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我選第一種…”
容謹之的話音一落,四個男人就如豺狼般猛撲了上去,女人一聲尖叫,之後所有的聲音都隱晦在了污穢中。
楚函低頭看懷里的麗姿,她緊閉著眸,垂落的雙手捏成了拳,渾身都在戰栗著。
楚函起身將她抱出去,剛出門,女人就掙扎著下地了,“楚少,我先走了。”女人看都沒看他,轉身就走。
他的大掌扣住她的臂膀,“麗姿,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救了你,你一聲謝謝都沒有,中了藥想上我時就吊著我,現在藥解了,就想將我當抹布般扔掉?”
周瑜是跟在他們身後的,他一听楚函這話,當即捂住耳朵,心中默念︰我什麼都沒听到…
麗姿楞了半響,轉過身扯了扯嘴角,“哦,楚少,謝謝你了。”
她的強行歡笑徹底激怒了男人,他救了她又替她教訓了容謹之,她不但沒有感謝,現在還敢甩臉色給他看。
他大掌用力,將她扯入懷里。
突然而來的男人陽剛氣息令麗姿身體緊繃到了極點,當他啃咬上她的頸脖時,腦中的那根琴弦終于被崩斷,所有隱忍的情緒都到達了爆發點。
她的手用了撕扯男人的短發,男人吃痛松開,她手臂一揮,“啪”的一聲甩出去一巴掌。
這個巴掌令楚函偏了半邊臉,她的手心發麻。
身後的周瑜迅速返身躲在了牆壁一角,繼續默念︰我什麼都沒看見…
這絕對是男人此生受過的第一個巴掌,在他身臨絕境,眾叛親離時,他都沒有被別人如此踐踏過尊嚴!
而這個女人,充其量只能算是他的玩//物,她有什麼資格!
他的眼眶紅了,整個人就像是一頭暴怒的雄獅,他低吼一聲,猛的將麗姿甩到牆壁上,大掌掐上她的頸脖。
後腦傳來劇痛,這種痛楚還沒傳遍全身時,空氣突然變的稀薄,喉嚨被卡的難受,她快呼吸不了了。
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嗎,她真的要死了嗎?
她這一生如此的短暫,從來沒得到過!
她竟然會死在這種人渣手里,而且是被掐死的,她會不會變成吐著舌頭的孤魂野鬼?
男人滿眼都是女人倔強的臉色,她滿目漲紅,眼珠都開始渙散,可是她不發聲不求饒,雙手死死的摳住牆壁。
她突然開始笑了,這種笑只能令缺氧的她更痛苦…男人手一僵,女人的兩行淚水就落了下來。
冰涼的淚水滴在他的手面上,剛剛被巨大的憤怒吞沒了的神智,又回來了。
大掌一松,楚函後退一步。
一旦接觸到新鮮的空氣,女人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她摸著喉嚨,彎著腰猛烈的咳嗽。
男人看著她狼狽的模樣,聲線冰冷,“你剛剛那是什麼態度,那個容謹之差點害死了你,可是你同情她的遭遇?而我救了你,你嫌我的手段卑鄙骯髒了?”
女人咳嗽了好一會兒才平穩了呼吸,她的聲音嘶啞,“你以為我是聖母瑪麗甦,那個容謹之我巴不得她死!但是我受夠了,為什麼是我,一直是我,你們卑鄙骯髒的時候能不能不要牽扯到我,我看到那一幕真的覺得好嘔心啊。”
男人看著女人,其實她也才22歲,很年輕的年紀。今天也許是他處理不當了,她差點被那四個男人糟/蹋,而他又帶她去看了那一幕。
男人近前,指尖要去踫她的。
但女人趕緊往後退了一步,她直起身,盯著他的手,懼怕的搖頭。
心里的那絲柔軟頓時被冷硬取代,男人的聲音像是從喉嚨里逼出來的,“怎麼,怕我踫你?”
女人正視著他陰霾的狹眸,嘴角冷漠,她一字一句道,“不是怕,而是我覺得,你一樣令我嘔心。”
“你!”男人又欺身而上。
但這次麗姿沒閃躲,她扯出一記微笑,“楚函,上次在警局,你載著那個警花離開,你有沒有迫不及待的和她在車上做?”
男人身形一頓,似乎沒料到她會這個問題。
女人輕笑出聲,“呵,你就是這副德行了,好像沒有女人就不能活。當我看到你時,我都能想象你和別的女人滾chuang單的場景,你的手踫過多少女人,有多麼的髒。當你用沾著別的女人氣息的身體來踫我時,我又覺得多他媽的嘔心。”
“更崩潰的事,我明明知道你多令我嘔心,但是迫于藥物我和你做更嘔心的事情…現在,我和你多相處一會都是受不了。”
周瑜這次要暈了,這女人…這女人她連著說了多少嘔心?而且她嘔心的對象是誰…是鼓市女人趨之若鶩的楚少嗎?
男人的臉近乎扭曲,額頭的青筋都在跳,但他怒極反笑,扣著她的縴腰就把她往房間里帶,“呵,麗姿,今天你就讓我看看我們在一起時你究竟有多受不了!”
女人猛烈的掙扎了,她要掙脫他的懷抱。
這刻如果再讓她和他做那種事,她寧願去死。
但女人的力氣怎麼敵的上男人,男人一腳踹開門,將她抵門上就去脫她的衣服,他的大掌去揉/捏她的身體,唇齒去啃/咬她。
女人的雙手被禁錮在頭頂,房間里的空氣潮濕又渾濁,那些不堪的記憶涌向她的腦海,像鞭子在抽打她的神經。
當男人的手襲上她的裙子時,她“嘔”一聲,真的吐了出來。
最關鍵的時,她吐了男人一身。
“shit!”男人低咒一聲,松開她後退了好幾步。
這女人真的敢吐!
他的觸踫真的就那麼令她受不了!
“麗姿…”男人手指捏著襯衫,抬眸,而女人的身影在他面前搖晃了兩下,然後暈倒在地。
……
麗姿做了很長時間的一個夢,那時她很小,穿著花格子的衣服。
有一天她去找媽媽,悄悄的推開臥室的門,那張大床上躺著三條肉花花的人影,依舊分辨的出是爸爸,媽媽還有那個阿姨的。
後來她整個童年都是在那種聲音和動響里渡過的,家對于她來說簡直是人間煉獄,最陰暗污穢。
她活在濃重的心理陰影中,上學後孤立不合群。
別人說她仗著是學霸太高傲,其實只有她知道她是多麼的自卑,她怕交了朋友後被別人發現,她有著怎樣一個扭曲病態的家庭。
緩緩睜開眼,滿世界的白,她又在醫院里了嗎?
坐直身,頭腦依舊暈暈沉沉的,四肢酸軟無力,似乎還有些發燒的跡象。
她掀開被,準備下床,此時響起一道聲音,“想去哪?”
原來楚函一直坐在病房里的椅子上,他離著她有兩米遠,上體挺直、肩平頭正,雙腳平行,兩手自然放置,這是個有風度的男人且經常處于上位者的坐姿。
麗姿的雙腳已經落在地上,“這次謝謝楚少救了我,我現在想回去。”
她不是什麼時候都有勇氣和這個男人對抗,能避則避。
男人一手撐椅把上,托著腮,語音平和,眸光不明,“是想回店面嗎?我剛剛命人將旺角一條街都買了下來。”
身體的溫度驟然消失,麗姿驚愕的對上他的眼,干裂的嘴唇挪動,“你…你什麼意思?”
男人換了身深藍色的襯衫,黑色西褲,他很少穿這種冷色系的衣服,如今他整個人說不出的銳利與暗黑。
“呵,我跟你說過,讓你跟了我,現在就是這個意思。”
他的一句話將她推入了深淵,本來羸弱的身體搖搖欲墜,蒼白的面色更加破敗。
她的手去掐自己的大腿,才能迫使自己恢復正常思考,“如果我說不呢?”
男人收回撐著的手臂,身體前傾,“我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我說不的女人,所以我還不知道自己會采取什麼手段。”
“也許我對你還有興趣時,會對付麗家逼你,會毀了你的前程讓你走投無路,會斷了你的生計讓你跪下求我。”
“等我的興趣被磨光了,你不是最討厭男人踫你嗎,那我會一輩子讓你生活在嘔心里。”
這男人絕對是魔鬼!
她從來不懷疑他的能力,他碾死她就跟碾死一只螞蟻!
女人將腳縮回到床上,蜷縮起腿想找回一絲溫度,她將下巴磕膝蓋上,“為什麼是我?就因為我像那個女人?”
男人的聲音透不出絲毫情緒,“不全是。我承受第一眼你吸引我,是因為你像那個人的眉宇,因此我用手段佔有了你。”
“但那晚我就發現你和她一點都不像,她英氣的眉宇里全是蓬勃的青春朝氣,而你的眉宇里全是尖銳的凜然,她溫柔純真,而你牙尖嘴利。”
女人沉默片刻,“既然如此,為何還要我跟你?”
“你太桀驁不馴,徹底激起了我的征服欲。不管是性格,還是你的身體,你就是和別的女人不同,我承認自己有一點心動。”
“這些年讓我心動的女人,只有你一個。”
女人嘴角勾了勾,“呵,那還真是我的榮幸。”
男人听到她的話,起身,箭步來到她身邊,大掌撫摸上她的秀發,“麗姿,其實跟了我沒什麼不好,我還沒結婚,男女交往再正常不過了。”
“以後我會寵著你,除了愛情,我什麼都可以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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