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風墨猛然的把酒全部倒入口中,心里一陣的發堵,對準角度,手上一個用力白球便滾飛出去,撞在剩余的幾個球上,強大的動力讓幾個球使勁的在桌上來回翻飛,直至最好找到一個洞掉了下去。
風墨看著朱程,手上狠狠的發力,一個二鍋頭的酒瓶被風墨硬生生的捏出了幾道裂痕,眼楮里都是血絲,甚至到最後,球已經一桿清台都不知道,朱程還在一旁畏畏縮縮的站著,說著那些個胡言亂語,並不知道眼前這個惡魔因為他的胡話想噬血了。
風墨扔開桿子,桿子被風墨直直的插在了水泥地里,酒瓶輕輕放下,但卻在放下的那一刻,碎成粉末。
“朱程,你是不是把林藝娶了?”
風墨的聲音很冷,很似冬天里那些讓人踫都不想踫的寒水,因為很冰,讓人極其不舒服。
“鋒哥,鋒哥你听我說,听我解釋,我沒有……”
朱程在听到這句話後,立刻就清醒了過來,不再扶著桿子,而是唰的一下跳到風墨面前,急急忙忙的想解釋些什麼,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風墨的手上已經出現了幾根銀針。
一根銀針飛出,已然飛至朱程的身上,耳後穴︰位于耳後靜脈中,銀針一入,朱程立刻就不省人事了。
炎炎夏日,這街道上並沒有太多的人,風墨手握銀針,看著眼前的死胖子,很想把他身上的三十六位死穴全部針上,可是往昔的情誼卻讓他死死都下不去手。
微微一嘆,看著伏在桌子上的胖子,手上一抖,幾個死穴加上幾個保健的穴位準確的扎上銀針,接著風墨便不再理會朱程,轉身走到了冰箱前面,拿出了幾瓶啤酒再拿上幾包花生,就這麼的在旁邊的小桌子上喝了起來。
林藝,自己還沒做出那件事的時候,記得她是那麼的清純,經常和自己這麼幾個男生混在一起,漂亮的她自然而然的吸引了風墨,雖然風墨沒有說出口,但是他的神態以及平時的動作已經告訴了所有人,他喜歡林藝。
而就在自己剛剛追到林藝,卻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自己殺了馬六,最後卻因為謀殺罪成立,被判無期徒刑,風墨見沒有希望再出來,就留下話,叫自己這些個兄弟照顧著孫霧畫以及林藝。
而事實的真相,卻被隱瞞了下來,林藝對于當時的事情壓根不知道,僅僅只記得,自己被警察救了,而說好愛自己一輩子的那個男孩,卻消失不見了,無論問誰,都沒有一點消息。
風墨想到這,不由得自嘲了一下,很讓人心疼的自嘲的笑了一下,十年,即使那時他和林藝修成正果,林藝也不可能等他十年,十年可是可以改變很多很多的事情啊。
也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是不是受欺負了,有沒有想過有一個傻小子曾經為了她付出了近乎一輩子的代價。
這十年,你過得還好嗎?我過得不錯,就是很久,很久沒見過你了。
風墨微微一怔,如果朱程娶了林藝,那麼自己還是可以見到她的,風墨呼吸慢慢的變得沉重,濃重的呼吸聲讓風墨面紅耳赤就想現在見到她,可是他一抬頭,看見的是那被拆的差不多的落羅街,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心里微微一嘆,過去把朱程身上的針拔下,他拔的很小心,害怕自己又不小心的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動了殺人的念頭,最後一根銀針拔下,風墨把旁邊的啤酒一口喝干,便拿出一根比平常還長的三分的銀針,齊根扎入朱程的百匯穴里,輕輕的捻了幾下,風墨即使喝了酒,但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沒有抖,最後輕輕的拔出銀針,銀針已然變成了黑色。
扔掉銀針便搖搖晃晃的走了,風墨並沒有害朱程,反而在幫他,這是一種提高人體身體素質的針灸方法,這是風墨第一次拿出來給兵團以外的人使用。
過去的事情永遠都是最美好的,過去也永遠是無法再次觸摸的,風墨身上背負的東西以及身上的本領就注定了他和以往那些兄弟分隔兩道。
過去,他籍籍無名,本就是見義勇為,救人于水火,但無權無勢要遠離故鄉,離開十年,就因為他籍籍無名,而且沒有一點資本。
現在,他是邪醫,霸龍牙第二把手,奉命回華國發展,他是先鋒者,這一切已經不同了。
未來,他同樣不會平凡,因為他的醫術,因為他是兵王,因為他曾經無數次從死人堆里爬出來,因為他是雇佣軍團排名第一霸龍牙的二把手,因為他是風墨!
落羅街上,一個打扮的像民工的風墨在街上搖搖晃晃的走著,這人根本就不知道去那,可以說,風墨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家在那。
就在風墨醉的倒下時,突然看見前面出現了十年里魂牽夢縈的一個人,便死死的倒下了,任誰也不會在叫醒這個累了十年的男人。
孫霧畫看著自己弟弟臉上的疲憊,頓時心里那些抱怨都煙消雲散了。
自己去警察局保釋的時候,發現弟弟已經被放了,但是卻不知道弟弟去了那里,孫霧畫也只能先回家,結果新家里根本就沒有弟弟的身影,就在他手足無措時,終于想到了,弟弟十年沒回來,回來了一定會先去老宅的。
想到這里,一向都是省吃儉用的孫霧畫直接叫了一輛的士,直奔落羅街,就在剛剛下車的時候,就看見了搖搖晃晃喝醉了就的風墨。
吃力的扶著風墨走向一旁的出租車,俏麗的臉上滿滿的都是紅霞。
現在是夏天七月份,對于青雲市這樣一個南方城市來說,這個時間已經是非常熱的了。
風墨身上都是汗,還有一些很吸引女人的味道,孫霧畫寧願這條路一直走下去,又或者一輩子都打不到車,就這樣,一直扶著弟弟一輩子……
可惜事願意違,一輛有點老式的藍色桑塔納出租車停在了孫霧畫的面前,孫霧畫帶著一點點小情緒的拉開車門,發現里面根本就不應該是要不桑塔納該有的內飾,連防盜窗都沒有,司機更是帶著口罩。
不過孫霧畫現在心里滿滿都是害羞以及歡喜,根本就不會注意那些所謂的內飾以及防盜窗,換了平時也不會,因為孫霧畫從小到大都沒坐過幾次出租車。
孫霧畫小心翼翼的把風墨放到車後座,自己也同樣的坐上去,順手的拉上車門。
車慢慢的開了,孫霧畫一直的看著風墨,心里也是非常的激動,不過又想到十年里發生的事情,不由得看著風墨的臉發起了呆。
車越走越遠,附近已經沒什麼建築了,都是一些田地或者樹木,孫霧畫剛剛醒悟過來,看了一會窗外,發現不大對勁,自己剛剛根本就沒有說目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的地,司機就開了,孫霧畫心里只有一個想法,自己和弟弟被綁架了!
而就在孫霧畫準備質問司機的時候,一根銀針出現在孫霧畫的耳後穴,孫霧畫無聲的倒下。
車也隨即停了下來,風墨伸了一個懶腰,看著前面開車的司機,帶著輕蔑的口氣說道。
“血殺的方法到現在也沒怎麼改變嘛!”
前面的司機聞言,摘下了口罩,回身看著風墨,現在車內已經很昏暗了,但是依稀還能看見一些輪廓。
“佣兵傳說中的邪醫也名不虛傳啊!”
司機突然唰的一下抽出一把匕首向著風墨揮去,只不過揮到一半,整個人都麻痹了,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再動一絲一毫。
一根銀針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沒入了司機的脖子上。
“切,看來你們血殺落魄也是應該的,明明知道我的銀針厲害,不直接殺了我,還派個人跟我見面,哈,你們老大唐甦傻了吧!”
其實風墨再進入這部桑塔納時就已經清醒了過來,因為他感覺到了殺意,這是一種獨特的感覺,除非殺過人,或者他非常的強,強大到一定的地步,殺意的作用很簡單,也就是嚇人,強大的甚至可以把人活生生嚇死。
獲得這種殺意最好就是殺人,不過這樣會同樣被擁有殺意的人察覺。
“哼,你到了青雲市的消息已經走漏,很快你的那些仇家就會殺過來的了,沒有霸龍牙,你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
風墨不想再听一個將死之人瞎逼逼,所以一根銀針下去,直刺百會穴,把血殺的殺手直接殺死。
只不過,自己來到青雲市的消息已經走漏,而有資格知道這個消息的也就那麼幾個人,除非是有人泄密,否則最遲也要到一個月之後才會有其他組織知道。
看來接下來的事情會比較麻煩了,風墨把心一橫,實在不行到時候直接從總部叫人吧。
風墨看了看身邊的孫霧畫,把銀針取出,接著手上一晃,銀針消失在手上,便打開車門,打算開著這部桑塔納回家。
風墨一下車,便感覺後面有人,立馬回身格擋,一股巨力踹在風墨的手臂上,風墨踏踏的退了兩步,看清楚了前面的偷襲者。
來人一身的黑衣,臉上白白淨淨,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就這麼站在風墨面前,似乎很滿意剛剛踹風墨的一腳。
“血殺堂的人果然就從來都不換招”
風墨一點也不意外這個人站在自己面前,仿佛沒有這個人才是不正常的現象。
“呵呵,鄙人蕭鳴,特地來領教一下邪醫風墨的醫術”
蕭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血殺堂從來都不會管招術的老舊,只要管用就行。
“哦,領教醫術?是殺人的醫術還是救人的醫術呢?”
蕭鳴這時笑得更歡了,搖搖頭對著風墨說道。
“兩樣,我都想領教領教”
“是嗎,那就看你能不能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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