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函的大掌裹著麗姿的小手緩慢的運動著,他全傷燙,一雙細長的桃花眸染著情愫緊盯著她,眸光駭厲而邪污。
精美的面龐,男人侵略性的陽剛,這樣的楚函魅惑而狂野,麗姿砰然心跳,她紅著臉,側開眸。
“姿姿老婆,我想進去。”楚函將她水眸里的愛慕攬入眼底,他低低嘶啞的開口。
“不要!”麗姿拒絕。
但話音一落,她就被一股沖力刺穿,“楚函…”她顫栗著,想開口阻止,但男人指尖的動作急速而瘋狂。
“姿姿老婆,我們如此渴望著彼此,不要拒絕,不要再蹉跎,我愛你,再多等一秒都是煎熬。”
男人的表白坦誠而真摯,麗姿動了情,她攀著他的肩膀放松著身體。
于是,楚函就在那般的痛苦與快樂中填塞了進來。
麗姿用了很長時間才適應他的存在,但這樣的姿勢令她羞怯,“楚函,我們去別處…”不要坐在椅上。
“不要!”這次男人拒絕。
他半眯著狹眸,眼眶猩紅,他咬著她美麗的鎖骨,又密密麻麻的啃-允著她的香肩,“姿姿老婆,你來動。”
麗姿眼里快溢出了水波,她不願意。
“啪!”楚函直接在她的〞qiao tun〞上輕輕拍了一巴掌,他舔著她的耳蝸,旖旎的低喃著,“姿姿老婆,不要跟我裝,你會的。這次我將主動權交給了你,你想怎麼對我都行。我旱了好久,若是我主動,你會受不了的。”
麗姿接受了他半威脅式的話語,她半跪著雙膝,緊緊夾著他精健的腰腹,小手撐在椅把上,小幅度的運動著。
楚函低喘著,他死死盯著身上嫵媚的小女人,她明知道腰腹是他的敏-感,但她偏要用膝蓋夾著他。
“妖精!”他一掌捏著她的渾-圓,受不了似的低咒著。
……
激情過後黑幕降臨了,兩人商量之下決定不買菜下廚了,直接去酒店吃晚飯。
兩人挑了一家星級酒店訂了包廂,楚函看著菜譜對麗姿道,“老婆,我們來個魚頭豆腐湯吧。”
“好啊。”麗姿溫順的點頭。
楚函繼續看菜單,一本正經的說道,“老婆,以後你要多喝魚湯,听說喝魚湯,女人奶多,水更多。”
他竟然在吃飯的時候也不忘調戲她一把。“你…”麗姿拿起手邊的筷子去敲他的頭。
楚函沒有動,讓她敲了他,麗姿要將小手縮回去時卻被他扣住了手腕,他垂著眸,張嘴就咬她青蔥白的指尖。
“楚函,松手!”麗姿嬌嗔的跺腳。
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蛋,楚函肆意揚著嘴角,“老婆,你怕什麼,剛剛你在辦公室里對我做什麼了,我們什麼沒做過?”
“呸!”麗姿輕啜了他一口。
“呵呵…”楚函愉悅的笑著。
這樣靜謐而美好的氣氛讓麗姿整個人都掉進了蜜罐里,她彎著兩道柳眉,染著甜蜜笑意的俏容嬌艷如四月海棠。
楚函無法從她面上移回目光,他將菜單扔到一邊,一條胳膊擱在她身後的椅背上,他想去裹她的小手。
但這時有兩道敲門聲響起,有酒店服務員走了進來。
纏-綿灼-熱的氣氛被打破,麗姿稍坐直身,楚函姿態未動,十分隨意。
“先生,您的菜點好了嗎?”服務員禮貌的問。
麗姿抬眸看,服務員穿著白色工作服,脖間套著一條…綠色領帶,這個“綠色”深深刺痛了麗姿的眼。
楚函面色如常,他將點好的菜單推給服務員,服務員看後,熱情的推薦道,“先生,我們酒店現在推出一道招牌菜,菜名叫綠扣帽。”
哪怕這條綠色領帶只是酒店的工作服,這道綠扣帽只是酒店的招牌菜,善意熱情的服務員也沒有半分含沙射影的意思,但麗姿的心被碾壓了,她覺得火辣辣的疼。
人言可畏,其實她也是在乎的。
服務員在專業的解說著,“這道綠扣帽就是精選上等的魷魚仔,加入十八種密料放在砂鍋里燜煮,魷魚仔上再扣上一層綠色的青菜…”
楚函沒有出聲阻止服務員,他只是側眸看著身邊的小女人。
小女人垂著眸,兩扇漂亮的長睫毛安靜的垂落著,她沒有泄露出任何情緒,只是兩只小手擱置在膝蓋上,不知所謂的亂絞著。
包廂里除了服務員的解說,寂靜到沉悶。
這時又有敲門聲響起,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慌張的走了進來,他是酒店經理。
酒店經理看了眼服務員脖間的綠領帶,又听著服務員解說著綠扣帽這道菜,他雙腿打軟,驚顫的走到楚函身邊,低聲訕笑著,
“楚少,您大駕光臨怎麼不事先來個電話,我好給您準備豪華包廂。這是新來的服務員,不懂事,您別跟他一般計較。”
服務員納悶,他在勤勤懇懇的招待顧客,何來“計較”?
“你還愣著干嘛,還不快滾!”酒店經理揮手對服務員訓斥一句,服務員不明所以,但看著自家經理快綠了的難看臉色,他迅速撒腿跑了。
楚函依舊一言未發,酒店經理心里哭爹喊娘。
全市已經無言的形成了一種風氣,但凡是楚函這個撒旦王經過的地方,大家默契的清場,撤下一切關于“綠色”的東西。
他的酒店說大也不大,怎麼就會被這位撒旦王看上,然後殺他措手不及的呢?
這下好了,戴綠領帶,解說綠扣帽,他的酒店要關門大吉了。
酒店經理小心賠罪著,“楚少,都是我的錯,您看這樣如何?今日您的賬單我請了,我罰酒三杯,改日再登門致歉。”
“楚函,”在楚函晦澀不明時,麗姿開口了,她正視著男人,軟著聲道,“楚函,我餓了,想吃飯。”
楚函擱在她椅背上的手臂改橫在她的肩上,他捏了捏她的香肩,含笑點頭,“好。”
酒店經理心里大呼三聲“萬歲”,他的酒店算保住了。
他抹了把額頭的汗珠,悄然向那位“太後娘娘”遞了眼感激涕零的神色,然後將菜單收了,“楚少,楚太太,您們稍等片刻。”
酒店經理退了出去,剩下楚函和麗姿對視著。
楚函眸里有凌厲的省視,仿佛世間一切虛偽的假象都無處遁形,麗姿沒有回避,她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她攥著他的衣袖,“楚函,算了,只要你對我好,我就不介意。”
楚函漆黑的狹眸深廣無邊,他粗糲的指尖摩挲上她嬌嫩的唇角,“老婆,怕了嗎?”
麗姿沒有絲毫猶豫的搖頭,“不怕。”
他都沒怕,她為什麼怕?!
“恩…”楚函一點點的泛出柔光,他揉著她的秀發,“老婆,以前你說跟我去北京生活,這幾日,我們就起程。”
他的決定太突然了,而且他走了,楚氏怎麼辦?
但麗姿什麼都沒問,她答,“夫唱婦隨,你去哪,我就去哪。只要有你在的地方,那就是我的家。”
……
一晚無話,翌日清晨
麗姿坐上保姆車,周琳將今日的工作行程替給她看,小胖發動引擎,三人向工作室進發。
車上開著廣播,廣播里正在報道一則財經新聞——
據最新消息稱,今日清晨本市龍頭企業楚氏與國際著名的盛鼎集團正式簽訂合並合約,楚氏總裁楚函正式辭職,退居幕後,楚氏總裁由盛鼎ceo接任。
眾所周知盛鼎是楚氏第一大競爭對手,兩方前一段時間在外貿實業上打的水深火熱,業內專業人士評估,楚函不出一年必將趕殺盛鼎,吞並其公司,帶領楚氏走上一個無法預估的新紀元。
楚函合並與辭職的這兩大決策令世人唏噓感嘆不已,在要展翅高飛時親手砍掉自己的雙翼,楚函的苦衷我們不得而知。
但楚函這一做法引起了楚氏董事局的相當不滿,據可靠消息稱,楚函進入了職位交接的最後階段,他于近日將離開本市。
新聞結束了,麗姿听的發愣。
他說帶她去北京,代價就是…賣了楚氏?
“棠姐…”周琳在一邊叫著麗姿,她頗為為難的問,“棠姐,楚少真的打算…離開嗎?你要…跟他走嗎?”
周琳這一問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新聞礙于他的權勢說的太含蓄,其實誰人不知道他是為她離開的。
離開的理由就是曾在墨西哥被…
所有人都想好好問一問,他真的要離開嗎?他值得嗎?
她敢跟他離開嗎?背棄了所有,他給予的這份傾城之愛,她敢接受嗎?
麗姿看著車窗外的人來人往,她緩緩勾起唇瓣,點頭,“恩,跟他走。”
他敢給,她就敢接受!
這世間的所有都不是他們所期待的,他們終其一生所求的,不過是驀然回首時,燈火闌珊處的那一人。
車子從昨天那個商場門口走,昨日還屹立雲間的49層大樓今日化為了塵土,有無數挖掘機在挖著牆角,那輕-薄她的商場老總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他身後還站著兩名彪悍的保鏢。
麗姿看著,就覺得眼眶濕潤了。
還記得那日綁架後她甦醒,她指責著他不配愛,不懂愛,其實不是他不配與不懂,而是他們的愛在塵世里歷盡了千帆,世俗的磨難讓他們之間隔了一層紗,輾轉的老去時光里他們的愛意未曾消蝕,但一顆心早已躁動而倉惶。
每個人表達出的愛意不盡相同,林澤少對夏彤的愛經歷了漫長歲月的打磨,等待和沉澱,潤物細無聲,包容而周到。
而她和楚函愛的很早,卻覺得才剛剛相愛。他們就是佛下歷劫的萬般男女,青澀懵懂,往往撞得遍體鱗傷。
楚函對她的愛隱晦,不安,平身那麼高調的人賦予她的愛也一樣高調而奢華,所以他問她怕不怕?
她怕什麼?她求的便是他一個對愛虔誠忠貞的信仰,如今他對她,吾愛足以傾城!
麗姿心里涌上如潮水般的悸動,她抬起頭仰望天空,曾經失去的,她和他終于有朝一日,可以一點一滴的補回來。
……
回了工作室,麗姿坐在辦公椅上做著服裝設計,突然她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你好。”麗姿接起。
“喂…”那是一道蒼老而嘶啞的聲音,“麗小姐,你好,你可知道我是誰?”
麗姿放下手頭的畫稿,她輕擰著秀眉,不確定的道,“路震天?”
路燦雪的父親路震天。
“呵呵,麗小姐好記性,我就是路震天。麗小姐,我女兒燦雪昨天晚上走了,她是被楚沐之和幾個男人活活折騰死的…我還以為楚函真的放過了我們,楚沐之會對燦雪好…呵,我真是太可笑,太天真了!”
路震天疲憊著聲音絮絮叨叨,他更像是對麗姿傾訴。
“所以呢?”麗姿直截了當的問。
“所以?”路震天夸張的“哈哈”大笑,“現在全城都在艷羨楚太太的好命,楚函將你寵在心尖,你一定春風得意了。只是麗小姐,在你得意的時候听聞我女兒身死的噩耗,你就沒有一點點憐憫之心嗎?”
“沒有憐憫,我對她只有可憐。”麗姿神色清冷,吐出的字眼亦是淡漠無情。
其實她骨子里就是寡淡的人。
路燦雪是咎由自取,她走到昨天的最後一步怪不了任何人,她不會憐憫她,她相信,路燦雪也不會要她的憐憫。
有些人,從相遇就是敵人,就算是死,亦無休!
“哼,麗小姐果然心狠。燦雪就是被你和楚函害死的,你現在的幸福也是搶的燦雪的,但你竟然沒有絲毫愧疚。”路震天扭曲著聲音狠戾的說道。
“我和楚函相逢在男未婚女未嫁之時,所以不存在誰搶了誰。路燦雪這些年的優越感不過憑借著她對楚函的恩情,其實她不懂,男人的情誼向來薄如雲煙,若不愛,必將走開。她同樣很蠢,想致我與死地,並一再挑戰著楚函的底線,說白了,今日我們三人都是她一手逼迫的結果。”
路震天被嗆,他無話可說。
雖然路燦雪的逝世給了他致命性的打擊,但同為儒睿的人,他贊同麗姿的話,他只嘆燦雪對楚函執念太深。
一念之差,即生孽障。
“你今天打電話來就是要向我傳遞噩耗的嗎?我听了,要掛了。”麗姿要掐斷電話。
“慢著。”路震天出聲阻止,“我打電話是要跟你談談你在墨西哥的事情。”
麗姿清澈的水眸里劃出波瀾,她沉默了,她靜靜的等待著路震天的下文。
“我手里有你和南宮劍熙che震15分鐘的視頻u盤。”
一語激起千層浪,“什麼?”麗姿豁然起身,因為情緒激動,她起身時勾到桌面的服裝設計,那些圖稿悉數飄灑在了地面上。
“我不信!”麗姿搖頭,她蒼白著臉色冷聲道。
于是手機那端傳來了南宮劍熙的聲音——“悠棠,放松一點…你太緊了,我進不去…你怎麼這麼干澀,難道我的前戲還不夠多嗎?”
然後就是她隱忍啜泣的求饒聲。
那邊的聲音落在麗姿的耳膜里十分清晰,男人壓抑的粗喘和她恥辱般的尖叫輕易勾起了她所有不堪的回憶。
路震天關掉了視頻,解說道,“你們che震的車里被南宮楓宇裝置了攝像頭,南宮楓宇畏懼楚函的手段,暗下將u盤交給了心腹,並吩咐說若他有意外,就將u盤曝光。但楚函動作太迅速了,南宮楓宇被處理了,那心腹方寸大亂。”
“這也許是天理循環吧,那心腹正巧被我派去的人截獲,因此我得到了這份視屏u盤。麗小姐,現在你相信了嗎?”
麗姿僵硬著身子筆挺的站著,她深呼吸,斂眉掩蓋住翻騰的情緒,捏緊拳,她問,“你的目的是什麼?”
“我的目的很簡單,離開中國,從楚函的生活里徹底消失,拋棄他。”
“若是我不答應呢?”
“那我就會將視頻曝光。也許楚函會像鎮壓墨西哥che震那般只手遮天,但他只能封鎖人們公開的輿論,不能封住別人的嘴。你赤身和南宮劍熙rou搏的照片會被瘋狂的流傳,楚函那頂綠帽子會變成綠袈裟,生生將他捂死。”
“而且麗小姐,這份視頻也會被楚函看到,你真的確定他不介意嗎?恐怕他愛你有幾分,心痛就會有幾分。”
麗姿知道他介意的,他說的,他介意的快瘋了。
他沒看到她和南宮劍熙…那樣的畫面尚且如此,若是被他看了…
她不要!
她不要他看到她那麼不堪的一幕,她受不了,他也會受不了。
麗姿凌亂了,她眸里全是茫然,“我不懂…為什麼要逼我?”
她不會離婚的,她不能離開他。
“你不懂什麼,你不懂我為什麼要用u盤逼你,而不是用u盤直接讓楚函身敗名裂?呵呵,麗小姐那麼聰明的人難道真不懂?”
“今天早晨楚氏和盛鼎正式合並了,其實以楚函的能力,不超過8個月,他就可以吞並盛鼎,一舉攻破盛鼎長期霸佔的東南亞市場和其名下享譽盛名的品牌和子公司。”
ps︰5000字更新完畢!
三兒于昨晚正式回歸,因為要調整作息時間,今日先放5000,明日後正式恢復6000。
接下來是我的感謝詞!!(昨晚編輯了半小時的感謝詞,將各位妹紙名字一打駭然發現5996字了,果斷卡住了,結果後台說我有推廣告的嫌疑,給我自動屏蔽了,我捶胸頓足,欲哭無淚,在這里我分兩章來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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