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喬雅便以“自罰”的理由,帶上靜虛回寧致院去了。其余的客人既然是來道賀的,沒有道理不留他們吃飯,不過有長瑩打點,喬雅不出面也不是不行。
長瑩之前已經出錯一次了,喬雅的施威讓她忌諱,她也不敢再次出錯。因此當喬雅回房補了一覺起來,長瑩就來回報,說是各觀的客人都已吃過飯回去了。
喬雅坐在主位上,目無表情,可今天的目無表情卻比昨天嚇人的多。長瑩心里打著鼓,盤算著該怎麼解釋供品的事,她還沒開口,就听院外頭傳來一陣哭聲。那三個要被逐出師門的道姑,不肯走,所以跑來寧致院外頭鬧來了。
靜虛看了眼喬雅,見她臉色越來越黑,知道她這是真的生氣了。也不必喬雅吩咐,靜虛急忙走到院門口,叱呵那三個道姑︰“你們也是縣太爺親自選的,難不成他老人家選你們的時候,沒告訴你們是來干嘛的?當真以為你們是來出家修行的麼,不過是讓你們來伺候人的!即便你們之前不是修行之人,也該在開光之前備好功課。
“你們若是說自己不知供品有何忌諱,便是不一心修道,毫不把天尊放在眼里。你們若是知道供品有何忌諱,擺錯了供品還默不吱聲,那就是你們故意為之,更加大不敬。如今不論如何,你們三人是不可留在觀內了,掌門也是心慈,換了其他掌門,打死你們都是白瞎的。”
三個道姑哭成了淚人,只求再給自己一個伺候的機會,即便不當道姑也別趕她們回去,就以普通人身份伺候就好。喬雅冷笑了起來,又道︰“算盤倒是打的不錯,誰給你們的膽子?這兒是道觀,可不是你家,莫搞錯了地方。”
說罷她也不看那三人,只對旁邊站著圍觀的一群道姑斥道︰“還不來拖了出去,日後這寧致院前後百米內不得有人靠近,若再打擾了掌門清修,你們同她們下場一樣!”
喬雅听著罵聲,坐在屋里笑了起來,陰森森的,看得長瑩腿都軟了。她終于忍不下去,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掌門饒命,弟子就算再糊涂也不會拿供品玩笑,弟子昨日晚上看著清清楚楚,每樣供品皆十五碟,一碟不多一碟不少,也不知怎麼上供的時候突然就變成十四碟了。”
喬雅終于開口了,嬌嫩的聲音冰冷冷的,讓人不寒而栗︰“你說,若是今天我沒發現,會是什麼下場?”
“這……”長瑩斟酌了一下,委婉道︰“別人說會說掌門功課不熟,不懂道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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