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線並不好的空間內,兩道挺拔的身影分別站在兩個位置,其中一個靠近中間的人將手自然地搭在跪在一旁的少女的頭頂,並且閉著眼。
很快,時間並沒有過去多久,他就重新睜開了眼楮,不過表情有些詫異。
“怎麼樣?”橙水抱臂環胸,嘴角餃著一根稻草,好一副輕松的派頭,“問出來了嗎?”另一個人點了點頭。
橙水突然笑道︰“沒想到你還真能問出來,你的幻術不是被人家發現了嗎?”
“被發現並不代表問不出來。”
“那你是怎麼問出來的?”面對上司的提問,山本五十五模稜兩可,沒有直接回答。
“只是說是說了,不過••••••”他也明白,說話的時候盡量不要吊著上司的胃口,所以中間的停頓並不長,“由于關于她自己的感知忍術的回答太過荒誕,所以我懷疑她所交代的執行任務的真實性。”
橙水聳了聳肩,不想說就不說了,自己又不是那種什麼都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上司,“那麼就要麻煩你繼續了,我要的是準確的情報,不然交到上面出了錯你我都要挨批。”
“請您務必放心。”
山本五十五重新闔上了眼楮,嘴角還抽了抽。
第一個堅壁清野的任務編的還挺像那麼回事,第二個那個什麼系統又是什麼卵蛋?
而與此同時,門外,突然飄來了輕輕的敲門聲。
“進來。”橙水輕聲說,身體斜倚上了一旁的牆壁。
推門進來的,是一個陌生的木葉忍者,他禮數周到的單膝跪地,“大人。”
“你••••••”橙水好好打量了一下這個忍者,輕輕道,“我怎麼沒見過你?還有,你是怎麼找到這里來的?”
這次的任務自己只帶了包括自己和希子在內的四個人,除了白牙,沒有知道自己臨時基地的準確地址的人。
那麼,這個人是朔茂派來的?可是自己為什麼沒有見過他?
“大人,我是剛從木葉派來的。”對方的第一句落下,橙水就心頭一震。
一個名字浮現在了他的心里。
志村團藏!
可惡,這個跟自己和自己的兄弟們並不對付的家伙終于把手伸到這里來了。也幾乎只有他,手里的人幾乎自己都不認識。
那麼他又有什麼目的?
想到這兒,他的心里有點兒亂,努力的回想最近一段時間所有直接或間接的跟團藏有聯系的一切事件。至于這個陌生忍者所說的他是過來通知上面授意自己趕快和白牙在主戰場迅速打開局面的任務也只听了個大概,另外分出的精力也算是想明白了為什麼這個人會從白牙的口中得到自己臨時基地的位置。
分析完了這一切,橙水的眉頭皺了起來。
志村團藏,凡是看過火影的人,大部分看見這個名字就會渾身不舒服,橙水也一樣,連帶著,這個來傳信的團藏的手下被用來打量著的目光也越發的不善。
八色,雖然正面形象一個個高大威猛正氣十足,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在其他國家的教科書里,他們都是毋庸置疑的殺人如麻的恐怖人物。
橙水亦然,被這樣充滿殺氣的看著,這個只有中忍實力的忍者根本承受不住,不一會兒,就變得滿頭大汗。
“等我一天。”橙水盤算著,想把織�D的情報套出來再一起回去。路上,要是帶著個累贅一起走可並不是什麼好選擇。
“抱歉大人,上面的意思是要您馬上••••••”
對方還沒忍著壓力說完,橙水的殺氣就蔓延了過來,打斷了他的聲音,“團藏未免管得太寬了吧!”
對方愣了一下,隨即重重低下了頭。
緊捏的手指,在掌心奏響著讓人恐懼的嘎嘎聲,最終,橙水還是沒下去手。
雖然對方是一個團藏的走狗,但是現在正面戰場雖然勝利了,可陷入了難以打開局面的對峙狀態,這個時候,每一個戰力的保留都是至關重要的,雖然對方的存在對自己不利,但是首先要考慮的,還是村子的利益。而且,還要顧及火影的面子,暗中的小動作無傷大雅,但是自己要是明目張膽的動了他的人,還是在戰爭年代,被火影的老戰友參上一本彈劾就太惡心了。
即便未必自己真的會失去什麼,但是一想到那個老頭在猿飛日斬面前“撒潑賣萌”就各種不爽••••••
“知道了,我即刻動身。”
瀟灑的甩門,橙水離開屋子揚長而去,回身帶門對外面放哨的土肥原賢三交代好要注意安全,自己打一仗意思意思就回來,很快的,用不了多長時間,里面的人一定要保護好,另外希子因為狀態不穩定並不太安全所以自己要帶走,這段時間要你們自己來撐了,不過放心這里的布置並不容易被發現多加注意就一定沒問題。
最後他老人家帶著綠發銀衣的少女迎著升起的太陽踏上了遠行的旅途••••••
而那個來傳話的忍者,似乎是被橙水的氣勢給嚇到了,跪在原地半天也沒敢動,冷汗倒是越冒越多。
山本五十五回頭看了一眼,也只是冷哼一聲,在心里對他表示嘲笑。
可是,兩分鐘以後,一把苦無貫胸而出激起一腔熱血的時候,他就笑不出來了。
“怎••••••怎麼••••••”
難以置信,艱難的扭過腦袋,看見的罪魁禍首居然是面無表情的那個來給橙水傳話的忍者。
“雖然過程並不順利,但好在目標還是達成了。”
那個人身上開始有東西在蠕動,最後,整個人化成了那時在沙漠的少年。
砂隱?!
山本五十五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再看見了對方身上的族徽。
“原••••••來如此,赤日家••••••的••••••變身秘術••••••”
怪不得••••••橙水大人一時也沒能看出來。
還沒說完,高挺的身影就倒在了地上,滾起一層塵埃。
完成了刺殺的赤日峰終于松了口氣,低下身子確認目標真的死亡以後焦急的走到織�D的身邊,手里捏了一個手印,低喝一聲,“解!”
昏昏沉沉的少女突然明眸輕睜,映入眼簾的,是自己的伙伴。
下意識的,她看了一眼系統。
【狀態︰虛弱。】
好在,已經脫離了幻術。
說真的,她現在都有些神經質了,要不是有系統的確認,說不準正在被伙伴解開束縛的她會直接搶過對方手里的苦無橫在恩人的脖子上逼問“我給冬日誠起的外號是什麼”。不過對忍者來說,這似乎也並沒有什麼錯,謹慎一點而並沒有什麼,只是不要過度就好。
“怎麼樣?沒事吧。”
被身邊的男孩子詢問,織�D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可隨即想起了自己在幻術空間里後來的遭遇,臉上,不禁泛起了羞怒的暈色。掃了下周圍的環境,她突然發現了已經倒下的山本五十五,不過後者的樣子似乎並不讓她解恨,隨手奪過了赤日峰的苦無,在伙伴沒反應過來的詫異注視下,織�D開始了慘無人道的鞭尸行動。
然而直到山本五十五的尸體上已經容不下下一個窟窿了,赤日峰看見臉上羞憤依然不減的少女依然在努力尋找下一個目標點,不禁有些好奇,她究竟經歷了怎樣的幻術••••••
————————于是本書最大的謎團誕生了••••••事實上,寫完了這一章,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主角究竟經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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