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早就被開發出來的玻璃珠!”黎德友開玩笑的調侃了一句。》 小 ,x.
林芬笑著拍了黎德友手臂一下,罵了一句︰“什麼玻璃珠啊?我也是珍珠好不好?今晚狠狠的吃你一頓,要不然,心中的委屈氣出不來。”
“行,你要把我吃掉也是可以的。”黎德友意味深長的笑了一句,看向女人的眼底,是醉人的溫柔。
林芬知道她在佔便宜,臉紅了一下,故意生氣的笑著罵︰“再說!我把你的口封住了。”
黎德友低頭俯身對著她,精神的小眼楮閃閃發光,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來呀來呀,把我的口封住吧!”
“又佔我便宜,皮癢了吧?”林芬故意生氣的飛起她的粉拳,對著黎德友打過來,二人打情罵俏起來,有說有笑的樣子,好一副溫暖浪漫的畫面。
第二天,夜流星的辦公室里,黎德友拿著畫展的宣傳資料,遞給了夜流星。
正在埋頭看文件的夜流星,頭也不抬,隨口問了一句︰“這是什麼項目的文案?你不見我正忙嗎?推遲些給我。”
黎德友可是打算來邀功的呀!很有信心的說︰“這是太太畫展的宣傳資料。”
本來低頭的夜流星,立刻抬起頭來,把資料接了過來,認真的看了一遍,這才囑咐︰“找的最頂好的廣告團隊去制作宣傳。”
黎德友恭敬的點頭答應︰“是的。”
“宣傳費投入三千萬,站牌,流動車輛視頻,網絡視頻,各大實體書城,電子書城,電視,所有能做廣告的地方,都要投入宣傳。”
黎德友知道他很愛百花語,也很舍得為百花語花錢,但這麼大的投入,也是讓他很驚訝,畢竟這只是一個普通的畫展。
他頓了頓,衡量了一會兒,小心翼翼的說︰“開個畫展,花三千萬的宣傳費,畫展本身沒有什麼利潤收入,這投入資金會不會太多了?”
“我讓你做,你就做,又沒花你的錢,你著急什麼?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了。”夜流星臉色沉了些,有些不悅掃了一眼黎德友。
“我可不是太監啊,我身體好的很。”黎德友心中委屈說了一句。
夜流星听他這樣說,禁不住淺淺的笑了一下,難得的調侃了他一句︰“是不是太監我就不管這麼多了,你趕緊去把事情辦好就行了。”
黎德友眼楮都大了,瞪著眼前的男人看了一會兒,但沒辦法呀!這可是老板呢!雖然私下像兄弟般,在公司,還是要按照公司規矩辦事,不能有私人恩怨。
“我這就去安排下去。” 黎德友只能有些無奈的答應下去。
說完之後,轉身走了出去,心中暗暗的罵了一句,什麼太監這麼難听了?我可是個雄赳赳的大男人。
見到黎德友離開了,夜流星靠著舒服的黑色大靠背皮椅子之中,腦海又浮出百花語清麗嫵媚的容顏,那可愛甜美的無邪笑容。
昨晚他過去找她,她說已經睡下了,拒絕開門見他。
這讓夜流星心中不舒服,怎麼這個女人又不理他了,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讓她又生氣了,但百花語也不說出來,夜流星只能心中帶著郁悶的疑惑。
見不到她,他昨晚都沒有休息好,現在也集中不了精神處理公司的重要事情,他又拿起桌面上的資料翻了翻,但是怎麼樣也看不下去,腦海里面始終是那張清麗的臉容。
他終于還是放下手中的工作,拿了西裝外套穿上,直接的走出了辦公室,開車直奔百花語所在的破舊小區。
夜流星拿出鑰匙開門,但發現里面反鎖了,知道她在里面,只能抬起手敲房門了︰“花語,是我,過來開門。”
“我要休息,你回去吧!”里面是百花語顯得冷淡淡的聲音。
“你先開門,讓我進去再說,好嗎?”他听到里面也沒有動靜,故意百花語是沒有打算過來開門的,但他非常想看到百花語。
只能在門口繼續敲門︰“花語,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對了?你要跟我說,要不我也不知道我哪里做的不好,你開門,我們坐下來好好的談談。”
百花語坐在書桌的前面,听著門外的喊聲,心中難受,放下手中的畫筆,黯然傷神起來。
昨天夜曉明又打電話給她,讓她考慮清楚,又想起了林美玉的造訪,她擔心自己會帶給夜流星災難性的負面作用,也擔心夜流星跟賈嘉欣會不會真的成為一對戀人。
但夜流星對她的真心,她也是看到的,她很糾結,有太多的不舍,但也有太多的責任,何去何從,她現在還沒勇氣作出最後的選擇。
百花語現在心中糾結憂傷,她非常非常想見這個男人,但她又很害怕看到這個男人,她擔心自己的舍不得離開,會耽誤了他的美好人生。
“百花語,你再不開門,我就砸門了。”外面的男人見她一直不肯開門,已經心中煩躁起來了。
開門還是不開門?百花語心中猶豫著,站了起來,走到門邊,手想要打開門鎖,但手放在門鎖上,始終沒有行動。
她默默的在心里對自己說,你要挺住,要堅持住,你是愛他的,你愛他就要為他犧牲一些東西,你不能害了他美好的人生,如果因為你讓他失去所有,你就是一個罪人,就會辜負了他對你所有的好。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讓就要流出來的眼淚咽回去,對著門板,語氣有些顫抖的勸外面已經有些瘋狂的男人說︰“我現在心情不好,我想安靜一下,你就讓我一個人好好的靜靜,好嗎?你回去吧!”
“你不開心,我們是應該共同承擔的,我去里面陪著你,我不想你一個人在里面神傷,我們應當共同的去面對生活中的風雨。”夜流星只能壓住心中的著急,耐心的勸說著。
從來沒被人這樣拒絕過的,但他面對的是心愛的百花語,如果換作別的人,他哪里還會理睬呀!甚至早就讓人把門砸碎了。
他沒有真的砸門,他知道不能這麼做,他不想嚇到心愛的女人,只是希望她能夠開門,兩個人和和氣氣的在一起商量,去面對生活中的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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