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三位闊太太同時笑出聲,南宮媽媽動手召喚南宮劍熙,“阿熙,你過來,我們商量好了打牌,可是靈靈說她沒錢。”
雖然這話是安又靈說出口的,但是被南宮媽媽當笑話似的復述給南宮劍熙听,安又靈覺得…�A br />
所以當南宮劍熙走過來時,就看見女孩垂著眸,紅透了小臉。
南宮劍熙唇瓣寵溺的勾起,他伸出大掌去握她柔若無骨的小手,他數著她削蔥白的小手指,笑道,“一根手指6位數,你輸多少,我來賠。”
一根手指6位數,他真夠土豪!
但是…但是他為什麼要握她手呢?身後還站著兩位闊太太和他媽,這滿屋的人都在盯著他們看,可是他如此毫不避諱。
安又靈臉頰發燙,她閃電般的抽回了小手。
“哈哈…”看到這一幕,南宮媽媽笑的更加燦爛,“好了劍熙,要甜蜜也要等晚上關起了房門再甜蜜,現在靈靈走,跟我們去打牌。”
南宮媽媽說著就來牽安又靈的小手,“可是…”正羞澀難擋的安又靈又犯難了,“可是我不會打牌。”
“不會打牌容易,讓阿熙教你。”
四人一起坐上了牌桌,南宮劍熙無奈,他只好坐在安又靈身邊教她打牌。
四人摸了一圈牌,安又靈將牌抓手心,南宮劍熙耐心的解說著打牌的規則,還時不時動手指著牌詳盡的教她。
耳邊是南宮媽媽和兩位闊太的歡聲笑語,三人偶爾眨個愛昧的眼神傳遞給她,男人修長白皙的指尖還無意觸踫到她的小手,他干淨燥暖的溫度熨帖到她的肌膚,安又靈頓時如小鹿亂撞般,小心肝“砰砰”直跳。
她還是一個20歲的小女孩,從小就缺失了母愛,讓她應付這些場合顯得很生疏。
安又靈將小腦袋越埋越低,恨不得鑽到了桌底下面。
意識到女孩的心不在焉後,南宮劍熙伸出一條手臂圈箍住她的縴腰,然後在她腰腹上掐了一把,他貼近她的小耳朵,低語道,“安又靈,給我專心點!”
腰部敏-感的地域被襲擊,“嗯…”安又靈唇齒里溢出了一聲嬌呼,同時她也急了,她已經夠尷尬的了,這男人還逗她。
“劍熙…”安又靈細怯著聲音轉眸,她想給他一個“別鬧”的提醒。
但這提醒沒表達的出來,她率先瞪大了眸。
原來南宮劍熙離她很近,正貼在她的耳邊,她一轉眸,他猝不及防,她的紅唇直接覆上了他的唇瓣。
這意外的接吻讓兩個當事人愣住了,卻爆笑了其他旁觀者。
“南宮夫人,你兒子和你兒媳的感情真好,該辦喜酒了…”
“就是,如果再等下去,喜酒要跟孫子滿月酒一起辦了…”
安又靈臊紅了臉,對于這次“主動”她羞惱的直跺腳,她快速離開南宮劍熙的唇瓣,轉過眸看牌。
南宮劍熙覺得口干舌燥,被自己媽媽和兩位闊太意味深長的看著,他那橫在安又靈縴腰上的手臂縮也不是,橫也不是。
“安又靈,你會打牌了嗎?”南宮劍熙輕咳兩聲,加重音問女孩。
安又靈小鳥依人般的點頭,聲音嬌酥,“會了。”
她粉嫩的臉蛋燒起了兩朵紅雲,俏生生的漂亮。她還垂著眸,那不停撲閃的蟬翼長睫毛泄露了她的羞憨,她緊咬著瀲灩的下唇,南宮劍熙看著就懷念起剛剛一瞬接觸時,她的馨香和柔軟。
這個女孩平日里主動大膽,沒想到也有如此羞澀的時候。
南宮劍熙不得不承認,這個穿著一身白衣裙的小女孩,她嬌羞起來衍生出一種別致的溫柔,美如夏花。
南宮劍熙站直身,他溫和從容的對三位闊太道,“媽,那你們玩吧,我先走了。”說著他又伸掌揉了揉女孩的秀發,柔著聲,“靈靈,有事叫我。”
安又靈點了頭,南宮劍熙離開了。
南宮媽媽看著女孩染滿紅暈的精致鵝蛋臉,眼里閃出一抹精光,如果她沒看錯,剛剛她兒子滾了滾喉結。
呵,作為過來人,媽媽怎麼會不知道兒子的心思?
……
南宮劍熙,爸爸還有爺爺在客廳里聊天,三人聊著商場上的事情,一聊就是一個半小時。
南宮劍熙剛開始精力集中,侃侃而談,但他漸漸不耐煩了,頻頻看表,等時鐘劃過夜晚11點時,他正眼向牌桌那看去。
牌桌上的四人打的不亦樂乎,其中興致最高昂的就是他媽,他媽笑的相當開懷,貌似贏了很多錢。
女孩背對著他,即使是一個後面,女孩依舊是萬里挑一的漂亮,她細細軟軟的說著話,聲如脆鈴,語音甜美…
看到此,南宮劍熙心里低咒一聲,他剛壓下去的那股躁-動又蹭蹭往上竄,身體某處起了堅硬的變化。
其實他不是縱-欲的人,30歲還沒有一個女人的他談不上什麼是欲,但是現在…
“阿熙,阿熙…”當南宮劍熙听到爺爺叫他時,爺爺都快叫破喉嚨了,轉頭看,爺爺和爸爸都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南宮劍熙些許尷尬,即使和悠棠在一起的時候他也從來沒有過失控和失態的時候…他勾起唇瓣掩飾般的笑,“爺爺,你叫我干什麼?”
爺爺笑著站起身,“哦,沒什麼,我就是看現在時間不早了,大家該去休息了。”
南宮劍熙心間一動,這種感覺就像是…得償所願的喜悅…這喜悅來的很突然,讓他覺得很陌生。
南宮劍熙攙扶著爺爺走到牌桌那,爺爺發話說散場,即使三位闊太都還有牌癮,但也不好駁了老爺子的話。
“靈靈,”南宮劍熙漆黑好看的眸子里是一貫的儒雅和溫情,還帶了些寵-溺,“你輸了多少錢?”
他這是要替她還債了。
“我…”安又靈想開口。
“你媳婦輸了不少錢,但都是輸給你媽了。你這媳婦可聰明著呢,她給你媽不停的放水,讓你媽贏錢贏到了手軟,但是對付我們,你媳婦是張張不讓,猴精著呢。”一位闊太太笑著說道。
南宮媽媽笑的合不攏嘴,她拍著安又靈的小手,對闊太道,“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有本事你們明兒也帶著兒媳來賺我的錢。”
這麼短的時間,大家在稱呼上都發生了變化,足以可見安又靈的討喜程度。
印象里,南宮劍熙還沒見過自家媽媽這麼開心過,他們一家人這麼熱鬧過,他看向女孩的眸光越發柔和。
這時南宮媽媽繼續說道,“今晚靈靈輸的錢,阿熙你可要記得還給我,當然我也給靈靈準備了禮物。”
佣人手里捧著一個錦盒走了過來,南宮媽媽打開,那里面是一串項鏈。
縱然安又靈隨著父親出入拍賣行和高檔場所見識了很多好寶貝,但安又靈依舊被震撼了。
那是一串翡翠珠鏈,上面有27顆純翠綠珠子組成,珠鏈上配了一顆10克拉的鑽石鏈扣,其亮麗和華美堪稱世界獨一無二。
在眾人驚嘆中,南宮媽媽將珠鏈拿手心,走到安又靈身後為她戴脖子上,“靈靈,這是我們南宮家世代兒媳的傳家之寶,今日我將這個送給你。”
“伯母,”安又靈大驚,她推卻著,“這個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南宮媽媽堅持為她戴上,“靈靈,雖然你還沒有跟阿熙結婚,但伯母真心喜歡你,已經認定你是我南宮家的好兒媳了,你不要拒絕。”
這…
安又靈猶豫了,她是想嫁給南宮劍熙,做伯母的好兒媳,照這個來說,她當得起這個禮物。
可是…南宮劍熙會娶她嗎?
安又靈抬眸向南宮劍熙看去,她在詢問他。
南宮劍熙雙手落進褲袋里,身姿俊拔瀟灑,他笑道,“靈靈,既然媽送給你了,那你就收下吧。”
“可是…”安又靈猶豫。
“靈丫頭,難道你听不出阿熙的意思,他的意思是等你再長大些,畢業了,他就將你娶進我們南宮家。”爺爺笑著提醒她。
安又靈瞬間感覺整個人都踩上了雲端,心房有一處羞澀與甜蜜急速膨脹著,她听不清耳邊是誰的笑聲誰的祝賀,珠鏈戴進她脖子里特別清涼,她只感覺愜意和舒適…
他真的會娶她嗎?
安又靈看著南宮劍熙,男人溫柔的凝望她,淡笑不語。
……
兩人回到了房間,安又靈開口道,“劍熙,這個翡翠珠鏈還給你吧?”
明明說還珠鏈給他的人,但她卻沒有任何行動,她只流轉著一雙水靈的翦水秋瞳對他看,明顯的試探。
恩,她想听什麼呢?
這翡翠珠鏈翠綠欲滴,渾體通透,戴在女孩粉嫩的脖間十分好看,襯得她羊脂般的肌膚越發細膩。
“安又靈,你先戴著吧,就當幫我保管。”
什麼?保管?
安又靈不樂意了,她當即擰著秀眉,用小手去扯珠鏈,“我又不是倉庫管理員,憑什麼幫你保管,我現在就還給你。”
女孩動手扯著鏈扣,她下手很急,粉嫩的脖間摩挲出幾道紅痕。
南宮劍熙一看,跨前一步裹住她的小手,“安又靈,別耍脾氣。我答應你,若是我想結婚了,第一個就先考慮你。”
安又靈停止鬧騰的動作了,雖然他這個“先考慮”耐人尋味,但她信心滿滿,笑意暖暖。
麗姿姐姐和楚函在一起了,而她是他的女朋友,說什麼第一個,第二個…她一定會看好他,不讓任何女人接近他。
這是不是也是一種三千弱水,只取一瓢?
不過這是沒有替補,不得已而為之罷了。
南宮劍熙忽略女孩眸里的狡黠和慧敏,他指著衣櫃,“去挑件睡衣,洗澡睡覺。”
“好。”安又靈依言走去衣櫃。
打開衣櫃時,安又靈犯難了,衣櫃里掛著一件件名貴的真絲吊帶,深v短裙,再搭配著雷絲蝴蝶結的設計,十分姓感。
這跟她平日里清新可愛的風格很不搭。
“安又靈,你怎麼了?”見女孩遲遲不動,南宮劍熙問。
“哦,我在考慮選哪個顏色的睡衣?”安又靈動手挑著一件紫色的睡衣,轉眸回答。
……
這次安又靈洗澡洗的很快,她出來時南宮劍熙還在沐浴間里,她擦干淨頭發後發覺已經整整12點,她躺船上睡覺。
所以南宮劍熙出來時,女孩已經睡著了。
水藍碎花的大船上躺著她縴柔嬌小的身子,她上身隨意蓋了一點蠶絲被,果露著一雙白皙的玉腿和玉足,美麗的模樣引人遐想。
南宮劍熙摒棄腦海里的雜念,上船,他動手掀開蠶絲被,習慣性的將她摟在懷里睡覺。
但被褥一掀開,他愣住了。
浪漫夢幻的紫色包裹著女孩可人的小身體,少女圓潤優美的弧線在深v領里被極度的勾勒了出來,卷波的秀發幾縷散到胸前,原本那麼清純如水的女孩,竟也透出幾分無媚和妖艷。
南宮劍熙直勾勾的對她看了一分鐘,然後深呼吸,緩緩躺下。
女孩蜷縮著小身體窩在他的身側,房間很安靜,除了他“砰砰”劇烈跳動的心髒,就是她清淺甜柔的呼吸。
南宮劍熙閉了閉眸,再睜開,最終他還是忍不住,緩緩側過身,將女孩擁入懷。
……
睡夢中的安又靈就覺得自己被納入了一個炙燙的懷抱,懷抱有她熟悉並迷戀的薰衣草香,若是在國內她一定會鑽進這個暖爐里,但現在是在夏威夷,那懷抱好燙,而且男人好用力,他抱著她快喘不了息了。
“唔…”安又靈睜開睡意惺忪的水眸,她伸出小手推著他的胸膛,“劍熙,放開,難受。”
听她說“難受”,南宮劍熙不得不放開這具冰肌玉骨的小身體,他向後退了一點,聲音嘶啞,“靈靈,對不起。”
安又靈沒有發覺他的異常,只輕聲道,“劍熙,你怎麼了,怎麼還不睡覺?我給你講個小故事吧。”
她還以為是他怕靜所以睡不著,殊不知…
南宮劍熙沒說話,安又靈眨了眨眼,酥軟著嗓音道,“劍熙,我給你講個狼來了的故事吧。”
“從前,有個放羊娃,每天都去山上放羊。一天,他覺得十分無聊,向著山下正在種田的農夫們大叫狼來了…”
女孩將故事娓娓道來,她染著睡意的容顏有幾分慵懶,幾分柔軟,玫瑰花瓣兒的嬌唇一開一合,細糯的聲音在夜晚猶如跳躍的音符,動听如天籟。
安又靈還在講著故事,突然“啊…”一聲驚呼,南宮劍熙一個翻身就欺壓在了她的小身體上。
“劍熙…”安又靈這才注意到他那雙漆黑的雙眸,他眸里星點血紅,落滿了駭人的情愫。
看著女孩驚慌的水眸,南宮劍熙將大掌穿梭進她耳邊的秀發里,俯下身,他抵著她的鼻翼嗅著她的香氣,“靈靈,你真香!”
靈靈,你真香!
安又靈的睡意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她的俏臉暈紅了,麗眸里蕩漾出秋波,他…他怎麼說出這種的話?
他…他羞不羞人?
“靈靈,這個狼來了的故事我沒听過,我只知道有一只小綿羊她發誓要撲倒大灰狼,但某天這只大灰狼他想了,小綿羊竟還懵懂不知。靈靈,你說這只大灰狼該怎麼辦?”
小綿羊與大灰狼?
安又靈的腦袋有些短路,男人雖然撐著一條手臂,將已經將上身壓在她身上,雖然中間隔著被褥,但他強健的體魄令她全身酥嘛。
“那…那只大灰狼既然想了,那就別客氣了,直接張嘴吃了小…小綿羊吧。”安又靈照著自己的思維,給予答案。
南宮劍熙眸光徹底暗了下去,他魅惑勾笑,輕答,“對,我也這麼想。”
他張嘴含住了她的櫻桃唇瓣。
……
安又靈被吻的七暈八素,她還不知道如何回應他,所以只能被動的承受。
今晚的男人熱情如火,他的吻技在幾次交鋒中有了質的飛躍。他不會再叩到她的牙關,只一遍遍允著她的嬌瓣,探入她的檀口糾纏…
中途安又靈覺得胸口一涼,那涼意令她瑟縮了一下,一只躁熱的大掌就覆了上去,他密密麻麻的吻轉移了陣地。
安又靈扯著他利落的頭發,胡亂搖著小腦袋,“劍熙,不要,好疼,好癢,好難受…”
南宮劍熙掌下隨意拿捏著,他親吻著她美麗的鎖骨,悶聲道,“靈靈,打針和按摩,你選哪一樣?”
胸口的痛意令安又靈緊緊咬住了唇瓣,她不想選,她兩個都不要,小就小點吧,沒什麼大不了。
女孩水眸里蒙了一層盈亮的霧氣,她柔弱可憐的看著他,她在乞求,她想拒絕又不敢出口,只能這樣躺著任他施為。
越是嬌美的花越讓人有采擷和折騰的念想,南宮劍熙滾動著喉結,一掌松開她的高處往下探去。
“不要!”安又靈驚呼,她夾緊了雙褪,整個小身體都在掙扎,她想掙脫,“不要不要,劍熙不可以。”
“為什麼?”他目光幽幽的盯著她。
“我們不能,我們還沒結婚,我…我要留給我的新婚老公。”安又靈從小沒有母親,父親對她最親密的教導就是這句話,她一直銘記心頭。(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