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河燈廟會
吃燒雞咋就不是大少了?難道你他媽是吃屎長大的?
雲昊有點不太高興。
你看看這人,罵人不說,整這麼多小姑娘在身邊,那家伙是環肥燕瘦里三層外三層,難道你就不知道現在男女比例嚴重失衡麼?多少的**絲至今還默默依靠著自己的雙手?多少大齡男士至今已經過了而立之年卻依然光棍兒一條老哥兒一個?
可憐啊,這不是為自己著想,是為了救濟蒼生啊。
這麼多大姑娘小媳婦怎麼就能讓這麼一個人給禍害了呢?
總之怎麼也要給自己找一個高端大氣上檔次,低調奢華有內涵的理由。
救濟蒼生嘛。
雲昊順著那街道往前走,雖說原先一直都是大踏步的追趕,不過就這種一臉腎虛樣的騷包就算走又能走多遠啊?船又不是快艇,最後不怎麼也得找個地方停下嘛。
整條河的沿岸還算比較涼爽,而且道邊兒上賣東西的也不少,基本可以說是半條街都被佔滿了。
于翔跟著雲昊的屁股後面。
人流大,地方自然也比較擠,可以說按于翔這個體型如果不是他身手還比較靈活恐怕壓根兒就是寸步難行。
擠,總是要付出代價的,潑婦罵街是一條傳統民俗文化,一般這個時候于翔都會回頭看那麼兩眼,要是好看也就罷了,頂多翔爺也就送個飛吻出去,那要是長得磕磣的就直接罵回去。
畢竟你出來嚇唬人了,這就是不對的行為。
社會和良心不譴責你,那麼為了全宇宙的和平及穩定發展,那麼翔爺就來罵罵你好了。
“人是真他媽多,磕磣的也真他媽不少。”
于翔趿拉著鞋底子跟在雲昊後面,眼神開始瞟那些不該看的東西。
“嘖,你他媽把眼神兒給老子收收,別看著女的就跟沒命了似的,還有,鞋也給我穿好了,別在這兒給我丟人。”
于翔听了這話頓時老大的不樂意。
“怎麼的啊?你今天這他媽是吃槍藥了咋的?天天這麼多事兒呢?干啥去就非得好好穿鞋啊?你看有哪個逛大街還管啥面子的?”
雲昊撅了撅嘴。
“找場子。”
這句話算是說得于翔一愣。
“你找誰場子去啊?天天不惹點事兒你就不能消停?”
“沒有。”
“那你找啥場子?”
雲昊沉吟了一會兒開始反問起來。
“于翔,你不為自己現在單身的窘迫現狀而自責麼?當你看見滿街的大胸長腿都醉倒在別人的懷抱里時你不感覺到揪心麼?當你每晚在釋放之後不感覺到自己的手心正在隱隱作痛麼?”
“哦,然後呢?”
于翔皺了皺眉頭。
“你看見那貨身邊的美女眼饞不眼饞?”
“眼饞。”
“那你想不想把那些美女都拉到自己家的戶口本兒上來?”
“不想。”
“為啥?”
于翔嘿嘿一笑。
“她們都太埋汰。”
雲昊相信,小胖同學在正常情況下是永遠不會有那麼高的思想覺悟的。
“那如果她們要是不髒呢?”
“小同志,人活在當下哪有那麼多如果?”
雲昊有點無奈了。
“假如可以如果。”
听完這句話,于翔低下了腦袋。
“那就湊合用唄。”
看來他是一點兒思想覺悟都不可能有的。
這下雲昊放心了。
“設想,如果那個混蛋要是和你一樣是一個打光棍兒的**絲,那麼那些美女是不是就會有更大的幾率落到你手里?”
“是。”
“那你現在想揍他不?”
“不想。”
無奈了。
的的確確是無奈了。
雲昊翻了翻白眼兒自顧自的朝那前面走了過去。
“靠,你他媽等會兒。”
順著雲昊往前走的路程,于翔朝前面跟了過去。
看來思想覺悟是有的,只是智商不太夠用。
終于,他們來到了整個廟會最熱鬧也是最花哨的地方——燈樓。
孫瀛洲坐臥在那燈樓邊上的酒社里。身邊的左右各摟著一位美人,左邊那個看起來也就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面色還非常靦腆,而那另一個則看起來更成熟一些,應該是在三十歲左右的樣子。
“孫少,來喝酒。”
只見那右邊的女人從桌上拿起一個酒杯來,里面裝著滿滿一小杯的清酒,便用左手將那酒杯端到了孫瀛洲的面前來,另一只手則一直放在他的肩膀上不斷揉捏,一臉狐媚的樣子。
“董美人兒不愧是我孫瀛洲看上的頭牌,人長得好看還會來事兒。”
孫瀛洲接過那酒杯小飲一口便放下,之後那空閑的手臂便開始在那左邊的少女身上游走,順著脖頸就一直往下摸了下去。
“討厭。”
那美人輕哼一聲,臉上出現了幾分微紅的顏色。
董平兒知道今晚的主角將不再會是自己,一杯酒就能讓他明白很多事情。
今晚,孫瀛洲看上的是這個新騙到手的雛兒。
“孫少今晚還真是好雅興,竟然在這燈會上不去施展施展才華,反倒在這里做這如此有雅興的事情。”
酒社的包廂門口被推開,只見那外面走進一個身材消瘦的男人來,身上穿著墨藍色的衣服正朝他的方向瞅了過來。
孫瀛洲只是微微一笑。
“有花有酒有美人,那外面吵吵鬧鬧的又怎麼能算得上雅興呢?”
說著,他將手掌已經慢慢伸進了那少女的衣襟里,只听那少女嚶嚀一聲,起初還有那麼些反抗,最終便也是羞紅了臉,任那孫瀛洲隨意為之了。
“你這**。”
呂書同輕蔑的一笑,不再看他行那苟且之事。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這就只是滿足一下男人的欲*望而已,況且我還是真喜歡這妹妹。”
孫瀛洲眯著眼,享受著拿手里彈滑的觸感,另一只手已經直接要解開那女子的衣衫,準備大肆亂為。另一邊則招呼那董平兒去好好“招待”一下客人。
看見那女子搔首弄姿的朝他邁過步子,呂書同輕哼了一聲。
“算了,你這事情也算是屢教不改,我又能有什麼辦法?今天我來也就是給你傳個信兒。”
听到這話,孫瀛洲也停了停手。
“什麼信兒?”
“雲家的老爺子沒了。”
“沒了?”
孫瀛洲听完一驚。
“死了?”
“沒有,是被乾城的錢家家主給抓了去,估計現在錢家也不怎麼敢動他。不過這老爺子一走,雲家估計可能就要垮了。”
呂書同撇了撇嘴,準備等待孫瀛洲的答復。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麼大的雲家,咱們吞不下,只能靠一點一點的蠶食。”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還是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對。”
“但是現在雲家真正掌管大權的人已經換了。”
“換成誰了?”
“雲劍。”
孫瀛洲不說話了,手里猥瑣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雲家老二。”
呂書同補了一句,孫瀛洲這才反應過來。
“看來這只要再過幾天等咱們這邊的生意穩定下來那可就得往天都城趕了。”
呂書同一笑。
“難道你就看不出來這錢家也是要準備吃下天都城這一塊兒肥肉麼?”
“明著面兒吃那叫收購,背地里吃那才叫手段。”
“那你感覺錢家是準備收購還是使手段?”
“我不知道......畢竟漁翁得利才是關鍵。”
說著,孫瀛洲將那桌子上的酒杯拿起一飲而盡。
“看來今晚就得帶個男人一起共度良宵了。”
呂書同也知道他的意思。
“那我走了。”
“滾吧。”
說著,孫瀛洲擁起了身子,朝那屋里的大床上走去......
————
雲昊和于翔依然游蕩在那大街的角落。
晚風習習,神清氣爽。
都說夜里男女衣衫薄,卻只見長裙美女無數。
于翔走在前面,他望著那街上的各色花燈眼神迷離。
他看見了那江邊上停住的花船,上面的人已經走散嗎,只留下一個船工還正在上面灑掃。
雲昊走上前去,一直登到了那船塢的外面。
“老伯。”
船工听見他的聲音轉過頭去。
“老伯,你可知道這花船是誰的?”
那船工彎了彎身子,把手里的掃帚放下。
“這船上孫家孫大少的,小友你可有什麼事情?”
“沒什麼,我就是問問。”
雲昊轉過身子,又朝那街上看了看。
“老伯,這地方如果我猜得不錯應該之前是顧家店吧?”
那老伯一笑。
“小友不是從本地來的?”
“對,我家是天都的,來這......辦點事兒。”
“哼。”
那船工拿起了掃帚,休息了一會兒開始繼續收拾那上面的滿地狼藉。
“要是你家是天都的,那到了這兒,小友我奉勸你一句,做事要小心啊。”
雲昊咧了咧嘴,轉過頭去大步離開,正好踫見他等在外頭的于翔。
“怎麼著?跟那掃船的老頭也談崩了?”
“談個屁。”
雲昊沒搭理他,只是微微一笑。
“胖子,估計咱哥倆可得在這地方多住兩天了。”
“你看上哪家小姑娘撒不開手了?”
“沒有。”
雲昊很坦白的說道。
“那你咋的也都是個光棍兒。”
“我不是。”
“誰家的閨女?”
“不知道。”
“爹給你提親去。”
“滾。”
雲昊摸了摸兜,在左右看了一圈之後,便找了一個胡同進去,一直往里走也沒有停下。
“雲昊,你又干啥去?不先找個地方住住啥的啊?”
“不住。”
正說著,兩人三步兩步的從那胡同里出來,正看見眼前喧喧鬧鬧得中心正有一枚高高的塔形建築物屹立在中央。
“就是這兒,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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