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細語
“我能說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了,總之,不管這里的關系是怎麼樣,凌島只能說是一個戰略伙伴而已,什麼合作共贏獎勵對半?那都是放屁。到時候進到內城里面的只能有我們,殺伐果斷才能獲得最強的實力啊。”
話正說著,謝宇坐在那藤椅上望著面前的青年心中思緒萬千。只見那徐仁猛下顎微垂,眼神看起來十分的迷離,顯然他並不太能支持謝宇的觀點,不過既然面對的是領導者他就要保持沉默。
“罷了,如果你能理解一些我的意思就可以了,我不求你認同的我的觀點,只需要你去執行就可以,而且今天我們交談的內容不要和任何人提起,我看中你,就是因為你的執行能力,所以說到時候不要辜負我的期望,只要你把我說的這些東西全都帶到凌島的耳朵里,到時候只要他的隊伍從南方一出現,到時候就是我們大獲全勝之時,那個時候便只剩下白秋豪這一支隊伍,只要吞並成功,到時候我們剿滅他那一支絕對容易,那時候我也自然會飛黃騰達,想必到時候經我推薦,那麼現在我腳下的位子倒是就自然可以落到你的手里。”
說完,謝宇揮了揮手,身體朝後靠去。顯然並沒有在乎他那面紅耳赤的姿態,面臨著加官進爵,那個人會完全不為所動?徐仁猛也就只是個凡人罷了。
“去吧,別忘了我告訴你的事。”
“屬下明白,那我這就先行告退了。”
說著,只見他朝著謝宇躬身一禮,轉頭便要出去。
“對了,還有一件事。”
還沒等他的腳邁出去一步,徐仁猛卻被謝宇給叫住了。
“阿猛啊,那個姑娘的事情你要是看重那就辦了吧。自古男女間的情緣都是由天而定的,你們兩個能走到一起這是你自己的機緣,這件事情你可以辦,只要別太露骨就可以,若是刺激到了別的兄弟那也就不好了……再說了,秀恩愛死得快嘛。我也就是這點事,明天早晨你來見我,到時候也給我匯報匯報……咳,情況,是吧。”
此話一出,那響當當的漢子已經鬧了個大花臉,如今已經是滿面通紅,想要反駁卻沒什麼可以說得出口的,于是當即扭頭出了帳子奔著那篝火邊走去。
這個時候也已經深了,徐仁猛羞紅著臉頰大步朝著那一間小窩棚靠過去,只听一聲布條摩擦的聲音,那人已經進到了里面。
“誰?”
外面光亮一閃,只听那帳篷里一聲嬌喝,一席鵝毛被上一張俏臉探出頭來,顯然有那麼幾絲的驚訝。
“煥書,是我。”
徐仁猛一聲答應,頓時間那屋子里緊張的氣氛就降了下來。
“阿猛,你來了?快到我邊上來,隊長都跟你說什麼了?”
這句話一出口,徐仁猛頓時感覺到自己已經口干舌燥,雙腿間竟然有了那麼一絲反應。
“哦,哦……”
徐仁猛咽了口唾沫,身體硬是沒有動。
“看什麼呢,過來啊。”
說著,只見一只素手已經將他抓住,徐仁猛腳下一軟就倒在了床上。
“快給我說說,隊長都跟你說什麼了?”
說著,戴煥書拉住了他的胳膊,只感覺那玉臂在手上輕輕摩擦,一絲柔滑的觸感融入到他的身體中,頓時間徐仁猛這個童子雞已經變得語塞連連。
“隊。隊長找我,說,說他很器重我,讓我好好干,以後一定會加官進爵,到時候他那個位子就是要給我的……所,所以就。”
兩句話沒有說完,徐仁猛已經是氣喘連連,溫柔的月光從那帳篷的上方灑下照在戴煥書那修長的大腿上,一股無名的欲火已經升騰而起,頓時間下*體已經雄昂無比,照現在的話來說那就是快要把持不住了。
“隊長器重你是好事啊,想必以後你一定可以飛黃騰達,嘻嘻。”
說著,那戴煥書竟將他的手抓住一把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頓時間那手中清涼的觸感已經讓他血脈噴張,手掌不由自主的動了動,好似是在撫摸又像是在挑逗。
“嗯。阿猛,別這樣,你……好壞。”
這話說得,你看看。哪個女的說“不要”的時候意思不是“我要”,“你好壞”明明就等于“快進來”。何況再加上那一聲〞jiao chuan〞,徐仁猛作為一個標準的童子雞雖然不懂這個,但是經過這麼一番挑逗手上的動作竟然變得主動起來,手掌不斷地在她的腿上揉搓,呼出的熱氣已經沾濕了她的眼毛。
“不,不要……阿猛,我好冷,抱抱我。”
這個時候的徐仁猛已經是精蟲上腦,一股子熱氣順著鼻腔往上流,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上,徐仁猛一把攔住了她細瘦的腰肢,手掌粗暴的從她的衣下深入在戴煥書的身上游走,另一只手已經撫上了那一對峰巒,手中的力量更加粗暴,頓時間一股咸腥的氣味兒飄散在了空氣之中,兩人擁在一起雙唇相交四目相對已經仿佛快要登上了巔峰。
“啊,仁猛,不要,不要進來,嗯……”
事到如今這血氣方剛的男兒已經毫無克制之力,腰間朝前一挺已經是深入其中,只听那屋內 啪聲作響,兩人已在這羞澀之中登上了極樂的巔峰……
屋外的篝火已經逐漸熄滅了,一股柴煙的氣味飄散在空中,徐仁猛松開手臂將那身下已經毫無力氣的身體放下,肺部一起一伏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阿猛,你是不是有什麼在瞞著我?”
戴煥書輕輕一笑,靜美的側臉在那月光下展露無疑。
“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有事瞞著你?我們之間是這樣的關系又怎麼會有那樣的事情?”
說著,徐仁猛坐起身來,眼前不斷地回想起剛才的那場激情,眼神露出了無限的迷茫。
“阿猛,我知道今天隊長叫你過去是不是還有其他事情?我能看出來你在想什麼,阿猛。我認為你能和我坦誠相待,所以今天……”
說著,戴煥書低下了腦袋。
“罷了,你連我這個枕邊人都不能信任……或許是我看錯了人……”
說著,她強裝微笑,沒過一會兒竟然傳來了一聲聲的啜泣。
“為什麼你連我都不能……”
這下子,徐仁猛有點慌了,他不知道要怎麼應對眼前的情形,只能撫摸著她的肩膀,嘴唇中傳來那細細的私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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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來,徐仁猛穿上上衣和褲子,帳篷里依然還存在著一股濕熱的氣味兒。他看了看四周卻發現佳人早已不在,或許已經出去準備全軍的早飯了。
“昨晚……哈哈。”
徐仁猛邪惡的一笑,拉開帳子往外走,但是外面的場景卻讓他有些出神。
屋子外面已經是天光大亮,但是門前的篝火卻卻沒有燃起,一張大鍋斜扔在地上里面空空的完全沒有食物的痕跡。
她上哪去了?
徐仁猛一愣,眼楮有點兒發直,卻看見對面真好走來一個人,好像是剛剛洗完臉回來的。但是還沒等他開口,那對面的人已經說話了。
“仁猛,你家戴煥書呢?”
“啊?你沒看著她?”
這話一出口他可是有點驚了。
那對面的人一愣眼楮,抻了抻脖子。
“可不廢話嗎?你們兩個昨天晚上在那帳篷里面那麼大聲,全營地的人都听見了,今天早晨小偉還跟我說呢,他昨晚跟酒缸子一起值班,結果半夜你倆那動靜太羞澀了,不知道還以為里面拍恐怖片呢,這才回去到帳篷里面回避的……哎沒想到啊,你小子一個童子雞這麼厲害?挺能整啊?嗯?不錯不錯,是塊好苗子。”
說著,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略有深意的樣子,可是這個時候徐仁猛已經腦子里都不知道在想什麼了。
“完了,難道說昨晚的事情讓她惹上了麻煩?”
徐仁猛想到這兒飛快的朝著謝宇的中軍帳跑去,也沒有請示就直接沖進屋子里,而這個時候的謝宇還在照理早晨起來摳腳呢。
“嗯?你干嘛?大早晨的?”
“隊長,戴煥書不見了!”
謝宇把摳腳的手停了一會兒,想了想。
“你是說今天早晨飯沒人做了?”
徐仁猛睜大了眼楮沒有動。
“隊長,戴煥書不見了。”
“沒就沒唄……能怎麼的……”
話說完了,謝宇繼續摳腳。
“哦,對了,要是沒了那你就讓酒缸子做早飯,他水平還行,能湊合吃,到時候找人給我送來,我再睡個回籠覺兒啥的,還有,凌島那邊的消息別忘了。”
徐仁猛咽了咽吐沫,瞳孔睜大已經一股子眼淚從眼楮里流了出來。
“怎麼的了?咋還哭了呢?你有迎風流淚?這屋里挺干燥的啊……”
“謝宇!我*操*你媽!”
突然之間,徐仁猛朝著謝宇撲了過去,卻見他雙手一攔一把將他按在地上,連一點纏斗的機會都沒有。
“你給我老實點兒,那娘們兒你要是願意找就給我找去,現在是軍中大事,你要是敢給老子耽誤了一點,倒時候,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謝宇將手一松,轉頭出了中軍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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