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脫從地底下伸出來的須佐能乎的劍擊並不困難,但是織�D突然怕了。
這是很長時間都沒有過的感覺了,上次是什麼時候來著••••••記不清了。
可能前世的自己在這個時候會低聲下氣的求饒吧,但是現在已經經歷了這麼多更是背負了這麼多,又坐到了以前想也不敢想的地位上••••••
早已習慣目前的織�D捫心自問,現在已經做不到了。
“你在一開始就對我用了幻術嗎?”
對方的湛藍色大手正在回縮,另外一只迂回過來潛藏地下的手臂也拿著劍拱衛起了須佐能乎,掃了一眼琳瑯在地的傀儡們,少女壓低了嗓子。
宇智波斑到是並不否認,依然是那般愜意,“不算是幻術,只是一個小暗示罷了,讓你不去注意是否中了幻術。”
“在我進來的時候就開始了?”
織�D柳眉輕皺。
塵土飛揚。
埃土趁著戰斗的暫時停歇而漸漸試圖落下。
傀儡的殘肢斷腿到處都是。
“只是一種可吸入顆粒而已,沒有你想的那麼高級。”出人意料的是,老者居然耐心的解釋了起來,“在你進來的地方我就布置好了一種對身體沒有任何危害的藥物,並且用了一點兒小技巧下了個暗示而已。”
听著對方的解釋,少女卻並沒有疏開愁雲,反倒心底一沉,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沒有任何危害是什麼意思?!”她突然急了。
“就是字面的意思。”宇智波斑好像很無辜的攤開了手掌,半晌,蒼老的面龐才對著織�D擠出了一個和善的笑,“你難道沒有發現嗎?我自始至終都在拖著時間,而且盡量幫助你這個年輕人做運動。”
難道••••••
突如其來的,一種前所未有的怪異感覺從小腹淘氣的攀爬到了整個軀干,似乎,很癢。
該死,這是什麼東西要發作了嗎?
用右手扶住腦袋,織�D猛地抓住了對方的拖時間字眼。綜合來看,不難發現老者一直在等待自己的藥效發作的時候。
而且之前有提過了,這種藥是沒有任何危害的,如果這條情報是真實的,那麼所謂的沒有危害的藥就是••••••
少女的臉色逐漸身不由己的緋紅了起來。
“我早就說過了,你的體質特殊,經過我的調查發現,貿然下毒藥反而會被你體內的某種東西消減掉,但是‘無害’的藥就不同了。”
虛手按著鐮刀的末端,利刃觸地,斑爺看著開始搖晃嬌軀而且肌膚慢慢泛出成熟顏色的織�D,眯起了眼楮,“我這個老年人要弄到這種藥,也是非常困難,更何況要擁有對付影級的程度,不能不多花些心思啊。”
“宇!智!波!斑!••••••”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薯(銀)片(賊)!
她幾乎是一音一頓,咬牙切齒,可是剩下的話,卻由于莫名涌上來的空虛而無法開口。
“我又不是想要殺了你,就不能好好合作嗎?”
老者突然走出了須佐能乎,一路來到了渾身輕顫仿佛隨時就要無力的跪倒的少女跟前,甚至友好的伸出了一只手。
但是此時織�D可能已經不能完全听清他的話了,從抱住腦袋的雙手以及紅成一片的臉頰就能看出來她的狀況現在非常“不好”。
越想壓制卻越劇烈,越想冷靜但越渴望••••••
躁動的灼熱像是殘忍的刀子,游走在所有每文感的區域可是卻正在瓦解僅存的理智!
少女感覺自己快要受不了了。
艱難的甩開了對方伸過來的胳膊,她狼狽的轉身往出口狂奔了過去。
既然如此的話••••••
湛藍色的大手再一次浮現在頭頂。
••••••那就別怪我了!
隨著斑爺的眸光一凌,寬厚的光芒重重的在織�D的頭頂上壓了下來。但是首次出乎意料他的是,沒有塵土翻飛之後想象中的少女被生擒,反而一陣紅光掠過,一條灰白的犬型“通靈獸”在沒有被通靈的情況下主動跳了出來擋住了必中的一擊。
更有意思了••••••
自然由于這樣,織�D並沒有被抓到,但是這一下子被握在掌心的就是阿爾希亞了。突如其來的強烈撞擊好在讓本來就中毒不深的前者清醒了不少,她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卻發現剛才的懵懵懂懂之中自己最後的小精靈已經被抓住了。
這個時候再通靈洞葉谷的那些毛毛蟲已經來不及了,而且織�D並不認為它們之中的大部分有能力突破須佐能乎直接對宇智波斑造成傷害。
仿佛是隨手一丟,那條為少女擋住了攻擊從而爭取到了讓前者逃命的機會的犬獸就被甩到了一旁的牆上,從其沒有滾落下來落進塵埃而是深深的嵌進了一個洞里就可以知道方才的一下究竟有多麼的生猛。
“混賬!”
可是,恢復了好多理智的織�D卻根本連猶豫都沒有猶豫,直接朝著阿爾希亞砸倒得方向猛撲過去,就是那條抓走了後者的手臂攔路抓了過來,怒不可遏的少女一拳空震砸了過去,竟生生破開了那條須佐能乎的攔截!
不過已經被情緒所左右的她卻根本就沒看見,另一條須佐能乎的大手就好似是拍蚊子一樣從側面高速的過來。
就快••••••到了。
織�D並不覺得自己做得不對,可能在這個時候拋棄同伴逃掉會讓自己安全的走脫。
但是,當年自己的伙伴,有誰是這麼做的?!現在,自己為什麼不能做到?
五米。
四米。
三米••••••
轟!
縴弱的倩影被迅捷的藍色拍的飛了出去。
可惡啊••••••
艱難的爬起來,那種跗骨的燥熱再也難以去除。
織�D甚至沒有注意到,宇智波斑的蒼老身影其實近在咫尺,而且也沒有發現,自己正在先前的那個大型封印陣之中。
在之前中了一劍的時候,一層封印就已經將她的靈裝削減到了僅能艱難的連在一起遮住重要部位的地步,所以現在,隨著光芒的亮起,白色的繃帶一樣的東西再也不會客氣,而是迫不及待的將少女的嬌軀緊緊卷縛。
那些微不足道的黑色,終究還是敗給了潔白。
仿佛是一條被退潮而拋棄到了岸上的魚,掙扎了兩下的織�D緩過來都自認為無比可笑。
似乎是絕望的眸光掃向身旁的老者,織�D感覺自己完蛋了。
“一開始就對你的體質有所猜想,直到你自己使用三代風影的術時我才徹底確定。”
宇智波斑老神在在,“你能夠使用你所擊敗,或者說是吞噬的人的能力吧。”
“所以••••••”
少女似乎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麼,“你封印了我的右眼?”
在織�D的右眼部,兩道比纏縛她已經未著寸(和諧)縷的繃帶略窄的白條打了一個斜叉。
“那個孩子的瞳術很麻煩。”老者看著已經放棄掙扎的少女,眸子中說不上是惋惜還是期待。
“我最後問你一遍••••••”
可是織�D並沒有讓他把話說完,就露出了慘笑,“殺了我吧。”
已經••••••結束了。
我輸了。
我沒有能夠復活風雅,更沒能夠復活蠍,沒能夠完成和彌彥的約定,也沒有做到塑造一個自己向往的世界••••••
至于那個所謂外來的我••••••大概沒有這麼作死吧。
我輸了。
真的輸了。
就這樣吧,什麼也不想管了,風雅,你還在等我吧••••••
一定在吧••••••
“那就由不得你了!”
可是斑爺卻發了狠,一把掐住了織�D的脖子,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的將她提了起來,因為身體的重量由于被綁成一條的姿態而全部集中壓下來,少女頓時難過了起來,而又因為脖子的被遏制導致了大腦的缺氧,以及藥物的作用,織�D感覺自己已經不能思考了。
“看著我的眼楮。”
老者的獨眼,深邃明亮。
他強迫著少女去盯著那鮮紅的眼眸。
起初時,織�D還算是能夠控制自己,但是慢慢地,一種怪異的魔力驅使著她不得不去看那既清澈又渾濁的勾玉。
一切,仿佛靜止了。
直到,那道驚天動地的光芒精準的洞穿了宇智波斑掐著織�D脖子的手臂時。
破壞死光!
老者驚訝的松開了已經意識模糊的戰利品,向後猛退了數步,才將目光落到自己已經血肉模糊而且末端焦了的半條胳膊上。
另一旁,少女則難受的扭動著身子,但是卻根本絲毫緩解不了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痛苦。
突然,只見那光芒的源頭,也正是那阿爾希亞深深嵌入的洞中,一道亮麗的倩影颯然而出。
紫色的秀發,高挑的身姿,有致的曲線,但卻勃發的英氣逼人。
從後腰延向全身的白色裘皮華麗雍容,可是秀麗面龐上的神情卻拒人千里之外。
俄頃,就見這位與織�D極為相似的少女徐行兩步,怔怔的看了會兒被纏成粽子的妹子,最後才將眸子的焦點落到了離後者還不算太遠的宇智波斑身上,目空一切的寒冷,竟讓老者有些不適。
“離她遠點,砸碎!”
阿爾希亞,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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