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夙煜有些失神地站在幻魔劍上,急速之下,長長的墨發隨風飄揚,更顯他面如冠玉,豐神俊朗。挺拔修長的身姿筆直地站在劍身上。
清俊的眉頭緊蹙,那小東西現在怎麼樣了?她現在是否還是一個人默默地躲在房間里哭泣?吃飯了嗎?現在她有沒有發現他已經不在了。
就這樣,葉夙煜心不在焉地到了魔族,還沒落地一抹粉紅色的身影就蹦蹦跳跳地到了他的懷里,撲了一個滿懷。
“呵呵,煜哥哥,你終于回來了,妮兒可想你了。”米妮兒小鳥依人地依偎在葉夙煜的懷里,可愛的臉蛋上是滿滿的小女人滿足笑容。
葉夙煜一臉冷淡地把米妮兒拽出了懷里,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一步,面無表情地看著米妮兒,“米小姐,請自重。”然後就毫不留戀地轉身離開,決絕而傷人。
米妮兒愣愣地看著葉夙煜的背影,豆大的眼淚滑出了弄花了精心畫上的淡妝,但美人畢竟是美人,即使都這樣了也不失一種凌亂美。
柔弱的小身子似乎是承受了很大的壓力一般地癱倒在地上的,沐妍!我米妮兒從此與你不共戴天,有你沒我,有我沒你!明明是很萌的一雙大眼慢慢堆積起了濃厚的陰霾,潔白的貝齒緊咬住那嫣紅的嘴唇,狠戾的眼光讓周圍的行人都避之不及。
金碧輝煌的大殿內,葉夙煜換上了魔尊專用的深紫色宮服,頭頂著一個魔族世代相傳的皇冠,上面點綴了顆稀世的紫金魔石,可惜……他的眼楮太過于美麗深邃硬生生的奪去了寶石的光輝。
眾魔頭互相地看了一眼,眼神無聲地傳遞著一個信息,魔尊今天怎麼會突然開群魔會議呢,這個會議自從上屆魔尊後就默契地停止了這個五百年一次的群魔會議。
米琉璃也穿戴上了守護者獨有的淡紫色官服,上面游弋著凶狠的食人魚,不過,很明顯的,米琉璃的一襲紫衣卻不同于葉夙煜穿得那麼邪魅和神秘,但是卻也有自己的一番風味。
“吾輩參見魔尊。”一群魔頭在葉夙煜坐上鷹座的時候就整齊劃一地跪了下去,腦袋緊挨著貼在地上的手背上。
葉夙煜也沒有快速地讓他們起來,而是意味深長地看著下面的臣子,不苟言笑的模樣看得連免于跪拜的米琉璃也有些心驚。
“嗯,眾愛卿請起,本尊不在的幾個月辛苦大家了。”半響,葉夙煜才不溫不火地開口讓他們站了起來,不過辛苦兩個字被葉夙煜說得極為中,那些剛剛站起的魔臣們有些驚慌了,差點沒有腿一軟直接又跪了下去。
平時在眾人前耀武揚威的臣子默默地拿起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倒是一些白發蒼蒼,年歲頗大的老臣倒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不知道是經驗所致呢,還是毫不畏懼葉夙煜。
然後,葉夙煜從身前的案桌上漫不經心地拿起了一個奏折,輕輕地拍了拍上面的灰塵,眼神一直看著台下哆哆嗦嗦的人。
站在葉夙煜旁邊的米琉璃面無表情地看著下面的老臣,心中隱隱地期待著葉夙煜下一個表現,有些憐憫地看著下面的老臣。
嘖嘖,這些可憐的老家伙一直自以為是地認為自己牢牢地控制住了葉夙煜那個變態,沒想到這幾年是葉夙煜一直把他們玩弄于鼓掌之中了吧。
果然,不出三秒鐘,葉夙煜淡然地把奏折扔到了台階下面,眾臣立馬跪了下來,裝作一臉惶恐,其實心里卻也是很不屑。哼,一個空有實力的魔尊又怎樣,現在他也沒有權和錢,還不是只能听他們擺布的份,還發個屁的火啊。
當然,這也僅僅是那些沒有眼力僅僅有個上頭人所想的,“本尊不在的這幾天,什麼人都冒出來了啊,玷污采花女的清白,對平民百姓的掠奪,當眾搶了人家的新婚妻子 ……呵呵,眾愛卿也真是有能耐了啊,那要不要也把本尊這個位置奪了去,更方便你們為所欲為啊。”
听到葉夙煜說的好幾個事件了以後,十幾個臣子的手抖都不行,頭朝著地上,生怕葉夙煜發現了他們幾個表情的不自然。
米琉璃此時也往前站了一步,表情嚴肅地和平時真的是判若兩人,“劉大人之子,犯魔族的第一百二十條魔規,魔尊念劉大人為族效力多年,特處以劉大人及其兒子死刑,即日行刑。”
眾魔嘩然,瞪大了眼看著後面那個激動地昏倒在了地上的一個中年人,而有些臣子更是直接地癱倒在了地上,用求救的眼神看著前面五個穿白衣的老頭。
那幾個老頭上前一步跪倒在葉夙煜的腳下,一臉的不卑不亢,“魔尊開恩,該死的是劉大人之子劉劍,妄魔尊莫要濫殺無辜。”
呵呵,多麼義正言辭的一番委婉的批評,不就是要保存他們自己人的勢力嘛,還非要故作一副我們是為你好的表情。米琉璃都無語地撇開了頭,幾個不要臉的老頭啊,作死是不好的。
沒多久,又一個藍色的奏折飛到了幾個老頭的面前,剛剛好地擦到了他們的臉,葉夙煜淡定地靠在舒適的椅子上,“噢?劉大人教子無方算不算他的錯,劉大人,李大人,唐大人,閩大人包括月長老的貪污,殺人防火,企圖篡位算不算他們的錯,那……錯的是本尊了?”
被念到名字的人迅速地跪倒在地上,不過臉上並無半分的恐懼,對于他們來說,還有幾個保命符的老頭他們就更不怕了。
望魔尊三思而後行,微臣等人對魔尊可是忠心耿耿,並無異心啊。月長老帶頭向葉夙煜磕了幾個響頭。
一道金光閃現,劉大人就化為了一灘血水,眾人不敢置信地看著葉夙煜,金級,魔族從未有人修煉到金級,而魔尊僅僅憑借千年就修煉到金級了。
天吶,不愧是三界中第一天才,千年就到了金級,這不是用奇跡可以來形容。眾人的瞳孔猛烈地收縮了一下,頭挨在了地上,身子不停地打顫,頓時,臊味和汗水味還有鮮血的腥味夾雜在一起,令人作嘔。
葉夙煜皺眉,幾道金光同時閃現,又有幾人化作血水,葉夙煜又殺了幾個包括月長老的幾個犯罪者,最後受不了這難聞的七位閃身就走。
米琉璃無奈地看著葉夙煜孤獨的背影,默默留下來善了後,遣散了一干嚇懵了的臣子,派宮女打掃了宮殿撒了香水,然後換了身衣服才去書房找葉夙煜。
香煙裊裊,葉夙煜看似很認真地看著手中的奏折,卻遲遲沒有動筆,“煜,在想妍妞兒了?”米琉璃很欠揍地搶了葉夙煜的擋護。
“嗯?魔域那邊少了個駐站大使,我看你很閑嘛,不妨去試上一試?”葉夙煜直接用靈力搶回了奏折,認認真真地批改著,回過神來的葉夙煜批奏折的速度明顯大大快了不少。
听到魔域後的米琉璃臉色一白,連忙頭晃得像個撥浪鼓似的,手還滑稽地跟著擺動,“不要,魔尊大人,求求你不要整我了。”
他哭喪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我怎麼會是整你呢,我完全是為了你的終身大事著想啊,那個肖玲玲活潑可愛,天真爛漫,到是你的妻子第一人選。”
肖玲玲,魔域第一富商的女兒,與米琉璃一見鐘情,不,是單情罷了。總之就是很瘋狂地追米琉璃,又不是她爹不允許她出魔域,怕是現在天天粘著米琉璃了。
這也太活潑可愛,天真爛漫了吧,兄弟我可消受不起啊。米琉璃想起肖玲玲就是一個哆嗦,那個女人,天天像個猴子一樣上蹦下跳的,有時把男人惹出了火都不自知地跑開了,想到這事米琉璃就牙癢癢,該死的,那是他張這麼大,唯一一次的憋屈。
“對了,你還有什麼事嗎?”葉夙煜停下了手中的毛筆,看向眼前這個咬牙切齒的死黨,順帶著摩擦著手指上的戒指,眼色慢慢地柔化如水,嘴畔輕輕地揚起。
米琉璃正了正神色,微皺著眉,有些顧慮的樣子,“嗯,神族來人了,讓你單獨去神界參加百年一度的仙桃大會,不過……我們魔族已經有千年未去了,他們也從來沒有邀請過我們,不知道他們有什麼目的……”
鴻門宴,米琉璃唯一能猜到的一個理由,但是,他們又有什麼把握猜測能讓魔尊去神族呢,那……他們會不會也邀請妖族的人前去呢。
葉夙煜頓了一下,眼楮微微地眯起,一道精光閃現,“嗯,我定要看看這次他們的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呵呵,如果藥效差了的話,那本尊不介意再給他添一把火。”
豪華的歐式別墅中,一顆圓滾滾紅彤彤的太陽高高地掛在房頂上,溫馨的陽光鋪灑在床邊某個蜷縮的小身影上,柔順的黑發乖巧地遮住了那誘人的春光。
如羽翼般的睫毛微顫,“煜,口渴。”沐妍伸出了白嫩嫩的小手,等著那每天必到的一杯溫熱的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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