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發誓,他對木優魚那發育不良、正反面都分不清晰的身子毫無念想,雖然他混黑社會,殺人防火是家常便飯,但〞jian yin〞擄掠他只做到了後兩個。
他也只是想讓木優魚知難而退。
沒想到,木優魚腦子瓦特了,就這麼赤條條地站在他面前了。
空氣凝固了一刻鐘,七爺當場石化,眼楮不知道該放哪里。
木地走了兩步,而後穿了衣裳。
為了救一條人命,木優魚當真是豁出去了,反正這小身子也沒什麼看頭,她才十二歲,放在現代還是小屁孩。
想自己還是小屁孩時期,還不是穿著開襠褲走來走去,差不多一個意思。
而且七爺也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肯定也做不成那事兒,不過就是被看一眼,木優魚忍了!
她是豁出去了,七爺腦子當場短路了。
這小丫頭居然還真敢脫!
還真敢將她那a面和b面都分不出來的身子赤條條地往七爺眼簾下擺!
女兒家的廉恥、矜持呢?
還要不要名節了?
這不是邀月那廝的通房嗎?
家中已有了當家,還敢往別家男人面前脫衣服?
大逆不道,不知廉恥!
一瞬間,七爺腦海之中浮現了很多反應,本以為自己該是勃然大怒,揪著這丫頭狠狠地訓斥一番,讓她知道知道什麼是廉恥,什麼是婦道!
但七爺不是說教的料,一張口,竟然什麼都說不出來,只看見木優魚雙眼之中帶著閃爍的淚花,一件件地穿衣裳,一邊微微抽噎︰“七爺,我脫也脫了,走也走了,若是您不滿意,我再脫一遍,再給您走兩步。”
七爺張張嘴,無語凝噎。
木優魚已經穿好了衣裳,將那淺黃色褙子往自己身上一裹,拴了系帶兒,轉身便走,“七爺您不說話就當是默認了,您桃樹上掛著的狗我就牽走了。”
說罷,推門走了,石化的七爺端著杯子,才發現喉嚨里辣得很,鼻子里全是茶水,彎腰就想咳,木優魚忽然一推門,飛奔進來,七爺忙恢復高冷,見她拿了桌上留下的五十兩銀子,又來去如風,消失不見。
七爺︰“……”
坐在房頂上的邀月看著木優魚出去了,才滑了下來,進了七爺房中,看見七爺正彎腰咳嗽,臉都咳成了豬肝色,邀月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師兄你居然敗在一個小丫頭的手里,哈哈哈哈!”
雖然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看七爺如今這吃癟模樣,他覺得太有趣了,只想笑。
還是木優魚本事大,還真是想知道知道,木優魚到底用了什麼招式!
七爺滿臉黑光,雙目之中乍出兩道冷光,全數落在那邀月身上,邀月發覺大事不好的時候,已經晚了……
木優魚一路飛奔,一路擦眼淚,淚花一直不斷地滾,本以為不會在意,可還是心存芥蒂。
罷了罷了,就是被看了一眼,反正那七爺之前就已經看過了,不差這一眼了,大不了搬家,從此不見那七爺,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飛奔到了門口,她要解下黑牧的繩子,可里面的人還沒得到七爺的消息,不讓她帶人。
木優魚一跺腳︰“方才月爺領我去問過七爺了,七爺說這人以後就歸我!”
這明顯不符合七爺的做事風格,眾人不信,不讓她放人,木優魚急得跳腳,正此時,听見那院中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來,她抬頭就看見兩個人在屋頂上起起落落,一前一後,在屋頂上持械斗毆,還往這後門殺來了。
眾人大驚︰“快跑,七爺和月爺干仗了!”
這兩位爺干仗的動靜一直都是驚天動地,每次都要誤傷幾個圍觀群眾,那守著黑牧的人瞬間逃了個無影無蹤。
木優魚看看那干仗的兩位爺,爬上桃樹將那繩子一解,蹄花看見主人落下來,立馬上前一接,黑牧落在馬背上,木優魚牽著馬往木家別苑跑去了。
到了家,她立馬召喚了一個520小說女主上身,此女主最是擅長治療各種跌打損傷,給黑牧搭脈檢查,看了筋骨的受傷情況,當即開了方子,支了銀兩給滾鎧,讓他輕功來回地去城里藥鋪抓藥回來。
滾鎧見那人面目全非,但還是認識便是那天的小賊,頗有些介懷,但是東家的事情,他不多嘴,一會兒便將藥取了回來,煎藥了給那黑牧端去。
喂完藥,黑牧道︰“小姐,方才我去了城北的藥鋪里拿藥,那藥鋪子了的沙大夫見了這方子,非問我是何人所開。”
“沙梁?”木優魚見過這人,城北藥鋪的大夫,為人十分不錯,“他要我方子作甚?”
“沙大夫說這方子太絕妙了,開方子之人定是個世外高人,想來拜訪拜訪。”
木優魚面紅,這可不是她的功勞,道︰“你可曾透露了我的身份?”
滾鎧道︰“不曾,但,大概他也能問到。”
木優魚不敢托大,正想說些什麼,听見二丫一聲尖叫,奔去門口一看,見一身血淋淋的邀月正趴在大門口努力扒門,一只血手將那大門染上了幾個紅手印,看見木、救救哥哥我!”
木優魚氣得當場一關門,‘砰’一聲將那邀月關在門外,她可是記著仇的,這廝前一秒還拍著胸脯保證為她說情,後一秒就逃了個無影無蹤。
木優魚沒上去補上一腳,已經十分對得起他了。
現在總算知道,為何七爺能對自己的師弟下如何狠手,沒打死這廝,說明七爺還是愛他的。
邀月在門外微弱地拍門,有一下沒一下,似乎隨時能中斷,木優魚內心不安,終究還是派人將邀月給抬了進去。
那七爺只是一時之氣,畢竟還是心疼這個師弟得很,萬一木優魚不管,明天那七爺過來了,發現自家師弟死在那門口,木優魚吃罪不起。
便將邀月給抬了進去,與那黑牧放一個屋里養著。
邀月傷得比黑牧重得多了,趟了大半個月才好,而黑牧沒過幾天就能下床了,一能下床就沒人影了。
陳永生去尋了,回來說︰“黑牧自己把自己吊在七爺家後門的桃樹上,要將功折過呢,我勸都勸不回來!”
“養不熟的白眼狗!”
虧得木優魚花了這麼大的代價才將他給弄回來了。
他那名字取錯了,什麼黑牧,邊牧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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