅,顧離川就將她抱到了房間,放到大床上,然後自己也躺下去,林寒剛要起來,顧離川長臂一揮,就將她按下來,然後壓在她的身上,冷聲問︰“今晚和誰去吃飯了?”
林寒抿了下嘴角,坦然自若的說︰“我和季祁去吃飯了,吃完飯我就……”
“呵……”林寒話說到一半,就听顧離川冷笑了一聲,林寒心中一緊,輕聲問︰“顧離川,你怎麼了,你是哪里不舒服,還是怎麼了,你告訴我行嗎?”
顧離川壓迫著她,黑眸一瞬不瞬的看著林寒,林寒問的話,他又不說,林寒擰了下眉頭,有些擔心,又不知道該如何。
嘆了口氣,她低聲道︰“我和季祁沒什麼,他現在就是我的上司,我們一起下班吃個飯,說的也都是工作,再不濟,說的話題也從來沒有離開過你。”
林寒斂了斂神色,她很坦然的告訴顧離川,甚至告訴他和季祁談話的細節,因為她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顧離川其實在她去杜尚之前,已經喝了不少別的酒,所以此時此刻腦袋不算是非常清醒的。
他听著林寒說話,然後勾了勾唇角嗤了一聲,那麼說,她和季祁什麼事都沒有了?那她盡心盡力為錦江,真的不是為了季祁?
“顧離川,你是因為我和季祁出去吃飯所以生氣了?”林寒輕呼了口氣,說實話,他這樣壓著她,她呼吸都有點困難。
顧離川聞言,冷笑了兩聲,搖了搖頭,季祁……季祁算什麼啊,他不過是個過客,他不過是林寒的前男人,早八百年的前男友。
他在意的,豈止是季祁一個男人。
窺覬林寒的男人太多了,他太妒忌了,太想護著林寒了,心中一點也不甘心。
他想到眼前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曾經是別人的妻子,曾經和傅景禹過了三四年婚姻生活,他們甚至同床共枕,這才是他最在意的地方。
這才是他更加在意的地方啊。
他低下頭抬起林寒的下巴,對著她的脖頸,狠狠的〞yun xi〞了一口,林寒又癢又疼的呻.吟了一聲。
顧離川眸光一暗,是不是她在傅景禹的身下也會這樣動情的呻.吟!
顧離川忽的起身,站在地上將自己的領帶扯下來,然後深深吸了口氣,嗤笑了一聲,他看著林寒緋紅的臉頰,她脖頸被他〞yun xi〞出的印子,暗了暗神色。
他不想林寒是曾經屬于過別人的,她的身體,每一寸的肌膚都應該只屬于他顧離川。
他想到林寒和傅景禹會上床,他扯了下領口,他覺得自己真的夠了,林寒就算和傅景禹做了,能怎麼樣,他們不是夫妻嗎,做了能怎麼樣。
可是,他就是不甘心,就是舍不得。
林寒詫異他這種舉動,坐起身來拽住顧離川的手說︰“我下樓給你泡杯蜂蜜水,解解酒。”
顧離川卻凜然著神色將她再次推到,然後扒掉她的衣服,從下到上,將她的衣服卷起來,脫掉,扔到地上,細細的親吻她的肌膚。
他一點一點的侵蝕她的身體,將她變得不著寸縷,將她攪得意亂情迷。
他親吻她每一寸肌膚,似乎想要侵佔她每一寸肌膚的主權,他要在她的身上,印下屬于他的印記。
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白色的被子包裹著林寒白皙的身體,顧離川壓著她的身體,在她身上運動。
每每腰身挺進,都沒入最里面。
林寒忍不住發出呻.吟,她的手指嵌進顧離川的手臂,低聲斷斷續續的說︰“夠了,不要再這樣了。”
她莫名其妙的被叫到了杜尚酒吧,莫名其妙的被顧離川這樣對待。
今晚的一切,都讓她摸不清頭腦。
正當她說著這句話時,顧離川忽然俯身,吻住她的唇瓣,唇齒相依他略帶諷刺的開口︰“林寒,和傅景禹上床的感覺怎麼樣?”
就像是被人朝腦袋上狠狠打了一下,林寒終于知道今天晚上,為什麼顧離川這樣的激烈了。
她愣了一下,叫顧離川十分不滿,身下一個挺進,林寒恩了一聲,臉色潮紅的緩緩開口︰“我沒有……沒有和傅三那樣過。”
“唔……”她才剛說出口,顧離川就忽然不管不顧的吻住她,不給她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
林寒緊緊閉著眼楮,身體一下比一下承受的更多,她不知道顧離川听清楚了沒有,因為緊接著,顧離川又問了一句︰“我和他比,誰的技術好一些?”
“林寒,你喜歡這樣的,還是他那樣的?”顧離川一連說了兩句話,皆是嘴角含笑眼楮猩紅的狀態說的。
林寒緊蹙著眉心,身體已經出汗了,她看著顧離川輕聲道︰“我沒有……”
“呵……”顧離川好像並沒有在乎她說什麼,他似乎更像是在自顧自的說,說完了,又快速的運動。
很快,那些句子都不成樣子的被他們的運動打亂了,變成了碎片,傳進顧離川的腦海里,緊接著,他快速的猛烈的運動了一陣子。
一個挺身,離開林寒的身體,踉蹌的躺在林寒身邊,閉上了雙眼。
林寒疼在床上緩了好一會兒,才恢復點體力,她起身去了浴室清理身體,再出來時,已經听到了顧離川沉沉的呼吸聲。
走近了,她見顧離川睡得很沉穩,只是眉頭緊鎖著。
林寒伸手撫了撫他的眉心,然後躺在他身邊給他蓋上被子,才漸漸入睡。
第二天清晨,陽光從窗簾的縫隙射進來一絲光線,林寒唔了一聲,伸手擋住了陽光,揉了揉眼楮,抬手伸了個懶腰。
然後昨晚的記憶像潮水一樣涌來,顧離川的佔有欲,那麼熱烈的侵佔她的身體。
林寒閉了閉眼楮,偏頭一看,顧離川已經不在床上了,而後她就听到了浴室傳來的聲音。
她起身穿著睡袍打開窗戶,一室淫靡的氣味終于飄散出去,林寒深吸了口氣,回身穿上自己的衣服。
顧離川洗了澡出來,拿著毛巾擦著頭發,然後就見林寒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正在換床單。
林寒听到他的聲音,抬頭看了他一眼,顧離川與她對視了一眼,又很快將目光轉向別處,扒了兩下頭發,下了樓。
林寒停下手中的動作,詫異了下,難不成昨晚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那麼熱烈的做了,他怎麼樣也該說點什麼吧……
下了樓,林寒煮了面條,端了兩碗放到桌子上︰“顧離川,過來吃飯吧。”
顧離川沒有吱聲,拿著報紙走了過去,坐下後,便認真的吃面,林寒扯了扯嘴角,輕聲問道︰“你頭疼嗎?”
顧離川挑了下眉頭,開口︰“有點。”聲音透著淡淡的疏離,林寒听了出來,下意識的收緊了手,低聲道︰“你今天好好休息吧,喝多了第二天都會有點頭疼,以後不要再喝這麼多了,你身體才剛好不久。”
“我知道了。”
顧離川抬眸,淡淡的看了林寒一眼,林寒點了點頭,垂下眼眸遲疑了下說︰“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怎麼了?”顧離川問的很坦然,林寒驀然怔了怔,心下了然,淡淡的笑了下說︰“沒什麼,吃面吧,一會兒該涼了。”
吃完了飯,顧離川回樓上換了身衣服才下樓對林寒說︰“走吧,我送你去上班。”
林寒點了點頭,跟著他出了門。
而這個時候,趙二寶正站在錦江大廈的樓下,仰頭望著這巍峨的建築,然後閃爍了下眸光,低頭看了眼卡包上印著的名字,錦江集團。
是這里沒錯。
心下想著,這個男人看起來就不像普通職員,那一定是個高管之類的,她幫他撿了卡包,怎麼著也得吃頓飯吧。
這樣想著,趙二寶揚了揚眉腳,進了大堂。
走到前台,發現還要員工刷卡才能進去,撇了下嘴角,拿著卡包站在門口躊躇不前。
顧離川送林寒到了門口,林寒下了車又回頭囑咐了一句︰“多喝點水,頭疼的話就早點回去休息。”
顧離川淡淡勾了下唇角,說︰“好,去上班吧。”
林寒恩了一聲,看著他開車離開,然後才輕呼了口氣回身進了錦江。
走到門口,她原本已經越過趙二寶,但又覺得面熟,又折了回來,趙二寶狐疑的看了眼林寒,然後皺著眉頭想了下,說︰“你是昨天在餐廳和那個男人在一起的女人。”
林寒動了動眉梢︰“你來干什麼?”
“我有點事找那個男人,你能帶我進去嗎?”趙二寶今天穿了件很簡單的t恤牛仔褲,頭發扎著馬尾,很干淨利落的樣子,一雙大大的眼楮很有靈氣的看著林寒。
手中拿著一個卡包,林寒見狀了然,說︰“好,跟我來吧。”
上了電梯,趙二寶見林寒按了很高的樓層,心下想著,一定是個高管沒跑了。
過了十幾秒,電梯到了,兩個人下了電梯,趙二寶跟著她走到了一個辦公室門口,趙二寶抬頭看了眼門口的標牌,咳嗽了一聲。
然後林寒就敲門進去,對正在看文件的季祁說︰“季總,有人找你。”
趙二寶咳了兩聲走過去,就見季祁坐在大班椅上,單手拿著文件放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把著大班椅的扶手,上身端正的坐著,微微抬起眼眸,目光清冷的看向她。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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