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平安一拍大腿,“對啊!你對我這麼夠朋友,難道我就能扔下你不管嗎?”
“天啊!”我氣惱的跺了跺腳,“跟你怎麼就說不明白呢?我是不想讓你受到傷害,趙叔趙嬸只有你這麼一個兒子,我不能連累你呀!”
“屁話,現在說沒有用了,你早就連累我了再不走殺手可就追來了!”
趙平安態度堅決,我也沒有辦法,只好一同出了超市立刻鑽進一輛出租車;也不告訴司機具體地點只讓他往前開,開出兩條街後確定沒有車跟著了才讓司機找了家賓館停下來。
第一時間進了賓館開了房間,我們倆又以最快速度進入到房間里,特麼的、感覺像做賊一樣;跑得急了點兒,牽動著肩頭傷口又疼起來。
“行了,咱倆就在這過年吧!”趙平安剛坐下又站起來,“我得去準備點東西,怎麼年三十也得吃頓餃子呀!”
“傻啊你”他起來我坐下,“這是五星級賓館,你想吃什麼沒有呀?”
“那多貴呀靠!忘了你是大富翁了我要吃龍蝦、鮑魚、醬肘子”
“看你那點兒出息,肘子還沒吃夠呀”
這時已經過中午了,我讓奶油可著他能想出來的好東西點了一大桌,什麼白酒、紅酒、啤酒都預備足了,咱們倆坐著開喝
本想去看望商城員工的,這時也沒有辦法去了,沒有電話卡別人也找不到我、我也不想找誰;趙平安給家里打個電話說我們倆出門了,就關了手機。
我們倆關著門喝酒,那叫一個不管不顧,邊喝邊聊、也不知道聊到了什麼時候,直到稀里糊涂的睡著了
第二天近中午時分才醒,去茅房、洗澡、穿得舒舒服服的坐到沙發上,趙平安問道:“怎麼著喬面,咱倆今兒怎麼過。”
“喝酒吃好東西,”我笑著說:“想,使勁想,想出來什麼好東西咱就吃!”
“靠!你這是喂豬呢以為哥們兒怕呀?我非吃窮你不可!”
敵暗我明、我又有傷,我倒是想去找貝露露鬧個明白,但是得有命才能鬧啊!所以我決定先保命要緊。
大年初一、初二一直到初四,我和趙平安一直呆在賓館,吃了睡、睡了吃,吃得我褲腰帶都系不上了。
到了初五早晨趙平安不干了,說道:“我說喬面,你不會真想把我養成豬吧?這幾天我都長了八斤二兩了!”
“呸!”我笑著啐道:“就這麼點兒出息呀?你不是愛吃嘛,就讓你吃個夠!這才幾天就怵了?”
“少來!你也不看看基數,你多大體重基數我多大?沒看這肚子都起褶了!”
“看你那小樣兒等我看看的”我活動了一下肩膀感覺還行,這幾天吃的好喝的好傷勢長得也快、居然沒有什麼痛感了。
“吃不動了?不願意在這呆著了?好吧”我說道:“那咱倆就出去轉轉,看看那些到底是什麼人?”
說話簡單,怎麼找人卻是一點譜都沒有,吃過早點我和趙平安離開賓館;還是大都市好,剛剛初五電話公司就上班了。
補了一張電話卡、買了個手機,一開機電話提醒和信息提醒就接二連三的涌進來;方伊夢、敖凝軒、貝露露都打了許多電話,拜年的信息更是有幾十條。
奶奶的,差點沒把我干死、貝露露還好意思打電話?還是想利用通話確定我的位置?
趙平安的想法很簡單,他說:“都知道人住在哪里,直接打上門去唄!”
“沒有證據呀!我只是看到獨眼龍賓進她家,到時候貝露露拒不承認怎麼辦?難道就直接殺人呀?”
“你不是跟警察熟嘛!”
“滾!”我笑罵:“這是法制社會,跟警察熟就能隨便殺人啊?”
“那你說怎麼辦?”
“使計策呀我打電話給貝露露,故意讓他知道我在哪里,引誘人來殺我。”
趙平安咧咧嘴,“你是嫌自己活的長了,他們有槍你忘了?人家都不靠近你離多遠就叭叭!”
“叭你個頭啊?”我說道:“我傻呀?在空曠地帶他們也許能弄個狙擊步,我坐在房間里他們怎麼辦?”
“哦懂了!”
于是乎我和趙平安找了家相對安靜的咖啡館,我坐在靠門口的位置、然後打電話給貝露露。
電話剛響貝露露就接听了,開口就埋怨道:“行健,我真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太不講信用了!”
我嘿嘿冷笑說道:“露露姐,不是我不講信用、而是我得保命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實話實說呀!三十兒那天跟你通過電話後本想去你那的,沒想到一出門就有人想殺我!”
“啊!真的假的呀?”貝露露吃驚的大聲問道:“是什麼人想殺你啊?”
哈!這女人可真能裝,我淡然說道:“是個一只眼楮的光頭男人,好像還跟你認識”
“跟我認識?不可能吧我不認識什麼一只眼楮的光頭啊?”
“呵呵,別裝了露露姐,我看著他走進你家的;當著明人不做暗事,我已經報警了、應該快查到你那了。”說完我就掛斷了電話。
我相信用不上多長時間就會有人來,向坐在角落里的趙平安揮手示意他準備好、自己靠在椅子背上盯著店門。
不大工夫進來兩個男青年、我想應該不會來這麼快,否定了這二人兩分鐘後又進來一個中年人,他進來後站在門口張望了一番、目光兩次落到我身上。
我靜靜的看著他,也不說話。這時候服務生上前招呼,中年男人坐到我有後側的位置、要了杯咖啡。
這家伙穿著大衣不肯脫下來,一邊喝咖啡時不時的瞟我一眼;後面有趙平安盯著呢,我裝作沒看見。
過了三四分鐘那個中年人也沒有什麼別的動作,這時又走走進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掃視一圈後直奔那個中年人座位走去
靠!約會情人一個勁兒看我干什麼?真是神經。扭頭間看到又走進一個人來,這個人穿著呢子大衣、戴著禮帽,大衣領口豎著、帽子又壓得很低。
這個人的行為有點怪異,半低著頭站在門口、一雙眼楮從帽檐下掃視著,而且雙手插在口袋中、右側口袋里鼓鼓囊囊的。
不會是口袋里有槍吧?我運氣于臂準備隨時出手。
有服務生上前問道:“先生,幾位?”那個人沒有說話,忽然轉身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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