佷媳婦和佷子的寬慰,暖心的很,好受了不少,盡管眼圈還有點發紅,擦干了臉上的淚珠,無力地揮揮手︰“行了,你年紀都大了,娘不能再攔著你,你要是實在中意劉大丫,娘明天就去給你說和去。”
一看兒子喜形于色的表情,宋二嬸心就又涼了半截,以後,這個兒子是指望不上了。
她沖著要說話的佷子︰“國棟啊,你有這份心,二嬸比什麼都高興,現在說這個都還早,等以後,你兄弟可以頂門過日子了,二嬸就跟你過去。”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子,不管咋說,她也真的狠不下心來扔了不管。
這事一定下來了,宋二嬸才想起來,這個時候佷子過來,還說要出門,沒準是有啥事情呢,趕緊回頭問問︰“國棟啊,你說,你們這才結婚多久啊,老是出門,早知道,咱不退伍好不好啊!”要是這樣的話,好歹還有一門職業呢,當兵又不少賺。
“二嬸,不是,這回我們出去是有點別的事情,我倆來,是想說一聲,家里的糧食先別賣了,過段時間,還要漲價。”過段時間,天氣更加的惡劣,糧食蔬菜不可能不漲價,他現在提前說了,也不算撒謊。
漲價?倆人反應和青家人沒啥區別,這幾年的糧食價格都挺平穩的,基本上沒什麼漲價幅度,誰知道今年下過雪之後,每斤漲了兩毛錢,這對莊戶人來說,就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了。
宋二叔對自己佷子還是很有信心的,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說謊的,今年的糧食剛漲價的時候,賣了一批,還剩下一部分,看樣子要留著了。
可是糧食不賣,那就意味著沒錢,就這一個兒子,好不容易要結婚了,總不能辦的太寒酸了吧,一時之間,老兩口都有些發愁。
別看這個媳婦不中意,可兒子是自己的啊,總不願意委屈了他。
屋子里的氣氛總是不太好,倆人也沒待多一會,就走了,出了門之後,青煙抬頭看看宋國棟,臉色也不太好。
“二叔手里是不是沒什麼錢了?”上次倆人在交易會的時候,狠狠地賺了一筆,足夠以後幾年的花銷不說,連以後的路都鋪好了,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的錢不夠花了。
“恩,等會回去,給二叔送過去一千塊錢。”對于他們來說,數目不大,但是在現在來說,娶媳婦還是夠的。
錢送過去之後,本以為消停沒事了,倆人收拾收拾東西,到青家說了一聲,讓四哥住到他們家幫忙照顧著後院的溫室,就出門了。
這會倆人走的可不近,到了縣城之後,買好了去彩市的火車票,座位全國最大的一座石城,來這里旅游賭石的人數不勝數,一刀窮一刀富,這種刺激的生活,在這里比比皆是。
做了三十多個小時的火車之後,倆人從車站出來,站在外面,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並在心底做了一個決定,築基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學會御劍飛行。
從火車站出來之後,找了一個小蹦蹦,一路坐到最繁華的賭石一條街,基本上,從火車站出來的,十個人有九個都要去這個地方的。
司機師傅不僅是個熟路的,也是一個健談的,這一路上,嘴就沒閑著。
“大妹子,你們這是出來旅行啊?”他說這話也沒指望著有人回應,就是這一天寂寞的很,看到面善的,就想說兩句。
“出來玩的時候,可得看好了,我看你們也不是太富裕的人家,可別想學那些孩子們,一個個都想著一步登天,也不想想,要是個個都能切出玉石來,那些賣原石的人,還能賣出去,早就自己留下了。”
這麼多年,那些來的時候光流水化的,走的時候綏當尿褲的,他是見多了,每一個做他車的人,他都會這麼說一遍,可惜,那東西的誘惑力太大,他說的再好听,也阻止不了那些想要一夜暴富的人。
他把車子停在路口,回頭笑呵呵的說道︰“姑娘,到了,這里邊不允許車進去,你們沿著這條街往前走,吃住的地方都有。”
中年大叔是個熱情的,還給簡單說了一下哪家住店便宜,哪家的飯食好吃,這才收了自己的一塊車錢,轉身走了。
倆人對視一眼,青煙在心底長出了口氣,有時候,太熱情,也讓人有些招架不住啊。
倆人隨身的東西,就是一個小小的行李包,剩下的都在仙器里面轉著,沿著街道走了一會,就看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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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之後,熱情的小姑娘幫著定了一個標準間,一直送到樓上,還給打了一壺熱水,不管是衛生還是服務態度,都很是不錯。
放好了東西之後,又問了一下小姑娘,附近吃飯的地方,哪家味道比較好,和司機舒服推薦的一樣,都說有一家面線最好吃,味道香,分量足。
做了很長時間的火車,盡管倆人都不缺東西吃,還是覺得想要吃點新鮮熱乎的,至于賭石,那個不著急。
賭石一條街真的是名不虛傳,一整條街,基本上全都是賣玉石的,每家每戶門前都圍著人,有的多些,有的少些。
偶爾還能听到 里啪啦的鞭炮聲,呼啦一下子,就是一群人圍了上去,這的規矩嗎,就是這樣,每當有人賭漲了,老板就會放上一掛鞭,昭告世人,同時也是給自家生意做個宣傳。
放開神識,雖然看不到石頭里面的情景,但是卻可以清晰的看出每塊石頭的品相,這樣倒是可以節約不少的時間。
沿著街面走了一會之後,腳步停在一家外面堆滿了石頭的店面,店面不只是有些冷清的問題了,簡直就是一個登門的都沒有,這對于做生意來說,可以說是大忌了。
外面的亂七八糟的對著得有一二百塊的石頭,有大有小,無一例外的是,全都是灰突突的,一看就是沒人打理。
一看到有人停下腳步,門口的小哥有氣無力的一揮手︰“隨便挑,隨便選十五塊錢一塊,不分大小。”這倆人,一看就是外地人,來前也沒打听,他們家都一個月沒人上門了,好不容易來倆人,估計一會也得走。
你看,還沒等人蹲下看石頭那,那邊的店鋪就過來兩個聊天的小伙計。
“你瞧瞧,這一個月,可算是開張了,真不容易啊!”
“可別坑人了,這一年,從他們家買石頭的人,就沒開過彩,要我說,還是趁早關門的了,這麼硬撐著有意思嗎?”
一听,青煙就有些納悶了,賭石出不出玉石,和老板有什麼關系,為啥一賠了,就沒沒人上門了?
賭石講究的一個手氣問題,誰家店要是一天都沒人切漲,那這家店的生意,最起碼會有一個星期的回落期,他們所在的這家玉石軒,就是因為連續一個月都切垮,才從門庭若市到如今這個地步。
倆人分頭行動,對于別人的閑言碎語就當沒听到一樣,青煙對這個不懂,但是這並不耽誤她好玉石看得多,上輩子,別說是宮里的貴人,就是她自己的首飾盒里面,好東西就不少。
對于玉石的外在感覺,那是一摸一個準,雖然隔著一層石頭,但是也可以根據靈氣的多寡,來分辨玉石的好壞。
一看自己說的話,根本就沒影響到人家的生意,小伙計對視一下,撇撇嘴也不說話了,這倆人,一看這摸石頭的動作,就知道是外行,也和那些懷揣著發財夢的人一樣,都是賠錢的主。
一扭頭,坐到外面的凳子上了,他們就等著看,玉石軒在此切垮,看他們還有什麼臉面,在這條街上混。
一連摸了十幾塊,一塊有感覺的都沒有,這樣一看,他們家門庭冷落也不是不可能的了,別人家,就算是不能切漲,好歹也不會個個都垮,不賠不賺的,偶爾就有那麼幾塊,小賺一筆的也是經常出現,而向他們一樣,這麼干淨的純石頭,還真是不多見。
恩?剛要停手換一家,就感覺到手低下的石頭有點不對勁,摸上去涼絲絲的,還有隱隱約約的靈氣透出來,再一看石頭,也不過是兩個拳頭大小,看上去黑漆漆的,什麼起霧啊,花紋啊,都看不見不說,還帶著一絲裂紋,一看就是被淘汰的。
她把這塊搬到一邊,貼上自己手里的號碼,就證明這塊石頭是有主的了,然後接下來的半個多小時,就在也沒有收獲了,別說是一塊和剛才質量差不多少的,就是稍微有點感覺得,都沒有。
不得不說,還真是被那兩個小伙計說中了,他們要不是修真者,今天這家店在此切垮,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自己這邊的這堆都選完了,她回頭看了一眼宋國棟那邊,孤零零的一塊石頭,擺放在一旁,看塊頭,有她剛才那個的四五倍大,外形就跟一只大蟾蜍似的,也不知道他是從哪弄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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