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燕燕說加內特對敖凝軒存有懼意和敬意,很是讓我吃了一驚;如果事情真是她所說那樣,就證明敖家人...是在合伙騙我啊!
但是我回想去敖家的前後過程,沒感覺到什麼地方在欺騙我呀?我問:夫人,你沒有感覺錯嗎?這很重要的。
“我當然知道很重要,所以才等到你一個人時才跟你說。”蕭燕燕說道,“夫君,我有一個重大變化你沒有留意到吧?”
“呃...?”她是離魂、又附著在玉牌上,我也看不到她有什麼變化呀?
“夫君,你記清楚我是附著在玉牌上嗎...你的玉牌就沒有離過身嗎?”
哎喲我去!一言驚醒夢中人,當初在異界審判司、我的追魂使玉牌被收上去了,在精靈界期間一直沒在我身上。
但是,我記得夜探妖族人據點村子時蕭燕燕可是在我身邊的,她從玉牌轉移到我身上了?
我怎麼沒有感覺呢?記得那時她因為救我身體狀況很不好,應該沒有能力轉移還不被我發覺呀...
“夫君,有一件事情你不知道,”蕭燕燕說道:“在異界審判司時我和鬼王衡出有過交流...”
喲!怪不得衡出的腦袋有三個尖,他果然是鬼界之人。“是嗎?他們發現你了,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你們都說什麼了?”我好奇的問。
“那五個人都是各界的精英人物,怎麼會感覺不到我的存在呢,衡出就是千百年來鬼界最著名的鬼王...。”
也是,我初到異界審判司時那五個老家伙看我的眼光怪怪的,也可能就是因為蕭燕燕。
蕭燕燕接著說道:“既然他們感覺到了我的存在,當然要過問,我就把我的事情都告訴了衡出;衡出很同情我,不僅同意我跟著你還幫我恢復了法力。
夫君,我的狀況比剛認識你的時候還要好很多,所以感知能力非常正常、對于加內特是不會感覺有誤的。”
嗯嗯,她感覺沒錯的話那敖家人...就是在合伙騙我了!應該也包括正在洗澡的敖凝軒,但是...他們為什麼要騙我呢?也是為了龍鳳石嗎?
我當然知道巫族人東來就是為了龍鳳石,我在回鶻高昌時祖婭藍就曾經做過預言的,敖家人也應該能知道龍鳳石出世的地點和時間...
如果敖家人說謊,那麼加內特的事情就是假的,敖家人跟鬼界人早就有聯系...
那麼索尼呢?狼族人的詛咒誓言呢?難道這些都是假的?可是巫族人跟妖人的確是有仇啊!
特麼的,誰知道哪個真哪個假啊?又或許...蕭燕燕在騙我?奶奶的,老子又不是福爾摩斯,搞不明白啊!
我試探著問:夫人,我對你的事情一直挺疑惑的。按說你的身份不應該葬在那種地方,更不應該成為陽界離魂,你能告訴我是什麼原因嗎?
“好吧!也許我的事情早應該告訴你,”蕭燕燕說道:“但是說來話長,等晚上你回到臥室時我再詳細的告訴你。”
我正要讓她現在就說,衛生間門開了敖凝軒裹著浴巾走出來。我記得浴室是有大浴巾的,這個鵝黃色浴巾應該是她自己帶來的。
浴巾說小不小說大又不大,上邊圍在腋下下邊剛蓋住屁.股,肩膀和光溜溜的兩條腿都露在外面;她身材高挑、體態婀娜,白淨的皮膚配著黃色浴巾分外惹眼。
尤其是兩條蔥管樣筆直的大白.腿,太...太撩撥人了也。看她走過來我連忙移開目光,“我說...你在這住行,可不許這樣裝束。”
“怎麼了?”敖凝軒走到我面前笑吟吟的問:“不好看呀?”
我的天啊兩條豐滿圓潤的腿就在我眼前,皮膚既白淨又細.嫩仿佛半透明一樣,剛清洗過還散發著淡淡的光澤、隱隱能看到金色的汗毛。
我的心里立時忽悠一下,急忙把目光移到她的臉上,“那個...不是不好看,而是太好看了。”
頭發濕漉漉的貼在她的額頭,一雙大眼楮也水汪汪的,“好看干嘛不讓我這麼穿呢?”
哎喲我去!她是真不懂假不懂啊?“你這...這種好看也太...太那什麼了?”
“哪什麼呀?”敖凝軒的眼神越來越嫵媚,飄飄忽忽的弄得我心里愈發的癢起來、血壓也噌噌的往上竄。
吞了口口水我只好看向別處,“快穿衣服吧!省得一會著涼了。”
“不會,剛洗了澡我熱著呢!”
我去!你熱就弄成這樣子啊,還讓不讓別人活了啊?沒等我說話響起了電話鈴聲,是她的。
謝天謝地,敖凝軒終于走開了。听她說道:“你好索尼...哦,我問過行健了...他說安排個人倒是可以,但是得先把那個什麼甦菲的資料發過來;
她是哪國人了、什麼學校畢業的、在什麼地方工作過,越詳細越好...對對,我也沒有辦法...好,先這樣...再見。”
嘿,看樣子索尼挺著急呀!想在我的商城里安插臥底...也好,我也可以將計就計了解他們的動態。
“行健,都按你說的告訴他了、怎麼樣?”敖凝軒收起手機又走過來。
“挺好...我猜想他一時半會弄不來資料,嘿嘿、等我瞧吧!”我可不敢面對她,便起身想避到臥室去。
就在我和敖凝軒將要錯身時房門 嗒一聲開了,左耳釘推門進來。
我打招呼道:“回來了。”
“呃...”左耳釘怔住了,眼神怪怪的,“你們...我是不是回來的不是時候呀?”
“沒有啊!她...”覺得她目光有異我側回頭看,不料敖凝軒緊貼著站著、我的嘴差點觸到她的臉。
靠!怪不得左耳釘那樣問,我連忙移開幾步,嘴上說道:“我們正在商量事情,你快進來吧!”
敖凝軒斜著眼楮瞪了我一下,咚咚咚走回房間去了。左耳釘看看她背影又掃了我一眼,這才走進來帶上門,撇了下嘴角說:“惹人家生氣了吧?”
“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真是在商量事情呢!”
“別描了,越描越黑的!哼...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呀?”左耳釘不屑的瞥了我一眼徑直回自己臥室了。
嘿嘿,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我好好的什麼也沒干,憑什麼都沖我來了呀?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動物!
哼!都不理我,老子也不理你們!我走回自己房間,也把門關上。
“夫人...”我拿起玉牌,“現在可以說了吧?”...(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