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怎麼樣,沒事吧”
風墨隨意的坐在溫南的床上,敲了敲固定在空中的石膏。
“嗨,沒事呢風哥,好歹也是個男人,這點痛不算啥”
溫南無所謂的說著,有一股大義凜然的感覺,關鍵在于風墨可不是啥好惹的主。
“是王喜吧,怎麼樣,想不想找回這個場子?”
風墨隨手拿起一個隻果,在身上擦了擦就咬了一口,看著一旁神色有點不太好的謝婉對溫南說道。
“這就算了吧,畢竟人家也不是沒給醫藥費,呵呵,就這麼算了吧”
風墨听見這句話,差點把隻果吐出來,剛剛不還挺硬氣的嗎,現在怎麼就瞬間聳了?
風墨剛想吐槽兩句,可惜旁邊的謝婉就像開了嘴炮一樣。
“你是豬嗎?被人打成這樣還說沒事,信不信我天天把你打成這樣,你也還好意思提那醫藥費的,兩百塊,我跟你說你臉上的傷上的藥都不止兩百塊呢,一個大老爺們,非得這麼窩囊,報復就報復了唄,有什麼大不了的?”
謝婉一句一句的嘴炮把溫南打的頭暈腦脹,打的愧疚難當,風墨在一旁看著著兩人,臉上露出了邪氣的笑容。
“行啦,你們兩個慢慢耍花槍,我先去個廁所”
溫南看著風墨走出門口的身影,房間里不就有廁所嘛,干嘛還跑出去呢?
還沒來得及細想,謝婉就扯著他的耳朵罵道。
“你還挺開心是吧,老娘辛辛苦苦的給你去借錢,你倒是在這舒服,要不要一輩子都讓你躺醫院里啊……”
溫南苦苦的嘴巴里吞了一口口水,手上不禁用力的抓緊了被子……
青雲的醫院是挺好的,挺大,挺復雜的,導致風墨並沒有找到櫃台,而是摸進了一個手術室的外面。
“你是不是沒吃藥啊!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可以做錯,我覺得你可以回家了”
“啊~王…王醫生,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幫我一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嘿嘿,可以啊,你知道我和主任的關系吧…今晚過來陪陪我,我就替你求求情,怎麼樣?”
王春色眯眯的看著眼前的林藝,一身白色護士服,原本黑長直的頭發被護士帽給蓋住,不大但也不算小的玉兔在護士服上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線,精致的五官帶著憂愁顯得楚楚可憐,這讓王春邪惡的念頭無限的膨脹起來。
“你,你,你無恥……”
“切,那你就等著被開除吧,我好像記得你還有一個月就實習完成了吧……想好了就找我,你知道我在哪的”
王喜興奮的轉過身,想著今天晚上就能把青雲人民醫院的護士花給摘了,王喜感覺自己小腹上隱隱作痛的傷口都不怎麼痛了。
“我說,你是沒被打夠是嗎?”
風墨緩緩的從一旁走出來,,手里拿著一個隻果一邊吃一邊說道。
“又是你,你特麼……”
風墨一個隻果核砸過去,在王春的白大褂上擦了擦手,接著輕輕一推,王春接著又趴在地上,來了一個狗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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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六神無主抓住衣角低低頭在掙扎的林藝抬頭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櫻桃小嘴,喃喃的吐出兩個字,聲音甜美的讓風墨很溫和的微笑起來。
“風...墨?”
“是我啊,小藝藝,怎麼十年不見你就不認得我啦?”
風墨風墨看著眼前已經亭亭玉立的女孩,心里有些酸楚,但畢竟已經這樣了,風墨也不可能再像從前一樣,死皮賴臉的追她。
“十年,對呀,十年了……”
“哈,怎麼了,十年不見,靦腆了這麼多,我還以為你還會叫我小風子呢”
“呵,怎麼可能……”
“也對,都嫁人了,不能再和以前一樣了”
“什麼,嫁人?”
旁邊的王春惡狠狠的看著風墨,慢慢的爬起來,他也算是年輕有為吧,自己叔叔在醫院里當主任,自己也跟著在這里當個不大不小的醫生,看起來沒什麼實權,但是就連主治醫生都要給他幾分薄面,不為什麼,就因為他叔叔是主任,一直以來,他都在醫院里混得風生水起,醫院比較漂亮的他幾乎都睡過,但唯獨這個林藝,油鹽不進,這次好不容易抓住一個把柄,現在又讓眼前剛剛才踹過他的人攪和,不由得他不生氣了。
“哼,你們給我等著,林藝,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今晚你自己懂得”
不過他現在也不敢亂來,畢竟這里是手術室,雖然是醫生的換衣間,但他也不能亂來,否則他叔叔也報不下他,心里憋著一團火的他甩下一句狠話就想離開。
風墨可不會讓他怎麼輕松的離開,如果說剛剛是普遍的情況,風墨管得了一次,管不了第二次,但現在嘛,風墨不讓王喜死,但也不讓他活,讓他生不如死,否則他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你說什麼?你醫德呢,被狗吃了,哦,我忘了,你本來就是狗,狗還來做醫生,你是獸醫啊,你給我囂張啊,你媽沒教過你,做人要謙虛啊”
林藝在一旁站著,看著風墨每說一句話就打一拳,最後王春連黃疸水都吐出來了,林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風墨最後一拳她怎麼看見一抹銀色掠過呢。
“林…林藝,你以後不用來了……”
“你真的是一條不乖的狗”
風墨有點無奈,自己都把這人打成這樣了,還在死撐,真的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你還想在這工作?”
風墨已經不想理會這個披著狗皮的人,轉身就看著林藝,看著這個曾經的初戀情人,自己曾經拼了自己的命救回來的人,到現在為止,還被蒙在鼓里,甚至連當初的事情一點也不清楚。
可那又怎麼樣,自己回來了,她也相安無事,嫁給了一戶平凡的人家,至于那個秘密,就一直埋在心底就好了。
“我…我想,可是我把消毒水當成了麻醉藥……”
“沒有可是,里面的病人是剛剛出車禍的那個吧?”
“啊,對,對呀”
“那手術室就從這里進去對嗎?”
這次林藝根本就沒有回答,只是詫異的盯著風墨,俏臉上帶著疑惑與不安,對著風墨眨眨眼楮點了點頭,不知道風墨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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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墨不管不顧林藝,走過一旁蹲坐在地上的王春,輕松的走向手術室的後門,回頭對著林藝邪氣的笑了笑,就直接把門推開。
里面的人一臉沉重的圍著手術台,一個護士正在緩緩的蓋上白布,旁邊的心跳儀器發出長鳴的滴聲,這個病人手術失敗。
風墨一看,臉色頓時凝重起來,大步上前,伸手就把白布給掀開。
“你是誰,你在干嘛,誰讓你進來的!”
王強,青雲有名的醫生,也是青雲人民醫院的主任。
此時他真的已經氣炸了,這個人是周家的獨生子周博業,可能說周家是誰也不知道的,但是說起長志集團,在青雲可就是如雷貫耳的,誰不知道長志集團是青雲市的商界霸主,原本救活了這個公子爺,王強就可以飛黃騰達,但現在,他還是考慮一下等一會怎麼面對長志集團的boss吧。
但現在居然有個不知死活的家伙在這個時候進來搗亂,王強下意識的就是一拳打過去,風墨一個反手,就把他推到在牆上,抬起頭看看,這里也沒什麼可以用的人,向著門口的林藝招招手,便取出一個布包。
這不是他殺人的針,這是救人的針。右手一抖,針袋展開,里面露出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上百根針。旁邊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攔,誰知道這個來歷不明的人會不會把他也給打了?
“給我擦汗,注意心電圖”
風墨說完,便不理外物,風墨深吸了一口氣,體內一股氣流緩緩的流動,注入手上的銀針之中,他雙手連貫如行雲流水,只見片刻便有十八根銀針刺入傷者十幾處穴位。
傷者原本是一條線的心電圖立刻起了波瀾,風墨微微點了點頭,接著就打算扎最後一針,誰知旁邊的王春突然就沖了過來,想要撞開風墨,風墨感覺到後面的動靜,一個跨步,一只手軟弱無力的向著沖過來鋒王春推去,另一只手非常迅速的扎在周博業的身上,王春先撞到風墨,風墨則是一個踉蹌,像是把撞過來的力量注入到另一只手上,接著在注入銀針里面。
時間仿佛在林藝的眼里停止了,風墨一只手擋住王春的身體,臉上是邪氣的笑容,周圍的一群人里,眼里有驚恐,有害怕,有詫異,不同的眼神都在林藝的眼里靜止,唯有風墨手里的銀針,正緩緩的扎入周博業的涌泉穴里。
就在銀針扎好的那一刻,王春被彈開,撞到一旁的王強身上,風墨也緩緩的站立起來,林藝搖搖頭,看著手里的消毒毛巾,趕緊跑上去,給閉著眼楮的風墨擦汗,他注意到,那心電圖是一直在七十到一百之間波動著,這代表著病人沒事,病人給風墨救回來了,就憑那幾根銀針。
這一刻風墨在林藝的眼里就是一個英雄,上天特地派來拯救她的英雄。
而可笑的是,林藝並不知道,早在十年前,風墨就已經救過她一次。
風墨微微吐出一口濁氣,這件事已經完全觸及到他的逆鱗,醫生不救人沒關系,醫生變成商人也沒關系,甚至醫生為了賺錢不管病人也沒關系,但醫生起碼不能變成害人的毒瘤,這一刻,風墨有點後悔自己剛剛為什麼要扎針給這樣的禽獸,即使是為了懲罰,風墨也感覺這侮辱了自己的銀針。
這個人不能留,不管是因為剛剛的事情,還是因為這個人就是一個毒瘤,留著也只會害死其他人,但是說起來原本不關風墨的事情,但每次王春都能惹到風墨,這就關系到風墨的事情,這個毒瘤別人不拔,他風墨來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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