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上將夫人

105 幕後黑手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惜十三 本章︰105 幕後黑手

    海風,依舊凜冽,帶著撲面而來的腥味和些許的寒氣,似乎,在喧囂著鬧著什麼。

    安石宣踏下飛機的那一刻,心,不知道為何有些忐忑不安,就好似在沙漠中行走了許久的人卻突然見到了綠洲一般,心神向往不已,卻害怕著是不是只是海市蜃樓而已。

    一路上,直奔研究室,就連和葉蓮兒和歐陽謹他們都沒有打個招呼,快速奔到了門前,本來急切的腳步卻猛的頓了下來,許久,直到屋內的一人特護出來,安石宣才恍惚間回神。

    “小公主”來人恭敬的一聲來回了呆滯的安石宣。

    “嗯,怎麼樣了?”語氣淡淡輕輕的,似乎,這件事情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

    “醫生正在拆線,等一會兒小公主就可以進去看看了”特護恭敬的答道。

    “嗯,你去吧!”看樣子特護出來還有別的事情,安石宣也就不耽擱她了,揚了揚手道。

    許久,面前的門訇然開啟,安石宣心頭一跳。

    “怎麼樣了?”

    “恢復得不錯,小娃娃,你可以進去看看他了”說吧,老頭就帶著身後的人大步離開,並不打算當兩人的電燈泡。

    “嗯,麻煩了”

    “唷,小娃娃,我沒有听錯吧?這天是要下紅雨了嗎?”

    老頭哈哈大笑。

    “老頭”安石宣憤恨的喊了聲,“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啊!”

    看著一大群穿著白大褂的人消失在走廊盡頭,安石宣這才回轉過身去,一腳踏上了門口,卻又下意思的想要縮回來,忽而,眯了眯眼楮,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大步跨進了研究室。

    四周,還是那些高端的器械還有說不清楚是什麼東西的瓶瓶罐罐,安石宣一眼瞥見了那病床上坐著的人,他背對著她,窗簾半敞開,那金色的陽光透進來,灑落在他寬闊的肩上。

    背影,說不出來的感覺,安石宣放輕了步子,慢慢的靠近坐在床邊的嚴浩宇,一眼,四目對視。

    他,目光呆滯,似乎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般,別人進不去,他也出不來的世界!

    “浩宇”安石宣蹲坐在他面前,抬頭望向坐在床邊的他,面容,恢復如初,和當初的絲毫不差,而他的眼神,卻是死水一般的,沒有絲毫靈動的生氣!

    “浩宇”安石宣側頭,半揚起頭看著呆坐的他,頭發,變長了,連胡須都長了起來,青色的下顎多了幾分狂野的美感,搭配著他那張刀削斧闊般的臉龐,真是,極度的一種頹廢美!

    “浩宇”再次喚他,卻不說話,好似只是種小女兒的游戲而已,就是想叫叫他而已,不需要說話,也沒用必要說話。

    當她第三次叫他的時候,他微微的低頭,收回了看向室外的視線,只是輕輕的一瞥,又把視線投到了外面,深邃的眸底,不知道是波瀾不驚還是靜水流深。

    時光靜好,安石宣腦海里突然冒出了這麼幾個字,心底,那些丁點的不安被揮利落出去。

    以前,他要是沒事,他們兩也喜歡這麼靜靜的相處著,只不過那時候,他喜歡從後面摟著她的腰身,而她,則是依偎在她懷里看著那遠處的梧桐。

    秋天,梧葉深深幾許,淡紫花開的時節早就過去,交錯的枝干上,掛著垂釣著的果實,時光,靜靜的流淌,那時候的他們,很理智,也微醺。

    許久,直到安石宣手腳麻木,冰涼,這才動了動身子,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只覺腳底似乎有著千萬根針扎一般,可是,那本來呆呆的嚴浩宇卻突然回頭,眸子,深深一閃波瀾,安石宣心里異樣難安,卻也不追究。

    “浩宇,你要好好的,我等你”說罷,輕輕踫了踫嚴浩宇的手,轉身,大步離開。

    她不知道他該有多堅強的意志,才能在處于這般的癲狂狀態下還能這麼安靜,就好似,他沒事,絲毫事情都沒有,可是他的眸底,卻是那般呆滯迷茫。

    嚴浩宇抬頭,看了一眼那外出的背影,手,微微握了握,卻只是一剎那,又松開了去。

    “宣兒”身後,突然傳來 是葉蓮兒的聲音,安石宣挑眉,看著葉蓮兒懷里抱著的白夜羽,微微一笑,大步上前,才不過五步的距離,一眼便看見了那白胖胖的娃娃,小嘴賭氣似的嘟起,卻是睡得香甜。

    “睡得好香喔!”玉手戳了戳那胖嘟嘟的臉蛋,安石宣放低的聲音道。

    “別動,要是你把他逗醒了我就讓你帶!”葉蓮兒見狀抱著白夜羽立即偏了偏,企圖躲過安石宣的魔抓。

    “楚雲抓到了,可是,南萱卻沒有消息了”葉蓮兒想了想,還是說出了口。

    這麼多天了,他們找了那麼久,居然在一個附近不遠的荒島上找到了楚雲,百慕大附近的島嶼都帶有特殊的磁場,那些現代的偵緝手段根本毫無用處,這次能發現楚雲,還是白木夕冷靜的分析之後,讓人上附近的荒島處去看看的。

    “在哪?”安石宣話落,卻也自己已經知道了答案,立即提步匆匆忙忙的朝地下城走去,葉蓮兒見狀,卻也不跟上前,她懷里抱著孩子,實在是不適合那些場景。

    人才到入口處,里面的聲音就源源不斷的傳來。

    “啊”

    “你說不說?”牙咬切齒的聲音,似乎困獸般瘋狂,又似閻羅般嗜血。

    安石宣聞言,快速的下樓,她知道,那質問的聲音是謹吼出來的,可是,就是如此,她才會更加的急切,謹,向來溫文爾雅的他,不該發出這般憤怒的聲音,不該!

    不是不可,只是不應該,除非,現在的謹已經完完全全 失去理智了,否則,他不會發出這般的聲音!

    “哈哈••她死了,連尸體都被魚吃了,死了••”楚雲瘋狂的聲音傳出,他早就知道自己逃不掉,可是,能再讓他們感到些痛苦,他還真是開心呢!

    從來沒有的開心,現在,他賺多了,賺大發了!

    2030

    “住手”眼看那火紅的長刀就要砍向那個被綁著的楚雲,安石宣一聲怒吼,處于憤怒中的歐陽謹猛的回頭,嗜血猩紅的眼眸卻在觸及到安石宣的身影那一剎那,猛的一怔。

    安石宣快步上前,看著面前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楚雲,不由得上前一步手腕一翻,迅速的奪過了歐陽謹手里的被燒紅的刀。

    楚雲該死,可是他不該死得這麼簡單,特別,還是在謹處于極度憤怒的時候,更不應該死于現在的謹的手下。

    “呵,楚雲,你本是聰明人,卻還是膽小怕死啊!”安石宣收回看向歐陽謹的視線,對楚雲譏笑的出口,當初,他們訓練的時候,就唯獨楚雲生性最懦弱,最狠毒,卻也最怕死!

    他,天生就是個矛盾的人格分裂精神病患者!

    “那又如何?”楚雲瘋狂的笑道,嘴角的血液順著滑下,那副尊容簡直是乞丐都不如了。想他楚雲會自殺嗎?他會因為知道逃不了而遲早會被抓回來害怕這折磨而自殺嗎?不,不會,他很享受這種感覺,很享受!

    就像是,他是老鼠,他們是貓,總喜歡抓住他狠狠的折磨一番,然後再給他機會溜走,然後再抓回來,他當然知道他們的想法,可是,他們以為這樣他就會很痛苦嗎?不,不會,相反的,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因為,他永遠是他們之間揮之不去的老鼠噩夢,不時,他就會咬他們一口,而那些自以為是的人,還以為折磨到他了呢,可實際上,卻是他折磨了他們!

    哈哈••這種感覺真是,棒極了!

    就如這一次,他賺了,這一次的逃離他賺大了,不僅讓歐陽謹這麼瘋狂失了心,還有••想起以後的日子,真的很美好呢!

    想著,楚雲不由得嘿嘿的奸笑出口,他很期待,很期待下一次的開始呢,不知道,他又會帶給他們什麼樣的驚喜呢?

    安石宣直直的逼視著楚雲,他那眸子中一閃而過的笑意與詭計,讓她不由得有些頭疼,心里涌起淺淺的不安。

    “楚雲,我再問你一次,南萱呢?”

    安石宣話落,楚雲卻是自顧自的沉浸在想象的美好中,絲毫不搭理安石宣的問話。

    “楚雲,我告訴你,我現在耐心已經消耗盡了,沒心情和你玩游戲了”果不其然,安石宣的話一落,楚雲就好似見到什麼恐怖的事情猛的抬起頭來,那眸底,是深深的恐懼。

    “你••哈哈••”就算是他現在死了又如何,他賺了,他還是賺了啊,要是她知道那個人的存在••哈哈••

    “怎麼回事?”門口,突然傳來白木夕的聲音,很明顯的在得到了歐陽謹發瘋的事情之後立即跑了來,卻不防听到了楚雲瘋狂的大笑聲。

    “他••”安石宣還沒來得出口,只見眼前一個人影一晃,歐陽謹就已經奪過她手里的刀猛的砍了下去,安石宣一個連連退後,身形還來不及站穩,只見歐陽謹舉著刀,不斷朝楚雲身上砍了去。

    血肉,漫天飛!

    安石宣怔怔的站著,看著面前發狂的歐陽謹,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

    “啊”許久,歐陽謹一聲怒吼,猛的一把扔下了刀,沖了出去。

    白木夕有些嘴角抽搐的看著面前的一切,只見那血肉翻飛中,楚雲竟然還殘留著一口氣,而很明顯,歐陽謹看似胡亂的砍著,卻是下手處處控制力度,算計精準。

    安石宣看著面前的一幅畫面,有些難忍的想要作嘔,饒是她狠辣,但是還是第一次見歐陽謹手段這般陰狠。四周,散開的是手指腳趾,還有被削下的鼻子,被挑出的眼球,而那殘廢的四肢,手腕腳踝處的筋都被挑了出來,而剛剛楚雲之所以沒有叫出來,很明顯的痛暈了!

    “嘖嘖”白木夕極其感嘆似的嘆了聲,然後,退了幾步,他有潔癖。

    “帶他去做藥人”言下之意,現在的楚雲現在就是個試藥的小白鼠,而且還是連什麼牙齒都被扒光了的小白鼠,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想死,何其難!

    一旁,處于震驚中的安石宣回頭,一眼便瞥見了白木夕嘴角的笑意,心里也驚,卻也跟著揚起了一抹弧度,他楚雲,怎麼能這麼簡單就死了呢!

    “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安石宣厭惡的看了眼那幾乎成人棍的楚雲,收回了視線,和白木夕邊走邊說道。

    “攘外!”白木夕利落的說了兩字,安石宣聞言點點頭。

    基地經過上次的事情清理了不少的人,現在,白木夕手里的事情也差不多了,安內的事情是完成了,下面,應該就是攘外了吧!

    不過,安石宣卻是不用為a國擔心,而且,那些事情,白木夕決定了的,誰也改變不了!這世界上,唯有能讓白木夕改變主意的就是葉蓮兒,可是,她是她妻子,自然是無條件支持他所做的一切決定,就如她當初對他說的︰就算是你要毀天滅地,我也跟定了!

    再說了,那些野心勃勃的國家,遲早要付出點代價才學得會安分,當初白木夕就已經十分不滿組織里的現狀了,只不過顧及到幾位爹地媽咪的感受,也就一直那麼維持了下來。可是,他們這恐怖份子頭頭卻是干著壓制敵方小恐怖組織的活動,這怎麼說,怎麼都很憋屈!

    而且,每次都是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往往,幾處不是人!

    深夜,安石宣不安的坐在大廳里,謹自從跑了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她很擔心他,而且,她也想要知道楚雲究竟是說了什麼,導致那般自制的謹居然如此的瘋狂,這是第一次,安石宣第一次見到如此瘋狂的歐陽謹,不得不說,她都有些嚇壞了!

    “還在等嗎?”耳畔,是葉蓮兒的聲音,安石宣一偏頭,就看見了樓梯處穿著睡衣的葉蓮兒,身上搭著白木夕的長衫。

    “蓮兒,你說謹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安石宣側頭問道,葉蓮兒緩步踏過地毯,坐在了安石宣身邊。

    “宣兒,該來的躲不掉的!”葉蓮兒一針見血,安石宣聞言眼眶一濕,險些掉下淚來,葉蓮兒拉著安石宣的一手,看著身邊咬牙不讓淚水掉下來的人兒,一把抱住了安石宣。

    “宣兒,想哭就哭吧!”很明顯,他們彼此都明白,謹之所以會這麼瘋狂,肯定是楚雲說了南萱的噩耗,而且,甚至南萱還可能死得很慘很慘,她不敢想象,不敢想象,那樣的南萱,落到了楚雲手里到底會受到這樣的折磨,真的不敢!

    “蓮兒,蓮兒••”倔強的咬著牙,死也不肯掉下那滴眼淚,渾身打著寒顫,葉蓮兒加大了抱著安石宣的力度,她知道,她知道她心里的苦楚,南萱是她最好最看重的朋友,可是,最後,卻因為她而死,甚至死得••

    那樣的痛,她如何不知?可是,她卻無能為力,這世界上,有誰有那個能力,再還她安石宣一個南萱啊!

    她知道,知道她心里的後悔,後悔自己的狂妄,後悔自己沒能救下南萱,可是,現在說一切,都是蒼白無力!

    “為什麼?為什麼啊!”安石宣猛的一把推開葉蓮兒,瘋狂的跑了出去。

    “夫人”身旁,立即有人在一旁恭敬的候著,等著葉蓮兒一下命令就去帶回發狂的安石宣。

    “算了,讓她發泄發泄吧,謹少呢?”葉蓮兒疲憊的靠著沙發,淡淡的說道。

    “謹少在他的別墅里狂醉酒”

    “嗯,注意他們的安全,去吧!”葉蓮兒一揮手,身邊候著的人齊齊無聲的退了下去,木夕最近太累了,偌大的組織,他要一一挖出那些藏匿在組織里的特工,還有防衛著別的國家的偷襲,每天,幾乎只睡了不到四個小時,而謹,他也累,沒日沒夜的防控布置,到處的展開地毯式的搜索,可是,他找到了楚雲,卻沒有就會南萱。

    南萱,怕是在謹心里佔有一席特殊的位置吧!

    第一次,葉蓮兒第一次見到那般瘋狂的歐陽謹!那幾日的沒能找到楚雲的暴怒,被他死死的壓制著,可是,她卻看得出來,隨著時光一點點的過去,謹就瘋狂一分,到最後的他,不爆發的話,肯定會自我滅亡!

    而宣兒,宣兒她最近的暗殺人數,簡直又刷新了殺手榜的記錄!

    他們,都累了,她,又何嘗不累呢?她要時時刻刻的清醒著,因為只有她還能在又需要的時候給他們稍許的寬慰,勸解,她還要照顧她這才出生一個多月的寶貝,心,無時無刻的不為他們擔憂,又何嘗不累呢?

    深夜,本來注射了藥物已經安睡的嚴浩宇突然從夢中驚醒,利落的走下床,扒開眼前厚重的窗簾,一眼便看見了沙灘上站著的幾個黑影。

    而那滾滾的海浪中,似乎有一個人在沉浮。

    深夜的海邊,海風凜冽堪比深冬,特別是在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夜晚,那風浪,更是大得駭人!

    安石宣瘋狂的和海浪搏斗著,一個海浪猛的打來,把她沖回了淺海岸邊,她卻又猛的撲了回去,如此循環,好似不死不休的糾纏。

    “小公主,你上來吧,馬上就有暴雨了,到時候海浪更大,你會受傷的”海岸,不少人慢慢聚集,不斷勸說著海水中不折不撓的安石宣,安石宣卻好似充耳不聞,直直的朝最大的浪頭撲去。

    嘩,猛的一擊,她自覺五髒六腑好似都被這海浪拍打得移了位,眼冒金星,嘴角,也不由得溢出血來,卻快速的被海水洗了去。

    “回去!”遠遠的,岸邊的人只听到身後突然傳來的一聲清冷的聲音,齊齊回頭,卻是本來昏睡在沙發上卻被夜風冷醒了的葉蓮兒。

    “夫人”齊齊俯身道,“都回去!”

    令葉蓮兒惱火的是,這幾個黑衣殺手居然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居然放任這麼多島上的居民來圍觀,他們不知道,現在的安石宣,是誰也勸不了,誰也不能看的嗎?

    她是驕傲的安石宣,不需要別人憐憫,永遠不需要。

    葉蓮兒的話一落,身邊的人面面相覷,可是拘于心里的白木夕的積威和葉蓮兒的聲望,不由得齊齊反身朝自家走去。

    “求夫人懲罰”二十個男人齊齊下跪,葉蓮兒見狀卻是一聲冷哼,她自然知道這二十個男人是故意的,他們想要打情牌借此勸回宣兒,可是,他們的腦袋呢?蠢笨死了!

    “求夫人繞過兄弟們,這是我一人的提議,我願一力承當!”一個男人立即跪著前行了一步,俯身道。

    “伍號,你膽子很不錯啊,看來,我是不是該叫白木夕把啟天的位置讓給你做做呢?”葉蓮兒譏笑的出口。

    “屬下不敢”

    “不敢,我看你膽子大著呢,別人不敢更做的事情你都敢做!怎麼?你不服?”葉蓮兒瞥見伍號的神情,輕輕攏了攏身上白木夕的外套,笑睨道。

    “夫人,小公主無論如何是我們大家的小公主,我這麼做也只是心疼小公主而已,而夫人你••”

    “我怎麼?我反倒是破壞了你的計劃的罪魁禍首,是吧?”居高臨下的質問,伍號被葉蓮兒的神情唬得一愣,心里不由得有些顫抖,夫人,白木夕最最寵溺著的寶貝,哪時候不是溫溫柔柔的,雖然,帶著一貫的淡漠,可是,這卻是伍號第一次見這般的葉蓮兒,這一刻的葉蓮兒,不再是被白木夕捧在手里心尖疼著的寶貝,不再是那嬌嫩的花朵,卻是,真正的白木夕的夫人!

    組織的第二把交椅!

    那般的氣勢,根本不是他們可比擬的!

    “你們,的的確確應該懲罰,會鬼蜮再去歷練一番吧!就你們這點智慧,簡直是給組織丟臉”葉蓮兒說吧便不看眼前的一群人,把視線投到了那個還在海浪里博斗的人。

    “夫人”二十人齊齊喊道,心有不甘,卻也不敢多嘴,他們,可是好不容易才從那個除了死人就是人死的地方出來的,怎麼能再進去那個地方呢?不是他們膽小怕死,而是他們不甘心,他們訓練了那麼久那麼久,就為了出來展現自己的身手,報答組織的培育,怎麼能再進去浪費時間呢?

    “豬!滾”葉蓮兒一聲怒吼,身形一晃,瞬間就踢翻了跪在前面的一排人。

    “安石宣是誰?”大聲問道,這一刻,葉蓮兒就是女王,冷眼質問著手里的僕人。

    “小公主”男聲震天,齊齊答道,葉蓮兒聞言卻是面色扭曲,恨不得一腳踢死眼前這些笨蛋。要不是因為組織花了不少財力培養他們的話,她早就一槍崩了他們,這些蠢蛋!

    “安石宣是誰?”強忍著怒氣,再次問到。這次組織清楚內鬼費了不少的代價,而且也失去了不少的人才,白木夕這才又從基地里提了一批出來。

    “朱雀”不少的男人道,話落,葉蓮兒手里的衣物捏得皺巴巴的,骨節卡卡作響。

    “再問你們一次,安石宣是誰?”話落,二十名男人再也沒誰敢接話,“第一殺手,來自地獄的曼珠沙華”一個男人低聲的說道。

    “呵,我還以為你們這群人都是豬呢!還有一個人知道啊”葉蓮兒冷哼一聲,跪著的人齊齊背冒冷汗,對啊,他們的小公主 是第一殺手,是來自地獄的曼珠沙華,那樣高傲的人,他們怎麼能••

    怎麼能讓她脆弱的一面被那麼多人看到呢?她不需要的就是所謂的憐憫啊!

    “還跪著干嘛?滾”葉蓮兒的話一落,跪著的男人再也沒有人抬起頭來,齊齊低垂著腦袋迅速有序的離開。

    “都給我抬起頭來!”耳畔,突然一聲冷喝,“你們是誰的人?居然敢如此一副模樣?想死,直接說,這麼一副哭喪的表情想干嘛?”身後,葉蓮兒頭也沒回,就已經猜測到了剛剛這一群人會是怎麼樣的表情,不由得冷哼出口。

    聲音,不大不小,卻讓二十人齊齊端正了身子,昂首闊步的離開。

    “呵呵,夫人好氣勢”身後,突然傳來的幾聲零落的拍掌聲,葉蓮兒聞言猛的回頭,一眼便看見了朝自己笑著走來的白木夕。

    “這麼快就醒了?”

    “沒你在身邊不能安睡”白木夕快步上前,替葉蓮兒拉好了身上的外套,一把抱在懷里。

    葉蓮兒聞言笑笑,也不接話,她知道他這說是的事實,可是,她卻不知道該怎麼接話,畢竟,這話怎麼听,都有那麼幾分曖昧在里面。

    “老公,這次組織損失太大了,而現在這一批的人,培養出來幾乎全是廢物,幸好我們發現得早”葉蓮兒深深的吐了口氣,道。

    這次的清理中,殺手堂的教官居然是特工,這給他們一個不小的打擊,那可是組織新鮮血液注入的來源啊,要是教官出了問題,那麼手下的殺手,肯定會出問題的!

    而這一批和下一批剛剛進入組織的人,都在那個教官的手里給廢了,那些天資好的,反倒被他給使用詭計給淘汰了,余下的,都是些資質不上不下的。

    畢竟,這是在組織里,而且,教官不止他一個人,他自然不敢做得特別過火,就如剛剛那二十個男人對安石宣的尊敬來說,至少,他們的心是堅定的,可是,他們的能力卻是不足了。

    想著,葉蓮兒不由的替白木夕感覺到頭疼,手下無能人,就如巧婦無原材料一樣!

    “別擔心,下一批人都快被挑選進來了,以後,我們和白虎他們再親自訓練一批人”白木夕見葉蓮兒微微蹙眉,不由得安慰道。

    “也只有這個辦法了!”深深的一聲低嘆,本來偎在白木夕懷里的葉蓮兒猛的抬頭,她似乎感覺到了有人在偷窺著他們一般。

    “不好”葉蓮兒本來疑惑的心思猛的被拉了回來,一回頭,就只見白木夕已經猛的扎到了海水里,而離海岸不遠處,安石宣身邊很明顯的一條巨大的生物--大白鯊!

    安石宣在海里久了,傷了不少,吐了不少血,血腥味濃了,引來了不知道躲在哪兒的大白鯊。

    眼看那張著血盆大口的大白鯊就快咬到了自己,安石宣只覺心里苦笑,身子,渾身乏力,根本躲不過那麼快的進攻,可是,心里雖然苦笑著,身子卻是用了一切力度朝海邊猛沖,時運不濟的是,一個海浪居然迎面打來。

    眼看自己的胳膊就要報廢在這該是的畜生手里,那迎面撲來的惡心的氣息讓她渾身不舒服,手臂卻突然被猛的一拽,“木夕”

    “走”猛的一把把乏力的安石宣推向岸邊,白木夕卻是因為沖力而後退,眼看就要落到了大白鯊口里,身子靈活的一轉,竟然落到了大白鯊頭上,拳頭,帶著力法千鈞的力度猛的砸向大白鯊脆弱的眼楮。

    葉蓮兒提著的心還沒有放下,卻見一個海浪猛的朝白木夕打去,那拳頭,落下的力度因著阻力而小了不少,而身體卻因為海浪拍打而落下了大白鯊的背部。

    “宣兒,快上來”葉蓮兒也顧不得自己的身體戰況是不是剛剛生完孩子,也急急忙忙的沖到了海水里,不顧一切的朝白木夕游去,到安石宣身邊的時候,朝安石宣大吼道。

    安石宣因為剛剛喘了口氣,居然也跟著葉蓮兒朝白木夕游去。

    “你瘋了!”葉蓮兒自然知道安石宣身上的力氣肯定是用盡了,她居然還朝海里游葉蓮兒不由得怒吼道。

    “蓮兒,我們三個逗逗那大白鯊怎麼樣?”安石宣聞言卻是魅惑一笑,繼續朝白木夕和大白鯊所在的地方游去,完完全全不怕送羊入虎口。

    “好!”葉蓮兒 很明顯的被安石宣身上的氣氛給感染了,似乎又找回了當初並肩作戰的感覺,也許,他們都不知道,當年赫赫有名的第一殺手,其實不是安石宣一個人,而是她們兩人的組合,只不過,沒誰知道罷了!誰能想到,向來獨行獨往的殺手,居然是兩人呢!

    白木夕見兩人游來,只狠狠的瞪了眼安石宣,繼續和大白鯊打斗著,大白鯊的力度、速度都是無與倫比的,可是,他身後身側,他那龐大的身軀卻是不好攻擊的呢!

    三人,齊齊圍攻,來來往往,白木夕一拳打到大白鯊眼楮的同時,葉蓮兒就在大白鯊攻擊白木夕的時候在另一邊攻擊,手里,那小巧的匕首不斷亂劃,而安石宣,則在同時鑽到大白鯊身下不斷劃著。

    大白鯊被這找不到目標給弄得煩躁不已,不斷的發動凶猛的攻擊,眼看那巨大的水柱就要擊到,安石宣猛的從另一邊鑽過來,一把推開了葉蓮兒,葉蓮兒順勢抓住安石宣的手,兩人齊齊後退而去。

    長久以來的默契,自然是連一個眼神都不需要的,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她們,怎麼可能出現一人受傷而一人被保護著的狀況呢!

    “上去”許久,白木夕一聲怒喝,本來兩個玩得更high的人不由得齊齊吐吐舌頭,卻也不得已齊齊擺脫了大白鯊往海岸游去。

    垂死掙扎的大白鯊見兩人逃跑,猛的朝兩人背後追去,可是,非但沒能咬上兩人,卻在海邊擱淺了。

    “哈哈哈哈••”看著在海邊掙扎著的奄奄一息的大白鯊,兩人齊聲大笑,痛快,從來沒有的痛快!

    “老••”葉蓮兒見白木夕上岸,到了嘴邊的話才說出一個字,就被白木夕猛的一把打橫抱了起來,葉蓮兒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白木夕就大步朝別墅走去。

    “找醫生來!”才到門口,白木夕就一聲大喝,身邊,立即有人去了。

    “木夕,老公,我沒事啦!”

    白木夕卻好似絲毫不買賬,嘴角緊抿,滿臉的怒容,葉蓮兒也知道自己過火了,居然一時之間忘記了自己還處于坐月子才剛剛出來的時期,居然大晚上的在海水里泡了那麼久。

    “老公”葉蓮兒拉著白木夕的衣袖撒嬌,等到安石宣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麼一副極其有愛的畫面,不由得勾勾嘴角。

    “哼”白木夕瞥見安石宣渾身濕漉漉只搭了件外套走進來,不由得冷哼一聲,他舍不得對他老婆發脾氣,自然只好把氣發到別人身上了。

    “你們這些瘋孩子,居然大晚上去游泳,不想要命了啊!”老頭進來,現實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這才給幾人簡單的檢查了下。

    “木頭,干什麼呢?抱你老婆去泡個澡先”老頭發話,白木夕不滿的看了老頭一眼,卻也听話的抱著葉蓮兒去沐浴。

    “小娃娃啊,很好玩?”老頭回過頭來瞪在大廳里看戲的安石宣,安石宣剛剛運動了也不覺得冷,直到被老頭這麼一句,突然覺得背後陰風陣陣,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深知自己理虧,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老頭是白洛和文琪的師傅,醫術驚人,而白洛和文琪,就是白木夕的父母,曾經組織里生化部的負責人。

    足以可見,老頭在組織里的地位如何了,當初就算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白洛見到了老頭都要禮讓幾分,他們這些晚輩的,自然得讓了。

    安石宣舒舒服服的泡這澡,滿是疲憊的身心緩緩的松開,經過這一次疲憊之戰,她反倒是看開了許多!

    也許,是經歷過那麼多之後身心的承受力已經到了極限了吧,故作鎮定卻不得釋懷,而今天晚上,她就是要戰勝每次出現在她噩夢里的那些黑色的海浪,她不斷的搏擊,不斷的上前,只為了她不再做哪些類似的噩夢,每次噩夢,都是同一個場景,都會給她給她身邊的人帶來一次災難。

    她就像是巫婆,預見了慘劇,卻始終無能為力,那樣的苦楚,她不要,永遠也不要!

    經過這一夜的搏斗,她似乎也想起了許多,她突然記起那個僧人給她說的那幾句話︰“珍惜眼前人,活在當下!”

    芸芸眾生,參不破紅塵,看不透塵緣,正因為看不破參不透才是美的,看不見的未來,你可以去努力,可以去塑造,而不是等著所謂的宿命的糾纏。

    現在,她再也不會做噩夢了,再也不會!

    閉眼,舒服的靠著浴缸,本來昏昏欲睡的人兒卻猛的驚醒,不知道為什麼,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抬眼望去,卻又沒能看見什麼。

    “想要得到哪些東西你就老實點,那個女人,你招惹不起!”暗夜里,不知道哪處黑暗的角落里一喑啞刺耳的聲音傳來,就好似撕碎破布的聲音。

    男人聞言低頭垂眸,心里卻涌起一種強烈的不甘,憑什麼,憑什麼他不能,他明明••

    “哼,好自為之”一聲冷哼,結束了暗夜里的對話,彼時,安石宣卻已經緩緩入睡。

    而葉蓮兒和白木夕的房間里,葉蓮兒還在可憐兮兮的裝可憐求原諒,白木夕咬牙側頭,不看眼前可憐兮兮的人兒,可是,眼前卻不由自主的浮起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憤恨的瞪了眼身邊的人兒,猛的回頭一把抱住塞入了被子里。

    “老公,你原諒我了嗎?”葉蓮兒可憐兮兮的聲音響起,哪有在別人面前那種淡漠冷清,完完全全的小女兒嬌態。

    “睡覺!”雖然是抱著懷里的人兒,卻也倔強的偏過頭去,不看懷里的人兒。

    葉蓮兒見狀不由得心里腹徘︰丫的,給你點顏色你還開染坊了啊!

    可是,一抬頭,瞥見連看都不看自己的人,本來鼓起的勇氣瞬間消匿,連影子都找不到一個。

    “老公,我知道你是心痛我,我也知道錯了嘛!但是,我最開始下去的時候你都沒有阻止我,又不是我的錯,而且,我想幫你嘛,後來,我只是想反正都在水里了就玩玩出出心里的郁結之氣嘛,又不是什麼犯了天罰的事情,你用得著和我一直生悶氣嗎?嗚嗚••你都不看我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啊?你••”

    “閉嘴”白木夕唰的低頭,一口含住了那不斷抱怨的唇瓣,低低的吼了聲。

    “嗚嗚••你吼我,我••”

    “好了,是老公的錯,別哭別哭了啊”白木夕見葉蓮兒倒真的擠出了兩地眼淚,本來以為她只是假裝而不太在乎的心境頓時慌了,不由得急急忙忙的安慰道。

    這個磨人的女人!

    他怎麼就看上了她還非她不可了呢?白木夕不由得長長嘆息一聲。本來,他是可以理解她因為看見他身處險境而奮不顧身的想要來救他的,可是,後來他漸漸發現,她們兩人回來,根本是為了玩,而他以為她玩一會兒就會乖乖上去了,她居然還越玩越樂不思蜀了,把自己的身體狀況完完全全忘記到不知道大西洋還是北冰洋去了,這怎能讓他不惱?又如何不怒?

    他知道她最近也過得很苦,剛剛出了月子,她想要發泄下他也理解的,可是,她呆在水里那麼久也太過了吧,完完全全挑戰他的極限!

    還故意湊到大白鯊嘴角去逗弄它,想著他看到那一幕的時候的心情,白木夕就不由得加大了手臂的力度。

    懷里,葉蓮兒勾唇一笑,身子順力而翻,就把白木夕壓在了身下。

    “老公,謝謝!”怔怔的看了好一會兒身下的人,葉蓮兒笑道,嘴角眉梢,笑意盈盈。

    “睡吧,折騰一晚上了”白木夕見狀緊繃的臉色也消了去,輕言道。

    “折騰?哪有折騰啊?”葉蓮兒故意裝傻,而那眼楮撇的地方,卻不由得讓白木夕身體巨增幾個溫度,呼吸之間,熱浪滾滾。

    第二日,肆虐了一晚上的暴風雨停了,要不是昨夜那陣陣的海浪狂風,和那海邊的場景,好多人幾乎都不知道昨夜掀起的風浪。

    安石宣是被冷醒的,眼前一瞬間恍惚過後,頓時想起來了自己昨晚居然不知不覺間就在浴缸里睡著了。

    搭在浴缸外的手,冷得有些僵硬了,安石宣見狀不由得有些嘴角抽搐,有些哀怨的看著眼前的浴缸,這浴缸是慕容言的杰作,自動恆溫,無論你泡多麼久水都不會冷,這也導致了她在浴缸里睡了一晚都不知道。

    心里不由得有些扭曲的想到︰要是這浴缸是普通的浴缸的話,她肯定半夜就被冷醒了,自然會爬回被我里睡覺,那麼她白白嫩嫩的小手,也就不會這麼可憐的被凍了一晚了。

    “言媽咪,都怪你啦!”想著,不由得嘟嘴叫了一聲慕容言,就好似小時候,她在慕容言面前耍賴的那般,而那個應該消失在爆炸里的人,正笑著摸著她的腦袋。

    說罷許久,沒有感覺到摸著自己頭頂的手,安石宣卻也不失落,反倒是心情好的裹好了浴巾,哼著小曲出了門。

    那些離開的人,一定在別的地方活得很好吧!納蘭鳳顏啊,她又怎麼可能讓他們就那麼消失!

    可是,南萱••

    想起南萱,安石宣的好心情瞬間消失了,心,漫過深深的疼惜,那句到了嘴邊的對不起,她卻說不出口,不知道為什麼,她腦海里竟然冒出一股奇怪的想法,也許,南萱沒事!

    一種奇怪的感覺,安石宣卻淺淺的覺得那很真實,甚至,當南萱回來的時候,會給她帶來一個特大的驚喜!

    “謹呢?”安石宣換好衣物才出房門,就看見了身邊的佣人,不由得開口問道。

    “謹少今天早上開飛機離開了”

    “他親自開的?”安石宣可是沒有忘記昨天晚上歐陽謹可是喝了一晚上的酒,要是他親自開的話,有可能會出事的。

    “不是,謹少帶了一個人”

    “嗯,你下去吧!”

    安石宣見身旁的人不動,看著她的模樣似乎還帶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由得開口問道︰“怎麼?還有事?”

    “謹少給小公主做了早餐,說是小公主醒來之後就給您”佣人的話一落,安石宣心頭一跳,掌心的刺痛感蔓延開去,“拿來吧!”

    看著面前精致的早餐,安石宣不由得眼眶有些發紅,謹,這就是傳說中的最後的早餐嗎?謹,你這是要與我永生不再見面了嗎?謹••

    湊到嘴邊的土司還沒有來得及咬下一口,空氣中突然傳來了一聲鈴聲打斷了安石宣的狀況,那是緊急的呼叫,安石宣特地設置的。

    “什麼?我知道了”猛的放下手里的食物就朝屋外奔去,卻才走到門前,身子唰的頓住了,回頭看向那餐桌上的早餐,凝了凝心神,大步離開。

    謹,我沒吃,這一餐,不算!

    心底,低低道出幾個字,安石宣好似撒嬌的孩子,嘴角苦澀的笑容卻顯露了她真正的心情。

    安石宣坐在飛機上,有些頭疼的想著剛剛林浩發來的消息,本來,這次a國的議會上,就是國王最後扳回全局的時候,可是,本來早就談好了的結果,國王卻在議會上臨陣倒戈,嚴浩天還被軍事法庭所逮捕。

    這嚴浩天可是國王一直以來的儀仗啊,為什麼,他會臨陣倒戈呢?

    難道說,這次的事件根本是國王計劃的,準備除掉嚴家而演的一出戲?腦海里突然冒出來的一個想法,不由得讓安石宣一驚。

    要是這次的事件真的是國王設計的話,那麼,他心里究竟該有著多少的陰謀詭計呢?嚴家在a國的的確確有功高蓋主的嫌疑,可是,嚴浩天和嚴浩宇對他的忠誠可見一斑啊,國王為何要自斷雙臂呢?

    那甦家,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角色,國王和甦家的人一起對付嚴浩天和嚴浩宇,就沒有想過要是嚴家倒了之後甦家可能對他的威脅嗎?

    除非,國王準備借著甦家之手除掉嚴家之後,又借口除掉甦家,想著,安石宣不由得一驚。

    深深的吸了口氣,安石宣這才驚覺,原來一切,國王才是最大的幕後黑手,雖然是這麼想著,她也沒有排除其他的可能性,她早在上飛機之前就已經讓人去確定國王在議會上的異樣了,也許,他是被威脅了也說不定!

    可是,讓安石宣心驚的是,她居然對國王素豪沒有防備,要不是她剛剛在飛機上一直想著這件事,根本不會注意到她剛剛想過的國王素豪可能是幕後黑手的可能,這樣的推斷都忽視了,要是真的話可就是致命的傷!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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