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看看太後,希望太後做主說來說說話。
皇後和太後兩人的臉色很不好,秦龔在一旁完全看得一清二楚,更是驚訝的是李久久有這般了得的口才,不畏懼強權。
太後看看秦龔,喊道︰“龔兒在這鄉野之地住著。”
秦龔點點頭,看看自己的本尊娘親要怎麼圓滑這事。
“在這里貪圖美色,耽誤國家大事,看來李氏還有些姿色啊,迷得我龔兒神魂顛倒。”
秦龔終于明白著貴為太後的人兒話里套話,一步一步的顛倒黑白,給李久久安些不實的罪名,然後在逼李久久。
李久久看著這太後的人,仔細打量,心里也明白著女人不簡單,能撐到現在貴為太後,沒有被後宮佳麗三千給排擠死,想必手段多的是,自己不得不防啊,看吧,那色誘王爺,耽誤國家大事的罪名。
李久久笑著說道︰“話可不能這般說,皇上賜婚,夫妻兩住在一起怎麼能用這般詞呢?在說分開住不是違抗聖旨嗎?”
看著兩女人不說話,李久久繼續說︰“退一步說,貝勒爺比較黏我,王爺舍不得兒子,到這里照顧他兒子,也合情合理。”
三個女人一台戲,果真不錯,李久久不吃一點虧,你敬我一尺,我還敬你一丈。
三女人在口舌之戰,秦龔看看一旁的林伯,眼神交流著,林伯成功的完成任務,在一旁交換信息。
秦丞小朋友在李久久的懷里揮著小手,呵呵的笑著給李久久助威,李久久的話顯然獲勝,太後和皇後敗退。
太後本來想安個罪名,但現在顯而易見的是李久久把皇上來出來,擋著,這項罪名自然而然就不成立了,看來普天之下還是皇上的話有說服力,李久久得意的笑著。
太後現在知道李久久這女人的厲害,再次仔細的打量一下李久久,看著李久久的那副的得意笑容,黑著臉看著秦龔︰“你不準備叫本宮坐坐。”
秦龔看著自己的母後生氣了,刮了李久久一眼,適可而止,不然要翻臉了。
李久久明白秦龔的意思,笑著說道︰“鄉野之地,太後和皇後金貴之軀小心蚊蟲叮咬,還有民婦家沒什麼茶,白水還是有的,那個汪大哥,你去那個碗端來給太後和皇後解解渴,這大熱天的奔波多辛苦啊。”
秦龔盯著李久久看著,不知道這女人又要耍什麼把戲,汪冬陽照做,去廚房拿了碗端來兩碗水來,李久久看著汪冬陽的手指插在水里,笑了笑,粗人就是粗人,我到看看這金貴之人求人的態度。
皇後怎會喝這般的水,看看那碗,哪有皇宮的黃金碗好啊,這碗粗的割嘴,打死都不會喝,瞪著李久久,心里不由的生氣,就被這鄉野之人戲弄。
太後咳了一聲說道︰“李氏,你雖還沒有被冊封為第一夫人,從小沒有教習嬤嬤教導,你也不能這樣放肆,要在平明家庭,我也是你婆婆,你能這般對待嗎?”
李久久望著太後,不吭聲,听著就是了,反正也就是左耳進,右耳出,右耳進,左耳出的事,裝出一副受教的態度,裝模作樣的在哪里听著。
李久久的言行秦龔都看著眼里,讓他不得不覺得現在的李久久越來越離他遠去了,難以琢磨和理解她的思維。
听了一大推,李久久笑著說道︰“我明白太後的意思,太後覺得我不陪做第一夫人,沒教養,沒爹娘的教導,不配做這一品的女職,皇上糊涂說錯了是不是。”
李久久左繞右繞,老人家哪經得起這話的繞啊,點點頭說道︰“就是這意思。”
李久久睜大眼楮看著太後,立即說道︰“太後認為皇上糊涂才賜我第一夫人的稱號,現在後悔了啊?這才遲遲不有聖旨來。”
“大膽。”太後嚴肅的吼道︰“誰說了。”
李久久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吞吞吐吐的說到︰“我,我問太後,太後,不是,不是說就是這意思嗎?”
皇後知道太後掉進李久久的深坑了,厲聲說道︰“李氏你膽敢揣測聖意,你該當何罪。”
李久久看著皇後,當國國母,笑了笑說到︰“我只是順著太後的話說,太後也承認了。”
李久久看看兒子的睡意來了,笑了笑,看著兩個女人,準備撒腿離開。
秦龔看著李久久瞪著他,這是婆媳關系不好處啊,才見面就互掐,秦龔也有些為難,但看看李久久懷里的兒子,硬著頭皮說道︰“母後此地不宜論事,不如我們移駕王府吧,他們母子兩也該睡覺了,難得出宮,一定要去而成府上坐坐。”
秦龔看看林伯,使眼神給林伯。
林伯笑著說道︰“太後和皇後還沒用午膳吧,王府已經準備好了。”
誰會給肚子過不去啊,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不說還不覺得,太後點點頭是該用膳,只是這里的碗不好使,也沒什麼菜,看看這桌子上的就知道呢。
李久久笑了笑,辛虧中午是張嫂和何嫂在做飯菜,不然又得多出一筆伙食費了。
秦龔走在最後面,白了李久久一眼,但李久久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笑著拍拍屁股去睡覺。
飯堂的人都心里捏一把汗,真的是激烈的戰爭,無形勝有形,現在走了,終于可以放心了。
原來婆媳自古以來就是天敵,看吧,李久久和太後就是最好的列子。
王府忙碌的著,前些天都是閑著,現在一忙起來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好,林伯站在廚房監督,指揮著。
一道道菜上桌,太後和皇後用膳,秦龔笑著,看著,做到食不言,寢不語。
太後看著秦龔一副拘束的樣子說道︰“龔兒,你也吃。”
秦龔只是嗯了一聲,點點頭,夾著菜往嘴里送。
“龔兒,據聞李氏會瘍醫,汪冬陽的腳是他治好的。”
太後真的不信一個女人有這般大的本事,還是3歲就賣進王府,什麼都沒人教導的人會這麼多的東西。
秦龔點點頭︰“確有此事,她自從生產後,會說一些不著調的話,時不時搗鼓一些不尋常的東西出來。”
太後點點頭,那水車就是其中之一,那圖紙也恐怕就她看得懂,還真的是我龍都帝國的奇才,要是真的這般有才能,賜她第一夫人的名號也沒什麼,不就是一個一品夫人的稱號嗎。
秦龔能從自己的母親,當今太後的眼神里看得出他對李久久膽識的欣賞,但那只是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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