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好些天沒有章蓮心的任何消息了。
收工之余,或上工之初,總要繞道去往章蓮心工作的磨房,看上一眼的沈福貴,始終沒有看到他想看到的。。。。。。就連他們平時相約“不見不散”的老地方——邁來河堤的柳林子,也再也沒有等到過,章蓮心的頂點信息。
突如人間蒸發了般的章蓮心,讓望眼穿雙眼的沈福貴,心里,象長滿了草兒一般。
“蓮心她到底去哪兒了?是離開了沈家堡?還是听從了其父的話,躲著自己不肯再露面?。。。。。。”坐臥難寧的他,焦急、煩亂地,困惑猜測著。
。。。。。。
“五叔,五叔!俺們知道五嬸嬸在哪兒了!。。。。。。”這已是沈福貴被毒打後的第十八天了。自那天附耳對其說過“福貴,俺永遠不會辜負你!”之後,就再也沒有了蹤影的章蓮心,把個牽腸掛肚的沈福貴,可真是折磨的寢不安席,食不甘味。不僅使得心疼他的母親、哥哥們,都忍不住幫其留意著章家胡同口;就連忠駒、華駒這兩個小不點,也在做完二大伯布置的功課後,借著玩耍的空隙,偷偷進到章家胡同里面,探尋著動靜。此時,已探察出了些端倪的兩個小人精,飛快地跑進家,對剛剛才收工回來的沈福貴,興奮地嚷嚷著。
“奧?!那她在哪兒呢?”推了一天的沙子,被熱得全身透濕的沈福貴,剛脫掉上衣準備著洗一洗。一聞此言,立刻丟掉手上的臉盆,一把拉住喘噓噓跑在前面的小華駒,急切地問。
“在。。。。。。就在她自己家呢!就在。。。。。。就關在她家的西屋里!。。。。。。”小心髒都緊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