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不回答高洪波的問話,擔心的問趙平安,“奶油,你能行嗎?”
“沒事兒,你別管喬面”趙平安也挺會裝的,捋胳膊挽袖子拍胸脯,“今天怎麼都得教訓教訓他,奶奶的、就算打不過他我讓他打!”
“你可想好了,我說了不幫忙可就不能出手了!”
“不用你,我非自己報仇不可!”
高洪波在一旁看著暗中撇撇嘴角,我心中暗罵:這個傻貨!剛才奶油把你推出去那麼遠、他自己卻只退了半步,你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兒啊?
“好!”高洪波活動活動肩膀,端起兩條手臂,“來吧!我給你這個機會。”
趙平安背著雙手嘻嘻的笑,“高衙內,呆會兒我打疼了你你可別哭鼻子呀!”
“呸!憑你哈!還不知道誰哭呢!”
“來吧!我讓你先出手!”
我看到趙平安背到身後的手在暗暗運功,心想高洪波雖然是有些可惡,但是怎麼說也是個孩子,便嘟囔了一句,“奶油,下手輕點兒。”
高洪波也是該死,他听到了我說的這句話,但是他只是撩眼皮看了我一眼就沖向了趙平安、沒等他靠近趙平安就一掌拍出。
你想想這小子什麼功力,當初在龍虎山上都同我師祖張茂陵對了一掌,就算冰晶蟲離開了他的身體、但是功力也沒減多少啊!
兩個人離著還有三四步遠呢!高洪波想當然的沒有理睬,左腳一點地、右腳就要來一個高踢。
沒想到兩腳剛離地,趙平安這一掌便拍在了他胸腹之間,結果可想而知、人肯定飛了,而且還飛出很遠。
看著高洪波摔在十多米外的地上,趙平安撇著嘴搖一搖手,“不知好歹,活該!摔死你個王八蛋!”
“算了,”我勸道:“ 他點苦頭吃就行了,他畢竟是個普通人。”
“哈!你還給他求情,你忘了他當初怎麼欺負我的了?”趙平安抱怨道:“再說了,我也是普通人啊!”
“你普通個球?都成打不死了。”
“那我也是普通人!”
“行了,你普通行了吧!但是也不能打死人呀,會惹麻煩的!”
我們走過來去時高洪波正努力爬起來,趙平安上前一腳踏在他腰眼上,“高衙內,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怎麼樣,服氣不?”
高洪波仰頭瞥了他一眼,目光中帶著怨恨、氣惱和無奈,當然了最多的是恐懼神色。
“你快說服了吧!”我勸說道:“高洪波,他可不是以前的那個奶油了,他使點兒勁就能把你腰踩斷了!
你說白雪給你懷了孩子你不要,這要是把你腰踩斷了你想生孩子都生不出來了;斷了高家的香火,你爹不得哭死啊!快快快,快服個軟吧!”
被我亂七八糟的一通胡說,高洪波心里也沒有底了,瞥了我一眼小聲嘀咕了一句,“我服了。”
“說什麼呢?”趙平安故意問道:“平時咋咋呼呼的嗓門比牛都大,這時候怎麼變成蚊子了大聲點兒說話。”
“我服服了。”
“听不到啊!大聲點兒!”
“我服了!”高洪波伏在地上大聲喊道。
趙平安這才拿開腳,“這還差不多,我告訴你你以後見了本大爺得繞著走,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他終于把憋在心里的怨氣撒了出來,高興得邊走邊唱,我卻在暗自思索曲天闊來找我的目的何在?
按照常理來說,騙過人的人一般不敢主動找被騙的人,何況我這個被騙的人還不好惹;曲天闊這麼做違反常理呀,他有什麼目的呢?
當然了,最直接的想法就是他們又找了一幫人來、給我設下了圈套、陷阱往里遠,否則他們應該遠遠的躲開,怎麼會來找我呢?
“喬面,我請你喝酒吧!”趙平安忽然說道。
“幾點呀?你又餓了。”我看了看天空,發現太陽往西邊去了。
“都快黃昏了你不餓呀?還早晨吃的飯呢!”
也是,事情多、都忘了還沒吃午飯呢!于是乎我們倆向前走,約定去吃踫到的第一家飯店。
走了三十幾米看到了一家小餃子館,外帶小炒、拼盤。趙平安撇撇嘴,“喬面,你這麼大的老板我總不能就請你吃這個吧?太也寒酸了。”
“甭廢話,是你小子自己嫌檔次低吧?”死奶油,他撅撅屁股我就知道要拉什麼屎,自己嫌不好還我身上賴。
“嘿嘿我請客嘛!在這種館子太也說不過去了,換一家換一家。”
“滾蛋!你請客?那錢都是我的”花沒說完電話忽然響了,我取出來看看竟然是貝露露的號碼。
電話鈴一直在響,想了想我還是按了接听健,“貝露露,又想電話定位呀?”
“行健,你怎麼把費明殺了?”貝露露搶著說道:“這下惹麻煩了你知道嗎?”
“哎怎麼叫我惹麻煩?”最不喜歡別人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了,“他帶著好幾個人,又是狙擊步又是短家伙的想干死我,難道我還不能反擊了嗎?”
“你可以不殺他的呀!”
“其實還真不是我殺的”
“我知道不是你,”貝露露說道:“是你那個朋友對不對?那跟你自己動手殺的有什麼區別?”
我是想說那個白影的事情的,但是听她如此說話便明白我說了也是白說。“你搞錯了,”我說道:“費明就是我打死的,跟其他人無關。
他該死,想殺我我就不能殺他嗎?特麼的,我的肩膀、手背都受傷了,難道我就該死嗎?”
先前取了子彈、上了藥,好像沒有什麼感覺了,但是剛剛有點激動、傷口又鑽心的疼起來。
“你惹麻煩了知道嗎?而且還是個大麻煩!”貝露露說道:“這次恐怕沒有人能幫到你了”
哎喲我去!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還幫過我嗎?我冷笑著說道:“無所謂,哥們兒不怕,那我就看看我是怎麼麻煩的!”說完我就把電話掛斷了。
“怎麼了喬面”趙平安遲疑的問道:“又是那個貝露露吧,她說什麼?”
“也沒說什麼”我出了口粗氣、穩定一下心神說道:“奶油,下次不管誰說起這件事情你都咬定費明那小子是我殺的,听明白沒有?”
“干什麼呀?他明明就是我殺死的,為什非得說你殺的啊你來替我背黑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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