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姿,我是你老公,試著相信我,依賴我,並將我當成你的全部,這一次,我一定會好好愛你的。”
麗姿漸漸放棄了掙脫,安靜窩他懷里,她看著遠方的亭樓閣宇,眸光深遠而哀傷。
其實大都時候並不是她願意呆楚函身邊的,而是現實讓她無法掙脫,她的內心更抗拒不了。
跟南宮劍熙離婚是必然的,劍熙是一個好男人,她不想拖累了他。
可是楚函不一樣,正如他所說,他們羈絆太深了,她下意識將自己跟他捆綁在了一起,她可以向他恣意任性和發xie。
如果她帶著一顆千瘡百孔的心躲躲藏藏,那就不如像剛才…那人所說的,靜靜等待時光,讓他將她珍藏。
麗姿正想著,又听男人在耳邊道了一句,“麗姿,我再給你扇幾巴掌,你再讓我親親好不好?”
麗姿,“…”
……
兩人到了西柵游逛了一圈,楚函和麗姿站在小拱橋上,楚函看著橋下有賣花燈的,“麗姿,你站在這里等我,我去買花燈,晚上我帶你去河里放花燈?”
麗姿看著那形態不一,顏色亮麗的花燈輕輕點頭,“好。”
楚函松開她細腰,向橋下走去。
楚函在挑花燈,麗姿覺得無聊向前走去,前方是一條狹窄的青石路,青石路是向上斜的,上面有古老的茅草房,路兩邊是下坡,坡上是雜草和亂石。
麗姿站著看茅草房,正專心認真的看著,突然身邊走過一群嬉鬧的青年人,也不知是誰撞了她一下,麗姿腳下沒穩住,整個人向坡下摔去。
“麗姿!”這時只听男人一聲緊張失控的低吼,在她失重的落在坡上時,她的嬌-軀被一副寬闊溫暖的身體裹住,兩人層急速下滾的姿態向坡下滾去。
麗姿覺得全身被石塊磕的生疼,楚函用兩臂緊緊護著她的頭,並將她的小腦袋死死的按在懷里。
一陣天旋地轉中,兩人滾到一塊大石墩那才被擋住,麗姿在上,楚函在下。
麗姿有些犯暈,她趴他胸膛那停歇了3秒撐起雙臂,她看向楚函,“楚函,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哪里受傷了?”
楚函半斂的眼眸,他那妖冶凌厲的眸光有些渙散,她跟他說話,他也像沒听見似的。
“楚函,楚函你怎麼了?”麗姿瞳仁猛烈收縮著,她伸出小手拍打他精美的面頰,她發現她在顫抖。“楚函,楚…”
她顫抖的小手被握進一只大掌里,楚函重重低喘了一聲才找回呼吸,他將她的小手放嘴邊親吻,“麗姿,我沒事…”
“你沒事那你為什麼不理我?楚函,快站起來。”麗姿要抽回手起身。
但她的小手被拽住,楚函勾著唇瓣魅惑的輕笑著,他的聲音輕微,像有氣無力,“麗姿,你關系我?”
“誰關心你了?你臭美!”麗姿不願意承認。
不知為何她的雙腿還在打軟,她又捏起粉拳錘了一下他的胸膛,她半嘟著紅唇,“大壞蛋,你除了這招英雄救美,你還會什麼?”
這次楚函沒有跟她調情,他閉上眸,低低呢喃著,“麗姿,別離開我的視線,我…好害怕…”
說完這句,楚函的大掌跌落了下去。
麗姿呼吸一滯,她四肢百骸涌上一股莫名的慌張和寒涼,她叫他,“楚函,楚函…”
楚函的腦後有大片粘稠的鮮血流了出來…
……
在麗姿整個人都呆滯時,有旅客從上面下來援助,大家合力將楚函抬了上去。
西柵是沒有居民的,這里完全是一個旅游景點,所以這里沒有正規的醫院,只有一個小門診。
楚函傷及了腦後,血流不止,如果從這里乘船再趕去大醫院肯定是來不及了,所以大家將楚函送進門診室。
門診室被關上,只許麗姿一個人在旁站著,有一名資歷很深的老醫生和幾名年輕的護士在查驗楚函的傷勢。
“病人全身都是皮肉上,不礙事,但他腦後被利器所傷,傷口很深,導致血流不止,快去將止血藥拿過來。”醫生吩咐著。
護士為難了,“醫生,昨天止血藥用完了,今天還沒到貨。”
“那就去後院踩些止血的中草藥來,你…”醫生鎮定的指揮著,但他突然想到一事,停頓了話語。
醫生轉過身看著一旁呆如木雞的麗姿,他問,“姑娘,你跟病人是情侶或夫妻關系嗎?”
見醫生和她說話,麗姿回神,但她瑩白的面色依舊呆滯,“什…什麼?”
醫生解釋,“病人血流不止但我們這沒有止血藥了,所有我只能踩些中草藥給他治療。那幾種中草藥參在一起可能有些催-情的作用,病人醒來後會難受。”
麗姿更加困惑木訥了,“什…什麼?”
醫生直白的道了一句,“病人清醒後會需要一個女人,你願意做那個女人嗎?”
麗姿的身體徹底僵住,她的臉色煞白。
等不到她的回答,醫生直接吩咐著護士,“不能再耽擱時間了,如果讓血再流下去,病人會有生命危險,快去踩中草藥。”
……
經過一個小時的治療,醫生給楚函止了血,醫生和護士收拾著東西,準備退出病房。
“醫生…”麗姿出聲留住老醫生。
醫生轉身,“姑娘,怎麼了?”
麗姿垂在身體兩側的手緊緊捏成拳,她闔了闔嘴唇,顫聲道,“給…給他找個…女人吧。”她的眼淚隨著這句話傾巢而下。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就是…我不願意。剛剛您沒經過我同意就給他用了中草藥,您一定有辦法的。您放心,跟他一次的酬勞會很豐厚的。”
……
楚函甦醒時已經是黃昏了,他緩緩睜開眸,動了動身體。這一動腦後就傳來劇痛,痛意撕扯著他的腦神經。
他看了看屋頂又掃了眼四周,這是陌生的地方,類似醫院。
他覺得渴,虛弱的出聲,“麗姿,我渴…”
他的聲音迅速得到了回應,是一道陌生的嬌脆女聲,“大哥,你渴嗎?我給你倒杯水。”
那女人很快拿著一杯水站到了楚函的床邊,這是個大約20歲的小姑娘,穿著花格子的衣服,白白淨淨的一張臉。
小姑娘微笑著將水杯遞給楚函,“大哥,喝水。”
楚函一手就揮落了那水杯,他陰沉暗黑著一雙狹眸仔仔細細的逡巡著房間的每個角落,他沒有看到想看到的身影,于是抬眸問那小姑娘,“麗姿呢?我老婆呢?她為什麼不在?你們將她弄哪里去了?”
他揮落茶杯的動作嚇了小姑娘一跳,此刻被他銳利的眸子緊盯著,小姑娘更是瑟縮著肩膀往後退了一步。
小姑娘垂眸,害怕的搖頭,“我…我不知道。”
楚函急火攻心,他掀開被子下床,他也沒想過穿鞋,光腳踩在地上,他往門邊走去,“麗姿,麗姿你在哪里?快出來,別跟我躲迷藏,這樣一點都不好玩…”
楚函走了幾步,迅速彎腰撫摸住胸口停住了,除了腦後的疼痛外,他發覺自己的身體起了異樣。
他的眸里瞬間翻涌出一團戾氣,他轉身幾個箭步就走到那小姑娘面前,他扣住小姑娘的手腕,“說,你們給我吃了什麼?你的目的是什麼?信不信我現在一個電話就能夷平了這里,讓你們粉身碎骨。”
他雖然是病人,但是力氣好大,小姑娘覺得手腕疼的快麻木了,眼里的淚水刷刷掉了下來。
小姑娘慌張解釋著,“大哥,我們沒有惡意,你腦後出血醫生給你用了幾種草藥,草藥有催-情的作用,所以…”
楚函听明白了,他打斷她,“我老婆呢?為什麼要你來?”
“你…你老婆說她…她不願意…”話音一落,小姑娘的手腕當即傳來“ 嚓”的骨碎聲,“啊…”小姑娘疼的一聲尖叫。
“大哥,我…我家里也是缺錢用,我弟弟今年考上了國家重點大學,我是迫不得已的…”小姑娘還沒說完,就被楚函狠狠甩在了地上。
男人陰郁著一張臉,狹眸如鷹隼般射在她面上,他一字一句道,“告訴我,我老婆在哪里?若是你說出來,你弟弟上學的費用我包了。若是你不說,我第一個就將你弟弟抓起來,我會將他活埋了。”
“不,不要…”小姑娘強忍著手腕的痛意站起身,她指著病房里一道小門,“那…那里有個小房間,你老婆…”
“滾!”小姑娘的話被一聲戾氣的低吼打斷,她也不敢再看楚函,迅速一溜煙的跑了。
……
楚函緊盯著那扇小門,他捏著拳,血腥著眼眶,他全身的痛意加起來都沒有此刻心里的痛多。
她竟將他推給別的女人!
她還是不要他!
她還是不願意!
他該拿她怎麼辦?
此時的麗姿躺在小房間的chuang上,她用被褥蓋住腦袋,她早哭的一塌糊涂,她不想听到任何聲音,他…他應該正在進行時了吧?
但是有兩聲敲門聲清晰的響在耳際,麗姿迅速停止抽泣,男人低啞的聲音傳了進來,“姿姿老婆,開門,放我進去。”(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