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團長的魄力還是不減當年啊,這次之後你們在非洲的戰場可就算失敗了,這塊非洲的大蛋糕看來你是無福消受了。”妖嬈的身段,濃郁的香水味,帶著成熟女人的獨特魅力,標志性的長腿讓人垂涎欲滴。
“安娜,你到底想怎麼樣,直接說,別拐彎抹角的。”科爾亞斯說道。
黝黑的房間,兩個身影對立站著,各自都有著各自的想法。
“科爾亞斯團長,非洲的特殊性就不用我多說了吧,上帝佣兵團是想就這麼放棄這塊蛋糕?我可不介意。”安娜性感的聲音開口道。
“然後呢?”科爾亞斯雙手交叉,等著安娜的回答。
“呵呵,我倒有個辦法能讓上帝佣兵團在非洲重建起來,並且幫你將這次任務完成,順便還能幫你兄弟報仇。”安娜坐在沙發上,露出白嫩的長腿。
“為什麼?”科爾亞斯顯然對安娜拋出的“橄欖枝”有著防備。
“當然,我可是有條件的,重建後的非洲上帝佣兵團我要有話語權和調動權。最後你還要答應我一個條件,至于這個條件呢?恩∼∼等我想好後再告訴你吧。”說完,安娜縴細的手指在科爾亞斯胸前的刀疤處觸踫著。
“調動權嗎?”科爾亞斯思考著,就算讓安娜擁有調動權那也僅僅是在非洲而已,而血玫瑰的基地自己也掌握著,大可不必擔心什麼。
“可以,那軍刀哪里?”
“到時候我會給你軍刀下次行動的計劃和路線,你只要在需要的時候出現,軍刀團的一切交給你處置。”
“哦,要我怎麼相信你呢?”說著,科爾亞斯右手摟著安娜水蛇般的細腰。
“哎呀。”一個轉身,安娜順勢站在了科爾亞斯身後,輕輕的說到︰“等上帝佣兵團在非洲計劃順利後,我會讓你相信我的。”說完,往房間外走去,回頭一記飛吻。
“寡婦安娜啊,在佣兵的世界你還太嫩了。”
科爾亞斯望著安娜妖嬈離去的背影,心中卻只是冷笑,相比之下他更關心此時的軍刀佣兵團,他們又在謀劃著什麼。
一場零死亡的勝利對于軍刀佣兵團來說當然是值得慶賀的。
這場勝利離不開張然的部署,更離不開其余老團員的戰斗經驗,同樣也是湯小兵、強子、雷鳥在佣兵團中的完美開場秀。
本該是全員慶祝的時候,營房中的氣氛顯得有點嚴厲。
“除了受傷的冷血,和照顧冷血的快手外,都到齊了吧。”張然站在營房中,語氣嚴肅的說到。
此時敢回答的也只有無影了︰“恩。”
“那好,每次戰斗的結束,對戰斗過程的分析和總結,對于提高我們自身戰斗力的重要性,想必你們都知道吧,誰先來。”
張然的話音落口,強子就首先站起來,低著頭︰“報告,由于我的失誤導致正面戰場面臨作戰車的壓力,還讓冷血負傷,最後關頭不是老刀的出手,我已經沒命了,所以冷血的傷我負責。”
張然走到強子面前,拍了拍強子的肩膀︰“第一,因為自己失誤,操場十圈,如果你手中不是巴雷特,一圈都不用,自己要求的武器卻沒有辦到最基礎的任務;第二,關鍵時候的抉擇,明知會暴露自己情況下還是選擇開槍,從而使自己差點沒命,十圈;最後,那槍救了你的隊友,減少十圈,會議完後執行。”
“是。”強子大聲回答,眼神堅毅。
一旁的湯小兵站了起來︰“報告,軍刀,我想讓快手給我特訓。”
“哦?小兵,見過認真的快手了?”張然笑著。
“恩,差距太大。”小兵默默低下頭。
“知道差在哪里嗎?”
“不知道。”
“差在人生經歷啊,從正規軍隊出來的你們,很難體驗到真正的血腥和殘酷。只要你能堅持下來,我相信快手也很願意折磨你的。”張然想著小兵接下來的日子,笑了笑。
“雷鳥,這次的禮物不錯。”張然對角落中的雷鳥說到。
“這次的嘗試很成功,下次我準備把在小鬼子實驗室里的炸彈研究研究,那種新電池的運用可以發生很多的可能性,加入其他炸彈元素,就能更好的除去炸彈間的隔閡,從而使更多種類的炸藥實現串並起來”
“好了好了,雷鳥專業領域的就別提了。”張然打斷雷鳥的描述,只要一提到研究,平時內向的雷鳥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老刀,強子欠你一條命,隨時讓他還吧。”張然對老刀說著。
“隨意。”說完便拿起杯子喝著咖啡。
看著一旁現在光明正大挽著老刀手臂的莎娃,張然笑了笑,直接說到︰“這愛情真是厲害啊,喝酒的都能改成喝咖啡。”
老刀沒有理會張然,繼續喝著。
一旁的無影則說道︰“你懂什麼?”
這一句讓張然無言以對,打仗張然可算的上一把好手,可對無影,張然心中既有愛戀,也有一份歉疚。而對于陳心怡,張然是不想她受到任何傷害,他不清楚現在林楓的進度,但他相信陳心怡對于這件的處理,要想在新的地方立足,那只有拿出自己強勢的一面。
“湯姆森,報告你訓練的三十名佣兵的情況。”這次會議張然自然是把湯姆森也叫到了營房內,面對無影的調侃,張然轉移著話題。
“報告,三十名佣兵正在接受您的初級佣兵試煉,有一定作戰能力。”
“好,繼續訓練,軍刀需要更多優秀的人,垃圾一律不要。”
滿是怨氣的聲音從通訊器里傳來︰“哎呀呀,我和安一直堅持著你們的通訊,封閉著你們戰場的實時影像,安安更是累來睡著了,你這作為團長的是不是該有什麼表示啊。”
“白革,我不介意單獨給你表示表示。”張然回答︰“這次戰場的通訊一直保持,隊友位置呈現都能觀察到,安安的能力確實值得肯定,好了,白革,你可以退休了。”
“我倒想退休,只是沒有我的軍刀團不寂寞嗎?我可是為了大家拼盡全力啊”白革顯然對張然的話沒放在心上。
“軍刀,白革確實做了不少,我只是幫了一點忙而已。”安安的聲音傳來。
“要不是你,我怎麼能放心的完成軍刀老大的任務呢?所以你才是我堅強的後盾。”白革曖昧的讓張然習以為常了。
“你兩口子的曖昧能不能別這麼露骨,當心惹怒單身狗。”無影打趣著。
听見無影的聲音,白革很乖順的回答著︰“好了,好了,大嫂,我和安的私房話我還不想你們听呢,當然我對你和軍刀的悄悄話還是很敢興趣的。”說完不等無影反擊,白革直接中斷了通訊。
這個時候張然說道︰“好了,我最後說一句,也是軍刀佣兵團的基本原則。”
“強子、小兵、雷鳥、安安記住,我們可不是上帝佣兵團那幫流氓,記住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一個可以放心把自己托付的隊友。好了,該去跑圈的去跑,該休息的休息。”張然吼道。
強子走出營房,而後面卻還跟著小兵、雷鳥和張然。校場上,四人奔跑著,叢林的大雨不期而來,雨中的身影並沒有放慢腳步,張然想讓這些剛進入軍刀的人員知道,隊員犯錯,團長和你們一起承擔,正是這種精神,操場上跑步的一下多了起來,湯姆森帶著三十名佣兵,也加入了這次負重跑步。
營房內,一個身影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干淨的毛巾還等著張然的回來,那就是無影,顯然無影還有話對張然說。
“怎麼,還沒有回去休息嗎?”全身濕透的張然走了進來。
“白革說等你回來讓你聯系他。”無影拿著毛巾幫張然擦拭著,這時的無影顯出唯有對張然的那份女人情懷。
“是嗎,看來是老鄭那里有消息了吧。”說完,張然打開了通訊器。
“你小子真不是東西,我找你還要看時間?是不是下次我找你還要預約啊?”老鄭看來有點生氣了。
“我這不是在完成你交代的任務嗎?那我不管了,正想休息呢。”張然打趣道。
“靠,現在翅膀硬了,信不信老子馬上剝了你的皮。”
“別了,還是說吧,這次又有什麼事。”
“你賣老子五十萬的東西分析出來了。”
听到這里,張然打起了精神,這個他一直在意的小鬼子研究。
“是一種變異基因細菌。”
“基因細菌?具體點吧,你說的太籠統了。”張然讓老鄭繼續解釋。
“這種細菌主要通過體液和血液傳染,感染者死亡率一百,但從你賣給我的半截試管中提取的物質分許來看,這種變異的細菌有一個突變型。”老鄭難得認真的說著。
“突變型?”張然顯然不明白其中的含義。
“讓白革給你解釋吧,我要休息休息。”說完白革的聲音傳來。
“這老頭子就是不懂,還說什麼休息休息,靠。”
“軍刀,這個世界上大體分為三類人,這個你知道吧?”
“恩,簡單分為黃種人、白種人、黑種人。”
“對,而黃種人主要分布在亞洲,從細菌中提取的基因排列順序,就能知道,這種病毒只能對一個基因排序的人起到最為重要的效果,這種基因排序,只有我們大陸人的基因是吻合的。”說完白革便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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