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李軒與王雅菲已經將桌子上的早餐一掃而光,但大部分的美食都入了李軒的肚子。
“真舒服。”填飽肚子的王雅菲懶懶散散地靠在凳子之上,滿臉都是滿足的笑容。
李軒則起身,將餐桌上收拾干淨,動作流暢而利索,對家務活貌似十分熟悉,就像一個常年在家的家庭婦男似的。
“這男人有時候也不是太討厭嘛!”看著李軒在餐桌上忙忙碌碌的身影,王雅菲看得出神了,內心對他的厭惡感慢慢減少,最後竟然生出一種家的感覺。
王雅菲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沒有任何親人,從小就在福利院長大,一個親人都沒有,孤單無比。
當每一次看到別的孩子都可以躺在父母的懷里撒嬌的時候,王雅菲都非常渴望親情,渴望家的溫暖。
當王雅菲每一次想念那虛無縹緲的父母的時候,她就會唱歌,驅散心中的孤單,方紅就是當年路過福利院門口的時候,發現了這個愛唱歌的女孩,最後將她帶離了福利院。
雖然方紅陪伴王雅菲多年,但更多的是想利用她賺錢,從未真正關心王雅菲,讓她的內心的心結始終無法打開,在加上她那種兩耳不聞窗外事,只愛唱歌的性格讓她幾乎沒有朋友,內心一直都是孤單的。
當看到李軒在旁邊忙忙碌碌的時候,王雅菲突然覺得有個男人在身邊真好,至少有了依靠。
別看王雅菲之前鬧得厲害,其實她並不真正地討厭李軒,而是一時之間無法接受失去清白之身的事實而已。
王雅菲表面上很厭惡李軒,實際上,在王雅菲最危難的時刻,李軒以英雄之姿態,昨晚單槍匹馬闖入龍潭虎穴,獨佔群敵,營救自己的身影已經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里,只是她不想承認而已。
女人啊,有些時候就是嘴硬,往往做出的事情,說出的話都不是遵從自己的本心。
看到王雨菲那雙眼楮一直追逐著自己,李軒停下了忙碌的動作,笑著問道︰“你看什麼?難道我臉上有花嗎?”
“沒……沒有花。”看到自己一直盯著人家看的事情被人家發現了,王雅菲心中害羞,即刻收回視線,急忙否認。
“那你還盯著我看?”李軒滿眼笑意反問。
“我說沒有就沒有。”王雅菲擺擺手,做出一副風雲輕淡的樣子。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自己的男人可以光明正大地看,為何要偷偷摸摸?”李軒大大咧咧地坐在王雅菲面前,用手捏著她的俏臉,扳過來對著自己,“好好看看你的男人到底長得到底有多帥?”
“啪”的一聲,王雅菲一巴掌打掉捏著自己臉上的手,啐了李軒一口,“你不是我的男人。”
“那誰是你的男人呢?”李軒又將王雅菲的俏臉扳過來面對著自己,眼里露出了狡猾的笑意。
“誰都可以當我的男人,唯獨你不行。”王雅菲忽然昂著頭,眼楮向下斜視李軒,仿佛像一只驕傲的白天鵝似的。
李軒慢慢地靠近王雅菲,平靜問道︰“我不行?”
王雅菲傲然地看著李軒,“唯獨你不行。”
“不行是麼。”李軒眼里突然露出一絲輕佻的眼神,雙手往前一湊,抱住王雅菲的腦袋,嘴唇向前,直接釣住王雅菲
誘人的嘴唇,深深地吻了起來。
“嗯……放開……。”突如其來的狂吻,將王雅菲吻蒙了。
王雅菲那雙玉手胡亂拍打著李軒的胸膛,掙扎得很熱烈,但在李軒的猛烈強吻之下,王雅菲的嘴唇酥了,渾身也軟了,最後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享受的意味。
許久之後,王雅菲坐在了李軒的大腿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盡情熱吻。
“我現在夠資格做你的男人了嗎?”李軒推開王雅菲,用熱烈的眼神盯著她那美麗的大眼楮,顯得非常亢奮。
“夠。”在李軒那熱情的眼神注視之下,王雅菲一觸即潰,低著頭,害羞得連臉蛋都紅成了一個成熟的大蜜桃似的。
“我們雖然無夫妻之名,但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命運已經糾纏在了一起。”李軒滿臉都是堅定之色說道︰“從此以後,我是你的男人,會盡我所有努力,給你幸福。”
李軒的堅定信念,讓他充滿了男人的魅力,看得王雅菲心曠神怡。
在李軒凌晨起床的那一刻,居然看到潔白的床單之上有一朵鮮紅的梅花,這可是處子之身的象征啊,讓李軒當時就愣了。
在李軒的認知里,在娛樂圈漂浮那麼多年,能保留處子之身的女藝人少之又少,偏偏讓李軒給踫上了,還成了人家的第一個男人,想跑都跑不掉了,只能負起一個男人的責任了。
做了就做了,沒有什麼可逃避的,李軒一諾千金,說了給王雅菲幸福,那就不會食言。
“知道了!”王雅菲滿臉通紅地坐在李軒懷里,伸出手指在他的胸膛之上劃著圈圈。
“這男人的胸膛真溫暖。”王雅菲伸手抱著李軒,那張俏臉貼在他的胸膛之上,傾听著那強健有力的心跳聲,聞著那陽剛之氣,一股股溫暖的感覺悄悄地爬上心頭,讓她孤單的內心隱隱約約住進了一道身影。
“咦,他的後背怎麼坑坑窪窪的?”王雅菲忽然在李軒的後背上摸到了幾道坑坑窪窪的地方,起了疑心,“難道他在昨晚的打斗中被利器傷到了?”
李軒昨晚凶狠的死斗,王雅菲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也看到李軒被人打得吐血,這次又摸到他後背有像是傷痕之類的坑坑窪窪,讓她帶著一絲絲驚慌問道︰“你昨晚傷到了?”
“你關心我?”看到王雅菲那張清純的臉上爬上了擔憂之容,李軒忍不住逗弄她。
“誰關心了?”王雅菲鼓著嘴巴,轉過頭去,似乎在耍小脾氣,但一會兒之後,她還是忍不住問道︰“是不是傷到了?”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咯。”李軒將王雅菲放在一旁,將圍著身體的浴巾微微下滑一點,慢慢地在王雅菲面前轉了一圈,將整個上身赤裸裸地暴露出來。
“啊!”看著那滿身狹長而猙獰的舊傷痕像一一條蜈蚣一樣爬滿李軒整個上半身,忍不住驚叫起來。
“疼嗎?”王雅菲伸手摸著那道從胸膛劃到小腹,幾乎要將李軒砍成兩半的那道傷痕,忍不住心痛起來。
“我怎麼會心痛,這個男人奪走了我的清白之身,而且還那麼凶,那麼霸道,我應該厭惡才對啊?”看著這滿身的舊傷,王雅菲忽然感覺到一股股揪心的疼痛從心底升起,痛入骨髓。
不知不覺中,李軒的一舉一動,都讓王雅菲心生關
注。
“舊傷而已,早就過去了,已經不痛了。”李軒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將浴巾重新裹好。
“他身上的傷痕那麼多,應該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吧。”李軒身上的傷痕勾起了王雅菲的好奇心,她指著李軒的上身好奇問道︰“你這一身的傷到底怎麼來的?”
“想知道?”李軒滿臉笑容地看著王雅菲。
“我想知道。”王雅菲單手托著下巴,興致勃勃地盯著李軒身上的傷痕,露出了一個宛如好奇寶寶的眼神。
果不其然,每一個女人的八卦之心永遠都不會少。
“他是什麼人呢?”連床單都滾了,王雅菲的內心與身體也刻下了李軒的影子,但至始至終,王雅菲都不知道李軒姓啥名啥,真是荒唐了。
如今看到李滿身傷痕累累,充滿了神秘感,王雅菲也想知道這個說要做她的男人的年輕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李軒之前的霸道與凶狠讓王雅菲還有少許懼怕,不敢直接問,如今有一個好機會開口,她當然不會放過。
“在許久之前,為了救人,在一個墳底修建的監獄里與一幫人販子打了起來,而這些傷疤都是在那個時候被他們砍的。”李軒指著自己身上最長的傷疤平平淡淡說道︰“還好我當時後退得快,不然,這一刀當時就將我砍成兩半了。”
“好險啊!”雖然李軒將當日的情形說得非常簡潔,但王雅菲知道凶險萬分,稍微不留神,就會身首異處。
人人都知道人販犯罪,都是國家嚴厲打擊的犯罪行為,判刑及重,只要踫這一塊禁地的販子,每個人都是窮凶極惡之徒,他們沒有人性,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這人蠻有正義感的嘛。”李軒當日的獨闖行為在王雅菲的眼里,那就是不畏生死,勇斗人販子的英雄行為。
“後來呢?”李軒被人販子砍了那麼多刀,王雅菲很想知道他當日是怎麼逃出來的,被拐賣的婦孺有沒有救出來。
“後來?”李軒笑笑道︰“我把人販子干倒了,我勝利了,人也就出來了?”
“就這樣完了?”王雅菲驚愕問道。
“完了。”李軒說道。
“沒有其他的了?”王雅菲再問。
“就只有那麼多了。”李軒攤開手,微笑著。
“好吧。”王雅菲垂頭喪氣地耷拉著腦袋,似乎對李軒講故事的能力很失望。
本以為可以能听到一個驚險刺激,曲折離奇的營救故事,但沒想到被李軒幾句話就帶過了,真是讓人難受嘛。
就像男人脫了褲子,你跟人家說大姨媽來了,這不是跟人家添堵嘛。
“墳底監獄,人販子,救人?難道他是…………”王雅菲將剛才的故事梳理了一遍,對李軒的身份似乎發現了一絲的蛛絲馬跡了。
“難道你是警察?”王雅菲帶著自信的笑容望著李軒的眼楮,似乎已經看穿了他的內心似的。
“警察?”李軒驚訝片刻,但又神秘地笑著說道︰“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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