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沈風看到這位老者的額頭上全是汗珠,他也有點慌張了。沈風不知道每天要接觸多少的病人呢!這一種情況,絕對是他當大夫以來第一次所見。
瀉立停這種藥,它頂多是不起作用,怎麼可能加重人的病情呢!它又不是一劑毒藥。
“老人家你這是怎麼了?”此刻沈風有點慌張了。
這位老者使勁捂著自己的肚子道︰“現在,我肚子疼的厲害。”當這位老者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一陣猛烈的咳嗽。突然,從嘴里面咳出了濃濃的黑血。
見到了這一幕,沈風頓時間慌張了。按照目前的情形來看,這位老者那是簡簡單單的肚子疼呀,分明是中毒了。
當大夫也是有風險的,有時候稍有不慎,就很有可能將病者給醫死。
就在沈風準備給這位老者進行一個詳細過程的時候,忽然有大批的衙差擁擠了仁和堂里面。
這下子可將沈風給驚蒙了,就算是在通訊設施都非常完善的後世,警察出現的速度也不可能出現這麼快呀。沈風隱隱約約的一張無形大網,正在朝著他使來。更要命的是,自己在明,敵人在暗地里。
領頭的李軍捕頭,他面無表情的說道︰“哪位是沈大夫呀!”
沈風站出身來說道︰“我就是。不知道差爺找我所謂何事呀!”
李軍嘴里面一哼道︰“呵呵,大爺今日不與你說廢話。晌午時分,大爺接到舉報,沈風將一位老者快給醫治死了。”說完這句話,李軍向四周瞟了一眼,指著捂緊肚子的老漢道︰“這就是你將病人快醫死的證據。”
沈風頓時間就清楚了,這位老漢也許就是他們的一個托。這位老漢也許,今日來找他看病以前,便將毒藥吃在嘴里面,就等著吃沈風開的藥呢!此刻,沈風也將這一件事情給想明白了。
“差爺,冒昧的問一句,是誰將我把人給醫治死的消息,傳遞給你們的。”
李軍瞪了沈風一眼道︰“是誰告訴大爺的,我能夠告訴你嗎?”說完這句話,李軍朝著他身後的隨從使了個眼色︰“來人呀,給大爺將人犯帶走。去了公堂時,白大人自然而然會將這一件事情給審問的一清二楚的。”
當沈風被這些人押著走出醫館的時候,忽然,在牆角的角落里看到了,正在偷瞄的許明。
這位許明怎麼會在這里呢?莫非,這件事情與他有什麼關系。
。
就這樣,沈風被一些衙差押持著,來到了江寧縣的衙門里。沈風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來見江寧縣的縣令大人,竟然是以囚犯的身份來見他的。
當沈風走進衙門的時候,縣令大人早已經在上面坐好了。
縣令大人呵斥了一聲道︰“台下犯人,抬起頭來。”
沈風雖然可以做到問心無愧,但是以一個囚犯的身份來見縣令,心里面總是非常的愧疚的。因此,沈風將頭顱埋藏的低低的。
李軍走到沈風的身邊,使勁按壓著他的腦袋。“你個小泥鰍給大爺抬起腦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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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沈風抬起頭的時候,才發現坐在台上面的竟然是白晴兒他爹。這下子,可將沈風給驚呆了,原來那個潑婦竟然是縣令之女。原來,我抱了一顆大樹呀,只是我自己一時被蒙在了鼓里。
此時的沈風身陷囹圄,他親切的叫道︰“岳父大人,你可一定要救救小婿呀!”
在一旁的的衙差們一個個都蒙圈了。莫非面前之人,是白大人的女婿,之前的听別人說,白小姐找了一位當大夫的相公,莫非這一件事情是真的。
這些衙差們一個個都開始為自己的前程給擔憂起來了。
尤其是捕頭李軍,此時的他剛當上捕頭這個職位沒有幾天,現在竟然將白大人的成龍快婿給得罪了,情況好像有點不妙呀。
坐在台上的白大人,不怒自威狠狠的啪了桌子上的驚堂木︰“你是哪里來的野小子,竟然敢冒出本官的女婿。來人呀,給本官脫到外面先打上五十大板。”
“啊!”沈風沒有想到,乖巧的叫了一聲女婿,竟然招來了五十大板。看來這縣令大人的女婿不好當呀。
在場的每一位衙差,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你說打吧,日後自己該怎麼混呀。要是不打吧,現在可是縣令大人發話了呀。
白大人氣惱的說道︰“你們這些人是耳朵聾了嗎?難道沒有听清楚本官,剛剛說的話嗎?快將台下之人,給本官帶下去,然後狠狠的打上五十大板。快去!”
捕快們相互看了一眼,他們走上前去,一左一右加持著沈風︰“快走!”
沈風心里面很清楚的知道,這五十大板說白了,是因為白大人記恨自己,將他的乖女兒給拐跑了。沈風,心知白大人對她女兒還是非常寵愛的。要想避免這五十大板的毒打,必須在他的女兒身上做文章。
沈風大聲嚷道︰“岳父,我知道你嫌棄我寒酸。覺得我配上當你的女婿,這個我不怪你。但是,你仔細的想一想,這五十大板打下去,我就算不死,也是絕對殘疾了的……”說道了這里,沈風故意不往下說了。
此中的意思,要是說的太盡,那就沒意思了。
白大人听完沈風的這麼一段話,不由的想起了他那位捧在手心里的女兒。現在女兒已經嫁給了他。要是將他給打殘了的話,自家的寶貝女兒後半生該怎麼過呀。雖然,白大人對于白晴兒妄自嫁給沈風,這件事情非常生氣,但是心地里還是非常愛她的。
白大人嘴唇蠕動了幾下道︰“本官考慮道,當今皇上以仁治理天下。對于台下的囚犯,減刑,就打他十大板。”
在場的每一位這下子算是看明白了,白大人雖然剛開始的時候,表現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但是,現在好想已經變了。這些衙役們他們又不是傻子,他們怎麼會為難白大人的女婿呢!也許,與白大人的女婿搞好了交情,更加有利于自己的升職呢!
第一個冒出這個想法的便是李軍,他表情嚴肅的拽著沈風︰“你們誰也不打,大爺來打!”說完這一句話,推搡著沈風走到了堂外面。
讓沈風感覺到比較驚喜的是,走到堂外面的李軍,就像是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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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風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這位李軍捕快,今日是演的哪一出呀。他這人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起初那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可快將乖寶寶給嚇死了。
李軍見沈風愣住了,嘿嘿笑道︰“沈女婿,嘿嘿瞧我這張破嘴,什麼女婿?沈神醫,你放心好了,大爺……小的是絕對不會打你的。”
沈風笑了笑道︰“李捕頭,你不打我,那你該如何向白大人交代呀。”
“交代給屁呀。我們哪一個看不出來,白大人就像老牛護犢似的。小的要是將你給打了,以後還有小的好下場麼。”
沈風知道這些人尊敬自己,是因為他是白大人的女婿。嘿嘿,有個當縣令的丈人,人生也是很牛逼的。
“李捕頭,那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有位老者要快被我醫死的嗎?按理來說,我是不應該將人的病情給醫重的呀!”
李軍嘿了一聲道︰“是春和堂的許明大夫,他在晌午的時候,忽然跑來告訴小的,說沈神醫將一位病人給醫死了。小的一听這還了得,于是帶了一行衙差,就向著你所在的醫館走去,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你便知道了。”
沈風听完李軍的敘訴,不由的想到了之前在醫館門口看到,許明躲在牆角里偷瞄這一件事情。看來毫無聯系的事情,必然有一定的聯系。
李軍忽然想到了打板子的事情,他嘿嘿笑道︰“剛剛,白大人明確的說了,要打你的屁.股,但是,小的又不能夠不听。因此,麻煩沈神醫陪小的演一出戲吧!”
“演戲?”
“嘿嘿,就是小的一會兒將板子打在地磚上,你負責嗷嗷的叫喊。”
“我負責叫喊就行了,就別嗷嗷的叫了,我又不是狗。”沈風無奈的攤了攤手。
“啊——,啊——。”沈風盡情的展示著他那叫喊的功力。
李軍扶著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沈風走進了衙門正堂。
白大人看到沈風這般模樣,竟然有了一絲心疼。將沈風打成這樣子,估計寶貝女兒許久,都不能夠享受當女人的樂趣了。
象征性的沈風啪嗒了一下驚堂木︰“台下之人,你可知罪呀!”
“小婿可是良民大大的呀,這個還望岳父明察。”
“閉嘴!”白大人氣惱的一拍驚堂木︰“誰是你家岳父!公堂之上只有官與民。”
“是,岳父。”沈風捂著自己的嘴巴︰“是,大人。”
“很好,本官現在問你,你可知罪!”
沈風又不傻,怎麼會說自己犯罪了呢!“嘿嘿,草民所患什麼罪,還望大人告知。”
這下子,可將白大人給問著了。他每天都要審理大大小小的案件,哪能一件件的記的那麼清楚。白大人指了指李軍道︰“李捕頭,你代本官告訴他,他所患的是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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