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蘭蕤房間,陸然眉頭微蹙。
他將趙蘭蕤扔到了床上,這小娘皮顯然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藥力作用下,已經開始脫了,畫面很限制級。
“擦,你能把衣服穿上麼,我不是這樣的人。”陸然沒好氣地說道。
趙蘭蕤哪里還有意識,看著他,吃吃笑著,眼神勾人。
“怎麼辦?”
陸然自詡不是什麼柳下惠,但也沒掉價到趁人之危的地步。
救是肯定要救的,但怎麼救,就是個問題了。
“糾結啊,還好我不是個一般的男人。”
陸然當然不是個一般的男人,他除了會道術和武術之外,還會房中術。
房中術脫胎自《黃帝內經》,經過無數先賢的研究探索,已經發展成一門嚴謹科學。里面有一門專門認穴打穴的功夫——這門功夫與武術中的點穴毫不相干,所認所打的是拂柳勝雪。
拂柳勝雪,一听就挺小清新,翻譯過來就是福留腎穴。
古籍《夾關秘術》記載︰“人身有福留腎穴,按之可使女丟。”
正想到這里,趙蘭蕤變本加厲,撲向陸然,開始在他身上亂摸。
陸然連忙把她按住,沒好氣道︰“趙蘭蕤,請你莊重一點,你突然這麼直接,我接受不了的。”
趙蘭蕤哪里管他樂不樂意,反手抱住他。
這尼瑪,陸然生氣了,騎在她身上,摸到位置,重重一按。
嗯——
趙蘭蕤驀地低呼一聲。
陸然守住心神,心中一喜——有效果!
他開始上下其手起來,趙蘭蕤面色愈發紅潤……
五分鐘後,她整個人癱軟在陸然懷中,劇烈喘息,面上仍是一片緋紅,只是眼眸終于恢復了些清明,想來是藥性已經過去了。
陸然呼了口氣,只覺渾身都是汗漬,而小伙伴還挺威武的頂起帳篷,不由罵了一句,操,咱能有點出息麼,這可是在學雷鋒做好事。
瞅了瞅趙蘭蕤,發現她已經昏睡過去,額頭有些汗漬,臉頰微紅,帶著誘人余韻,挺翹胸部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這誘惑,嘖嘖,太致命了。
陸然砸吧下嘴,自言自語道︰“我滴個小茉莉,這小娘皮的胸看起來好軟的樣子,反正她現在也沒有知覺,我就是摸一摸,她也不會發現的吧?”
說著就要伸手。
趙蘭蕤身體輕微動了一下,明顯有些僵硬了,呼吸也略顯急促。
陸然就快要摸到的當口又把手收了回來。
“不行,陸然,你是一個正直的人,怎麼能這麼禽獸。”他用另一只手按住自己正在發作的麒麟臂。
“不過……看起來真的很軟的樣子誒,我就摸一下,應該不算太禽獸吧。”
趙蘭蕤呼吸更急促了。
“你大爺,真摸了你對得起馬克思麼,對得起偉大領袖麼,對得起你心中崇高的道德準則和頭頂的燦爛星空麼,不行,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小爺還是風緊扯呼算了。”
說著幫趙蘭蕤蓋好被子,放了杯水在床頭,關上燈帶上房門,滾出去睡沙發了。
陸然前腳剛走,黑暗中,趙蘭蕤驀地睜開了眼楮,從床上坐了起來,青絲後面耳垂通紅一片,神色更是復雜到了極點。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又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家伙,真是……
她閉上眼楮,很快就沉沉睡去,素來有些失眠的她,這一次沒借助安眠藥,卻睡得格外香甜。
……
第二天,趙蘭蕤起了個大早,深呼吸幾下,出了房間,發現陸然還在睡,沒去打擾他,洗漱完畢,開始做早餐。
早餐做好,已經是早上七點,陸然竟是還在睡,跑去叫他,發現這家伙已經醒了,卻還賴在沙發上不起來。
“姓陸的,今天可是你第一天上班,還不起來吃飯,要不就遲到了。”趙蘭蕤沒好氣說道。
她在房間就想好了,昨天的事情那麼尷尬,自己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最好啦,要不然多難為情嘛。
陸然支吾了一聲,還是沒有起床。
趙蘭蕤再次催促。
陸然催得心煩,只得大叫道︰“催什麼啊,我昨晚練功走火入魔了,作為罪魁禍首的你,怎麼滴也得負主要責任吧!”
“走火入魔?”趙蘭蕤懵了。
“具體來說,我褲襠濕了,而我沒有換洗的。”
“你……你尿床了?”趙蘭蕤一時還沒反應過來,見陸然看白痴一樣看著她,眼珠轉了轉,終于明白,臉頰刷地緋紅,表情古怪,時而咬牙切齒,時而羞愧難當,最後都化作一腔揶揄,噗嗤一聲便笑了出來。
陸然惡狠狠說道︰“不許笑!”
“我就要笑!”趙蘭蕤笑得愈發歡暢。
陸然此刻的心情,那叫一個寂寞如雪。
……
因為陸然“走火入魔事件”耽擱了時間,趙蘭蕤總算有點良知,怕他趕不及,開車送他上班。
路上陸然打開手機,隨意翻看著騰訊新聞,翻到金陵市今日簡訊那一欄,忍不住笑了。
“什麼事情這麼好笑?”趙蘭蕤問。
“笑死我了,原來‘我真是日了狗’不僅僅是江湖傳說呀!”
趙蘭蕤在開車,陸然便念給她听了︰“本報訊,昨晚一醉酒肥胖男人公然在醫院猥褻小護士,被保安制止後,竟強行與一寵物狗發生關系,狗主人稱已經對該男子發了律師函,並對這一禽獸行徑表示強烈譴責……”
趁著紅綠燈,趙蘭蕤瞅了一眼配圖,臉頰不由一陣抽搐。
那名日了狗的醉酒男人,不是昨晚那意圖猥褻她的張總是誰。
“你干的?”趙蘭蕤問道。
她素來聰明,稍微一聯想,也就明白這事兒跟陸然脫不了干系。
陸然點了點頭,解釋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喂,你有沒有覺得……”趙蘭蕤有些結巴。
“真可憐。”他點了點頭,補充道,“我是說那條狗。”
“你這家伙。”趙蘭蕤也忍不住笑了,看著陸然,眼里多了些揶揄意味。
陸然臉頰一紅,明白趙蘭蕤還在因為“走火入魔事件”取笑他。
該死的小娘皮,明明罪魁禍首就是她,剛才還敢很沒品地嘲笑自己。
雖然她笑得很好看、很風情,但陸然還是很生氣。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陸然報仇,從早到晚。
眼珠一轉,他有了主意。
“喂,說正經的,你到底得罪誰了,昨晚那胖子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敢公然對你下藥?”陸然正色道。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有些狗被逼急了,當然得跳牆,你放心吧,這事兒我自己會處理,這些老狗跳不了多久了。”趙蘭蕤眼里有了些冷意,“還有昨天的事情,真的謝謝你了,要不然我都不敢想象。”
“甭,咱一碼歸一碼,談感情多傷錢,昨天那事兒勉強算我的業務範圍,看在我們已經同居的份兒上,我給你打五折,就收你二十萬吧。”陸然一本正經地說道。
“喂,我哪有那麼多錢!”趙蘭蕤無語了,這家伙!還有,什麼叫我們已經同居了?!
“那我可不管,你可以去賣身還債嘛,只是憑你的姿色,估計賣不了這麼多錢,哎,好惆悵……”
“姓陸的!你信不信我把你從車上踹下去?”趙蘭蕤快氣瘋了。
“姓趙的!你欠我錢你還有理了?”陸然凜然不懼。
“去你的,反正我沒錢!”
“好吧,算我吃虧。”陸然眯起眼楮,“現在我換一種方式和你交談,要不我們簽個協議吧?”
“什麼協議?”
“趙蘭蕤同志和陸然同志一些歷史遺留問題的和平解決方案。”
陸然淡然一笑,“具體來說,你欠我錢,你又沒錢還,那你就當我的小女僕還債吧,以後幫我做飯,幫我洗衣服,包括襪子和內褲……”
“姓陸的!”趙蘭蕤氣得胸都要炸了,“你覺得我會同意麼?”
“我覺得會。”陸然摸了摸下巴,“你說我要是寫信給你們單位,說你欠我錢不還什麼的……”
“你……”
“無話可說了吧?”
“我……”
陸然微微一笑,“不說話就當你默認了,協議就此生效,期限就半年。哎,花二十萬請一個小女僕,想想我還真是有些敗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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