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最後還是賣給了吳天,不過那曉米並沒有收三千萬,而是在向老賠打听了價錢後,只收了兩千六百萬,那四百萬用作定制了一只貴妃鐲、一只水滴吊墜和一對水滴耳飾。
本來吳天堅持要給三千萬的,說首飾可以贈送。
那曉米一想那哪成啊,堅決拒絕,吳天再要堅持,那曉米直接威脅說不賣他翡翠明料才作罷。
吳天就冷了臉不再吱聲,轉賬都是電話通了後冷冷報了要轉帳的數額就掛了。
這冷氣壓是為哪樣捏?那曉米趕緊搓揉一下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不過,不一會兒,她的開戶行經理打電話通知她有兩千六百萬的進賬後,立馬樂的見牙不見眼了,冷氣壓啥的統統不算個事兒。
也許樂極就會生悲吧,她這燦爛笑容深深刺傷了某大男子主義男人的小玻璃心。
就在吳天轉完了賬後,他突然伸出一只手拉住了那曉米的左手,另一手成圈狀直接攥在了那曉米手腕處。
那曉米被吳天這一動作驚的愣了一下後,才猛然使勁兒想抽出自己的手,但是吳天好似含有報復性似的攥的更緊了,那只握在她手腕上的手還轉著圈的摩挲了一陣,激的那曉米渾身跟過電似的,狠狠打了個寒顫,臉蛋兒通紅。
吳天似乎很滿意這結果,居然惡劣的彎了彎嘴角,在那曉米即將惱羞成怒前,沒事人一樣松開了那曉米的手,嘴里才淡淡說道︰“不是要做手鐲嗎?我量一下尺寸。”
“……”量個屁尺寸,她咋不知道量尺寸要用手抓的,這臭男人就是想佔她便宜,那曉米當下就要發作。
吳天卻在她發作前,很是正經的把尺寸報給了那個中年女人,那中年女人還很配合的拿出一個本子記錄,更是從手提包中拿出一個專門量制項鏈長度的工具,細心的問那曉米這麼長夠不夠,要不要再短一些,或者再長一些?喜歡粗鏈子還是細鏈子……
那曉米這才恍然,原來這女人是個設計師。
被這麼一打岔,再大的火氣也降了三分,再要發作,似乎……很不對勁兒似的,難道,她就只能這樣吃了這個啞巴虧?
再看人家女設計師一本正經的工作態度,嗚嗚……看來這虧吃定了。
心里詛咒一百遍吳天這個悶‘騷的禁欲男一輩子娶不到媳婦,這才將將換下一張臭臉。
那曉米臉色剛剛好轉一些,吳天就很是鄭重的遞給那曉米一張邀請函。
“京都那邊最近會有個珠寶展,是京都幾大珠寶公司聯合舉辦的,雖說年年都開,但是對新人來說去看看的話會非常長見識,宴會上還能認識很多這方面的人,多些人脈資源,那小姐屆時有空的話可以去看看,要是京都里沒什麼認識的人話,那小姐可以電話聯系我,到時我去接你。”
吳天講這些話時,語調雖還是冷冷淡淡的,但卻完全沒有冷淡的語氣,反而透露出一絲絲的“冷”熱情……
好怪異的感覺哦。
這待遇,這語氣,這……反正就是吳天的一系列態度的突然轉變,讓那曉米很不適應,臭著臉接過邀請函,給了句有時間再說就不再說話了。
吳天扯扯嘴角也不在意。
實際上,吳天這人是相當會揣測人心,對于想要邁進又剛剛才邁進翡翠一行的那曉米來說,她的確很需要這樣的場面去豐富自己,就像吳天說的,哪怕認識幾個這方面的人,以後買賣個明料啥的也不會像今天這樣被動。
這樣的大型珠寶展是個難得的機會,那曉米心里早已經蠢蠢欲動了,但是,她肯定不會聯系這個剛剛調戲過她的臭男人的。
在那曉米想事情的時候,吳天背在身後的右手手指卻不自禁的摩挲起來,嘴角微勾,回味著某人手腕的滑膩。
說來,那曉米外形卻是個實實在在的軟妹子,看著不胖不瘦的,其實是因為天生骨架縴細,身上還是很有肉的,再加上年紀小,帶著些嬰兒肥的皮膚,摸起來自然膩滑的很,摸一把似乎都能掐出水來。
送走了幾人後,那曉米面對滿屋子的灰塵碎屑又哀嚎起來,趕緊揮舞雙臂大掃除,心里那個想買房,而且還是買個帶院子帶地下室的大房子想法又蹦了出來,這一蹦出來就一發不可收拾。
雖說她也極其舍不得這小二層鋪子,畢竟住了這麼多年感情深的很,但是,以她身負異能的本領來說,將來發展起來的話肯定不能在龜縮在這個小小格局里。
一想到將來,那曉米頓生萬丈豪情,揮舞起掃把來更加有勁兒了。
第二天,那曉米本來計劃要去中介找找合適的房源的,但突來的一件事打亂了她的計劃。
那曉米好不容易起了個大早去買早點,結果她出了門的這一路上,很多她臉熟的或是熟悉她的人紛紛對她側目。
那曉米納悶的很,以為是自己衣服穿反了,或是扣子系錯了位,趕緊自查起來,還怕臉上有髒東西不知道,找了輛路邊停靠的車鏡子照了照,然後總結道,啥都沒有嘛。
那她就更奇怪了,大家這是在看啥啊,總不能睡醒一覺她突然變成了天仙,大家都被她無限風姿所迷吧,要不怎麼眾人的眼神都是一副……嗯,一副羨慕嫉妒恨的表情呢?
那曉米百思不得其解,想要拉個人問問,但是這樣做貌似很蠢……
那曉米只能頂著無限大的壓力,一直走到賣老豆腐油條的地方,扎在人堆里排起了隊,這才將將要松口氣。
哪想,她這口氣還沒完全松下,斜刺里突然沖出個人影來,一把拖拽住那曉米的一只手,大力的把那曉米拖出了隊伍,另一只使勁兒的罩著那曉米右臉上揮來。
“啪!!!”
“啊!”
那曉米在完全沒有任何防備之下,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這重重的一巴掌直甩的她蒙了圈不說,嘴里咸腥,臉上火辣辣的,眼楮冒了金星,右耳里更是轟鳴不止。
那曉米人雖蒙了,但是本能還在,身體開始掙扎,想要擺脫那人的掣肘,手里也要抓撓著還擊。
但那人打完一巴掌後好似還不解恨,見那曉米居然開始掙扎,還想還擊,咬牙切齒的使勁兒一𤃡就將那曉米拽趴在地上,直接騎坐在那曉米身上,雙手死勁兒的在那曉米身上一把把擰。
擰完又一手去抓撓那曉米的頭發,另一只手又開始罩著那曉米腦袋上啪啪的打著,嘴里更是不干不干淨的罵罵咧咧。
“你個遭瘟的小賤貨,狗雜種,白眼狼,害人精,狐狸精!小小年紀勾引野男人謀財害命,命硬的克爹克媽克的全家不得好死,明明有錢的不得了還要搶奪別人的財產,害的別人家破人亡……”
聲音尖細的好似能穿透兩條街去。
罵來罵去的,反正就是那曉米已經極度惡毒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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