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的一天開始了,清晨的烏龍讓秦染一直都不好意思抬頭看甦熙與傅越澤,她覺得自己的思想有毒,怎麼會聯想到那檔子事。
洛痕和年司曜之間有著微妙的變化,傅越澤敏銳的覺察到了這一點,他發覺年司曜看向洛痕的眼神帶著些許的警惕。
從洛痕的眼里看不出任何變化,有時候看洛痕的一雙眼就好似萬古的深潭,幽幽的帶著一股寒意。
沒有太多心思放在其他人身上,傅越澤還在考慮著求婚的事情,甦熙的態度讓傅越澤十分苦惱。一場婚禮而已,又不是什麼魔咒,甦熙打死不願意。
傍晚的時候,一眾人打算打道回府,甦熙又再次主動要求留下來。這樣獨處的機會傅越澤很珍惜,按道理來說其他的人應該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可是他們偏要往醫院跑,常常打擾甦熙與傅越澤的二人世界。
甦梓宸想要陪甦熙一起守護傅越澤,因為甦梓宸的提議,甦梓軒也要求留下來,見甦梓軒不走,年星辰也不肯走。
傅越澤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他看著甦熙,希望甦熙能夠有很好的處理辦法。
“晚上媽媽一個人就可以,宸宸帶弟弟妹妹回家。”甦熙當然不答應,小孩子熬夜是不好的,她才不會讓自己的孩子陪著自己在醫院里呆一整夜。
甦梓宸堅持己見,“我想和媽媽一起看護爸爸。”甦梓宸想要做一點事,越是無所事事,他越想要找些事來做。
“晚上只需要一個人,宸宸乖乖回家。”甦熙依舊不同意,本來晚上留下來看護傅越澤就是略顯多余,甦熙更不可能再拉著其他人一起。
“媽媽……”
不等甦梓宸說完,傅越澤就殘忍的打斷了甦梓宸的話,“一切听媽媽的。”傅越澤才不要這些小燈泡們,他還想再與甦熙說說婚禮的事。
一股腦的人都走空了,傅越澤反而精神不少,他抓著甦熙說話,然而甦熙卻一副沒有精神的樣子。
“熙熙,到床上來。”傅越澤邀請甦熙。
與往常不同,甦熙這一次十分爽快的點頭,真的有些撐不住了,甦熙躺在傅越澤旁邊,她有種頭重腳輕的感覺,心里想著難不成自己也感冒了。
傅越澤抱住甦熙,嘴上說道︰“熙熙,嫁給我好嗎?”傅越澤已經不是第一次說這句話了,這段時間他接二連三的說。
“澤,你是不是腦袋還不清醒,我早就嫁給你了。”甦熙的回答依舊如此,她堅持已經與傅越澤結過婚,不想再舉辦什麼婚禮。
“我們還差一場婚禮。”傅越澤斬釘截鐵的說道。
“婚禮也舉辦過了。”甦熙想起之前在國內的婚禮,那一場荒唐。
傅越澤以手捂額,“那次的婚禮不算,我們再來一次,這一次任誰也打擾不了我們的婚禮。”傅越澤語氣篤定,然而不久後發生的事情,讓他切身的感受到一件事,有些話不能說的太滿。
“澤,你又何必拘泥如此。”甦熙一臉的苦惱,就算在意大利再舉辦一次婚禮,那又能說明什麼呢?
“睡吧,我累了。”甦熙帶著鼻音說道,她感冒的跡象越來越明顯了。
半夜,甦熙在傅越澤懷中醒來,看著傅越澤睡夢中緊皺的眉頭,她伸出手想要抹平那些褶皺。
“澤,你越來越小孩子氣了,可是事情不能都隨著你,我也有我的堅持。”每次提到婚禮的時候,甦熙心里就會出現惶恐,她真的害怕意外會再次降臨。
親了親傅越澤干燥的嘴唇,他的唇上都有了死皮,這樣的親吻並沒有什麼美好的觸感。
傅越澤的睡眠一向很淺,甦熙的淺吻讓他醒了過來,他微微的打開眼,眯著眼看著甦熙。
在甦熙要撤離的時候,傅越澤加深了這個吻,甦熙感覺背後一緊,被傅越澤的雙手緊緊擁住。
在甦熙的唇上輾轉,不肯放甦熙離開,親吻逐漸變得火熱。傅越澤用舌頭描繪著甦熙的唇線,舔舐著她的美好。
忘記有多久沒有如此熱烈的激吻,傅越澤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他腦中有個聲音吶喊著想要更多。
呼吸快要被傅越澤完全奪去,甦熙艱難的呼吸著,她的雙手從抗拒的狀態,變得順從攀附著傅越澤的脖頸。
“熙熙。”傅越澤呼出來的空氣帶著炙熱的溫度,如同一場燎原的春火,燒的甦熙所剩無幾。
“澤。”甦熙帶著情欲的回應,更加激發了傅越澤心中的獸性。
“熙熙,我想要……你。”傅越澤身上的溫度也隨之變得炙熱,他的肌膚燙的甦熙無法拒絕。
熱是此刻甦熙唯一的感受,想要掙脫衣服的束縛,傅越澤的一雙眼微微發紅,兩個人都有些激動,一把火燒的彼此神志不清。
火熱的吻在甦熙的身上游走,她從束縛中走出,她光滑的肌膚完美的呈現在傅越澤的面前。
傅越澤寬大的病服,此刻也一並甩到了一旁,夜深人靜兩具軀體彼此探索,在傅越澤的引領下,甦熙摒棄了腦中的羞恥。
兩個人忘我的撫摸著彼此,想要將自己融入對方的身體,夜還在繼續,人們酣睡的時候,他們正火熱。
“澤。”甦熙略略帶著鼻音的聲音,染上了情欲更顯得性感。
“熙熙。”傅越澤的低醇性感的聲音如同催情的藥水,時間還很長,他們可以慢慢來。
鎖骨一向備受傅越澤的喜愛,他在此處流連,又轉而向其他地方進發,甦熙在傅越澤的手下化成了一趟水。
她眉目帶俏,眼里流轉著情愫,隨著傅越澤的動作起伏,好久沒有彼此釋放。雖然今夜荒唐,卻難以抗拒,嶄新的床單,嶄新的被套,帶著陽光的味道,一如傅越澤身上的味道。
室內漸漸升溫,間隙有低吟傳出,甦熙淺淺壓抑的聲音,讓傅越澤愈發迷戀。身體熱的不可思議,比前幾天的高燒還要嚇人,傅越澤覺得自己“病入膏肓”。
“熙熙,你這輩子都是我的,我們再也不分離。”傅越澤在動情的時刻,在甦熙的耳邊低聲的說著,在甦熙每一寸敏感的肌膚上呵氣。
空氣中彌漫最原始的欲望,每一粒欲望的因子在室內膨脹爆裂,它是夜最好的詮釋,它是床笫間的繾綣纏綿。
好似一場夢,兩人都不想醒來,傅越澤如同一條靈活的魚,擺動著身體,一寸一寸將甦熙佔為己有。
“澤,我愛你。”甦熙發出來自靈魂深處的聲音,拖長的語調是因為身體正承受著極大的歡愉,此刻她無比的富有,擁有揮霍不完的愛與欲。
在一次次攀爬高峰後,兩人大汗淋灕,傅越澤沒有嫌棄甦熙身上的黏膩的觸感,他反而將甦熙抱緊。
從未如此瘋狂,甦熙有種偷情的錯覺,在這種嚴肅的地方釋放自己,帶著幾許刺激。
依偎在傅越澤的懷里,甦熙感受到傅越澤堅實的胸膛,听著他一聲高過一聲的心跳。
在夢里他們赤誠相待,他們如此坦蕩,氣氛太過美好,腦袋太過昏沉,以至于甦熙以為不過是一場春夢。
清晨在不太舒服的感覺中醒來,甦熙本能的推了推身畔的傅越澤,隨即傅越澤迅速醒來。
兩兩相對,看著彼此坦誠的模樣,甦熙驚慌失措的轉過頭,她肩頭有些涼。
“我是不是在做夢?”甦熙不可思議的說道,怎麼會這樣。
一雙手出現在甦熙眼前,將甦熙一把扭轉過來,再次與傅越澤對視,甦熙羞澀的閉上了眼。
傅越澤看著甦熙紅潤的嘴唇,情不自禁的親吻了一下,他壞笑著對甦熙說道︰“敢做不敢當?”調侃的口吻。
甦熙戰戰巍巍睜開眼,她怒視著傅越澤,昨晚難不成被傅越澤下〞mi yao〞了,怎麼會做出這般出格的事情。
“阿嚏!”不合時宜的一聲,甦熙成功的感冒了。
“傅越澤。”鼻音變得更重了,與感冒中的人太過親密,真的會被傳染的。
“熙熙,你感冒呢?”傅越澤有些意外,剛說完才想起自己正在感冒期間,不應該與甦熙那般親熱。
傅越澤一臉歉意的看著甦熙,顯然甦熙的感冒是被他傳染的,原本甦熙的抵抗力就不好,不應該讓她這樣的照顧著自己。
“都怪你,你要負責。”甦熙捂住鼻子,感覺下一個噴嚏,隨時都有可能,一種不舒服的感覺游走全身。
“好,我負責,我負責娶你,你負責嫁我。你看我們都發生了肉體的關系,你也要對我負責。”傅越澤說著歪理,還是離不開嫁娶這個問題。
“我早就嫁到你們傅家,想要我再嫁一次,那我們先離。”甦熙不甘示弱的回道,最後一句剛出口,她就後悔了,自己說什麼胡話。
傅越澤趁機一臉受傷的看著甦熙,一副非要甦熙負責的樣子,加上一張美的天怒人怨的臉,讓甦熙真的小有愧疚感。無論看多久,對傅越澤這張臉還是不能免疫,隨著對傅越澤感情的加深,愈發覺著傅越澤俊美的不像凡人。
“嫁入我們傅家,還差最後一個步驟,那就是一場盛世的婚禮。”傅越澤嘴角微微上揚,將甦熙拐進婚禮是傅越澤目前唯一的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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